“啊?!”
眾人一驚,這到底要做什麼?
恰巧此時麵兒叔正肩挑手提的回來了,身上那是一堆料,可是沒想到剛剛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隻見這馬管家帶著五七八個摳腳大漢將富貴叔和老常熟擋在了院裡。
放下東西的麵兒叔也趕緊走了過去,詢問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馬管家依舊是那一副冷峻的麵容,冷冷的告訴麵兒叔不能乾了。
看那架勢,再乾就要該打你了!
富貴叔捅了捅麵兒叔,讓他趕緊去給歐文打電話,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畢竟歐文是老板,這裡的發生的事情還是需要歐文來解決的,一院子的人就這麼僵了起來,一旁的郝教授和馮小奇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兩人左右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悄悄溜走了,畢竟看眼前的架勢,還是不要摻和惹麻煩的為主。
不過,這兩人走之前,又是狠狠的折磨了我一頓,非說還要下次再來找我,不把碑文的事情弄清楚,就不罷休!
我也是撓頭的要死,他就明白了,這馮小奇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老爸還是乾部的大公子怎麼就會這樣攀炎附勢一個大學教授?
這姓郝的究竟是有什麼本事了?
能讓這堂堂的馮大公子如此?
富貴叔和老常熟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兒,紛紛找地坐著抽悶煙,這七八個摳腳大漢在馬管家的指揮下開始在院子之中巡視,貌似這地方像是他們的財產一樣。
“叔兒,咱咋能讓他們這麼到處轉哩?要是丟了東西咋和人家說哩?”我蹲在富貴叔身旁小聲地說道。
富貴叔抿了抿嘴,吐出一口煙,無奈地說道:“那能咋?還上去和他們打一架哩?”
說著,給了我一個白眼,隨後又說道:“吃人東家的飯,這事兒就要讓人東家來解決哩,咱就是乾活,不能跟著瞎摻和!”
兩人低聲交流了幾句後這麵兒叔急匆匆地回來了,一見麵,這富貴叔就抓緊問道:“怎麼樣哩?聯係上了沒?”
麵兒叔點點頭,低聲說道:“聯係上哩,他說一會兒就過來!”
“過來就中,隻要他們過來,咱就踏實哩!”富貴叔淡淡說道。
眼下的富貴叔解決的方式就是不惹事,一個宗旨,我們就是乾活的,有什麼事兒你們去找老板!
歐文的速度倒是蠻快的,我感覺沒有多長時間,這哥們兒就來了,等著歐文火急火燎的衝進來之時,馬管家他們竟然開始讓人清算東西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是誰派來的?”歐文衝著馬管家喊道,聲聲帶著嗬斥的味道。
“你就是他們的頭兒?”馬管家眯著眼睛問道。
歐文靠近後說道:“對,我就是,你們是誰?”
馬管家笑了笑,他告訴歐文,現在這裡是他們說了算,有什麼事情讓歐文去找之前的人!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歐文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地方可是自己花了大價錢搞下來了,怎麼現在竟然被鳩占鵲巢了?
我說,這歐文在一通上下聯係之後頓時傻眼了,我幾人將歐文圍住,開始了詢問。
看著皺眉的歐文,富貴叔就知道這件事情不筒單,這裡麵肯定有事情,歐文告訴富貴叔現在不要開工了,等他的信兒吧。
我講,這歐文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那嗓門比誰都大,後來就連多鎮府的人都來了,三方人馬一頓吵吵過後歐文是又驚又愣。
“歐老板,您這說不乾就不乾了?那俺們的工錢哩?”麵兒叔問道,這才是麵兒叔最關心的事情。
至於到底上麵是怎麼回事,麵兒叔他們才不關心。
歐文抿了抿嘴,想想之後說道:“這件事情我馬上會找人去解決,目前的話,你們先不要著急乾了!”
這話一出,麵兒叔著急,他直直說道:“歐老板,這可不中哩,這料俺們都買上哩,這要是不乾哩,那這料錢可咋弄哩?”
然而,此時歐文的腦袋也是大,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給玩一手!
真是該死!
富貴叔和老常熟也是七嘴八舌的開始說了起來,歐文一擺手,道:“這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乾的事情,原來這房產根本就不是.......”
眾人聽後,都是傻眼了,原來這他娘的你連啥是啥都沒有搞明白就下手了,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麵跳嗎?
可是眼下的眾人該怎麼辦?
馬管家他們放話了,不讓我他們再住在這裡了,富貴叔隻好詢問歐文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畢竟這衣食住行才是第一位嘛,眼看就要入冬了,總不能大雪紛飛的時候被人趕出去吧?
無奈的歐文隻能將我四人先安排在鎮上的招待所之中,讓四人住了下來,他再馬上去找關係搞定眼下的情況。
住進了招待所之中,我和富貴叔一個屋子,麵兒叔和老常熟一個屋子。
還好的是這招待所還可以,沒想到竟然還有洗澡的地方,晚上睡覺前,我和富貴叔先是洗了個澡,隨後這四人又聚在一起開始了討論。
畢竟不能乾活,就意味著不能掙錢,這四人中最為生氣的還是老常熟,千裡迢迢的被富貴叔從上海喊過來,本想著回家掙個過年錢,哪成想到了這南京後還沒有乾幾天的活兒就這樣了。
他喚聲歎氣的幾聲之後說道:“真他娘的點背,俺還想著多掙幾個哩,這樣等下去,啥都不是啥哩!”
“這事兒誰能知道哩?!”富貴叔叼著煙淡淡說道,“那歐老板都不知道會發生這事兒哩,咱就一乾活的,上哪去知道哩?”
“哼!”麵兒叔哼了一聲,左右看了看之後發表了自己意見,“這姓姚的真不是個東西,怎麼走到哪兒他插手到哪兒?真他娘的怪氣了,這歐老板跟他又不認識,他怎麼也來這裡管閒事哩!”
“嘿嘿,人家這哪是管閒事哩,肯定是有利所圖,你沒瞧見人家拿出那蓋著紅印子章的紙片片來?那就是人家說了算哩!”富貴叔眯了眯眼,略微有些生氣地說道。
一旁聽著的我也是無語了,他有點想不明白了,既然這老宅子是歐文和鄉裡拿來的,怎麼會在這中間又插了一道姚府的手?
而且這姚府的手插的還真是及時,早不早,晚不晚的,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怪了!
“他們剛來的時候俺聽他們說要證,俺就知道這是唬人哩,肯定不是要證的事哩!”老常熟嚼著舌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