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死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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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靈歎了口氣,上前忽然走到桌子麵前拿了幾張黃符紙,還有朱砂毛筆,為我寫了一道符紙。

寫完最後一筆,她又忽然咬破手指,在上麵按了個血紅的手印。

“周成,這次是我欠你的,實在是對不住,這張是換命符,你收下吧。雖然我沒辦法幫你把身上的那隻黃皮子給趕出來,但要真的出事了,這種符紙可以……”

我皺著眉頭看她這副自責的樣子,心裡居然有些生氣。

“你乾什麼?我是剛才不才和你說了嗎?這是我自願的,我至少也是風水師下一代的傳人,要是連一個女子兒都救不了,那我還有什麼臉麵借下這個名字!”

陸小靈聽完這話臉上表情先是驚訝,而後是閃過一絲緋紅。

原來好看的女子子害羞起來是這個樣子,我感覺自己心臟在十八年裡第一次這麼跳動起來。

忽然,門口響起了幾聲掌聲,我帶著滿臉的詫異看過去,

“好,說的好,周成,有你師傅我當年的風範!”

隻見師傅站在門口,露出一副痞笑的樣子。

頓時我有些臉紅,連忙站起身:“沒你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真就隻是來收拾東西的!彆誤會……”

師傅笑著看向我,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了。

“第二天早得很就要出發,彆起晚了。”

看他這幅自然的樣子,我私自以為他沒看出來黃皮子在我身上。

這樣也好,免得他們本來就要帶我這個新手,一路上還要擔心。

當天夜裡,我在外邊的沙發上睡到一半,忽然被一陣刺痛驚醒。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一堆舊書堆裡,而書正好翻到了和化形相關的那一頁。

我心中思索了片刻才清醒過來,看來這隻黃皮子雖然化形失敗,但依然不死心。

隻是他沒想到我居然因為手指被書頁劃破,流出一絲血,就這麼醒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原本我也沒抱希望能被他回答,畢竟是畜生,哪需要他們懂得人的道理?

但下一秒,我有些意外地聽見自己腦子裡忽然竄出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

“彆老是把我想的這麼不可理喻,我不過也是聽人索命,來求一份活路罷了。”

我見有機會和他溝通,連忙抓住機會問道:“聽人索命?是什麼人?”

“嗬嗬……想要謀害你們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也就你個小子什麼都不懂。

你們能平安無事到現在,無非是因為這幾年都沒出個有本事的人罷了。見我現在也沒法和你多說,你隻用知道,不論是為了你們,還是為了我,至少得先把我的東西找回來。”

我心中很是懷疑:“你這意思,你根本想害我們?”

這怎麼可能?畢竟鎮壓了他幾百年的不就是陸家嗎?

“這種事情一碼歸一碼……小子你還太年輕,記住了,可怕的東西永遠是你們自己。”

“喂,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

我滿腹都是疑問,但他卻一句都不打算再回答。

第二天早上我是從沙發上醒過來的,隻不過四肢有些酸痛 。我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麵有一道已經快速痊愈的疤痕,看來昨天晚上我看見的事兒是真的。

師傅他們辦事很效率,門口大清早的已經停了幾輛車。

剩下幾個人不見蹤影,師傅說他們已經分批次出發了,我們現在需要去和他們彙合。

我看著衣服換好,渾身上下裝備齊全的陸小靈,心中多了一絲詫異。

“他說自己身子骨已經好了,咱們這次的事兒,他們路家最為擅長,能多一個人是一個。”

陸小靈本來就是那種偏向於精致的麵龐,現在穿了一身外出用的登山服,又多了幾分不同往常的氣質,背後的登山包大小都快和她差不多了。

我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心裡居然有點開心。

算起來這也是我第一次和女兒一起出門,雖然目的很古怪,但我緊張得莫名其妙,連該說什麼都不知道。

下了轎車又換大巴,據說其他交通工具可能有行蘇沒法過安檢。

這一趟旅途要花費一整天,師傅勸我在車上好好睡覺,但我根本就沒合眼。

我和陸小靈座位是挨著的,兩個人因為行蘇擠在了一起,難免有些肢體接觸。我一路上臉都通紅通紅的,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過。

然後又是汽車轉三輪,三輪轉驢車,一路走了不知道有多遠,總算是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鄉村。

“老周,你們這速度還真夠慢的。”

再次在村民家裡麵看見陸夫人,我都還覺得臉有些發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眠不足,暈暈乎乎的。

而她看見陸小靈和我站在一塊兒,居然笑了起來。

師傅一挑眉毛掃了周圍一眼。

“他們幾個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兒?不會丟下老子自己下去先搜一遍了吧?”

陸夫人笑了一下:“嗬嗬,你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沒有你帶路,有幾條命也不夠吧?”

師傅咧嘴一笑:“那倒也是。”

“這次還是和往常一樣,我在外邊給你們接應。”說著,陸夫人從自己的包裡掏出幾個耳機丟到了我們麵前。

看到這玩意兒我還有些詫異,從小到大我學的都是些什麼風水神鬼,方位心經,老得不能再老的東西。

這會兒,他們突然掏出了現代的裝備,我還有種不現實感。

陸夫人看著我發愣的樣子,忽然一笑:“怎麼你以為都這個時代了,咱還靠喊話呀?”

師傅已經熟練地戴上了耳機,身上也把通訊器一類的東西裝備好,他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打量四周。

“那個什麼蘇管事呢?他這次不來幫忙?那不是你盤口下邊新找的夥計嗎?”

話音剛落,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蒙著臉,戴著口罩,全副武裝,愣是一點皮膚也見不到的高大男人。

更重要的是,我看見他腰間還彆了幾間和我們風格完全不同的熱武器。

看著他那帥氣的佩槍,再看看我和師傅,身上算得上武器的,就隻有手上的一盞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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