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另辟蹊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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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嘩啦啦的流水聲,牧歌的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額頭上出了一層汗。她抽出腰間的瑞士軍刀一步一步的靠近,這個時候應該是解決他的最佳時機。

牧歌推開了一條縫隙,隻見陸青正端坐在飄滿玫瑰花瓣的浴池之中,牧歌心中一片嫌惡,天啊一個大男人竟然用玫瑰花瓣洗澡,要不是知道陸青這麼多的花邊新聞還真的他是姊妹呢。

陸青突然轉過身來,牧歌連忙閃在一邊,她把手放在胸口,摁住急速狂跳的心臟。

牧歌聽到裡麵沒了水流的聲音,她將頭探了進去,隻見浴池上已經沒有陸青的身影。

牧歌悄悄的向裡走,突然背後有人推了自己一把,牧歌跌坐在浴池裡,單肩禮服濕漉漉的貼在了身上,胸前的豐盈一覽無遺,陸青蹲下身子挑起牧歌的下巴。

“嘖嘖嘖,好一個出水芙蓉啊。”

牧歌將匕首藏在水下,她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陸董事長,我隻不過是有點擔心你,絕對是無意要偷看你的。”

陸青妖媚的麵頰逼近,他貼在牧歌的臉上,頭發上的水珠滴在牧歌性感的鎖骨上,

“美人兒,你是不是等不急了,我這就給你。“

陸青跳下浴池,激起千層水花,牧歌的眼睛什麼模糊,牧歌在自己的臉上胡亂摸了一把,她一手推著陸青精壯的胸膛一手在水下摩挲著自己的瑞士軍刀。

摸索了半天沒找到,卻摸索到一個炙熱的硬物,待牧歌明白自己摸到的是什麼的時候牧歌的臉紅的滴血。

陸青狂笑著將牧歌的雙手擒住,

“看來你真是等不急了。”

陸青低下頭將牧歌的櫻唇堵住,他的吻很霸道,在她的唇裡橫闖直撞,恨不得將她吞下去。

牧歌總覺得這個吻很熟悉,難道男人都喜歡這樣吻女人?

陸青有些忘情了他鬆開牧歌的手將牧歌整個人鎖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從牧歌的背後將雙手橫在牧歌的豐盈。

看來陸青是個調情高手,難怪這麼多女人都為之淪陷了呢。牧歌此時卻是清醒的,她知道她必須趕快行動,否則就會被眼前這個妖嬈的怪物吃抹乾淨。

牧歌假裝配合,她的聲音軟綿綿的,甜滋滋的,

“陸董事長,你彆著急嘛。”

牧歌轉過身子她摟著了陸青的脖頸,主動吻著陸青的薄唇,他的口中有一種點點的煙草氣息還有一絲絲的酒味,陸青沒有想到牧歌會主動索吻,他忘情的和牧歌擁吻,他覺得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帶著麵具的小妖精撩撥的想要爆發,他抵在牧歌的雙腿之間,蓄勢待發,正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一抹冰涼橫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陸青瞬間清醒,隻是眼中的情~欲還沒有退卻,一絲忘情的猩紅依然存在著,他冷笑道,

“原來我今天招惹了一條美人蛇。”

牧歌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太過囂張。”

誰讓你招惹齊豫哥哥的?隻要齊豫哥哥讓你死,你就沒有活下來的理由。

陸青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慌,依舊放蕩不羈的笑著,

“小美人蛇,你舍得我死?”

牧歌將匕首稍稍用了力,陸青的脖頸上出現一道紅色的印記,

|“閉嘴,再說廢話,我殺死你之後再毀了你的容,你要是乖乖的,我還留你一個全屍。”

正當牧歌準備給陸青一個痛痛快快的死法時,套房的門口響起了鈴聲。

陸青低笑道,

“我的救星來了,你殺不了我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門外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陸青,我知道你在裡麵呢,你怎麼忍心丟下我呢,是哪個狐狸精在裡麵呢?”

原來是柴美美,沒想到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話竟然和大街上的潑婦無異。

柴美美瘋狂的砸著門,她繼續威脅道,

“告訴你我可是有這套房子的房卡,我真的進去了。”

牧歌有些緊張了,要是柴美美真的進來,她必然會壞了自己的大事。到時候她隻能斬草除根了,可是她今天隻是單純的想替齊豫哥哥解決了陸青,她根本就不想傷害無辜。

陸青感覺到了牧歌的發抖,他的眼眸裡全是笑意,

“你抖什麼呀?要不我替你把她打發了?”

鬼才相信他說的話,在這個緊要關頭他當然是想活命了,又怎麼可能幫她?

隻聽哢嚓一聲,柴美美果然進來了,真是該死,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柴美美高跟鞋的吧嗒聲響起,柴美美正一步一步的走進浴室。

當她推開臥室的時候卻見陸青正摟著一個女人纏綿悱惻。

柴美美憤怒的吼道,

“陸青,你不是說過隻愛我一個人嗎?”

陸青的聲音有些嘶啞,柴美美知道這是他忘情的聲音,

“這句話我對很多人說過,難道每個聽到我說這句話的人都要來找我負責嗎?”

柴美美哭著跑出去了,門被摔上,發出哐當的響聲。

牧歌的匕首依舊抵在陸青的胸口,隻是陸青眼睛含著笑意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嗎?隻是他剛才為什麼要幫自己,況且自己是要殺他的人,難道他試圖感動自己?還是說他過於自大,覺得自己一定不會殺他?

陸青低低的笑著他試圖靠近自己,牧歌連忙揮舞了一下手上的匕首,

“彆過來,再過來我殺了你。”

陸青狹長的丹鳳眼釋放著迷離的光彩,他嘴角上揚,似乎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小美人蛇還是收起你的匕首吧,姑娘家不適合玩匕首,會一不小心傷了自己的。”

牧歌有些慌了,這個人怎麼這麼有恃無恐?

陸青步步緊逼,

“小美人蛇不妨看看你的身後,你如果認為你的刀子快過狙擊手你就用刀子殺了我。”

原來這個卑鄙的家夥竟然早就埋伏好了。牧歌的頭往後一側,隻覺得自己的手腕發痛,整個人跌進一個溫暖而濕潤的懷抱。

她與陸青四目相對,玫瑰花香縈繞在鼻息。

原來她上當了,窗外根本就沒有狙擊手。

牧歌狠狠的瞪著陸青,陸青眯著狹長的丹鳳眼,

“小美人蛇,是時候揭曉謎底了。”

他伸出手正要揭開牧歌的麵具,牧歌突然潛入偌大的浴池中,瞬間浴池的水麵上隻剩下陸青一個人。

陸青不敢輕舉妄動,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憋多久。

陸青坐在浴池壁上慵懶的把玩著手中的瑞士軍刀,在燈光下這把瑞士軍刀閃閃發光,這把軍刀有一定的年數了,一看就是被真正的士兵長期帶在身邊的,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得到的。難道她是雇傭兵?不可能看她的談吐和舉止和一般的名媛無異,更重要的是她的眸子中更多的是純淨,真正的雇傭兵和殺手,眼眸裡往往埋藏著徹骨的冰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水麵上依舊平靜。

她不會是憋死了吧?陸青有些緊張的朝著水麵望去,隻聽撲通一聲,他整個人栽進了水裡。那一抹輕盈已經順利的躍出水麵,順著窗戶滑了下去。

若不是地麵上的水漬還有窗戶中吹過來的冷風,還真的以為剛才的那一幕是個夢呢。

陸青意味深長的把玩著手裡的瑞士軍刀。

李青和狂風接到消息就趕到了。他們兩個麵麵相覷,他們的大哥陸青手裡拿著一把發亮的瑞士軍刀傻笑了一個小時了,兩個人的腿都站的有些發麻了。

李青硬著頭皮說道,

“大哥沒事就好。”

陸青將瑞士軍刀插在桌子上,唬的李青和狂風一哆嗦。

“沒事?我差點死在這把軍刀下,你們竟然說沒事?”

狂風嘟囔道,

“以前大哥泡妞的時候總是叮囑我們不要跟著,我們是看到大哥摟著一個小姐一起走的,就沒有跟上來。我們原本以為大哥還在享受溫軟如玉呢?”

李青踩了狂風一腳,狂風什麼都好,就是大大咧咧心直口快。

果然陸青麵色冷峻,臉部的線條繃得緊緊的,

“如果做助手連這一點警惕心都沒有我還用你們乾什麼?省的哪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到時候你們連我的屍首都找不到。”

狂風梗著脖子說道,

“不會的,大哥,要死也是我們一起死。”

“滾犢子!誰跟你一起死。”

陸青將桌子上的杯子扔過去,狂風的身子輕輕一側便躲了過去。

陸青佯裝怒道,

“回去做一個晚上的俯臥撐!”

狂風嘟囔著,

“還不如罰我扔一晚上的飛鏢呢。”

李青湊上來,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這個女人是憑空冒出來的,我懷疑上次的刺殺就是這個女人的所謂,要不要我們繼續追查下去。”

陸青挑著好看的眉毛,他向來是個錙銖必報的人,可是這次他卻覺得很有意思,他甚至期待和這個女人的下一次相遇,不知道下一次相遇這個女人又會以什麼樣的姿態出現呢?

“不用了,我的仇家這麼多,我也不在乎誰在背地裡使陰招,這種雕蟲小技難不住我,我們不必放在心上。”

李青狐疑的看著把玩著軍刀的陸青,其實這幾年隨著陸氏集團的崛起陸青遇到的刺殺不在少數,而且每次遇到刺殺陸青一定要大張旗鼓的找出幕後的推手,然後將主謀解決掉,這就叫以儆效尤。記得上次跟陸氏爭奪軍火生意的李三爺買通了黑道的人伏擊他們。陸青立刻帶著弟兄們將黑道上的人殺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將李三爺活活打死後扔進了烏龍江喂王八。

可是這次為什麼陸青表現如此淡定呢?從套房裡出來李青叮囑狂風,

“讓手下的弟兄查查那個女子的行蹤,一有情況馬上彙報。”

狂風撓著腦袋,擰著粗黑的眉毛,

“老大不是說不用查了麼?”

李青翻了個白眼,

“你看不出老大憐香惜玉?難道你想讓老大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狂風搖的頭跟撥浪鼓似的,

“當然不行,誰要是傷害老大,傷害弟兄們,我狂風第一個不饒他,不過要是有人把如水收了,我倒是不介意。”

狂風和如水性格不合,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口角不斷,李青無奈的搖了搖頭。

牧歌抱著瑟瑟發抖的身子穿梭在人群中,她走進一家女裝店迅速換上了一套普通的衣服,順便買了一定帽子將濕漉漉的頭發挽在裡麵

看來陸青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並且他的身邊高手如雲,況且經曆過兩次的刺殺,陸青一定會加強防備的,到時候自己再接近陸青恐怕是難上加難。

陸青是個聰明的人,自己的言行舉止恐怕早已在陸青的腦海中留下了記憶。怎樣才能自然的接近他呢?除非自己脫胎換骨。

牧歌想到了戰狂,戰狂見多識廣一定能夠幫到自己的。

牧歌給戰狂打了一個電話,戰狂如約而至。

“怎麼這麼久沒去上班?是誰信誓旦旦的在我麵前發誓要改變你的齊豫哥哥的?不會已經忘記了吧,還是說你已經氣餒了?”

牧歌捧著手中的咖啡取暖,

“哪裡有啊,隻不過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也許過一段時間再去上班吧。”

牧歌看著窗外紛紛落下的紅色的楓葉,一片片一層層的紅,紅的耀眼,仿佛不甘心做落葉。

戰狂笑道,

“你約我出來不是隻想讓我陪你喝咖啡吧?”

牧歌歉意的收回了目光,

“齊豫哥哥最近還好吧?”

“還是老樣子,每天忙忙碌碌的,偶爾對著你的座位發呆。是個人就會犯賤吧,你說你整天坐在那裡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瞅一眼,恨不得用鼻孔瞅你,這幾天你不在吧,他倒是變成了得了相思病的人。”

牧歌喝了一口咖啡,溫暖而醇香的液體滑下喉嚨,整個心都暖暖的。齊豫哥哥還是牽掛自己的,自己一定會給齊豫哥哥一個交代的。

“你說世界上有沒有讓人脫胎換骨的藥?”

戰狂喝下的咖啡噴了出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最近看科幻電影看多了?脫胎換骨的藥沒聽說過,倒是封鎖記憶的仿佛有一個。”

記憶被封鎖了,整個人不就脫胎換骨了。

牧歌的眼睛發亮,

“什麼方法?”

戰狂以為牧歌隻是好奇,就將自己所知道的的告訴牧歌,江湖上有一個叫鬼麵神一手的男人,他可以做這種封鎖記憶的手術,隻不過這種手術的費用昂貴,況且鬼麵神一手居無定所,很少人能夠找到他。

儘管如此,可是仍舊有許多人攜帶重金,不惜踏遍千山萬水也要找到他,他們之所以封鎖記憶,隻是想找到重生的感覺,希望將一切煩惱忘卻,隻想重走人生。

戰狂看著牧歌聽的津津有味,便起了疑心,

“你怎麼對這個這麼感興趣。”

牧歌笑了笑,

“哪個女人不喜歡八卦。”

戰狂疑惑的翻著眼皮,

“你今天真的隻是請我喝咖啡?”

牧歌笑著揚起手中的咖啡,

“當然了,就算是感謝你在公司的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吧。”

戰狂本想送牧歌回去的,牧歌拒絕了,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秋天的夜色有了些許的涼意,小風嗖嗖的往脖子裡鑽,牧歌看著璀璨的燈火,還有車水馬龍,感覺這些繁華與喧囂好像跟自己無關,她倒是有點想嘮嘮叨叨的宋元了,想羞澀的小菊了,不知道他們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踩著層層的楓葉,牧歌慢慢的走著。路邊坐著一個乞丐,他將手中的碗伸向牧歌。

牧歌掏了掏口袋,還有幾十塊的零錢,她將零錢放在了乞丐的碗裡,沒想到乞丐看都沒看就把錢翻在了地上。

牧歌有些奇怪了,彆的乞丐看到路人給錢都會拱手哈腰的說謝謝或者吉祥話,這個乞丐好像對錢並不感興趣。

牧歌倒是來了興致,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乞丐,他不過四十歲左右的光景,端坐在地上,脊梁挺直,出了衣服有些破爛,麵容有些滄桑,全然沒有一點乞丐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沒有一絲的卑微

牧歌蹲下身子看著乞丐,

“老人家你到底想要什麼?”

那乞丐翻了翻白眼,

“我又不是很老,你頂多叫我叔叔。”

真是個有意思的乞丐,

“叔叔,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乞丐將碗在地上磕了磕,

“我現在很餓,麻煩你給我點吃的,記住我隻要吃的,不要用錢來侮辱我。”

原來如此,果然是個純粹的乞丐,隻要吃的不要錢。牧歌將地上的錢撿起然後走進了一家便利店。

她買了幾袋麵包還有一小包的花生米,兩瓶礦泉水。

等她過去的時候隻見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將先前的乞丐圍住了,為首的是個胡子花白的老者,他惡狠狠的指著地上的乞丐,

“你是哪個旮旯的?知不知道我們的行規?乞丐要飯是不能串區的,你以前在那個旮旯就滾回那個旮旯,彆阻礙我們的生意。”

原來是來搶地盤來了。以前在報紙上就看過,城市中有很多職業乞丐,他們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一個崗,並且一個區域是不允許出現兩個乞丐了。看來地上的這個乞丐是新來的,觸動了老乞丐的利益。

不過在牧歌看來,這些乞丐也太霸道了些,人家路人願意給誰就給誰,他們犯得著管嗎?況且他們是以多欺少,絕對的不公平。

想到這裡牧歌全身的正義細胞被激起,這件事情她是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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