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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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一畢業徐汐陌就在親戚的介紹下進了一家公司當文職,不懂社會生存法則的她帶著大學生的稚嫩,在主管女魔頭的壓迫下乾了整整一年,每天不是端茶送水,就是忙著複印文件。
終於在這個月底徐汐陌爆發了,不在壓迫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她毅然的選擇了前者。
帶著早在半年前就寫好,一直藏於抽屜中的辭職信,向主管女魔頭提交了這份辭職信,結束了長達一年之久的職場生涯。
走出公司大樓,徐汐陌轉身回望這幢在心裡默念道:“再見了,哦,不,是再也不見了。”她隻要回想起主管方才臭如豬肝般的臉色,心情就格外舒暢, 嗬嗬
“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快樂總是短暫的,就像現在。其實不用看屏幕上跳動的備注徐汐陌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徐汐陌,”母親尖銳的嗓音從電流那端一衝而出,考驗著徐汐陌脆弱的小耳膜:
“我看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是吧,竟然給我辭職!你知道現在失業率有多高嗎,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你的工作知道嗎,你還敢給我辭職,徐汐陌你給我聽著,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命令你給我去向你們主管道歉!立即!馬上!”
“那個,媽,我現在有事,先不和你說了啊,我先掛了,”
“你有什麼事比工作更重要啊,我跟你說……”
“媽,不說了,我掛了啊!”沒再等母親講完下一句,徐汐陌毅然的掛掉電話,並且關掉了手機,防止母親的再次來電。
坐在公交車站牌下,望著來往的車輛,徐汐陌一時竟想不出該去哪裡。
“現在媽媽正在氣頭上,一回家一定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家暴。 顧黎家也不現實,顧媽和媽媽根本就是同一戰線的,倘若徐汐陌當真一個想不開去了顧黎家,”
徐汐陌又想到:“不出10分鐘,母親一定帶著棍棒出現在她麵前;陸浚烽雖然是自己的藍顏,但介於某男與她相異的性彆,也不好意思借宿在他家,再說他爸他媽還和他住在一起呢,算了……”
對麵大廈的大屏幕上,伴合著幽靜的音樂,那是天人合一,和諧麗江的宣傳片,麗江的天,麗江的山,麗江的水,以及麗江的街道,帶給人世外桃園的感覺,印象中,不管是小說裡,還是電影裡,麗江都是一個充滿驚喜,充滿神秘的地方,
人們總希望在哪裡可以有所收獲。從高中時徐汐陌 顧黎 陸浚烽他們三就曾計劃一起去一次麗江,但一直被其它的事情所阻擾,至今沒去。
看著這段宣傳片,徐汐陌心動了,她要去追尋年輕時未完成的夢想,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也許是因為她是天蠍座特有的性格,也許是這一年來的解放,徐汐陌沒有和任何人講,帶著一張工資卡,沒有任何計劃,沒有帶任何行李,在火車站買了一張臥票,徐汐陌上路了。
金氏企業
“這次麗江那個case是誰在做的啊,為什麼都一個月了還沒有解決,我們金氏集團養著你們這幫人是乾什麼的啊,不想乾的趁早滾蛋!”
金墨坐在位子上,英挺的雙眉微鎖著,帶著獵豹般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大家,偌大的會議室裡,幾十個高層領導屏著氣,正襟的坐著,誰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怕惹怒這金氏太子爺,也就是金氏下一任的總裁金墨。
金老爺子從金墨大學開始就將這整個金氏企業交給金墨打理,自己則退居二位,帶著金墨的母親滿世界旅遊。
當初金老爺子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遭到了眾人的反對,大家都認為這樣一個大學生怎麼有能力掌櫃一個金氏企業,但金墨卻用他的能力證明他完全可以,他不但將金氏的年收值提高了30%,
而且現在全國各地都布有金氏企業的房地產,一夜之間,他成為商界的奇才,媒體爭相報道的對象。完美的學曆,完美的身材,完美的相貌加上完美的智商,他就是這麼完美的人,使他成為名媛爭相要認識的對象。
他站在那兒,恍如從天而降的神,精致的眉宇冷漠中透出高貴,舉手投足之間儘顯領導風範,他就像是神秘莫測的迷,容不得他人猜疑。
在金氏企業,沒有人敢質疑他的決定,他就像封建時代的王者,冷靜又殘酷。
麗江這個case已近一個月沒有解決,如果一直這樣拖著工程一定無法按期完成,造成的損失就不止是金錢上的計量了,更重要的是金氏企業的聲譽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算了,都給我滾出去!”
金墨一聲令下,這十幾個高層領導立馬收拾東西,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走,就怕自己走慢了惹這太子爺不高興滅了自己,
金墨皺著眉頭,一根又一根的吸著煙。
“扣扣扣……”
“總裁,”祥叔推門走進來站定等待著。
“祥叔,你幫你定一張去麗江的機票吧,咳咳咳咳……越快越好。”金墨立馬吩咐到。
“總裁,要不要先去醫院看一下,麗江的事讓彆人去吧,身子重要啊!”從小看金墨長大的祥叔,看著金墨這幾天的勞累也是不舍。
“咳咳咳,沒事的祥叔,我現在還累不跨,麗江的事我必須得親自去一趟,指望他們還是算了吧,去幫我定機票吧,我要越快的那班,”金墨用手捏捏了捏緊皺的眉頭,靠在轉椅:“祥叔,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是,”祥叔見狀,隻好默默的退了出去。
金墨望著窗外露出了外人從未見過的落寞,從大學接管公司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大家的注視之下,他不可以有一丁點的失誤,他的家族不允許,他的自尊更加不允許。
為了不讓彆人看不起,更為了不失敗,他隻有讓自己變的更強,讓任何人都無法超越。
金墨一根又一根的吸著手中的煙,桌上的煙灰缸早已放滿,但他還是吸著,這是他的習慣,每當煩惱時,他總愛一邊吸煙一邊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