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家以熱絡各家族感情外由,宴請各家族來沈家做客,韓家自然列在其中。
韓昭侯收到沈家的宴請電話,知道此次怕是鴻門宴。小爺,偏不要你得逞。
沈家宴席上,眾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氣氛融洽無比。
這個時候,沈赫站起身,對著眾人說道:“非常感謝大家給沈家這個麵子,前來赴宴,我沈赫敬大家一杯。”
說罷,沈赫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眾人看到,紛紛舉起了杯中酒。
隨即,眾人喝完酒後,紛紛放下酒杯,李家家主對著沈赫說道:“還得恭賀您繼任家主之位,恭祝一路順利才是。”
聽到李家家主的恭喜,沈赫嘴角露出微笑。他目光在屋內掃視,麵露疑色,韓昭侯居然沒來?
韓昭侯,居然沒來?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沈赫的心中閃現這樣一種猜測,但很快就搖頭,韓昭侯絕對不可能發現他們安排的人在韓家,他肯定沒有發現。那韓昭侯為何不來,難道是因為發現他沈赫繼任家主,不敢來嗎?這樣的話,豈不是太可笑了。
正在沈赫狐疑之時,韓昭侯的聲音從廳外響起。
“哈哈哈,來晚了來晚了,睡過頭了,沈兄弟彆怪罪啊!”韓昭侯笑嘻嘻的進到屋裡,對著沈赫抱拳,一臉歉意的表情。
沈赫見狀,麵帶微笑,回禮道:“韓兄說哪的話,我豈會記仇。”
“哎呀,我剛剛還在擔心沈兄不會原諒我呢,幸好沈兄不會介意才是。”韓昭侯笑道,眼神瞟向角落的綠衫人。
韓昭侯的舉動,自然也看在了沈赫眼裡,沈赫的眉頭微皺,心中閃現一絲疑惑,但還是麵含微笑,對著韓昭侯說道:“來了就好,還以為韓兄弟看不起咱,不來呢!這可得罰杯酒啊!”
“哎呀!這個嘛!我就不喝了!我怕喝醉了酒後,做些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還是少喝點為妙!“韓昭侯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嗬嗬,韓兄弟這是說哪的話,咱倆的關係,誰看不起誰啊!這不是笑話嘛!”沈赫也跟著擺了擺手,對著韓昭侯說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著,仿佛二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好了好了,既然你我都知彼知己,那就不需要再浪費口舌了。快!給韓兄弟倒酒!”
沈赫對著自己一旁的管家說道,那管家連忙應答。隨即端著一壺美酒,來到了韓昭侯麵前。
“韓兄弟請。”沈赫對著韓昭侯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示意韓昭侯可以品嘗一下沈府的美酒。
韓昭侯見狀,笑了笑,便拿起酒一飲而儘。
忽然,韓昭侯感覺一股暗黑之氣向自己湧來,隨即,自己的頭暈乎乎的,腳步有些飄浮。韓昭侯自然知道沈赫會對自己使手段,但沒想到,手段這麼不高明,那就陪你演一場。
這股暗黑之氣迅速侵蝕著韓昭侯的身體,不一會兒,韓昭侯便暈迷過去。
沈赫見到韓昭侯暈過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對著一旁站著的管家招呼道:“韓兄弟不勝酒力啊,快扶韓兄弟下去休息!”
韓昭侯被扶到了一間客房,見管家離開,迅速從手串中取出小蟲,為自己解毒。
門外腳步聲響起,韓昭侯心中閃現一抹警惕,迅速提氣,一串符咒已在手中蓄勢待發。
門被推開,綠衫人走了進來。看到韓昭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綠衫人臉上露出笑容,跟韓昭侯想的不一樣,綠衫人竟沒了動作,他什麼都沒做,便離開了。
韓昭侯有些疑惑,又迅速念咒催起陰陽眼,環顧室內,並沒有見到什麼異常。
韓昭侯等了一會兒,沈家並沒有下一步動作,想著,呆在這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說酒醒了離開算了。想罷,韓昭侯變整理衣衫,推開門走了出去,忽然一道黑影閃過,韓昭侯察覺不對,立刻尾隨而上。
那道黑影一路奔馳著,直到一處小園子才停了下來,韓昭侯緊跟其後。那道黑影轉身,竟是一個女人,姣好的身姿豔麗的容貌,這是?李令月?
韓昭侯一愣神,李令月已經來到韓昭侯麵前,微笑著問候道:“韓公子,這麼巧?”
這話說的倒也客氣,可是這語氣,卻讓韓昭侯心中一陣惱火,這算哪門子的巧合啊?明明是你把我引來的,怎麼還說是巧合呢?不過韓昭侯還是忍住了,笑著回答道:“是很巧,我本來是醒酒了正要去前廳喝杯茶呢。”
李令月笑得嫵媚,說道:“是這樣的,剛才我從外邊散步,聽聞此地景色優美,便進來逛逛。”這話說的,韓昭侯又一愣神,這是把他當傻子,明目張膽在撒謊?
“是嗎?”韓昭侯也不揭穿,隻是笑著。
李令月走近韓昭侯,手撫上他的臉。
“既然韓某人醒了,那麼韓某也該回府了,告辭了。”韓昭侯笑得燦爛,說著話躲過李令月的手轉身欲走。
李令月笑得嫵媚,隨即又伸手拉住了韓昭侯胳膊,嗲聲道:“你不再陪令月逛逛了嗎?”
韓昭侯一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笑著推辭道:“不用了,令月妹妹自己玩耍吧,韓某先行告退。”
說罷,韓昭侯便要離去。
李令月卻拉住了韓昭侯,笑著說道:“彆急嘛,令月有東西送於哥哥。“說著李令月拉著韓昭侯便往一旁的屋子走去。
韓昭侯被李令月拖得有些踉蹌,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順從著跟著李令月來到了一間屋內,進了屋之後,韓昭侯發現這裡麵除了幾張桌椅之外空無一物。
李令月走近韓昭侯,拉著韓昭侯坐到椅子上,又一屁股坐在了韓昭侯身上。
韓昭侯一愣,不解的看向李令月,這個女人,到底要乾什麼?
李令月媚眼一拋,笑著道:“哥哥,今天晚上我就獻給哥哥你。”
說著話,李令月便吻向了韓昭侯。
韓昭侯驚愕不已,這是什麼狀況?又來?又想玩什麼花招?韓昭侯急忙躲避,一邊躲一邊喊道:“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李令月咯咯嬌笑起來,說道:“韓昭侯公子莫慌張,今夜是令月獻醜了,今夜,就讓令月服侍韓公子一番吧?“
韓昭侯一聽這話更是驚詫了。他轉念一想又摸著李令月白嫩的小手笑道:“是沈赫讓你這麼乾的?這美人計第二次可就不好使了。”
李令月一笑,伸出雙臂抱住韓昭侯,柔軟的身軀貼在韓昭侯身上,說道:“哥哥,你可真厲害,這麼輕易就猜出來了,令月真佩服。”
李令月說著,便將胸脯往韓昭侯身上擠壓,柔軟豐滿的胸口,緊貼著韓昭侯,讓韓昭侯頓時有些難耐。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招?
不過這一幕,正落入一個人的眼睛裡,這個人便是沈赫,沈赫遠遠地望著屋內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