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回到家沒有看到兒子,打電話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大半天都找不到人,她都快急死了。
“媽咪,彆擔心,我隻是在家呆無聊了就出去走走,不會有事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不要擔心。”樂米奇知道媽咪雖然有時迷糊敗家,有時比他還像個孩子,但是對他卻是一直都很關心愛護了,生怕他會發生一點意外。
“嗯,回來了就好,以後出去玩的時候一定要把手機帶上,不然媽咪找不到你會擔心的。”司馬韻柔確定了兒子身上沒有一點傷,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事才放心下來。
“媽咪,我找到爸爸了,剛剛就是爸爸送我回來的。”順著樂米奇的視線,司馬韻柔這時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梁守逸寒。司馬韻柔看到梁守逸寒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男人和樂米奇長得真像,接著就覺得這個男人真帥!好在她及時反應過來,沒有對梁守逸寒發花癡。
“爸爸?你哪來的爸爸?你怎麼知道他是你的爸爸?不要因為你長得和他有點像就以為他是你爸爸,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著呢!”司馬韻柔仔細看了梁守逸寒一會,想起了他就是六年前自己在酒吧遇到的人,也就是樂米奇的爸爸,但是她就是不承認。開玩笑,自己養了六年的兒子,現在來個男人和自己說是兒子的爸爸,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兒子搶走,絕對不能承認。
樂米奇剛想在說些什麼,梁守逸寒搶先走上前來說:“司馬小姐,我叫梁守逸寒。雖然我不記得六年前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確定樂米奇是我的兒子沒有錯,就在剛剛我們已經做了親子鑒定了。現在我是來和你談談樂米奇以後的生活問題。”梁守逸寒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一開口就道明目的。知道樂米奇是自己的兒子之後他就決定要把樂米奇接回家去住,他不可能再兒子流落在外麵的。
“哼!樂米奇以後的生活沒有任何問題,我的兒子我自己可以養。不要以為拿了一張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親子鑒定書就想搶我兒子,我不會相信也不會讓你搶走小奇的。”此時的司馬韻柔一點也沒有平時的迷糊脫線,完全是工作時的精明形象。
“我和樂米奇真的是父子,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一起去醫院再做一次鑒定。”梁守逸寒想要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所說的不假。
“不必了,樂米奇是我的兒子,他的爸爸是誰我很清楚,不需要做那些沒用的親子鑒定。梁先生,如果你想要兒子,我相信會*。 有很多女人願意給你生的。”司馬韻柔的態度很堅決,為了兒子,她不能承認樂米奇是他的兒子。
“司馬小姐,我知道你不想和樂米奇分開,但是樂米奇是我兒子的事實是不能否認的。剛剛的親子鑒定是我和樂米奇一起去做的,他也很清楚他和我之間的關係,我想他不會騙你的。不管怎樣我必須把他接回家,而你也可以和搬去和我們一起住。”梁守逸寒很無奈,他沒想到司馬韻柔的態度那麼堅決,就是不願意承認他和樂米奇的關係。
“樂米奇,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想要搬去和他一起住嗎?”司馬韻柔問道。她相信樂米奇一定知道她不願意和他分開,所以他肯定不會幫梁守逸寒說話的。
樂米奇一方麵知道他媽咪不想讓他和爸爸相認,害怕他被爸爸搶走,而他也不想和媽咪分開。另一方麵他想爸爸和媽咪住在一起,讓爸爸養媽咪,但他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所以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司馬韻柔和梁守逸寒之間來回看。樂米奇的猶豫讓司馬韻柔有點緊張,兒子該不會想要認梁守逸寒爸爸,她知道兒子一直都想要有一個爸爸。
雖然和樂米奇才剛剛相認,但梁守逸寒很容易就看出了樂米奇的想法,和樂米奇打起眼色:你不是想要找個人來養你媽咪嗎?隻要你們和我一起住,我就可以養你們了。
樂米奇看出了梁守逸寒的意思,眨眨眼睛後決定站在爸爸的那邊。“媽咪,爸爸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剛剛真的一起去醫院了,報告上說我們是父子。”聽了樂米奇的話,司馬韻柔蔫了,沒有了剛剛的氣勢,連兒子都不幫她,太失敗了。相反的梁守逸寒則給了樂米奇一個讚賞的眼神,不愧是他兒子,關鍵時刻還是支持他的!
“小奇,你怎麼不幫媽咪,難道你想和他一起住,不要媽咪了嗎?你怎麼能這樣呢,媽咪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不可以丟下媽咪的…”司馬韻柔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樂米奇有點愧疚,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梁守逸寒在一邊看了覺得很有趣,剛剛還很有氣勢地和他爭論的司馬韻柔,現在卻是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還衝兒子撒嬌,這差彆也太大了吧?
“司馬小姐,你不用擔心會和樂米奇分開,你可以和樂米奇一起搬去和我一起住,隻要你願意,就可以和樂米奇一直在一起。”梁守逸寒不願看兒子為難,開口替他解圍。
“哼,我沒有擔心會和小奇分開,我隻是難過而已。我養了小奇六年,而你和他見麵還不到24小時,結果他卻幫你說話,你心裡肯定很得意吧!”司馬韻柔覺得很傷心,兒子竟然沒有站在自己這邊。
“呃,那個……”梁守逸寒對著司馬韻柔那張慘兮兮的小臉,突然說不出話了。想他堂堂暗星集團的總裁,在生意場上無往不利,在談判桌上應對自如,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女人給堵得說不出話。
“不是說要搬家嗎?等著,我去收拾東西。”司馬韻柔不管說不出話的梁守逸寒,走進房間收拾行李。既然兒子想要和他一起住,她沒有理由不答應,隻要樂米奇喜歡,她無所謂住在哪裡。
司馬韻柔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就和樂米奇一起住進了梁守逸寒的公寓,梁守逸寒在安排好他們的房間後回書房打了一個電話:“安澈,幫我查一下六年前徐沐的單身派對在曦酒吧發生的事,要徹底地查,儘快給我消息。”雖然已經知道樂米奇是他的兒子,但是他必須把六年前的是弄清楚,問司馬韻柔她肯定不會說的,隻能找人去查。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梁守逸寒看著安澈傳來的信息,回想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
夜晚,輕鬆休閒的夜生活開始,經過一整天緊張的工作,許多人喜歡到酒吧去放鬆自己。曦,是一間高級酒吧,能夠進入曦消費的都是有錢有權的酒吧會員,當然,會員可以帶領其他人進入。此時,梁守逸寒和幾個人慵懶地坐在角落裡,他們英俊帥氣的外貌和高貴的氣質,吸引了酒吧大部分人的注意,但是他們所散發的疏離冷傲讓大家不敢上前搭訕。
“寒,沐都要結婚了,但你連女朋友都從來沒有交過一個,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了?”一個長相風流妖孽男人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隨意靠在沙發上的梁守逸寒,同時不忘給周圍的女人拋媚眼放電。
“寐,擔心寒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伯母對於你總是換女人的行為已經很不滿了,聽說她正在幫你找妻子。”左景灝幸災樂禍,他的話一說完,章寐妖孽的臉馬上一黑。
“哼!你彆得意,彆以為我不知道左阿姨也在給你物色人選,咱們兩個相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章寐狠狠的說。
徐沐,章寐,梁守逸寒和左景灝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幾家的長輩是世交,交往很密切。徐沐是徐家的的長孫,徐家幾代從軍,如今28歲的徐沐已經是A軍區的一個團長,被稱為最年輕有為的中校。作為軍人的他是*。 幾個人之中性格最嚴肅的一個,生活也是嚴謹有條的,除了偶爾會和幾個好友到酒吧喝喝酒之外,沒有任何不良習慣。
章家和徐家一樣是軍人世家,章家老爺子是肩上扛著星星的上將,是S軍區的司令,但是章寐並沒有像徐沐一樣從軍,而是做了一名奸商。章寐長得很妖孽,一張臉比女人還美,為人風流瀟灑,換女人的速度差不多跟換衣服一樣快,氣得章母恨不得幫他娶個強悍的女人回家收拾他!
和徐家、章家不同的,左家和梁家則是活躍在政壇之上,差不多人人為官。左景灝如今是T市的市長,在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
梁守逸寒是四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一個,比章寐和左景灝還要小一歲。因為有他堂哥梁逸羽選擇從政,他則繼承了他外公的事業,掌管著龐大的暗星集團。章母因為章寐的風流成性而生氣憤怒,梁家的長輩們則在為梁守逸寒不近女色而擔憂,26年來他從來沒有女人有過關係,對除了幾個世家中的女性之外的人從來沒有好臉色。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隨意聊著天,突然梁守逸寒覺得有點頭暈,他甩了甩腦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按理說他不應該會喝醉才是。對麵的章寐看到梁守逸寒的反應,眼裡一閃而過一絲狡詐和得意,看來他下的藥起效了。
“寒,不舒服嗎?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曦酒吧是章寐的產業,偶爾他們喝酒太晚了會住在這裡,這裡都有他們幾個人的專屬房間。
“嗯,我先上去了,你們慢慢喝。”梁守逸寒覺得很不舒服,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梁守逸寒走了之後,章寐向打了一個電話讓人安排一個女人到梁守逸寒的房間。不明白梁守逸寒怎麼會突然不舒服的徐沐和左景灝聽了章寐的安排,都知道他肯定是在梁守逸寒的酒裡做了手腳。
“寐,你竟然敢設計寒,膽子真是夠肥的!你就等著被寒報複吧,聽說寒最近有意拓展非洲市場,卻苦於沒有人願意前去擔任那裡的執行官。”左景灝非常佩服章寐的大膽,竟然寒都敢設計,要知道寒是他們之中最腹黑的手段最狠的人,惹到他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他應該感謝我幫他摘掉老處男的稱號,你不知道梁阿姨一直擔心寒身體有問題或者是喜歡男人嗎?經過今晚那些流言就不存在了,他應該好好謝謝我。”章寐不以為意,他認為這是為梁守逸寒好,一點也不覺得有錯。
“我相信他會好好‘謝’你的,你就等著吧。”徐沐意有所指的說。設計了寒還想他會感謝你,章寐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放下酒杯,徐沐看白癡一樣看了章寐一眼,招呼做景灝走了,獨留章寐在為自己的計謀陶醉。
梁守逸寒搭電梯上到頂樓的專屬房間,身體裡異樣的煩躁讓他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人下藥了,而下藥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章寐。他不止一次地想讓自己和女性在一起,說什麼二十幾歲還是單身是件很丟臉的事,他該要把這個稱號摘掉。
梁守逸寒在心裡狠狠地咒罵了章寐幾句,竟然敢給他出這個損招,絕對要狠狠地報複回去!該死地,他到底下了多少的量?梁守逸寒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煩躁了,感覺也被挑起了,連忙到浴室裡去洗冷水澡。
當梁守逸寒在浴室裡洗冷水澡平複欲望時,房間地們再次被打開,司馬韻柔被一個人推進了房間。司馬韻柔打量著裝修高雅的房間,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送到了這裡。
今天是她大學畢業的日子,欣然帶她來酒吧喝酒慶祝,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她已經開始醉了,想要到洗手間洗個臉清醒一下。沒想到剛剛走到過道裡就被一個人給強行拉住,把她帶到了這個房間,還反鎖了門不讓她出去。
算了,還是先洗個臉清醒一下再說吧。意識有點模糊的司馬韻柔根本不知道浴室裡還有一個人,就那樣推開了沒有上鎖的門走了進去。梁守逸寒下意識地抱住撞到自己司馬韻柔,剛剛平複了一點的欲望猛然竄起。該死了!章寐果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藥性猛烈不說,還特意送女人過來,擺明了一定要自己和女人發生關係。
“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梁守逸寒強忍著欲望放開了司馬韻柔,他討厭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不會和她們發生關係的。現在他要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去除藥性。
“你是誰啊?憑什麼要我出去啊?既然把我鎖在這裡我就不走了,現在我要洗澡,你給我出去。”司馬韻柔已經醉地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還迷迷糊糊的解自己的衣服。
“該死的!你看清楚這是哪裡。”梁守逸寒沒想到司馬韻柔竟然會想要洗澡,也即是那一刻,梁守逸寒的理智徹底崩塌了。
陽光透過窗簾照亮了房間,高雅房間裡大床上一個英俊高貴的男人摟著一個很美的女人沉睡者。女人的睫毛微微閃動,然後睜開了那雙清澈漂亮的眼睛。剛剛醒過來的司馬韻柔意*。 識還沒有清醒,打量著陌生的房間,她一時沒有想起發生了什麼事。突然,她感受到身邊傳來的溫熱,轉過頭發現自己和一個男人一起躺在床上,而且還是脫光了衣服,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自己會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起?儘管司馬韻柔此刻很想要尖叫,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被強行鎖進一個房間,然後她看到一個帥哥,還主動吻了人家。後來那個男人顯然是被人下了藥,人家讓她離開是她卻說要幫他……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一看現在兩人的樣子也就知道了。
天啊!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愛情了,還是她主動去勾引一家,太丟臉了!司馬韻柔用雙手捂住臉,被自己昨天的大膽誒嚇到了,都是喝酒惹的禍,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不對,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她要趕緊離開,否則等這個男人醒來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
司馬韻柔輕輕拿開搭在腰間的大手,悄悄起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那連衣裙掉在浴室裡被弄濕了,迅速穿上就離開。關上門的一瞬間,司馬韻柔馬上跑起來,不能讓人發現自己從哪個房間出來,幸好早上的酒吧並沒有什麼人,沒有人發現她。
在司馬韻柔離開不久,梁守逸寒睜開雙眼,發現昨晚和自己一起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他馬上打電話想要保安把她攔下來,但是卻沒有發現她。他迅速穿好衣服,一邊走出房間走去一邊打電話給章寐。
“你昨天給我找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在哪裡找來的?她是做什麼的?馬上把她給我找回來。”梁守逸寒在電話一接通就問了一連竄問題,根本不管章寐能不能聽清楚。
“寒,你問這個乾嘛,該不會看上她了吧?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是經理幫你安排的,還要問一下經理才能知道。”章寐本以為梁守逸寒是打電話來罵自己的,沒想到他會問那個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而且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自己悄悄走了,一般女人不是應該留下來要寒負責的嗎?最少要敲詐一筆再走吧。
“你馬上把經理帶過來見我,我自己來問他。”梁守逸寒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不給章寐說話的機會。不一會章寐和經理出現了,但經理告訴梁守逸寒,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本來他幫梁守逸寒找好了一個酒店的小姐,但是那個人突然有事沒有和他請假就走了。因為情況緊急,他忙著找人替代時看到了司馬韻柔,以為她是酒店的小姐就把她帶到梁守逸寒的房間,後來才發現那個人並不是店裡的小姐。
章寐把梁守逸寒帶到監控室,想要通過錄像找到那個女人,很不幸的是監控室的監控機是壞的,根本什麼也沒有拍到。
梁守逸寒冷著一張英俊的臉,章寐在一旁連連陪不是。“寒,我忘了監控自從上次壞了之後就沒有修。我本來想著根本沒有人會在這裡鬨事,也不需要監控,所以就沒有修它,我馬上讓人把它修好。”
“現在修好有什麼用?現在修好就能找到她嗎?”梁守逸寒很生氣,恨不得把章寐給殺了。不但給他下藥,隨便就拉一個女人來給她,現在還找不到人,該死的!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舒服,並沒有像其他接近他的女人一樣讓他討厭,所以他才想要找到她。可以昨晚的他並欲望支配著,隻知道那個女人整的很美,具體長什麼樣他記不清楚,所以根本無從找尋。
“寒,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她,彆忘了酒店的客人都是會員製的,應該可以找到。”章寐的話給了梁守逸寒一絲希望,接下來經理的話卻讓他再次失望了。“老板,彆忘了會員是可以帶其他人來消費的,那個人不一定是酒店的會員。”
梁守逸寒整理好情緒,狠狠地看了一眼章寐,離開了監控室回到房間。躺在還殘留著淡淡清香的大床上,梁守逸寒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昨晚開始時他說過會溫柔點,後來被欲望淹沒的他不能控製自己,隻憑著最初的本能去需索占有,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她。梁守逸寒站起來整理混亂的大床,眼角瞥見床頭邊掉落的一條項鏈,他看著那條精致特彆的項鏈,希望有一天能夠再見到那個美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