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叔根本就沒有看我,直直的就來到了那個黃皮子的麵前,看著麵前的黃皮子,冷聲說道:“你要是想要死,那麼你直接來找我就好,為什麼要找她?”說著,二叔便是指了指我。
二叔離得我不遠,我看著二叔這麼護著我,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麵暖暖的,現在也是有人會在乎我的了。
“嗬,你是大的什麼如意算盤,你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那個黃皮子的嘴角處已經出現了一些血跡,是剛剛二叔把他給大出血了。
隻是我現在還是不能夠動,所以現在看著麵前的人,我的心裡麵也是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了。
我想要讓二叔先把我給鬆開,因為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開始麻了。隻是看著二叔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什麼勾當?我能夠做什麼勾當?你在我家裡麵徘徊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你說,我當時沒有弄死你,是不是我的錯誤?我就這麼相信的把你一直放任你?”說著,二叔舉起手。
因為二叔我背著我站的,所以二叔現在在做些什麼,我沒有看到。
隻是下一秒,我便是聽見了那個黃皮子慘叫的聲音,等我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確實已經發現,那個黃皮子,已經鄂弼打回了原形了,而且,現在,已經死了。
隻剩下屍體躺在了那裡。
我咽了一口唾沫,驚訝的發現我現在能夠動了。
我踉踉蹌蹌的來到了二叔的身邊,看著二叔,顫顫巍巍的問道:“二叔,這個黃皮子……”
“哦。他已經死了。”二叔的聲音很平淡,就好像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在二叔的眼裡麵像是小菜一碟一樣。但是現在想想,也確實是小菜一碟
畢竟剛剛看著二叔根本就沒有怎麼動手,那麼黃皮子就已經死了。
“二叔,那個黃皮子……”我說著,指了指地上的那個已經死了的黃皮子,“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想要知道他的心裡麵到底是在向一些什麼,看著麵前的人,還想要在問一些什麼,但是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在問出來了。
但是二叔隻是看了看我,根本就沒有搭理我,隻是讓我跟上回家。
我點點頭,跟在二叔的屁股後麵就走了。
回到家裡麵,在堂屋裡麵,二叔麵色嚴重的看著我,讓我跪在了爺爺的排位之前。
“給你爺爺磕頭認罪。”二叔的麵色很嚴肅,我也是知道這一次肯定是我做錯了,乖乖的跪在爺爺的排位之前,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
“說,你為什麼要出去?我不是都已經跟你說了?”二叔問道。
我不敢抬頭看二叔,二叔確實是警告過我不要讓我出去,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黃皮子。
“我以為那個人是肖雅婷,所以我才會這個樣子的。”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二叔,說道。
二叔很生氣,“你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你讓我怎麼跟你爺爺交代?你都已經知道自己是什麼命格了,你說,你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該怎麼辦?”
二叔說的沒錯,我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命格了,但是我現在還是這版的樣子,二叔生氣肯定是真的。
“二叔對不起……”我跟二叔道歉,都是因為我沒有聽二叔說的話,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的心裡麵也是很不好受。
“我是在為了你好你知道嗎?你說我要是沒有發現你不見了,我要是找不到你了,那麼等我下一次在見到你的話,我看到的隻會是你的一個軀殼。”
說著,二叔便是站起來,看樣子是想要找什麼東西一樣。
我看著二叔這樣,心裡麵很緊張,在我的額印象裡麵,二叔雖然脾氣很古怪的,但是現在確實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二叔肯定會起風了。
想著,隻見二叔就拿著掃帚疙瘩就過來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二叔拿這個乾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難不成是要……
就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裡麵一下子就直接就慌了。
“二叔……”我想要讓二叔停下來,但是二叔怎麼可能會聽我的。直直的就衝著我過來了。
我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被二叔直接被按在原地了。
“啪!”
“啪!”
“啪!”
什二叔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對著我的背上直接就來了三下。
雖然穿著厚衣服,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這是我記憶裡麵,二叔第一次打我。
我吃痛,但是我沒有吭聲。我知道二叔是氣急敗壞。
“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為什麼非要出去?”二叔還在生氣。
我閉上眼睛,儘量的不讓眼淚掉落下來。我的心裡麵也很不好受,看著麵前的人,雖然還想要在多說些什麼,但是確實是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了。
“說話!”二叔停下了手裡麵的動作,二叔結結實實的在我的身上打了十二下。沒一下的力度都非常的重。
二叔見我不說話,開口問道。
“二叔,對不起。”我隻能夠不停地道歉,隻能夠等著二叔的氣消了。
我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二叔才會這個樣子的。
“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話,讓二叔擔心了。”
二叔在我的身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在打你,也是說不過去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為了你好,那麼你問為什麼就不會聽話呢?為什麼不就不能夠想想,我未使用很麼會不讓你出去?”
“既然你也是知道你的命格是這樣的了,那麼我勸你,趁早也是學一點有用的東西,這樣的話,對你也是有幫助的。”
我抬起頭,看著二叔,點點頭。
“二叔,在我學習之前,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轉身看著麵前的人,眼睛紅紅的,看著二叔。
“你說。”二叔點點頭。
“二叔,你知道爺爺是怎麼死的嗎?”我還是跪在爺爺的排位之前,看著麵前的人,問道。
二叔確實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