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暗示了,許麗寧倒也很識相地不想馬上扯破臉,畢竟對於男人來說,逼得太緊就等於把他趕走,她深知這個道理。她隻能擺出一副了然的模樣,回道:“就知道你隻顧著工作,看來不需多久你就快變成工作狂了。快點吃點東西吧,便當凍了沒營養啊!”說著,她細心幫他打開便當的盒蓋,還把筷子遞給了他。
這種程度的關心倒絕對不妨礙他倆的關係,劉子穀大方地接過便當,開始吃了起來,剛才工作的時候還沒覺得肚子餓,現在一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
一邊幫他衝咖啡,許麗寧一邊有意無意地問道:“對了,今天我不小心地走進了會議室看到一個女的,她說是什麼律師事務所的人,咱們公司最近跟律師事務所那邊有什麼案子在合作嗎?”
聞言,劉子穀一邊吃一邊回道:“哦,你說起這事,我倒真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今天那個大富律師事務所代表一個舊員工跟咱們提起一宗訴訟,她說咱們之前有一個舊員工是負責倉務的,後來因為工作期間扭傷了要申請工傷賠償。咱們公司不接受之餘還把他給開除。接理說如果員工受傷賠償,我們公司絕對會答應的啊?!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查查這件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點點頭,許麗寧回道:“好的,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有什麼結果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滿意地笑了笑,劉子穀回道:“嗬嗬,你辦事我放心啊,到公司裡除了你我還能指靠誰呢?!要是真的是咱們公司的錯,那咱們一定要給這位員工一個合理的賠償,並追查此事,我們絕對不能讓員工對公司失去信心啊!”
許麗寧回道:“知道了,要是員工們知道他們有這麼一位好經理,這麼一位好老板,大家又怎麼會對公司失去信心呢?!嗬嗬,子穀,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辦妥這事的。”
聞言,劉子穀點點頭,繼續吃飯了,他絕對不想讓其他人像林白瑜一樣,對他們公司有偏見,覺得所有的大企業都是靠剝削員工,欺騙公眾而獲利的。
給他遞上一杯咖啡後,許麗寧又好奇地問道:“哦,那今天來的那位就是負責這案子的律師嗎?她看起來還蠻年輕的,這麼快就當上律師了嗎?”
揮了揮手,劉子穀回道:“哦,她不是律師,她現在隻是一個助理而已,她隻是過來送文件的啦!嗬嗬,不過要是她真的是一位律師的話,我想倒也是一個利害的角色啊!”他可是見識過林白瑜的伶牙俐齒,況且她那疾惡如仇的正義感,以後肯定會幫到不少需要幫忙的窮人的。
見他一提起林白瑜,態度就有點不一樣。許麗寧心裡不由得緊了緊,忙問道:“哦,子穀,你好像跟那位助理小姐很熟的樣子喔,你們早就認識了嗎?”
劉子穀倒一臉輕鬆地道:“呃,還好啊,跟她倒真的有點淵源,不過之前遇到的幾次似乎也不太愉快,她不太喜歡看到我的。”
許麗寧繼續問道:“嚇?!不會吧,世界上竟有女生會不喜歡你?子穀,你在開玩笑吧,還是說你跟那位助理小姐發生了什麼誤會啊?”
想了想,撞車那次的確算是誤會,不過後來的事就不是一句誤會就能解釋得完。劉子穀有點苦笑道:“唉,我跟她的事倒真的有點複雜,開始的確是有點小誤會,不過後來倒不是誤會的問題,總之就很難說得清楚。”
聞言,許麗寧更加好奇了,繼續道:“哇,那聽起來你跟那位助理小姐的事真的有點複雜喔,不過看子穀語氣,應該不是那種癡男怨女糾纏不清的那種關係吧?”
聽到她的假設,劉子穀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道:“哈哈,麗寧,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我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哈哈,我跟她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子的,總之我跟她沒什麼,你彆亂猜了!”
聽到了他的答案後,許麗寧倒也鬆了一口氣,道:“嗬嗬,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啦,你彆介意!”總之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那就行了,她可不想無端多一個競爭對手。
點點頭,劉子穀喝了一口咖啡後,道:“謝謝你的便當和咖啡,我看時間也很晚了,你還是先回家吧,我想把手頭的工作再結一結再離開,所以今晚不能送你了。”
許麗寧又恢複貼心的表情,道:“你不送我回家沒關係,隻是你也沒忙太晚了,注意身子才是關鍵。那我不打擾你了,先走了!”說完,她招了招手轉身就離開了。
目送她離開辦公室,劉子穀又重新投入工作了,今晚要把項目的初案整理出來,那明天就可以跟其他人討論細節了。
***
又到了周末,林白瑜陪著林奶奶到了寺廟,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林奶奶都要到廟時上香拜佛,這個習慣已經是延續了很多年了。
“白瑜,快來給佛祖爺爺上柱香,讓他保佑你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多虧了佛祖爺爺的多年庇護,你才能健康成長,來來來,快來上香!”林奶奶一邊示意林白瑜跪下,一邊把一柱已經點著的香遞給了她。
林白瑜乖乖地跪了下來,然後恭恭敬敬地接過那一柱香,然後很虔誠地拜了三拜,道:“謝謝佛祖爺爺的庇護,信女林白瑜今天來給你磕頭上香了!”
林奶奶這時也跪在了佛祖爺爺的麵前,道:“謝謝佛祖爺對咱們林家的眷顧,也謝謝佛祖對白瑜的眷顧,我知道我這個孫女淘氣不懂事,但佛祖爺你卻沒有停止對她的庇護,謝謝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