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門口的時候,三個挺拔的人忽然從門口緩緩走進來。
楊崇阿走在最前麵,血刀和徐龍生用一根木棍扛著一個被黑布包裹的大東西,鏗鏘直接把價值百萬的帝王酒店地板給壓碎了。
由此可見,兩人抬的東西有多麼的重。
趙雨琴開始聽到聲音還以為自己出現和耳鳴聽錯了,楊崇阿這個喪家犬怎麼敢到自己的訂婚宴來。
隻不過當她看到楊崇阿本人之後,臉上忽然籠罩一層寒霜,楊崇阿到這裡來,一個喪家犬怎麼敢的呀。
趙雨琴冰冷的看著楊崇阿,走到楊崇阿麵前,冷冷道:“當初楊家的喪家犬,這裡不是你該來的。”
她指著酒店大門,道:“大門在那裡,請你給我滾出去。”
楊崇阿冷笑道:“趙雨琴,怎麼說我們兩個也是相識一場,今天你訂婚宴,我當然要送給趙家一份重大的厚禮,希望你不要拒絕。”
啪!
趙雨琴直接一巴掌甩在楊崇阿臉上,冷冷道:“夠了,楊崇阿,你不要麵子我還要麵子,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竟敢出現在這裡。還有,我記得你以前連飯都吃不起的人吧,送來的禮物恐怕也是玷汙了我趙家,請把你肮臟的東西抬出去。”
楊崇阿不為所動,狠狠地盯著趙雨琴,道:“先彆忙著拒絕嘛,我保證,這禮物絕對貴重,不信你看。”
楊崇阿一把手直接拉開黑布,所有人看到黑布下麵的東西之後,都驚愕了。
黑布下麵竟然是一個由黃金鍛造而成的大鐘,大鐘燁燁生輝,純金打造,可謂價值千萬了,想不到楊崇阿竟然有這麼多錢來打造這麼大一個鐘。
更令所有人難以置信的是,楊崇阿竟然在趙家的訂婚宴上送鐘。
送鐘即為“送終”,意思不言而喻。
楊崇阿難道是瘋了嗎?竟然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明目張膽的給趙家送鐘,這不是明擺的給人落下口舌送死嗎?
趙雨琴看到楊崇阿送的是鐘,也頓時愣怔了,今天是多麼重要的場合,楊崇阿竟敢送來這麼不吉利的東西。
“喪家犬,你到底要怎樣?”趙雨琴怒吼道。
楊崇阿拍了拍自己送來的金鐘,不以為然道:“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旋即楊崇阿身上倏忽爆發出一股騰騰殺氣,直接把趙雨琴衝倒在地,道:“趙家,還記得十年前對我楊家的所作所為嗎?趙雨琴你這個狠辣的女人,就是你逼迫我父母去死的,然後吞並了楊家的財產,你可知罪?”
楊崇阿指著趙雨琴。
看見趙雨琴倒在地上,趙雨琴的未婚夫魏峰連忙衝上來把趙雨琴扶起來。
魏峰神色高傲的看著楊崇阿道:“楊崇阿,你再這裡耀武揚威什麼呀,當初明明是你楊家能力不足,把所有的家業分給了幾大家族,都有簽字畫押的合同呢。現在你倒反過來選人了。”
撲哧!
站在楊崇阿身後的徐龍生忽然上前一腳把魏峰給踹飛,然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楊家和趙家的事情,其他人不要乾擾,要不然這就是下場。”徐龍生冷冷道。
看到魏峰的下場,所有人都不禁一記寒顫。
看來楊崇阿還是找了身手不錯的幫手啊,也難怪敢來鬨趙家的訂婚宴。
趙雨琴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忽然被人踹飛,臉上不禁惱怒,道:“楊崇阿,請管好你身邊的狗,要不然可彆怪我不客氣。”
楊崇阿道:“誰讓他在那聒噪。”
此時趙西門也憤怒走過來道:“難道小峰他說錯了嗎?當初明明是你楊家能力不足,把家業分給我們幾大家族,還有你父母簽字畫押的合同,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楊崇阿深吸一口氣,當初明明是一群人逼著楊崇阿的父母簽字的,現在居然說的這麼義正辭嚴。
“趙西門,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立馬跪下來為你當初的所作所為認錯,要不然我讓你趙家覆滅。”楊崇阿眼神如刀盯著趙西門。
趙西門也是怒火中燒,好好的宴會就被這麼一個喪家犬給攪黃了,他怎麼能不憤怒異常。
“楊崇阿,我也鄭重警告你,立馬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不介意讓楊家絕後。”
趙西門說話間已經拍拍手,十幾個壯碩的保鏢忽然從後麵圍住楊崇阿三人。
隻不過,當他們堪堪圍住的時候,徐龍生和血刀同時出手了,十幾個保鏢立馬被血刀和徐龍生撂倒在地。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驚訝,原來楊崇阿找來的兩個幫手身手竟然如此敏捷,有這麼兩個幫手,也難怪楊崇阿敢來趙家鬨不痛快。
楊崇阿盯著趙西門,冷冷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看到自己保鏢全部被撂倒,趙西門更加的憤怒,這楊崇阿還真的不依不饒了是吧,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楊崇阿身邊有高手,難道自己身邊就沒有高手了?
隻見趙西門拍拍手,幾個高手忽然從外麵掠了進來。
“我也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馬滾出去,要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
那幾個高手剛要動手,血刀和徐龍生又出手了,和之前的如出一轍,幾個高手立馬倒地。
這一次趙西門真的慌張了,那幾個人可是他花重金顧來的黑道高手,就這麼被人輕而易舉的乾倒了。
趙西門臉上陣紅陣白,一時間手足無措,楊崇阿一直在盯著他,隻不過楊崇阿不打算給他機會了。
楊崇阿手忽然動了一下,隻見兩道猩紅的光絲悄然飛出,然後直接切割了趙西門的膝蓋。
趙西門哀嚎一聲轟然倒地,然後楊崇阿直接拉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往金鐘上撞。
楊崇阿腦海中浮現著當初自己父母被害死的一幕幕。
砰!
“這一下,為我父親。”
砰!
“這一下,為我母親!”
砰!
“這一下,為我楊家!”
楊崇阿每一次的力氣都非常重,現在趙西門臉上已經不成樣子,全部流血昏死過去了。
趙雨琴看著自己的父親被砸暈,也哀嚎道:“楊崇阿,你這個惡魔,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訂婚宴,為什麼,你就看不得我幸福是吧。”
然後趙雨琴拍打著楊崇阿,楊崇阿隨手一甩,把她甩在地上,留下一句話道:“記住,這隻是討債的開始,請你轉告當初分一杯羹的其他家族,讓他們做好準備,他日我一一上門拜訪。”
說完楊崇阿直接走了出去,趙雨琴梨花帶雨的狼狽在地,當楊崇阿出去之後,她的眼神浮現出一股毒惡之色。
今天楊崇阿的所作所為,她一定想辦法報仇。
宴會上的其他客人都已經散到一邊看熱鬨。
歐陽長青和衛去疾也是看熱鬨,歐陽長青看著衛去疾,道:“衛上校剛才為什麼不製止,這應該也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吧。”
衛去疾歎息道:“這是家族複仇之間的漩渦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再說也沒有鬨出人命,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和彆人結仇。”
衛去疾表麵雖然是平靜,但是心裡麵卻已經翻江倒海,剛才那可是血劍王啊,他能夠製止?
想不到血劍王就是當初的楊家楊崇阿,衛去疾心裡麵也暗暗慶幸,幸虧當初自己沒有摻和楊家的事情,要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啊。
歐陽長青道:“這楊家的小子這次做的倒是有點過分了,竟然來鬨婚,還把趙西門打成這個樣子,等趙家回去召集人手,恐怕以後他的日子不好過咯,”
衛去疾對著歐陽長青道:“歐老還是留點心眼,千萬不要摻和進去,李家和楚家結局可還曆曆在目的。”
話音剛落,歐陽長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衛去疾,衛去疾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歐陽長青長長吐了一口氣,他怎麼能不明白衛去疾的意思。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那個年輕人就是昨晚覆滅李家和趙家的狠辣人物。
看著彆人都散了差不多之後,衛去疾對著歐陽長青道:“歐老,以咱們兩個多年的交情,我也不對你隱瞞了,我透露給你,但是你千萬彆透露給彆人。”
歐陽長青點點頭。
衛去疾在歐陽長青耳邊低聲幾句,話音落點,歐陽長青啊了一聲。
“此話當真!”
衛去疾點點頭,道:“這位大人物現在在龍城,咱們好好表現,聽說你有個孫女,那個大人物也年輕,你想辦法撮合撮合,隻要成功,那歐陽家族絕對崛起。”
歐陽長青細細琢磨,思忖片刻,也在打自己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