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 報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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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了要睡覺了,你還不走嗎?”溪籽依並不想這麼快就跟他和好如初,她彆過頭去淡淡的說,聽不出生氣也聽不出開心。

溪籽依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被穆罕默德·落攔腰抱起接著輕輕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則俯身看著她,溪籽依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心不明所以的亂跳起來。

“睡吧,難道被我看著會因為心跳加速而睡不著嗎?”穆罕默德·落身子索性又俯低了一點,他挑逗地看著溪籽依說。

溪籽依的臉被他這麼一說變得通紅,她完全不明白自己這時的想法,她討厭這種感覺。所以她選擇不去理眼前的人,把頭轉向一邊,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穆罕默德·落嘴角揚起笑容,臉上流露的是他對溪籽依無儘的愛意。

今天所有的人都顯得行色匆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凝重,而殿內所有人也一樣,因此大殿內的氣氛也就異常凝重。與此同時形成強烈反差的則是穆罕默德他們倆兄弟,他們的表情都顯得格外悠閒自得。

“國王殿下,昨日冥界帶兵侵犯,雖說被鎮壓下去了,但他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格迪妮長老先一步開口道。

“這幾千年以來,那家夥每隔幾百年就要鬨一次,有什麼奇怪的!”穆罕默德·落一臉不屑地說道,他的心裡還有些不爽,就因為這事讓他無法看完溪籽依的夢,這一點讓他很憋氣。

“但是儘管如此我們也不可以輕敵吧!雖說他們是每隔幾百年就鬨一次但每次的實力都在變大,這次的鎮壓讓艾斯華花了不少力氣的!”阿爾法薩長老看著穆罕默德·落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論功行賞吧,國王殿下!”穆罕默德·零很快就結束了剛才進行的話題。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艾利芬斯長老吧,那家夥被打敗一次應該沒那麼快起來做什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穆罕默德·落說著便轉身離開,穆罕默德·零也相繼離開。他們離開後,大廳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我看殿下現在已經完全被那身份不明的人類迷的神魂顛倒了,冥王那邊的進攻不管了,女巫那邊的異動也是不聞不問,就這樣下去怎麼可以!”阿爾法薩長老一臉不爽地埋怨的說。

“依我看,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禍害!”格迪妮長老說話時眼裡還露出狠狠的凶光。

“斯列卡儀將軍,或許你可以試著勸說一下,畢竟你和國王殿下相處的時間最長,也是最多的!”艾利芬斯長老轉頭看著正準備離開的斯列卡儀說道。

斯列卡儀停下腳步,恭敬而冷靜地看著艾利芬斯長老說:“艾利芬斯長老,我隻是王身邊的一侍從,身份低微,站在王身邊已是榮幸,哪裡敢勸說。如此工作艾利芬斯長老還是另找他人吧!我還得去伺候王,先行告辭。”

斯列卡儀說完恭敬地行禮後轉身離開,而這時也在廳裡的列若斯琳在彆人都還沒注意時悄悄地跟著斯列卡儀追了出去。而另一邊,阿爾法薩長老和格迪妮長老正一臉的不爽,而這正是因為斯列卡儀的態度。

艾利芬斯長老看了他們一眼後,示意出去在說。於是三人一起離開。三人走出去後,阿爾法薩長老一臉鄙夷的說:“那小子真不識抬舉,虧大人還有意拉攏他!”

“其實那小子一直以來都是王那邊的人,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大人會試圖去拉攏他?”格迪妮的態度則和阿爾法薩完全不一樣。但縱使如此,他們的目光還是都放在艾利芬斯身上。

艾利芬斯輕笑一下說:“你們都想太多了,那小子還不值得我去拉攏,所以我根本沒有拉攏的意思。”

“那您剛才說的那話又是什麼意思呢?”格迪妮先一步說出了阿爾法薩想要問的話。

“我隻是聽著你們在說接著你們的話說一下而已。”艾利芬斯笑著說,說完又一臉意味深長的接著說:“或許我們可以試著等等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戲可以看!”

格迪妮和阿爾法薩相視一眼,一臉問號地一起轉頭看向艾利芬斯。艾利芬斯輕笑一下,並沒有回答他們的疑問,而是繼續向前走著。格迪妮跟阿爾法薩雖然不明白,但是也並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相繼轉身離開。

列若斯琳追出去,她叫了斯列卡儀好幾聲,也沒見他停下腳步。列若斯琳顯得有點生氣了,她大步追上去伸手拉住了斯列卡儀,斯列卡儀停下腳步看著她,他臉上的表情的確有些不耐煩。

“喂,你可彆聽那老不死的哄騙,全世界最壞的就是他了,你可千萬彆誤會準王妃,她是好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列若斯琳一臉憤憤不平地說。

斯列卡儀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自嘲的笑容,隨之淡淡地說:“我誤會又能怎樣?誤會或者不誤會有很大差彆嗎?我現在隻是一個侍從而已,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

斯列卡儀臉上的笑容讓列若斯琳頓時愣在了哪裡原本想說的話全都咽在了喉嚨口說不出來。斯列卡儀的目光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收起目光轉身離開。列若斯琳傻傻的站在那裡,突然覺得自己憋的難受的厲害。

“看見你追出來就猜到你是來找斯列卡儀了。”博尼翰的聲音傳過來,列若斯琳轉頭看過去,看見博尼翰已經來到身邊。

“怎麼會這樣?”列若斯琳一臉難過的看著博尼翰說,吸血鬼是沒有眼淚的,要不然她肯定已經淚流滿麵了。

博尼翰輕吸一口氣說:“畢竟很多事情我們沒有參與,我們做不到感同身受。”

列若斯琳低著頭調節了一下情緒之後,抬起頭看著博尼翰說:“我們去狩獵吧!我們去放鬆一下,我壓抑的厲害!”

博尼翰輕笑一下說:“那要叫上艾諾凱嗎?他如果知道我們去狩獵不叫他,他應該會生氣吧!”

列若斯琳沉著臉很不爽地哼了一聲,說:“就是他那該死的混蛋老爸弄得我這麼不爽,我才不要看見他呢!”

博尼翰看著列若斯琳笑了,笑著說:“按以往的情況,你每次說到他的時候他都會出現,這次他應該也在旁邊吧!你覺得他聽到你的話會怎麼樣?”

“管我什麼事!”列若斯琳把頭轉向一邊,噘著嘴說:“雖說他總是說他老爸的事和他無關,雖說他也的確做到了,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會不由得把他們連在一起,本來是氣他老爸的,但最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遷怒於他。”

“其實他也很可憐、很冤枉,是吧!”博尼翰依舊微笑著說

“或許吧!”列若斯琳顯得有些恍惚。她好像在想些什麼。幾秒後,她回過神看著博尼翰說:“我發現你好像心情不錯哦!你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是不是?”

“好了。去狩獵吧!去非洲還是澳大利亞呢?”博尼翰把話題轉移開。列若斯琳也的確被轉開了,她開始思考博尼翰的提議了。

博尼翰和列若斯琳一起向前走去,他有意識的回了一下頭。他看見樹後麵的艾諾凱,但他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和列若斯琳一起離開。

他們離開後,艾諾凱走了出來。他看著列若斯琳的背影,眼裡流露出來的是無助和無奈。長久地佇立後,他轉身向後走去,他的臉色變得平靜多了。但心情並沒有任何的好轉,眼裡露出的是厭惡,是對他自己的厭惡。而那種厭惡裡還夾雜著很多無奈。吸血鬼是不會感覺到累的,但是他看上去卻顯得十分疲憊。

倩殷月領著侍女給雪櫻漫和溪籽依送來早餐,雪櫻漫要倩殷月坐下來一起吃。三人剛坐下,倩殷月便說:“我剛在外麵聽說今天國王殿下要嘉獎一位打了勝戰的將軍,所以外麵挺熱鬨的!”

“你想出去湊熱鬨嗎?”溪籽依看著她問道。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出去了。”雪櫻漫笑著說,也就在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於是拉著她倆說:“我也想去,我們走吧!”

“我肚子好餓吃點東西再去吧!”溪籽依看著那一桌她最愛吃的食物說道。

雪櫻漫心裡著急,哪裡等得了她吃東西。於是塞了個蛋糕給她之後便拉著她邊走邊說:“等你吃完活動都要結束了,邊吃邊走吧!”

說著便拽著吃著蛋糕的溪籽依,在倩殷月的帶路下向外走去。

倩殷月帶著她們來到一個露天的會場,所有的血族成員為了以示尊敬都身著象征自己地位的宮廷服,分成兩隊按照尊卑分站兩側,中間的地上鋪著紅地毯,一直延伸到最前麵,那是穆罕默德·落的皇位。而坐在他旁邊的自然是穆罕默德·零。他倆都顯得有些慵懶,看起來不難想到他們對於這所謂的嘉獎沒有興趣。

溪籽依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看的,她心裡惦記的還是那一桌沒吃的早餐。但雪櫻漫卻明顯不同,她緊皺著眉頭在人群中認真搜索著那個身影,那藍色宮廷裝的吸血鬼,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所有人的目光度轉向一邊,此時艾斯華侯爵正騎著馬一臉傲慢的走在紅毯上,作為功臣,他抬頭接受著所有人對他的嘉獎。而此時雪櫻漫的臉色完全變了。記憶推回到那天晚上,那穿著藍色宮廷服的吸血鬼,他的利爪刺穿了零星晨的身體。零星晨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吸血鬼那張享受鮮血快感的臉充斥著雪櫻漫的大腦,憤怒讓她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騎在馬上的吸血鬼就是殺死零星晨的凶手。

雪櫻漫忘記了所有一切,她推開人群衝上去,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衝向艾斯華侯爵。艾斯華侯爵很快就發現她是獵人。他還來不及去思考為什麼這裡會有獵人時,雪櫻漫已經朝他發起進攻了。雪櫻漫完全忘記自己已經喪失力量了,她不僅沒有傷到艾斯華侯爵,反而自己輕而易舉的被艾斯華擰在了半空中。

穆罕默德·零的表情頓時變了,他的拳頭已經握的緊緊的,他本準備去就雪櫻漫順便把艾斯華好好教訓一番,但卻被衝上來的溪籽依阻止了,他知道會有人去解決這一切,而他的理智也全部回來了,她很慶幸自己沒有那麼做。

穆罕默德·零想的沒錯,這個時候穆罕默德·落已經把正要上前救雪櫻漫的溪籽依拽到了身邊,接著看著艾斯華說:“艾斯華鬆手吧,她沒有惡意。”

“是的,國王殿下!”艾斯華禮貌地應聲後鬆開手。雪櫻漫一臉蒼白的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咳嗽起來,倩殷月趕快跑過來,用力地扶起她離開,溪籽依看著雪櫻漫一臉的擔心。

穆罕默德·落看著溪籽依一臉溫柔的說:“親愛的我沒想到你會來參加這個嘉獎典禮,你的出現讓我很意外也很開心,不過你現在的臉色真的不太好看,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穆罕默德·落很好的給了溪籽依一個台階,溪籽依一臉感激的看著他小聲說了聲“謝謝”,穆罕默德·落臉上的表情也相當的開心。

溪籽依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轉身離開,而這一幕又無疑落下話柄,站在一旁的斯列卡儀的臉色沉了一下。

“艾利芬斯長老,嘉獎典禮可以開始了!”穆罕默德·落說了一聲後,自己重新回到了寶座上。

在艾利芬斯的主持下,嘉獎典禮也正式開始了,所有的流程都進行的很順利,那開始的小cha曲好像並沒有影響到任何人,不過大家所說都沒有開口,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著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雪櫻漫被扶回寢宮,她的情緒許久無法平撫,倩殷月和溪籽依都守在她的身邊,她這種情況讓她們倆都很擔心。

“雪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剛才要那樣?”溪籽依看著雪櫻漫問道。

“是他殺了零,我要為零報仇!”雪櫻漫紅著眼說。

溪籽依一臉的意外,短暫的安靜後,她看著雪櫻漫說:“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才不就很明顯了嗎?”

雪櫻漫冷笑一下說:“殺不了他,那就讓他殺了我,反正我也不覺得現在這樣活著有什麼意義!”

雪櫻漫這種被該表情讓溪籽依的心猛的被揪起來,她沉著臉看著雪櫻漫說:“你不可以這樣,我幫你一起報仇!”

“或許你們一起也沒有辦法殺了他,籽依你根本就沒有攻擊力,雪你雖然有,但是現在根本就使不出來。殿下雖說很寵你但應該不會去幫你殺死自己的一名將軍,他們殺死獵人再正常不過了。殿下就算再怎麼寵你也應該不會去為獵人報仇吧!”倩殷月一臉嚴肅地看著她們說,她是現在唯一一個還能冷靜分析的。

雪櫻漫和溪籽依相視一眼,她們都知道倩殷月說的沒錯。溪籽依看著雪櫻漫說:“我們是好朋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麵對危險的。”

雪櫻漫看著溪籽依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她什麼也沒說,但她心中早已確定,是不會讓自己的好朋友去冒險的。

嘉獎典禮結束後,穆罕默德·落叫上穆罕默德·零兩人來到會議室,他的眉頭緊皺著,看上去顯得有些困擾。

“哥,你家的那獵人是怎麼回事突然上演這麼一出?”穆罕默德·落一臉不爽地問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想你回去問一下就應該明白了!”穆罕默德·零輕笑地說道,而與此同時他心裡也正在想著這個問題。

“哥,你要知道你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我很不爽!”穆罕默德·落轉過頭盯著穆罕默德·零說道,他的目光和表情都表達了自己對他的不滿。

穆罕默德·零笑了笑說:“帶她們開這裡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好了會很麻煩,而國王殿下把雪櫻漫帶走讓她們在一起無疑是讓麻煩翻倍。她們要做什麼事我們都無法阻止的,不過真出了事我會和你一起處理的。”

穆罕默德·落輕笑一聲說:“哥,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心照不宣很多時候做事情也不用太過於保守,你這種保護我怎麼看也像是自我折磨,你難道就不想時刻看著她,隨時抱著她,要知道那種穩定可是很讓人舍不得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慶幸我沒有試過。”穆罕默德·零完全不在意穆罕默德·落話中的故意挑逗。

“你真是個無趣的人!”穆罕默德·落很沒趣地說,“算了,不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就算最後出事也就是她們殺掉艾斯華那家夥。”

“你覺得她們能殺死艾斯華?怎麼說艾斯華也是一個將軍,你是太看不起他,還是太高估她們了呢?”穆罕默德·零冷笑地說。

“我沒有小看誰也沒有高估誰,我隻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籽依分毫的!”穆罕默德·落臉色一下子冷了起來,眼中無比的鎮定。

穆罕默德·落輕歎一口氣說:“就這樣吧,我要回去見我的籽依了,或許你也應該好好看著你的獵人,要知道她現在這種狀況還要到處跑是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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