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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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二月,猶如初為人母的年輕女子,溫柔如水,光照迷人。投身於早春的懷抱,就像投入光彩照人的慈母的胸懷,便會流露出一種想撒嬌的心情。
重慶的二月已經脫離了冬天的寒冷,天氣一天天的暖和起來,小草也偷偷的露出嫩芽,有些花兒也開始偷偷的開放。二月的陽光很是溫暖,若偶爾吹點風,也會會讓人感到一絲寒冷。
今天正是二月十四情人節,雖然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但街上還是有手牽著手的情侶在街上晃蕩著,讓人感覺情人節是多麼的美好的一天啊!但情人節在怎麼浪漫,在怎麼美好,都與永晴無關。
永晴染著紅火色頭發,穿著一件橙色的小西裝,黑色的牛仔褲,盯著手機在微弱的街燈下一邊走一邊看著小說。
突然“咚”的一聲,永晴被一輛紅色的摩托車給撞到了。騎摩托車的人是個男人,烏黑的頭發,左耳帶著一顆白色的水鑽,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他趕緊的跳下車,看著倒在地上的永晴問:“美女,你沒事吧!”
永晴摸著頭“哎喲”一聲,在地上找著自己的手機,這個男人從摩托車下麵摸出她白色的手機遞給她說:“美女,你的手機在這裡?”
永晴並沒有埋怨他,而是很有禮貌的說:“謝謝。”說完這話,永晴準備站起身,但發現自己卻站不起來了,一聲“啊!”
他感到很慌張,看著永晴問:“怎麼了?腿被撞傷了嗎?”
他一說話,永晴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大聲道:“你喝了酒還騎摩托車,不要命了啊!”說完這話,永晴又是“啊·~~·啊··~~~·”的幾聲。
他大概一米七七的身高,濃密的眉毛,挺拔的鼻梁,豐滿的唇,五官組合總的說還不錯,從他的身上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他直接背起了永晴,很抱歉的說:“對不起,我送你去醫院吧!”
永晴被他背起的一瞬間,又是啊····啊···啊···的大叫,吼道:“疼,疼,我的腿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給撞斷了。”
他很平靜的說:“我會賠你醫藥費的。”
永晴使勁的捶打著他的後背大聲道:“你這個神經,趕緊的放我下來,你想疼死我嗎?”
他不理會永晴的責罵,背著她走得很緩慢的到一張椅子跟前,輕輕的放下了她,脫掉了她的鞋子,很溫柔的問:“是哪條腿不能動了。”
永晴指著右腿說:“是右腿,動都不能動一下。”
他好像懂一點醫術,用他那纖細的手摸著永晴修長的腿說:“是這裡嗎?”
永晴雙手緊緊的抓著椅子,說:“就是這裡,小腿和大腿之間,好像這裡是韌帶吧!”
他很自信的說:“一會就好,沒事的。”說著,他用力一扯永晴的腿,永晴一大聲“啊!”,腿好像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他站起了身,看著永晴說:“你再試試,看能動不?”
永晴輕輕的抬了抬腿,高興道:“好像沒事了,你真厲害。”
他也鬆了一口氣,說:“我爸爸是醫生,我稍微會一點,你剛才隻是沒有順到氣。”
永晴從椅子上站起了身,看著他憂傷的眼問:“為什麼喝那麼多酒還騎摩托車,你這是對生命不負責。”
他側過臉,帥氣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永晴,說:“美女,想必要抽煙的吧!”
永晴接過這根煙,說:“你彆叫我美女,叫我永晴就是了。”
他點燃了煙,一屁股坐去椅子上,說:“我爸媽逼我娶一個我不再愛的女人。”
永晴也坐去了他身邊,朝著他伸出手,說:“你不給我火,我怎麼點煙?”
他直接把自己抽著的煙遞給永晴,有氣無力的說:“我懶得掏出打火機,你自己這樣點一樣的。”
永晴一把拿過他手裡的煙,說:“你真夠懶的,那你叫什麼名字?”
他見永晴把煙點燃了,便從她手裡很野蠻的拿過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我叫淩丹。”
永晴也吸了一口煙說:“淩丹,挺像女孩的名字。”
淩丹沉默了片刻,看著永晴那雙多情的單眼皮,微微上翹的鼻梁,薄薄的帶點紅紅的唇說:“能陪我去喝點酒嗎?”
永晴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沉思了幾秒,很爽快的回答道:“好。”
淩丹直接拉起了永晴的手,說:“一會喝醉了,我會負責送你回家。”
永晴還是頭一次被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拉去喝酒,感到有些驚訝和小小的興奮,嗬嗬的笑道:“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喝醉的。”
淩丹拉著永晴很快的到了一家燒烤店,現在人正多,還好還有一個座位,淩丹快步的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看著永晴道:“你要吃點什麼?”
永晴彈著指尖的煙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說:“什麼都無所謂,主要是喝酒嘛!”
淩丹好像跟這裡的老板娘很熟悉,大喊道:“阿姨,隨便烤點燒烤來,但先要來點酒。”
正在忙碌著的阿姨,回答道:“好,馬上就給你拿酒來,是要啤酒還是白酒?”
永晴大聲道:“當然是白酒。”
淩丹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有些驚訝的看著永晴道:“你那麼能喝?”
永晴動了動眼皮,看著沉著臉的淩丹說:“你不是心情不好嗎?正好,我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大家就一起喝個夠吧!”
淩丹拍了一下桌子,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頭彈出數米遠,說:“好。”
不一會,阿姨拿幾瓶瓶“小歪嘴”放在桌子上說:“先喝著吧!一會要的時候,我再給你們拿來。”
永晴一看到酒,就突然來了興致,立馬的捏開酒瓶蓋,仰起頭就喝了起來。
淩丹瞪大了眼,看著永晴說:“你那麼著急的就喝,不吃一點東西?”
永晴用手背擦了擦嘴,說:“我在家吃過很多東西了,就是想出來喝酒的。”
此刻,淩丹也捏開酒瓶蓋,仰起頭喝了起來。
永晴敲起了二郎腿,說起了粗口:“TM的相什麼親,見什麼男人,不見不行啊!”
淩丹直接把那包煙從掏出褲兜來,扔在桌上說:“相親有什麼不好的,遇到個好男人就嫁了唄!”
永晴皺了一下眉,很嚴肅的說:“對象可以隨心談,但男人不能隨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