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治安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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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堂知道自己這次壞了,被一個明顯比這個趙知府大的姨太太碰上了,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鬥肯定鬥不過,打不過不說,官府也聽她的,不知道這條命還能不能保住了。

李蘭婷和洛伊兒回到開國王府,向道宇軒和亞美說了抓人和被雜役擋門外的過程,道宇軒說:“看來有必要正正這裡的官場風氣,我們去看他們會審去!”

四人一起坐馬車過去,路上李蘭婷說:“我看那個劉春堂能言善辯,估計審起來不容易,我去找點人證來。”

三人到了門口,雜役朱三立刻迎了上來,殷勤地過來幫他們掀開車簾問:“大人是來找知府大人的嗎,他正在審案。”

看到洛伊兒和李蘭婷也在,嚇得不敢說話,臉都白了,洛伊兒瞪了他一眼:“還不帶我們過去,還要通報下趙大人嗎?”

朱三連忙說:“不用不用,趙大人說了,這府衙就像你們的家,隨便你們什麼時候來都是歡迎的。你們請跟我來。”

到了公堂門口,朱三說:“要不要我去通知下趙大人說你們到了?”

洛伊兒說:“不要,你快滾。”

趙知府正在宣帶案犯上來。

一群衙役都杵著水火棍,發出威的吼聲,還是有幾分氣勢。

因為是公審,所以門口百姓還是挺多的,趙知府也沒看到他們四人也來了。

趙知府麵色威嚴的一拍驚堂木:“爾等姓甚名甚,所犯何事,速速招來!”

劉春堂說:“小民劉春堂,為商過奸,獲取不義之財,所以被二位俠女路見不平,抓捕過來了。”

趙知府說:“具體如何奸商說來聽聽。”

劉春堂說:“就是把不值錢的玉石賣了五兩銀子,不過我也和他們說過是賭石,不算賣,隻能算賭。”

趙知府說:“一共獲利多少?”

劉春堂說:“沒仔細數過,大概在二百兩左右。”

趙知府說:“你確認是賭博?”

劉春堂說:“確認,我的攤子寫的都是賭石,你們可以看我的行李。”

朱二已經拿出了劉春堂的那麵寫著賭石的旗子,而且還有好幾個旗子,都是寫著賭石。

趙知府說:“大膽刁民,如果是賭石,為何會準備這麼多麵旗子,分明是心裡有鬼!”

劉春堂說:“請大人明鑒,我隻是因為風沙大,水洗的話旗子不容易乾,所以才多準備幾麵旗子。”

趙知府說:“可有證人可以證明?”

劉春堂說:“報告大人,我旁邊的這些人都可以證明。”

他的那些同夥也都在說:“是啊是啊,這裡的風沙的確太大了,旗子在外麵一天就滿是灰。”

趙知府說:“看來不給你來點硬的,你是不會招的,來人,給刁民劉春堂上夾棍!”

劉春堂說:“大人且慢,我招聚眾賭博獲利,願意把所獲利益充公!”

趙知府說:“要說嘛,一定要死到臨頭才覺悟。朱四,帶犯人下去寫好供詞,以聚眾賭博罰款兩百兩銀子。”

朱四說:“是!”看熱鬨的百姓卻覺得太不過癮了,都發出噓聲。

趙知府瞪了一眼門口的百姓,剛想說退堂,洛伊兒一手推開門口攔人的架子,走了進來,後麵看熱鬨的百姓都朱四立刻在那裡大喝:“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公堂!”

趙知府一看,姑奶奶來了,連忙下來訓斥朱四:“放肆,這是道大人的夫人,就是她抓來的這些賊人。”然後又轉過頭去對洛伊兒說:“道夫人來的正好。我已經把犯人審過了。正準備讓手下帶他去錄口供呢。”

洛伊兒說:“荒唐,我是抓來幾個詐騙犯,被你定義成聚眾賭博,還說審完了,你這個知府就是這樣斷案的嗎?”

趙知府低聲說:“道夫人,他們已經準備交出非法所得兩百兩銀子。”

洛伊兒說:“更是荒唐,我是讓你審案,不是讓你罰款!”

趙知府這下馬屁拍到馬腳上了,卻仍然不知悔改,還在強調:“這兩百兩銀子會充公。”說完還對洛伊兒打了個眼色。

道宇軒說:“趙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就是代表公對不對?”

趙知府心裡想,還好這個道大人懂點門道。連忙說:“對的對的,如何使用將由道夫人發落。”

洛伊兒這才明白了:“感情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罰款兩百兩銀子給我?”

趙知府卻在擠眉弄眼的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門口的百姓都炸開天了:“這道夫人厲害啊,一下子賺了兩百兩銀子,我們要忙活多久,一輩子可能都攢不到兩百兩啊!”

洛伊兒冷冷的說:“趙大人聽到門口的百姓的討論了沒有,說我一下就輕鬆賺了兩百兩啊。”

趙知府麵色發白說:“這是道夫人抓捕賊人應得的。”

這時候李蘭婷也到了,在外麵對那些百姓說:“大家覺得趙大人審的好不好?”

百姓都哄堂大笑。

李蘭婷說:“你們想不想讓道大人重審一次?”

百姓一看原來有更大的官在,都喊著:“要!”

道宇軒對趙知府說:“重新升堂!”

趙知府連忙讓道宇軒坐到上麵的位子,他在旁邊喊:“升堂!”

威的呼聲又響起來。

道宇軒說:“帶原告上場。”

李蘭婷和幾個百姓上場來了。

道宇軒說:“爾等告被告何罪?”

李蘭婷說:“回大人,劉春堂和他的同夥,假借賭石之名,合夥詐騙!”

道宇軒說:“請詳細說明。”

李蘭婷說:“他們用偽造的破口原石加上幾個托,假裝賭石有很好成功率,來欺騙路人參與,所有參與者均未賭中,所有賭中者皆為他的同夥!”

道宇軒說:“你可有證據?”

李蘭婷說:“物證就是他們剩下的原石,還有我從之前的顧客手裡拿到的從他們那裡買的原石,均為偽造成可能有玉的假象。人證就是我身邊幾位上當的百姓。”

道宇軒說:“劉春堂,你可有話講?”

劉春堂說:“我有話講,我隻是賭石,偽裝顧客中獎也隻是營銷手段,營造點熱場而已。而且這些原石肯定不是完全一文不值!”

道宇軒說:“你說不是一文不值,那又是值多少?”

劉春堂說:“既然是賭石,自然不能確定能值多少,但是我相信這麼多原石裡麵肯定有真正的玉石,隻要有玉石就能證明我隻是賭石,而不是詐騙。我申請請人鑒彆剩下的原石,以證我清白!”

道宇軒說:“原告可有意見?”

李蘭婷心說不好,難道這個家夥留了一手在麻袋裡,裡麵有真正的玉石,自己一直是認為他們既然是行騙肯定不可能有真正值錢的玉石,但是口上又不得不說:“沒有意見。可以請人來鑒彆。”

道宇軒對她做了一個眼色,讓她彆慌,然後對趙知府說:“趙知府,你可認識善於鑒彆玉石的老師傅?”

趙知府連忙說:“我認識城裡最大玉石行的首席師傅高老大,我就去請他來,他們店麵就在旁邊,馬上就到。”

劉春堂在那裡心裡暗自慶幸,差點就完蛋了,幸好之前留了一個後路。

不一會,高老大過來了,是個白胖的老頭,道宇軒讓他坐到旁邊,朱四把麻袋裡的玉石和剛才那些人證拿來的玉石都放到高老大麵前的桌子上,高老大用一個放大鏡和一把小刻刀逐一檢查,然後說:“這些原石都是造的皮和綠。屬於賭石行業的作弊。”

劉春堂說:“所有的都是假的?”

高老大用不庸置疑的口氣說:“所有的。”

劉春堂說:“不可能,麻袋裡有一個是真的!那個是我之前為了安全攜帶故意把銀票換了那個玉石放到麻袋的最低下的,那個價值一千兩,肯定是真的!”

李蘭婷笑著說:“這麼說你是承認其他的都是假的了?”

外麵的百姓都哄堂大笑,劉春堂心說中計了,不過還是嘴硬說:“不是隻要有一個真的就證明我是真正賭石嗎?”

道宇軒說:“可是現在鑒定你那裡沒有一塊真的,所以你就是完全詐騙了!先收押起來,去廣發通告,讓所有被騙了的人過來索賠,然後根據詐騙金額再定罪!”

李蘭婷帶來的都是虧了五兩銀子心裡心痛的不行的主,一看還能要回來,都歡呼起來:“多謝道青天,多謝女俠!”

道宇軒驚堂木一聲:“退堂!”

大家都散了後,李蘭婷疑惑地問道宇軒:“他那裡麵應該有一塊是真正的玉石吧?”

道宇軒笑著說:“應該是有,不過我知道讓趙知府去請來的人一定會說沒有。”

李蘭婷說:“好險給他扳回一城。”

洛伊兒說:“這個審案真是麻煩,事情這麼清楚明了的,還要弄證據,換做以往,直接一刀連接了他,鋼牙利齒的家夥。”

道宇軒說:“如果僅僅是殺了他也沒有作用,這個城裡的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死了,其他行騙的人還是會來行騙。讓他們知道在這裡行騙就要付出代價,這樣會來做這種事情的人就會少了。就像蕭金石斷案一樣,其實是為了更大影響。”

洛伊兒說:“你倒變得和蕭金石有點像呢,你想當第二個蕭金石嗎?”

道宇軒哈哈笑著說:“你這話可是殺頭的罪啊,讓我當第二個蕭金石不是讓我當皇帝嗎?”

洛伊兒說:“我才不想,有個城就該滿足了,管理國家太費力了。”

道宇軒說:“婷兒你怎麼看呢?”

李蘭婷說:“你沒那個能耐,哈哈,那個要求心狠手辣,我們道大人可是俠骨柔情的。”

道宇軒說:“我是問你怎麼看這個案子,又不是說那個…”

李蘭婷說:“這個案子嘛,全是解決了。但是就像你說的,重要的是阻止城裡的犯罪。”

道宇軒說:“你不是一直想當捕快嗎?”

李蘭婷高興地說:“你想讓我當捕快?”

道宇軒說:“不隻是捕快,當捕快的話權力太小,就讓你當趙信城的治安官,這裡的治安就交給你了,你還可以招募下屬,遇事可以越過知府向我彙報,其實就是你自己做主了。”

李蘭婷高興地說:“哈哈,那個知府真的是看不下去。不過這樣的話,知府做什麼,不是架空他了?”

道宇軒說:“留著他的權力讓他斷斷彆的事情吧,反正多敲敲他,讓他也不敢亂來就可以了。”

洛伊兒說:“小鐵匠當大官啦,也有心計了。”

道宇軒笑著說:“也是被逼的呀,你不喜歡嗎?”

洛伊兒說:“也喜歡,反正本心不壞就好。對了,我爹已經在過來這裡的路上了了,估計這兩天就會到,到啦之後你有什麼想法?”

道宇軒說:“那很好呀,你們父女又能團聚了。”

洛伊兒說:“其他呢?”

道宇軒說:“其他…其他…對了,他內力不是儘失了嗎,我可以傳輸給他一些,讓他不比往日差。”

洛伊兒說:“嗯,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其他呢?”

道宇軒迷惑說:“還有其他啊?”

洛伊兒提著他的耳朵說:“你要叫我爹叫什麼?”

道宇軒說:“叫師傅啊。”

洛伊兒使勁擰了他的耳朵:“還叫師傅!”

李蘭婷在旁邊嘻嘻笑著說:“哎,剛說他聰明了,又變笨了。”

道宇軒立刻想到了:“叫嶽父!”

洛伊兒說:“憑什麼叫嶽父?”

道宇軒說:“那叫什麼?”

洛伊兒說:“我是問你憑什麼叫嶽父!”

道宇軒說:“憑你是我夫人啊!”

洛伊兒說:“我嫁給你了嗎?”

道宇軒說:“還要嫁啊,對哦,我們要舉行婚禮!”

洛伊兒說:“木頭終於開竅了呀!那你要不要把你爹娘也接過來呢?”

道宇軒這才突然想到,自己好像突然可以安定下來了,不是那個終日東奔西走的誤入江湖的小鐵匠了,想想出來兩年了,不知道父母現在怎麼樣了,思鄉之情立刻爆發了,說:“我要去接我爹娘過來,婷兒你也讓你家人過來吧,亞美那邊看還有沒有親戚,都過來,我們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

李蘭婷說:“我家就我哥了,我讓人帶信給他了,你爹娘伊兒姐也讓人去請了,現在邊境也太平了,馬車過來也就半個月。”

道宇軒說:“好啊,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好有心計啊。”

洛伊兒說:“哼,等你想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李蘭婷說:“現在還有個很大的隱患就是張南天,他一天不除,我們的警戒一天不能鬆懈。”

道宇軒說:“有讓人在打聽嗎?”

李蘭婷說:“蘇文的信交到那邊了,但是那邊暫時也還沒有音訊。亞美也讓所有客棧老板都關注了,也還沒有消息。按道理這個大魔頭應該是所過之處腥風血雨,怎麼會突然銷聲匿跡了。”

道宇軒說:“說不定他凍死在那場暴風雨中呢。”

李蘭婷白了他一眼:“那夜是有人激動死了,我可不信那個大魔頭這麼容易死。”

道宇軒說:“沒有消息也可能是很壞的消息,那就是他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所以沒有走漏一絲風聲。”

李蘭婷說:“也沒聽說哪裡大規模的命案啊。”

道宇軒說:“說不定因為這邊有的地方比較偏遠,一直都和外麵來往少,所以就算有命案也不知道。”

洛伊兒說:“有這個可能,這裡附近很多常年冰封的地方,和外界走動少,即使被全滅外界也不知道。”

道宇軒說:“所以我們要派人到所有偏遠地方去打探下。不如就安排一次戶籍調查,就當配合蕭金石的嚴打政策,把每個人都登記在案,也方便以後的捕快排查。”

洛伊兒說:“這個行動不錯,讓我們增加掌控,更方便打擊犯罪。”

第二天,道宇軒就簽署了任命書,任命李蘭婷為趙信城治安官,並且由她來帶領人手開展戶籍登記製度,首先是募集人手,因為蕭金石之前讓他們來趙信城的時候,給他送了五萬兩的募集資金,足夠他在這裡搭建一個班子了。

李蘭婷先去找了城裡的兩個武館,把館裡比較厲害的弟子都招了過來,然後又發了一些通告出去,一共招募了三十人的小隊,就作為趙信城的治安隊了,戶籍登記之前李蘭婷先去做動員演說:“我們治安隊,直接歸屬開國王道大人管轄,是為了趙信城的安定而成立,隻有有了安定的環境,我們的家人才可能過上有保障的幸福生活,我們趙信城才可能有繁榮發展。我對大家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時刻牢記我們的職責是護民,不是擾民,凡有擾民者一律開除永不錄用。另外我們作為治安隊,需要經常和犯罪分子打交道,需要大家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勤練武術,這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這時候下麵有個小夥子說話了:“李隊長,你也要和大家一起練嗎?”

李蘭婷說:“我當然要,我還要監督指導大家練習。”

這時候大家都起哄了:“是不是啊,看起來這麼漂亮的小妹妹,還能指導我們?”

李蘭婷說:“你們應該彼此也有一定了解,誰是你們之中最強的,出來和我練練。”

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夥子說:“我就是,我來嗎?”

李蘭婷說:“好,你叫什麼名字?”

小夥子說:“我叫趙大有,請李隊長多多指教!”

李蘭婷說:“好,三招之內,如果不能分出勝負,晚上我請大家喝酒,如果你敗了,你以後每天早上加練一個時辰。敢不敢?”

趙大有說:“李隊長都敢,我當然敢了,李隊長看招!”說完一個長拳過來,是鐵線拳的路數,關外鐵線拳算比較流行的了,因為不用內力,純外功,一般人練一段時間,用來防身還是不錯的,不過因為是外功,能練的很好的其實不多。趙大海算還可以的,當然與獅吼宗這種江湖數一數二的門派的弟子是完全不能比的。

李蘭婷往旁邊閃開說:“一招。”

趙大有喊:“再來一招!”一腿踢過來,竟然是無影腿,無影腿在外門功夫裡麵就比較少見,因為練起來太難,基本沒有五六年的功夫很難做到腿出無影。

李蘭婷又輕輕閃開說:“第二招了。”

趙大有喊道:“第三招!”雙手做鷹爪狀抓向李蘭婷的手臂,居然是鷹爪功。李蘭婷卻不躲不閃,運氣到手臂,直到快被抓到的時候,手臂一抖,趙大有就飛了出去。

大家都看呆了,趙大有輸得乾淨利落,抱拳說:“我趙大有服了你,以後每天早上加練一個時辰,還請多多指教。”

李蘭婷說:“我這個是獅吼宗的內功心法,你的外功學的算比較多,但是單純的外功碰上內功還是很難打,以後大家外功就和趙大有學,內功心法我先教你們一些比較簡單的,但是,你們要記住,如果敢於為非作歹的,內功是可以被廢除的。”

大家都是年輕人,聽說能修習內功心法,都興奮異常,因為內功隻有傳說中才聽說過,沒想到自己也能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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