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剛開學的互相認識期,我們的寢室如同戀愛中的男女一樣來到了熱戀期,我們寢開始各種瘋狂。
有一天晚上,我們寢室的人閒得無聊,於是尋思著開始打牌,打了幾把牌,大家的興致一直沒有熱絡起來,於是,我們寢室的老幺又開始出鬼主意了。
丁一說:”這樣一點都不好玩,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怎麼個刺激法啊?”大姐好奇地問。
“嗯,你看這樣吧,我們寫些紙條,在紙條上寫一些懲罰措施,可以是刺激的,比如說什麼最近網上流行的在窗戶邊大喊”我已經把孩子打掉了,你就安心當你的班長吧!”或者是在寢室裡跳一段性感的舞蹈什麼的,當然也可以寫上安全無事。
我和寢室的其他幾個人來回互相看了看,這個遊戲玩得有點大呢!
沒想到平時不怎麼說話的老四居然說,”好啊,玩就玩。”
我看到老四都點頭了,也同意了,”誰怕誰啊。最後還不一定誰輸呢!”
大姐和二姐看到我們都同意了,也隻得點頭了。
於是我們開始研究在紙條上寫些什麼,二姐在邊上弱弱地說,”能不能多寫幾張‘安全無事’啊。”
“可以啊,那就寫3張‘安全無事’吧!然後我要寫一張,‘在寢室用拖把擺五個pose’和頭頂著簸箕,手拿著笤帚,跳著說:‘我愛勞動,我愛衛生’。你們呢?你們呢?我們一人說2張紙條的內容吧!”我想了想,說。
“額,那我就寫唱一首歌和在寢室青蛙跳吧。”大姐很是謹慎地說著。
“吼,大姐,你寫的都好保險哦!一點都不刺激。”丁一一臉嫌棄地表情,”嗯,我要寫就寫個大的,要是誰輸了,就去窗戶邊大喊一聲‘我賣身不賣藝’啊!另外一張就寫著在窗戶邊大喊‘我有娃了!‘。
“老五 ,這是不是玩太大了啊!”二姐有點怕的說。
“不會啦,再說也不一定誰抽到呢,萬一誰都沒抽到呢,這兩張就當咱這把遊戲的大獎,好了!”老五丁一滿不在乎地說。
遊戲開始了,這回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寢室地氣氛明顯地緊張了,誰讓老五的那兩張紙條寫得太狠了呢,大家都怕這麼做。
第一把,二姐可能是太緊張了,在最後輸掉了遊戲。
“二姐,快抽快抽。”丁一興奮地大叫。
我們幾個看熱鬨的不怕事大,反正這一把已經結束了,下一把再說。現在先看熱鬨比較重要。
“能不能不抽了啊。”趙蓮苦著臉說。
“沒事啦,二姐,你是第一個抽的人,抽到好的紙條概率大,彆怕!”我們安慰道。開玩笑了,好不容易玩到這裡,可不能半途而廢了。
二姐看我們大家都不打算放過她了,隻得伸出手在那堆紙條裡抽出一張來看,隻見她的表情馬上就好多了,我們一看,雖然不是‘安全無事‘的平安紙條,但卻是大姐寫的保險紙條——”唱一首歌”。
“二姐運氣真好,那二姐給我們唱首歌吧。”老四若嫻說道。
“那,我給你們唱一首《時間煮雨》吧。”二姐想了想,說了一首歌。
二姐很快唱完了,我們開始進入了第二把,緊張地氣氛又開始了。第二把是我輸了,我抽到了自己寫的紙條——”在寢室用掃把擺5個pose”。
“好吧,那我去拿掃把。”誰讓是我輸了呢,咱輸得起,做得到。
我拿著掃把在寢室的姐妹麵前擺了好幾個pose,寢室的其他人都笑得東倒西歪的。
“三姐,我還真沒發現你這麼有搞笑天分,太好笑了!”丁一已經笑得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了。
“好了好了,趕緊下一把吧。”我催著她們趕緊開始下一把,我要農奴翻身把歌唱!
這一把,丁一輸了。我們都期待地看著丁一抽紙條。
“啊!怎麼這樣!”丁一看到紙條後叫了起來。
“什麼啊,什麼啊,讓我們看看。”說著二姐就從丁一的手中把紙條搶了過來。
“哈哈哈,丁一啊,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二姐看了眼紙條,高興地說。
我們紛紛搶過了紙條,一看都樂了,這丁一是抽到大獎了。她抽到了自己寫的”在窗戶邊大喊‘我有娃了‘“。
“哈哈哈,丁一,玩就要玩得起。快點快點。”老四若嫻激著老五。
“三姐。”丁一撒嬌地看著我,想求我幫她說話。
我狠狠心,轉過頭不看她。
“哎呀,不帶這樣的。”丁一還想耍賴。
“好了好了,快點啊,這可還是你自己寫的呢!你快點去窗戶邊喊一句,咱這回這個遊戲就算是完事了。”大姐也催促著丁一。
丁一看著我們的表情,就像我們逼良為娼似的。我們誰都用眼神催促著她。
她看了看我們,知道是肯定得乾了,於是就站上了窗戶,在窗戶邊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後打開窗戶,大喊了一聲:”我有娃了!”
剛一喊完,她”哐”一聲就把窗戶關上了。然後整個人站在窗簾後麵喘著粗氣。
我們幾個一陣哈哈大笑。
這丁一的喊聲太突然了,似乎把邊上的男生寢室都給吸引了,隻聽得邊上的男生寢室傳來了幾個聲音。
“真的嗎?!我終於要當爹了!”
“放P!那是我的娃!”
“打掉吧,咱家養不起了!”
我們在寢室裡聽到那些男生的回話,笑得更歡了。丁一從窗台上跳了下來,看著我們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看看,都是你們。多丟人!”丁一說。
大姐勉強挺直了剛才已經笑彎的腰板,走到丁一邊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沒事沒事,天黑,沒人看清楚你是誰。走,都有娃的人了,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們聽到大姐這麼說,本來好不容易快平複下來的笑聲就再度響起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大姐,你真壞!”丁一嬌嗔地對大姐說。
隔天,丁一走到哪兒都覺得有男生瞅著她看,我們都安慰她那是她的心理作用,其實沒有人特意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