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久不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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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嗬!搞笑。

陳席予足夠了解梁雲閒。反之,梁雲閒自然也了解陳席予。對方往他的心上紮刀子,他的確不舒服,但是他卻沒有反駁的理由。

梁雲閒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悶聲悶氣的陰陽怪氣道:“是啊?我不比陳先生你。陳先生可謂是一表人才,有所作為。在情場和事業皆是得意啊。”

聽懂了對方話裡潛在的意思,陳席予不在乎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蔚以和站在陳席予的後麵,看著兩人這話語間皆是針鋒相對,看著就像是馬上打起來的氣氛。

她有些疑惑兩人的關係。

同時她也有些不理解,向來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為何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再怎麼說,那個“梁隊”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想著要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那個,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啊。”蔚以和從陳席予的身後探出頭說了這句感激的話。

梁雲閒明明氣不過,準備再刺陳席予兩句時,可他聽到了蔚以和的一句感謝。

這句感謝讓他那囂張不忿的氣焰頓時熄了下來。

梁雲閒看向蔚以和,看見對方那眼裡乾淨又陌生的眼神。

麵前的她似乎已經從當年走了出來。自始至終留在原地的隻有他梁雲閒一人罷了。

梁雲閒喉結聳動,隱去了沒由來的氣悶。他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看著蔚以和。

陳席予心裡藏著事,他害怕當年的事暴露出來。他害怕蔚以和記起了那些他好不容易才讓蔚以和忘記的事情。

陳席予是真的沒想到,剛一回國就會遇到梁雲閒這個人,梁雲閒的出現讓他的心裡感到心慌。

他臉色不自在,迫切地想要帶著蔚以和離開這裡:“穗穗,這裡太亂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蔚以和盯著陳席予,以往的陳席予總是一幅雲淡風輕,溫文儒雅的模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幅神情的陳席予。

此時的場麵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了氛圍的不對,更何況蔚以和還不是傻子。

兩人的種種表現都在告訴她:席予和麵前的梁雲閒兩人曾是舊相識。

蔚以和跟陳席予從小一起長大。

但是蔚以和翻遍了腦海中所有的記憶,都沒有關於梁雲閒的絲毫記憶。

可是麵對著陳席予的關心,哪怕她的心裡起疑了,她也沒有反對陳席予的話。

再怎麼說,陳席予跟她從小一起長大,兩人如今26歲。算起來,他們認識已經有了整整十六年。

因此在陳席予問她能否離開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同意了陳席予的提議。

跟著陳席予離開之前,蔚以和扭頭看了一眼梁雲閒。她看見了對方眼神中隱約的透露出她看不懂的情緒,她不是很理解。

但她並沒有細想這個眼神代表的眼神,她直接轉過了頭跟著陳席予離開了現場。

看著蔚以和眼裡的陌生,梁雲閒總算感覺到了不對頭,他發現蔚以和不對勁。

他跟蔚以和那三年因為學業的原因,所以兩人沒有捅破窗戶紙,但其實早已約定好上了大學便在一起。

可誰曾想高考結束後蔚以和便失蹤不見身影,再次得到有關她的消息是高中畢業會的時候,在那晚有人說她出了國。

梁雲閒一直以為是蔚以和不要他了,所以才能這麼乾脆的出國。今日看到她也才那麼冷淡的對她。

可是當他今兒個看到蔚以和的時候,見到對方眼裡陌生的眼神時,梁雲閒才察覺一絲不對勁的意味。

他們兩個不是陌生人,他們是有著3年回憶的人。就算一個人在狠心的徹底也不可能完全的對著曾經熟悉的人擺出陌生的表情。

蔚以和到底在那年發生了什麼?陳席予又為什麼想要拉走蔚以和呢?

疑團眾多的困擾著梁雲閒。

“等下”

來不及多想,在梁雲閒見蔚以和與陳席予馬上要出了大門的時候,還是開口叫住了她。

在蔚以和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她聽到了背後男人的呼喊聲。

她停下腳步,轉身疑惑地看向梁雲閒:“怎麼了?梁隊。”

明明有很多想問的,但是在蔚以和轉過身看向他的時候,梁雲閒還是一時語塞,

他看向蔚以和脖子的傷,最終彆扭的關心了句:“你脖子上的傷,記得處理一下。”

“啊,好的,謝謝梁隊的關心。那我們先走了。”

聽到了梁雲閒的關心,蔚以和雖然吃驚,但是還是感謝了一番對方的關心。

道完謝後,這次的蔚以和毫不猶豫的跟著陳席予離開了現場。

陳席予拉著蔚以和的手走出了酒店門。

前方視野一片開闊。蔚以和一眼便瞧見了在酒店噴泉邊站著一個穿著連衣裙的溫婉女人。

蔚以和在國外的時候曾聽說過她。

那個女人是舞蹈界的新晉新星許歲意。

但這些遠遠不能讓蔚以和注意到她。

蔚以和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在國外的時候被人稱為:太陽歌手。

而許歲意也有個美稱:月亮女神。

太陽和月亮這兩者的不同才是蔚以和注意到了許歲意的點。

她注意到了對方的時候,對方也注意到了她。

蔚以和原本要向她問候一下的,但還沒走上前就見對方朝她冷笑了一下。

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上了一輛保姆車。

就仿佛對方是專門為了來對她冷哼一聲才一直沒上車的。

陳席予見蔚以和的眼神一直看向噴泉,沒忍住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看到了一個人。”

看著許歲意離去的方向蔚以和回答了陳席予。

陳席予:“?”

陳席予不解的望向她,等待著以和的答案。

但她話隻說一半,努努嘴剛想說些什麼最後也隻是搖了搖頭說:“算了,不重要。”

這時他們的車也開了過來。

陳席予用手擋在車門的上方,護著蔚以和上了車。上車前,陳席予撇頭看了一眼躲在了角落裡的人扯了扯嘴角。隨後不屑的笑了下:懦夫。

在車上,蔚以和玩著手機不經意地跟陳席予講:“哥,你得幫我。那個梁隊替我擋了一刀,要不是他的話,受傷的人就是我了。”

陳席予聽後伸出手摸了摸蔚以和的腦袋上的頭發,他一邊替蔚以和整理好頭發一邊點了點頭應了蔚以和的要求:“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你和那個梁隊是不是認識?”

當車裡環境一片安靜的時候,蔚以和突然冒出來了這句話,這話讓陳席予渾身一下僵硬了起來。

他看向蔚以和。

此刻的蔚以和放下手機看著他,那眼裡似乎有著試探的意味。

陳席予是個專業的心理師,蔚以和這些年的記憶一直由他催眠著。在他聽到了蔚以和的詢問後,雖然有過刹那的神色變化,但是他還是迅速的反應過來。

陳席予麵色如常的回答道:“嗯,以前沒出國找你的時候我和他是同學。”

見陳席予絲毫沒有停頓的告訴她了答案,且也沒見到陳席予的心虛。

蔚以和放下心裡的疑惑。心裡猜想到:大概那位梁隊看向她的眼神是她的錯覺吧。

雖說她出國整整八年,但是陳席予並不是。在她出國的那段時間裡陳席予還在國內呆了兩年,那位梁隊可能就是那兩年期間的認識同學吧。

想清楚之後,蔚以和並不為難自己,拿出了手機聽起了歌。

抵達小區樓下後,陳席予下車將蔚以和送回了家。雖說他跟蔚以和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但是兩人從始至終就沒住在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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