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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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希臣!”
顧澤西臉色漲紅,一拳砸在茶幾上,震的酒杯裡的酒都灑了出來,這個混蛋竟然敢在他的酒裡下藥!
熱流像是肆意流竄的火在小腹中囂張不已,灼熱的感覺讓他覺得下一秒鐘自己就會被焚燒成灰燼。
“該死!”顧澤西深吸一口氣,端起桌上的冷水灌進肚子裡,卻仍壓不住翻騰的欲/望。
他必須馬上衝個冷水澡,馬上!
顧澤西黑著臉離開沙發跌裝著朝著浴室走去,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門猛然被人從外麵“砰”的一聲撞開,一個香香軟軟帶著酒氣的人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安舒臉頰酡紅,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是盛開的合歡花也被染了粉粉的顏色,讓人猜測那霧蒙蒙之後藏著怎麼樣一雙美麗的眼睛。
“唔……”安舒嘟了嘟紅潤的嘴唇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的扒著顧澤西的胳膊,不小心掙開了襯衣領口的紐扣,胸口的白嫩肌膚並著欲望的溝壑一起闖進顧澤西的眼睛,他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
空氣瞬間變得腳在灼熱起來,而昏昏沉沉的女人卻渾然不知危險已經緊緊包裹著她。
“唐、唐悅,就是這裡了吧?”安舒頭暈的厲害,閉著眼睛嘟囔,“你、你把我放床上先走吧。”
今天是安驍和廖凱訂婚的日子,她多喝了一杯酒,沒想到竟然醉了,幸好安家在酒店預訂了一批客房,不然她可真是要丟臉了。
“你是誰?”顧澤西眉頭緊鎖,死死盯著正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指攥拳,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我、我是誰?”安舒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突然“吃吃”的笑了出來,纖細的小手攀著顧澤西的肩膀歎氣道,“唐悅,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我沒醉,隻是有點、有點暈。”
唐悅和平日裡好像有點不一樣……安舒搖搖腦袋,繼續樹懶一樣的掛在顧澤西的身上。
“馬上離開!”
顧澤西覺得好像有螞蟻在他的心上爬來爬去,不疼但是一陣陣電流一樣的瘙癢感覺讓他幾次有將懷裡的女人撲倒的衝·動。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種情況十分危險,尤其他根本不清楚這個喝醉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不、不走,你、你也不要/我了?”安舒抬頭淚眼朦朧的問道,嘟著嘴唇抽噎道,“不、不許不要/我!”
她沒了媽媽,沒了愛人,現在隻有唐悅一個朋友了,她不走,怎麼都不走!
安舒在顧澤西的懷裡蹭了蹭,想要找個舒服的位置靠著,今天唐悅的胸膛讓人覺得格外踏實,卻沒想到自己的舉動焚燒了顧澤西最後的一點理智。
顧澤西眸子一緊,大手一撈將安舒打橫抱在懷裡,驚得懷裡的女人尖叫一聲然後可憐兮兮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唐、唐悅,我好像真的喝醉了,天都旋轉起來了,頭好暈……”
……
房間內春光旖旎,外麵卻有人急的臉色發白。
“怎麼樣,找到了嗎?”安驍盯著唐悅,惡聲惡氣道,“連一個喝醉的人都看不住,蠢死了!”
唐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指甲掐進掌心都不覺得疼,因為她出身貧困,所以就要被這些有錢人的大小姐欺侮斥責嗎?
她好不甘心呐!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趕緊去找啊!”安驍黑著臉道,“唐悅,你不是故意破壞我的計劃吧?”
雖然已經和廖凱訂婚成功,但是安舒依舊像是一顆不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炸了,所以她必須徹底解決了這個隱患,原本一切計劃妥當,卻沒想到竟然在最後關頭出了岔子!
唐悅趕緊的搖頭保證:“沒有!我馬上去找!”
安舒啊安舒,你真的不要怪我,是你的親妹妹要對付你!
半夜時分,顧澤西清醒過來看到躺旁邊的安舒眸子閃了閃,她白嫩的肌膚上都是青紫痕跡,長長的睫毛像是盛開的合歡花,霧蒙蒙的,像是在控訴他的惡行。
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是博希臣送來的還是她自己撞進來的?
顧澤西捏了捏眉心,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博希臣,突然覺得懷裡一熱,低頭看發現原本睡在旁邊的女人一個翻身直接滾進了他的懷裡,小貓兒一樣的縮了縮,像是極其信賴身邊的這個人。
這個女人的警戒心這麼弱?
顧澤西幽幽的眼神泛著絲絲冷光,昨天的事情真的隻是一個巧合嗎?如果不是的話,懷裡的這個女人到底從哪兒來的?
夜晚過去,清晨的陽光穿過窗簾落在豪華的總統套房內,暗花的歐式地毯上,男人的睡衣和女人的襯衣、內衣淩亂的糾纏在一起,空氣裡彌漫著歡愛過後的曖昧味道。
安舒還沒睜開眼就皺緊了秀氣的眉頭,她從來沒覺得這麼累,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人一塊塊的拆開又重新組合起來,每一寸肌肉都酸痛難忍,她閉著眼睛翻個了身準備繼續睡一會兒,腳心碰觸到一處光滑的溫熱,像人的皮膚……
“啊!”
安舒模糊的意識瞬間變得清醒,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瞪圓了漂亮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躺在他旁邊的男人。
他半坐在一邊,白色的被子滑到腰際線的位置,露出小麥色的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塊塊分明像是她在電視上見過的健美先生。
視線向上移,安舒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濃黑的劍眉下,犀利沉穩的眼睛透著一股涼氣,高挺的鼻子下嘴唇緊緊抿成生硬的直線,像是壓抑著不悅的心情,他手指捏了捏被子,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安舒慌張的扯了被子蓋在胸·前本能的後退,低頭瞥到雪白肌膚上的青紫痕跡,全身的血液瞬間衝上了大腦,下身的酸疼似乎也變的更加清晰起來。
她已經二十四歲,雖然之前未經人事,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一下子就明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更不要說罪魁禍首就躺在旁邊。。
“你的房間?”顧澤西尾音上挑,打量了一下對麵驚恐憤怒的女人,視線落在女人白皙脖頸上的痕跡,再次眯了眯眼睛,“你確定這是你的房間?”
昨天晚上,他已經打電話給了博希臣,從對方口中沒想到那家夥還真給他安排了一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摔了一腳進了醫院根本沒來成酒店。
顧澤西看了一眼安舒,微微眯了眯眼睛,心裡猜測著她的身份。
因為他特殊身份以及家裡的軍方背景,有不少人在暗處蓄謀算計他針對顧家,所以這事情必須慎重。
顧澤西當下有了決定,先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應,弄清楚她的底細,如果真的是誤會,他會給她一個交代。
但不是現在。
安舒環顧四周,房間很豪華、很陌生,眼皮跳了跳,“我、我怎麼在這裡?”
昨天晚上,她記得明明是好友唐悅扶她去休息室的,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眼前這個男人將她拐來的?
看出安舒的想法,顧澤西不客氣道,“昨天晚上,你自己喝醉酒跑到我房間撕了我的衣服。”
“怎麼會?!”安舒錯愕的搖頭,“不可能!”
安舒小臉慘白,心裡生出許多不確定,難道真是因為被廖凱和安驍的事情刺激到,所以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來?
“你、你……昨天,我、我……”安舒擁了被子遮住胸·前的春光,結結巴巴的看著顧澤西,腦子裡一片混亂。
顧澤西看了一眼安舒道挑眉,“不過,我是不會給你負責的機會!”
安舒嘴角抽了抽,黑著臉將頭彆向一邊,心中懊惱不已,她竟然因為一對人渣醉酒,還稀裡糊塗做了酒後亂性的事情?
“你、你可以推開我!”安舒黑著臉道,這個男人看上去就很有力氣,為什麼不阻止她,“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