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欣賞著因恐懼而抓狂的獵物,他緩慢的靠近著,想要逼瘋他。
我的複仇,就要結束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獵物瘋狂的掙紮著,用手裡能拿到的東西砸過去,瓦礫,手機亦或者,是那塊還熱乎的心臟。
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讓野獸的笑容無比瘋狂,獵物的掙紮讓他更加歡喜。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料理這家夥呢,是先從下半身開始撕咬,還是從頭開始呢。
對了,不能做太火呢。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根本就就承受不起過於粗暴的手段呢。
要是一下就弄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用最殘忍的手段一點一點的折磨他,把我這麼多年的怨恨發泄在他身上。要讓他承受了所有的憤怒後才會讓他死。
過於欣喜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那股已經扭曲了磁場的力量。
“呀!!!嗬!”
某個物體突然爬上了自己的後背,在自己察覺到她之前就已經用雙腿緊緊鎖死野獸的頭顱,讓他呼吸不能。
“什麼?”
這個反應的實在是太慢了,曦乃雙手反握將劍一口氣狠狠的貫穿了他的頭顱。從頭蓋骨直接穿刺到下巴。
“嗷嗷嗷嗷嗷嗷————!!!!!!”
野獸發出受傷的抓狂聲,劇烈的疼痛讓他難以承受。
就算是獸化人,頭部被貫穿也很難能活下來。他瘋狂的旋轉著身子,試圖把曦乃甩下來。
然而他卻做不到,擁有著無比怪力的曦乃死死的用雙腿夾緊他的頭部,然後扭轉劍,準備徹底破壞他的腦子。
麵對這種致命的打擊,野獸卻找不出任何的方法來應對,他的手臂根本伸不到後背上,更彆提把曦乃扯下來了。
“結束了!你這個魂淡!”一邊咒罵著,一邊拔出劍再一次插入他的腦髓。在曦乃的暴力下,獸化人的強壯身軀就如同紙片一樣脆弱。
一遍遍拔出,再一次插入。曦乃瘋狂的破壞著野獸的頭顱。
直到某種物體狠狠纏上自己的脖頸,並對準喉嚨咬了下去。
“唔……”某種東西在嗓子裡擴散開來,讓曦乃渾身脫力。
就算是被撕裂也能恢複,但是某些地方還是很脆弱。就算恢複力再強,喉嚨被咬穿還是讓曦乃無法忍受。
手指不受控製的鬆開了劍,雙腿不自己鬆開,整個人被從野獸的頭顱上甩了下來。身子狠狠的陷入牆壁鮮血從身體裡到處湧出,濺滿了走廊。
內臟大概都碎掉了,如果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脊椎骨又斷掉了,腸子從傷口裡淌了出來,這個感覺十分難受。
“咳……咳……”吐出嗓子裡的積血,撫摸了一下傷口,好像是某種尖牙撕裂的感覺。
“讓開……”一把推開因自己而驚恐的總理,將身子從牆壁裡拔出來。現在不是愜意的躺在這裡的時候。
野獸瘋狂的掙紮著,試圖把插在腦子上的劍拔出來。然而對於他那粗壯且長著鐮刀般的利爪的手臂,這種事情就和拔一根插進皮膚裡的牙簽一樣困難。
“嗷嗷啊……”憤怒的咆哮,手臂胡亂的揮舞,隻想把劍從腦子裡拔出來。於此同時,他身體也出現了變化。
本來就十分強壯的身體變的更加龐大,利爪再一次變長。當然這不是最為恐怖的,隨著他不斷的旋轉著身子,曦乃終於看清楚了剛才襲擊自己脖子東西。
那是蛇,一條細長的蛇尾。
巨大的身子開始像獅子一樣變化,剛才被貫穿的頭顱長出了山羊一樣的犄角,而在山羊頭下麵,又多出了一個獅子的頭顱。
果然是神話種,而且是最難纏的家夥之一。
奇美拉,在神話中堪比怪物中的怪物。
他們的爪子能撕裂一切,蛇尾能吐出劇毒,獅子的嘴能吐出燃燒一切的火焰。
作為怪物來說,這是少數淩駕於龍種之上的野獸。
現在不是站在一邊看的時候,等下他完全變身後恐怕就難收拾了。
曦乃快速扭轉自己的身子,上體右轉,與雙腿擰成一定角度。右腳蹬地將蹬地的力量與上體擰轉的力量全在一起,一記快速的回旋踢。
劇烈的衝擊將還在努力試圖將劍拔出來的奇美拉一口氣從走廊這頭踹飛,腿部狠狠的踹穿了他的側腹。
在怪力的加成下,野獸完全沒有抵抗的力量就被踹飛,不得不用利爪深深的陷入牆壁才能停下來,鋒利的爪子在牆上劃出六道爪痕。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仿佛是因為劇痛而取回了自我意識,獅子的頭喘息著問道。
“我是誰?……到了現在才來問這種無趣的問題嗎?”
倆人隔著漫長的走廊對峙著,曦乃空手麵對擁有利爪和劇毒蛇尾的奇美拉。儘管失去了山羊的頭,但是奇美拉的危險程度依然沒有任何減弱。
“你……不是人類吧?”
野獸如此問道。
“那……誰知道呢。有時候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呢。”
被獸化人從腰部撕開,脊椎骨斷成數節,腸子和內臟都灑了一地。即使是這樣,才過了不到一分鐘就爬起來,身體修複的完好如初。。
若這種東西還能稱得上是人類的話,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脆弱,因為無力,因為容易死去,才能稱得上是人類。
遠比對麵的奇美拉還要恐怖的恢複力……不,不能用恢複力來說曦乃。
那是能夠致死的打擊,麵對這樣的傷還能夠恢複。這已經是不可思議的境界了。
簡直好像是拒絕了死亡一樣。
“現在吾才注意到……你身上的氣味……簡直好像是……”
完全聞不到活著的氣息,但是那股壓迫感是怎麼回事。
眼瞳完全化為赤紅色並散發著驚人的魄力,白色的頭發反射著燈光,令人不寒而栗。
明明應該死去的身體卻散發出異樣的存在感,就連磁場都因此而扭曲。
曾聽聞,黑暗中最可怕的生命。被萬物拒絕的存在。
“真是的,還要我動真格……”小聲嘟囔著,野獸敏銳的視覺看到了那鋒利的犬齒。
強大到誇張的不死身,令人窒息的恐怖,完全不像是活著的存在。難道……
“你難道是……”
野獸終於察覺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完全能說的過去了。
“我是什麼東西都好,比起這個,你要在意的有其他事情吧。”
曦乃冷冷的打斷了奇美拉的話,
“如果非要在意這一點小事的話,就把我當做人類吧。”
“哼……人類……”野獸好像是聽見了好笑的事情一樣冷哼了一聲。
有著怪物的身體還想自稱人類嗎?
長著蛇尾,獅子頭的怪物如此問著她。
身體被直接撕扯成兩半,內臟灑了一地。獸化人鋒利的爪子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粉碎。
但是那樣的傷勢沒有任何意義,隻在一瞬間就會愈合了。
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和他相比,自己更像是怪物。
怪物……嗎?
“不管我是不是怪物,都無所謂了……比起這個”曦乃回頭看了一下因恐懼而顫抖不已的國務院總理“我也不喜歡這個嘴巴滑的像騙子一樣的老頭,但是。這不代表可以讓你殺死就是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吾!吾的複仇!”
野獸如此質問道,然而曦乃卻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為什麼,僅僅隻是為了阻止你而已。”
“可惡!!!!”
野獸因此而抓狂,憤怒驅使著他一口氣朝著曦乃突進。
幾噸重的奇美拉幾乎將地板踩得粉碎,那麼重的野獸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擋得下來。
至少正常情況下應該如此就是了。
隻不過,偏偏他的對手是曦乃。
特彆行動十二支隊的二隊長——怪力的不死身。
“呀!!!”
呐喊著對自己助威,雖然赤手空拳,眼前的奇美拉足足有幾噸重。
但是曦乃依然沒有任何逃避的迎了上去。
雙方奔跑著,互相準備用身體撞飛對手。
這是一幅多麼誇張的對抗啊,嬌小且瘦弱的人類竟然毫不害怕用身體和重達數噸的奇美拉正麵相撞。
兩人在走廊的正中間相撞,然而結果卻令野獸震驚。
明明是那麼誇張的力量的對拚,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曦乃就好像把奇美拉用儘全力的衝撞當做完全不存在一樣,野獸的突擊被直接抹消掉。
本來應該雙方對撞後,互相因反作用力而後退才是。
然而眼前的女人卻不僅沒有受到衝擊,反而直接將自己一口氣抱住,並且毫無停頓的拖走。
這到底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得到啊
完全把自己的攻擊的力量無視掉,這是何等的怪物啊。
野獸試圖掙紮,爪子深深的陷入牆壁裡試圖停下來。
然而卻完全做不到,在那種怪力麵前。就算是奇美拉也做不到任何像樣的抵抗。
曦乃卡著奇美拉的脖子,幾乎讓他騰空。
瘋狂的奔跑著,一直衝到了走廊的儘頭。曦乃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而是帶著奇美拉一口氣將牆壁撞碎了。
兩個人跌了出去,這裡是會館裡的小庭院。
好久沒乾過這麼誇張的事情了,曦乃簡直記不起自己上一次這樣全力以赴是什麼時候了。
抖掉牆灰睜開眼睛,眼前奇美拉還在痛苦的掙紮著,試圖戰起來。
大概因為剛才的衝擊實在是太猛烈了,讓其暫時陷入了腦震蕩的狀態吧。但是和他一樣撞碎牆壁衝出來的曦乃卻毫發無損
獸化人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們和人類相比擁有著極其強大,而且接近無法逆轉的種族優勢。
這份優勢即使是用再多的技巧和詭計也難以扭轉的。
但是和曦乃比起來,兩者的身體能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對於獸化人這種隻懂得正麵衝鋒,依靠身體能力戰鬥的家夥來說。曦乃這種完全存在淩駕於他們之上。
無法被殺死,也不可能會死。光靠肉體力量就可對獸化人達成極強的種族優勢。
對於它們來說幾乎等同於天敵般的存在。
對方還在暈眩中,曦乃就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一把抓住奇美拉的蛇尾,然後腳踩著他的屁股,輕易的就拔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發自本能的劇痛的嚎叫,奇美拉因此取回了意識。
憤怒的轉過身麵對著曦乃,他已經徹底的憤怒了。
“嗬,還剩一個……”丟掉手上的蛇尾,這樣的話,三個腦袋已經乾掉了倆。隻要再摧毀最後一個就結束了。
奇美拉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被打的這麼慘。
完全被對方從力量上壓製住,連還手的力量都做不到。
那麼,麵對這樣的對手該如何應對呢?
他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於是得出了結論。
突擊,撕裂她。
這並不怪奇美拉沒去認真思考,而是獸化人的腦子除了正麵相拚就想不出其他的戰術。
於是,他注定要死在這裡。
完全無法抵抗。
曦乃從他的爪子下衝了過去,雙臂死死的捆住他的腰部,然後全身用力。
僅僅隻用了一瞬間而已,
奇美拉根本無法掙脫,鋒利的爪子僅能在曦乃的背後留下幾道傷口。
伴隨著一聲‘卡擦’的聲音,脊椎骨斷成兩截。一百八十度的扭轉,他的後背靠著自己的屁股。
曦乃把這隻足足四米高,8噸重,能把戰車輕易的捏成鐵塊的野獸像疊被子一樣疊了起來。
奇美拉完全失去抵抗的力量,曦乃鬆開了他,擰了擰自己的手腕。
果然,這股力量隻會讓自己的身體崩潰掉。雖然有著極強的恢複力,但是肉體強度並沒有因此改變。如果不控製好力度,搞不好自己在揮拳前就因為自己的力量而毀滅掉。
“可惡……”野獸呻吟著試圖掙紮的戰起來,儘管身子被折斷,卻依舊沒能死去。
這就是獸化人強壯的生命力,雖然不像曦乃那麼變態,連撕裂成兩段都可以恢複。但是僅僅是這樣折成兩段還不能讓他斃命。
哪裡有鋒利點的東西呢,曦乃一邊用腳踩住奇美拉的身子不讓他起來,另一邊看著周圍有沒有鋒利點的東西。
雖然就這樣把他的獅子頭用拳頭打爛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但是現在曦乃想更輕鬆點解決。
視線停在了他的山羊頭上,那對犄角看起來比較鋒利。
“嘛,將就著用吧……”
伸出雙手,踩在他的頭上,用力的把角連根拔了出來。用手掂量了一下,感覺還不錯。
“等等……準備就這樣殺死我嗎?”似乎是因為疼痛而取回了部分人類的理智,奇美拉突然開口說道。
“?怎麼了?到了這個時候才開始求饒嗎?”把犄角對準他獅子的腦袋,曦乃淡淡的問道。
“你……應該是這個國家黑暗中的守望者吧……”
“這種說法我覺得沒錯……所以呢?”
曦乃冷靜的回答道。
“傲慢——!太傲慢了!”野獸仿佛回光返照般怒吼著“這就是你們所要追求的正義嗎?我問你,我邪惡嗎?是的,我雖然殺了數不清的人類,但是和他相比,我又算的了什麼!”
“那個男人把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給摧毀。要比手上沾滿的鮮血,他可是曾經化身為屠夫的存在!我邪惡嗎?與我相比,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魔鬼!”
那是不甘心的呐喊,卻也是他的全部。
這個男人掙紮著的複仇並非是無意義的。
家族被徹底毀滅,所有的一切都被摧毀。
而做出這一切的男人卻活著好好的。
不甘,憤怒這些情緒集結在他的身體裡。
這個男人是靠著複仇而走到今天的。
但是將他的一切都踐踏在腳底下的不是彆人,正是特彆行動第二支隊隊長曦乃本人。
“嗯,確實和你相比。手持武器將無力抵抗的平民殺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著人類理智的家夥卻比純粹的怪物更加令人作嘔。”
“是啊……你也能理解吧!”
看到曦乃同意自己的觀點,野獸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是!”這股希望卻在下一刻化為烏有。
曦乃冰冷的如此說道。
“這和我有何關係。你化身為獸化人襲擊總理,身為保護他的存在。我負責擊殺你,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不需要再添加上任何意義。”
“這就是我說的傲慢!你把自己當做什麼人了,你所做的是正義的嗎?回答我,你是正義的存在嗎?這個國家值得你去守護嗎?”
麵對野獸臨死前的咆哮,曦乃卻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何時說過,要以正義使者的身份殺死你。”
“什麼……”
“我所守護的並不是正義,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事實。所以我從不以正義使者的身份所自傲。這種事情我再明白也不過了。”
“我要殺你,僅僅隻是因為……”雙手緊握著犄角,將其對準了獅子的額頭
“僅僅隻是因為你襲擊了我保護的目標而已。”
“不——!你不能殺死我!”野獸瘋狂的掙紮著,試圖逃脫。可惜他完全做不到。
“那麼……永彆了。”
伴隨著‘噗’的一聲,犄角深深的貫穿了獅子的頭,並將其釘在了地麵上。
奇美拉雙手試圖想要抓住什麼,眼睛久久的沒有合上。
“終於結束了呢。”
“什麼啊,一直都在的話。為什麼不幫我一下。”
灰色的羽毛飄落了下來。曦乃頭也不回的說道。
“和那種野獸正麵衝突,我還是旁觀就好,何況曦乃你也知道我最討厭和這些怪物打交道了。”
烏黑的小禮服和藍色的眼睛十分搭配,那一頭耀眼的金發分在兩邊,像鑽頭一樣打著卷。
六支隊隊長,愛莎·克蘭紮斯·莉西亞。來自東歐的魔女。
“外圍的戰鬥也基本快結束了,痕跡的清理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傷亡還真慘重呢。”
“嗯,麻煩你善後了,莉西亞。”
“哪裡哪裡,彆那麼客氣……不過比起這個,你不要緊嗎?”湛藍的眼睛掃了曦乃完全爛掉並且被鮮血染紅的上衣。愛莎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關係的,沒啥大不了的。”曦乃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從被曦乃和奇美拉撞出來的窟窿裡,一個微微顫顫的老年人探了下頭。
“結……結束了嗎?”
在看了那樣誇張的戰鬥後還能保留理智啊。
“嗯,已經結束了。”曦乃淡淡的說道,一邊伸出手接過愛莎遞過來的鬥篷。
“所以他徹底死了……是麼?”老人顫抖著問道
“沒錯……”
“是那樣嗎…………”一瞬間,老人看上去蒼老了十歲,原本還算健壯的身體一下子萎縮了一樣。
“好了,都結束了。曦乃這次乾得不錯,愛莎也是。多虧了你們的結界才讓舞會繼續下去。嗯,事不宜遲,首相您也該回到會場裡去了。離開太久會讓人生疑的。”
總覺得她是從頭到尾都看著,然後專門挑了這個時間出來的一樣。
總隊長笑眯眯的看著所有人,就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存在。
“你……為什麼不通知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首相疲態儘顯的詢問特局總隊長
“要問為什麼的話,這個請您和軍方的有關負責人詢問吧。來吧,小蘭去找化妝師給首相處理一下,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
雖然看起來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首相沒說任何話就走開了。
“好了,我剛才接到通知,外麵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曦乃可以帶著你們的人收隊了。愛莎趕快去組織下善後工作,儘可能的做的不留痕跡,現在離舞會結束還有半個小時。”
“了解,那麼我先走了。”灰色的羽毛灑落了一地,六支隊隊長就像她來時一樣消失了。
“怎麼了?還不走?”
看到曦乃並沒有動彈,林米又問了一遍。
“什麼也沒有,隻不過……”遲疑了一下後,曦乃淡淡的問道“你對這件事一開始就一清二楚嗎?”
“什麼啊?一清二楚什麼啊??”
她在說謊,察覺到這個事實後,曦乃把下麵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沒什麼,我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