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消耗不少體力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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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見她想得快發瘋了。

聽著這話,舒夏即刻是毛骨悚然的,恐怕程雲旭是想揍她想得快要發瘋了吧。

上次在酒吧的事情,舒夏心知肚明程雲旭對她有多麼的咬牙切齒,程雲旭這個時候一定是恨不能宰了她的。

程雲旭是大搖大擺而來,調侃又戲謔的口吻逼視而來,“是啊,該把結婚的時間定下來了。”

程雲旭輕挑又蔑視的眼神落向舒夏的臉上,算計意味十足,甚至程雲旭這家夥更是冷嘲熱諷的,“我們程家啊,可不是嫌貧愛富,不仁不義的家庭,雖然你悔婚在先,但我還是原諒你。”

語畢,他像是和舒夏在長輩麵前秀恩愛似的,掌心帶著報複性的力氣緊攬她的肩膀,刻意的讓她疼,但程雲旭一張笑麵虎的臉,恍如正像舒正風和鄒迎春所說的那樣是個老好人。

舒正風也知道自己目前的情況,若是舒夏真能和程雲旭結婚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雲旭,你就原諒舒夏這個丫頭,她隻不過是任性了點,你彆跟她計較,若是可以的話,你們的婚事越早辦越好,我怕我的身體還沒見到舒夏穿婚紗走進教堂就已經歸西了。”

舒正風倒不是悲觀,隻是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舒夏,就希望即便是要快死了,至少要看到舒夏結婚幸福的模樣。

“爸,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想結婚,就想陪在你們身邊。”

尤其是跟程雲旭這個家夥結婚,舒夏隻要想想都覺得是災難。

鄒迎春也在一旁立馬製止她這樣胡說八道,現在他們舒家的情況還能讓程雲旭看得上,不計前嫌的,已經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這孩子就喜歡開玩笑,雲旭,你彆聽這孩子亂說,其實她心底絕不是這麼想的,你也知道我們家舒夏是很靦腆的。”

儘管鄒迎春是後媽,但也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撮合舒夏和程雲旭,若是舒夏安頓好了,自然是少不了他們舒家的好處。

長輩的極力撮合,而程雲旭也沒有想法要拒絕這熱情的盛讚,很坦然的接受著這一切的讚美,甚至始終也不說明這次舒正風能夠平安無事的從監獄裡出來,不是他的功勞。

舒夏隻是已經再也受不了程雲旭這張嘴臉了,厚顏無恥的令人發指了。

“我和雲旭出去聊聊。”聽說舒夏要主動出擊,不管是舒正風和鄒迎春都特彆開心。

程雲旭被舒夏火氣十足的扯著離開舒夏,在舒正風和鄒迎春帶著滿臉喜慶,似乎眼看著好事就要降到他們舒家了,卻不知舒夏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結婚。

避開了長輩,舒夏臉色難看,尤其態度也不好,對待程雲旭這樣的男人更是不需要好態度,“你真是比我想象中還要厚顏無恥啊,是你做得嗎,我爸能夠平安無事,我家房子能夠保下來,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

她可算是開了眼界,真正見識了什麼叫做厚臉皮,說得就是程雲旭這樣的渣渣。

程雲旭則是沒有絲毫的羞愧之色,仍舊是邪肆惡劣的眼神飄向她,“看不出來你挺行的啊,功夫很不錯吧,曾經被你拋棄過的男人,居然還能被你追回去,心甘情願給舒正風做保釋,你一定消耗不少體力吧。”

程雲旭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就是極度嘲諷的意味,分明就是從頭至腳的蔑視舒夏。

舒夏氣炸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啊,我耗不耗體力關你屁事。”

其實,舒夏的脾氣一向是很好的,可是每次見到這個陰魂不散的程雲旭便好不起來,這樣的渣渣就該惡劣對待。

程雲旭脾氣暴躁,這會兒舒夏的態度明顯是惹毛他了,“臥槽,死女人,膽子不小啊,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你敢這樣對老子,老子上了你。”

他口氣粗暴了,凶神惡煞的模樣再現,舒夏倒不怕他亂來,“滾一邊去,誰不知道你喜歡男人啊!你最好彆拿我當擋箭牌,拿我給你當掩護。”

她才不乾這檔事。

若是之前程雲旭對她的態度好一點,這一刻的舒夏也不至於如此給他難堪。

“媽蛋,你給我閉嘴啊,我的秘密你要是泄露出去了,我要你不得好死。”

程雲旭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喜歡男人這件事情也是很喪麵子的,富二代喜歡男人的情況很少見,多數是花花公子,紈絝子弟,閱女人無數,好像唯獨他有特殊的嗜好。

如今舒家的危機解決,舒夏絕對不會順從程雲旭這個王八蛋的。

程雲旭之所以來舒家,也是有備而來的,“總之,我一定會要和你結婚,你和那司機的破事兒最好給我立馬斬斷,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

他凶巴巴的,幾乎不給舒夏任何反駁的機會,便已經擅自做主的決定了一切,甚至可以料想到他還真是和舒夏結婚結定了。

舒夏良久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在惱怒之後,想要開口衝他發火的時候,程雲旭早已經離開,這該死的家夥,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

隻是,舒夏倒沒把程雲旭這家夥的話放在心上,程雲旭在她心裡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家夥,不用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

紀澤年則也沒心思管舒夏,在機場等候的唐韻姿見到紀澤年出現時,臉上是燦爛如靨的笑容,或許是愛笑的女孩從來不會運氣太差,所以,唐韻姿的人生從一出生就是順風順水的。

“阿年,這兒。”唐韻姿瞅見紀澤年的刹那,熱情的揮手。

她與紀澤年認識了剛好滿兩年的時間,或許紀澤年對她算是不錯的,但每一次不管在哪裡,人群裡第一個發現對方的人總是她,大概是太愛他了吧,所以處處都會留意關注著類似紀澤年的背影。

紀澤年趨近,臉帶抱歉的神情,“對不起,我遲到了,路上堵車。”

雖然他出發得早,但是,卻一個人好像是失魂落魄那般的在高速公路上遊蕩,全然忘記了要來機場接唐韻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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