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求他,就得拿出好功夫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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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舒夏的掌心覆在他唇上的那一刻,紀澤年的行為更加恣意而行了,緊纏繞著她的掌心不放,唇齒牢牢的啃噬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吻過去。

紀澤年如此張狂又令人麵紅耳赤的行為,簡直讓舒夏的心底掀起了萬丈駭浪似的驚恐,“啊……你不要……紀澤年……很臟啊……”

就算在他們曾經很親密,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他們也不曾有過如此甜蜜羞人的舉動。

可是,不管舒夏有多麼的抗拒又阻撓,紀澤年似乎更加的得意忘形,在攫取了舒夏的甜蜜美好之後,他的行為愈發猛烈而來,帶著席卷舒夏全身上下的風暴,執意要讓舒夏沉淪。

“紀澤年……我叫你快點放手啊……”來自於舒夏身上酥麻發癢的觸感令她的話語是斷斷續續,支離破碎的,聽起來言辭裡全是恐慌與慌亂。

紀澤年不但沒有聽從她的,反而好像是極度滿足的神情,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那樣狼變的眼神裡全是對舒夏狂熱的占有欲。

以前紀澤年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像現在這樣恣意決絕,他就好比生猛的野獸,執意要達成所願。

舒夏似乎可以意識到這一次她逃不開紀澤年的掌心,既然逃不開,他們就來一場交易好了,自舒夏的臉上也是很決絕的豁出去,仿佛是在四處懸崖峭壁,走投無路的時候,舒夏隻能棄械投降了。

“我們談一談好不好?”忽然間,舒夏軟了聲音,懇求的口吻在求著他,分明就是在向紀澤年妥協。

但即便是妥協,這對紀澤年而言遠遠是不夠的,“跟我談?”

她還不夠資格。

這一刻在舒夏身上的這個男人,要清清楚楚的讓舒夏明白:他這一次回來絕非是要和她談談這麼簡單的,是為了報複而來。

紀澤年唇角浮現一抹戲謔嘲諷的痕跡,尤其是看向舒夏時,邪肆又惡劣的眼神裡迸發著紀澤年獨有的張狂,“在車上不談事,我隻做。”

隨即,啃噬著舒夏纖細蔥白的手指,這遠比親吻著舒夏的嘴唇更加的令舒夏無從招架,無從應對,她越是想要從紀澤年嘴裡抽離,可紀澤年身上的猛烈與悍然幾欲是要連帶她的人一並吞噬掉。

舒夏抗議的力量是越來越弱,越來越被紀澤年全部收緊在他的懷中。

“你……”

“紀澤年,你彆這樣,快點鬆開嘴啊……”指尖傳來的熱力,就好像是有瘋狂的魔力那般,深深的在刺激著舒夏全身上下。

紀澤年卻是充耳不聞,挑動她身前紐扣的手指就好像是異常的靈活,所到之處卻是能輕易挑開舒夏的衣服,胸前一涼,微涼的觸感傳來的時候並非是令舒夏解除了目前尷尬又被動的處境,反而是身子燥.熱難耐而來。

白皙清透的肌膚裡泛著美好的紅暈,依然還是他記憶中最愛的模樣,即便是時間過去了兩年,卻依然還是那樣的美好,一如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加的能勾發出他橫行難控的情緒。

舒夏也深知自己是無法掙脫紀澤年了,既然掙脫不了就隻能承受,但心下卻有想法,“不是讓我待在你的身邊嗎?”

區區兩個月,無論紀澤年使什麼絕招,她應該都能承受的吧。

畢竟,現在她的生活不也像是陷入泥淖裡似的,寸步難行,而她即將要麵對的生活,最差也不過如此。

“你現在跟誰談條件呢?”

之前他給過她機會了,是她自己不識好歹。

來自於紀澤年嘴裡的反問,不僅僅是傲慢的語氣,更顯然是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踩在腳底的唯我獨尊,尤其睥睨著舒夏的眼神,十足的銳利奪人,看起來就是那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阿年……”

她低喃,柔柔膩膩的稱呼裡飽含了至深至真的情意,仿佛到了這一刻,舒夏也不想掙紮了。

久違的稱呼自舒夏口中傳來時,紀澤年不是完全沒有觸動的,甚至心下像是猛然的被撞擊到了,恍如一切又回到了從前他們的相愛。

以前她也是這樣叫他的。

隻是,從前再多的纏綿恩愛卻抵不過被舒夏狠甩的事實……

他拒絕心軟,臉角勾起的弧度裡傾注了揶揄之色,“想求我?”

這種被人求,尤其是被曾經狠狠甩了他的人懇求著,這種滋味令紀澤年潛藏在心底的憤怒恨意在此時狂肆的飆升,“想求我的話,就拿出你的功夫來。”

紀澤年的話語足夠坦白直接,眼神裡分明是暴露著意猶未儘的韻味,明顯就是一點點“蠅頭小利”的親熱是不足以打動他的。

被紀澤年這樣的話語給驚嚇住,原本開口求紀澤年就已經讓舒夏做了長時間的心理準備,可這一刻卻好像所有的勇氣全然的被澆滅。

“我……我……還是……”她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欲言又止,又似乎左右搖擺不定,攢動的唇上沾染了屬於紀澤年的氣息,也在剛才他的啃咬之下,唇瓣是愈發的紅潤有光澤。

她吞吞吐吐,為難不已的態度令紀澤年火光四濺,逼迫性的眼神裡帶著狠勁兒,難道求他幫忙,稍微低聲下氣一點就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麵前一直不肯低頭,其實說到底脾氣就是被他以前給慣的,被寵得無法無天,肆無忌憚了。

隻是,正當紀澤年心下不痛快,眼看著要發脾氣的時候,唇上突然間侵入了冰涼之感,他回神睜開眼睛的刹那,正好瞅見舒夏的吻貼了上來,是蜻蜓點水般的拂過,是試探性的害怕紀澤年拒絕。

甚至,在這一刻,舒夏也是很畏懼紀澤年的拒絕,明知紀澤年這一次就是為了報複她,為了耍她而來,可是現在的紀澤年更像是她無法抵抗的洪流,讓她在洪流當中顛簸,喘息,到最後有可能在洪流當中徹底淹沒。

在意識到紀澤年沒有推開她的時候,她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堅定和勇氣,探入式的主動親吻,縱然舒夏在做著令她自己都不恥的事,可她卻似乎彆無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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