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再說,既然這個迷龍村是真的,你還怕沒有姑娘嗎?”我惦著自己的腳尖,想要看看戲台上究竟在做些什麼,可無奈這些姑娘的頭飾實在是太高了,就算我有178的身高也沒用,隻能在外圍乾著急。
而就在這時站在我們身邊的姑娘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有男人!”
她的這聲叫喊讓所有人都把頭回了過來,那些牛角般的銀飾衝向我們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某個極具殺傷力的武器,所以我拚命的揮動著自己的手臂,表示我和剛才那個尖叫的女孩沒有關係。
“我沒有碰到她,我們三個都沒有碰到她!”我極力表明自己的清白,那個女孩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她的手臂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好像是受到了彆人的侵犯,可按照阿毛的說法這裡的女人應該很渴望與男人歡好,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對我們進行一輪生撲嗎?
“一個男人也值得叫成這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人群中央突然讓出了一條路,我看到一個穿著紫紅色服飾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看上去三十出頭,比其他姑娘的年紀都略大一些,銀飾也是所有姑娘中最多的,光是那條銀項圈上掛的銀鈴就足足有幾十個。
我看得出這個女人在村子裡一定德高望重,所以率先對她做了自我介紹,“您好,我叫程皓,我們是阿毛介紹來的,剛剛在林子裡和他走散了,聽到這裡有聲音就過來了。”
我第一次被這麼多女人一起圍著,心裡難免有些緊張,尤其是我麵前這個身穿紫衣的女人,她看上去麵色嚴肅,更像是要對我們進行一輪審問。
“原來阿毛說得就是你們幾個啊,我叫青苗,是這裡的村長,今天是我們村子的拜月儀式,通常情況下不接待客人,不過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就去那邊的吊腳樓等等吧。”村長對我們的態度還算溫和,她指了指古戲台旁邊一座半黑的吊腳樓讓我們到裡麵等。
這座樓看上去有幾百年了,底部還有些被火燒過的痕跡。我和李威看了一眼門口的樓梯,都覺得它承受不了我們三個人的重量,可是村長派了兩個姑娘跟著我們,幾乎是硬逼著把我們趕進了吊腳樓。
“你們怕什麼不就是上個樓嗎?”為了不在這些姑娘們麵前丟臉,我帶頭走了上去。
這個樓梯的承受力極強,就算是五個人同時站在上麵都沒問題,唯一覺得有些腳軟的是孫胖子,他每走一步樓梯就會發出吱呀一聲響,讓我們身後的姑娘也連連發笑。
“拜月儀式男人不能觀看,請三位把眼罩戴上。”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屋裡的布置,那兩位姑娘便拿出了幾條黑布,把我們三個人的眼睛一一蒙上。
這種入鄉隨俗的做法我隻能接受,可那兩個姑娘好像不放心一樣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我們,生怕我們會偷看。
“姑娘,拜月儀式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忌諱需要遵守?”我做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想要多知道一點這個村子的事情,這一次這個姑娘倒是回答得很痛快,原來拜月就是成人禮,隻要舉行完這個儀式,這些姑娘就算是成為大人了。
“拜過月亮,我們的門口就可以掛起紅巾子,到時候你們可得來敲我家的門啊。”那兩位姑娘說得十分隨意,可卻讓我的身體不由的激靈了一下。
母係氏族這件事居然真的在迷龍村沿用至今,而且這些姑娘今天才成年,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些水靈的姑娘每個都是處?
“那這個儀式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們一會兒是不是就能去了?”我的腦袋裡開始了一陣亂想,恨不得能夠立刻把眼睛上的眼罩摘下來,好好看看台下這群姑娘。
畢竟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如果能夠選的話,我自然想要選一個年輕漂亮的來給我暖床。
之前和婷婷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個最多是拉拉小手,她連嘴唇都沒讓我碰過,說是要把做美好的事情留在我們結婚那天,可一轉頭她就和彆人開了房,徹底讓我從頭綠到尾。
所以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具溫熱的身體,嘗嘗和女人共度良宵究竟是一種什麼滋味,尤其是和這些漂亮的女孩。
“還早著呢,今天可是我們的大日子,你這麼著急乾什麼,而且拜月儀式這天我們要祈求神明保佑我們能夠誕下子嗣,晚上不能碰男人。”我們身邊的這兩位姑娘倒是極為健談,不管我們問什麼幾乎是有問必答。
她們在提到男人的時候用的是一個碰字,這種習慣剛好和我們外麵的世界相反,讓我覺得很有意思,不知道這些姑娘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都異常的主動,足夠讓男人應接不暇。
“你們剛才看到我們為什麼那麼害怕,難道這裡沒有其他的男人嗎?”我想到剛才那個姑娘的尖叫聲,依舊覺得有些不合常理,想要從這些姑娘的口中一探究竟。
這一次她們沒有正麵回答我,反而十分嬌嗔的笑了一下,“這個村子裡的事情你們待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待會兒我們要去沐浴更衣,你們得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著,不然的話,村長一定會懲罰你們的。”
這兩位姑娘的笑聲極為清脆,她們兩個人提到沐浴更衣的時候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就算我是第一回,也知道沐浴更衣之後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