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抓豬的碩士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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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軍,他心中嘀咕,這人說話怎麼彆彆扭扭,磕磕巴巴的?

“你誰啊,說話能舌頭捋直了嗎,你又不是東島國的小鬼子!”

“你,你……”

矮小的男人被李軍的話,給噎著了,臉氣的煞白,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想說,你敢侮辱大東島帝國,我要和你決鬥。

可想了想,以自己的身高和李軍決鬥,他估計一成的把握都沒有。再者,我是搞學術的,不和野蠻人計較。

“嗬……”

白小晚卻忍受不住,撲哧的笑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矮小的男人就是東島人,名叫鬆本二田。

嗯,也算是李軍口中的小鬼子。

李軍這時才注意到,除了之前的瘋女人,和說話磕巴的矮小男人,後麵還有一位女孩,披肩頭發,穿著一身偏大號的運動服,巧笑嫣然。

白小晚的姿色,讓李軍瞬間有些失神。

如果用美麗的花去形容李軍所認識的漂亮女人,那劉穎便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嬌嫩百合。鄉鎮府偶遇的寧姚雪,便應該是成熟高冷的梅花。

至於眼前的白小晚,散發的氣息,讓李軍覺得很是安心舒逸。

她,是空穀幽蘭。

白小晚見李軍一直盯著自己看,沒有任何移走目光的打算,便自己側了側頭,躲開了李軍的灼熱目光。

“看吧看吧,這家夥就是個色胚,連晚兒姐的便宜也敢占,真是狗膽包天!”

陳潔覺得自己地上,太沒形象,還是站起來算了。她見李軍又色眯眯的去看白小晚,立刻呼喊叫嚷起來。

李軍這才知道,自己盯著漂亮女人一直看,失了態。但陳潔大呼小叫,更是讓他皺起眉頭,不滿的瞪了一眼那瘋女人。

陳潔見李軍瞪自己,也是嚇了一跳,生怕他真的來打自己,腳後跟向後移了移。但嘴上仍不放鬆,叫囂著。

“土包子,我告訴你,今天你欺負了我,我一會讓又岩替我出氣!”

又岩?

李軍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暗暗想著:這幾個人來,是找人的?

“嘿,這裡是南頭村,我是村長,你想讓誰來替你出氣?”李軍冷笑。

“村長?村長是很大的官嗎,我告訴你,隻要我一個電話,你什麼長都不是!”

陳潔咬著銀牙,望著李軍的樣子,恨不得一拳將他的臉打爛。

“我……”

李軍還要說著,邊上的白小晚開口了。

“我是白又岩的姐姐,今天是來找他的,請問他人在嗎?”

白又岩?

原來如此,李軍這才恍然大悟,記起曾經有一青年帶著笑說:“你就叫我又岩或者小白吧。”

小白小白的叫習慣了,都忘記白又岩的原名了。也是,白又岩太好說話了,沒一點脾氣。

“我替你問問。”李軍對白小晚很客氣,這其中有很多方麵,甚至李軍不否認,白小晚身上有一股讓他動心的味道。

“老灰,老灰!”

李軍衝著外麵喊著,老灰是村委會的打雜掃地,60多歲的半老頭子。

“咋了,村長?”老灰帶著鄉村特有的方言口音。

“叫一下白秘書,讓他來我辦公室。”

“村長,白小子出去了,聽說張二媽家豬跑出來,來委村會叫人幫忙。白小子就過去了,已經好一會了,也不知那張二媽家的豬抓住了沒,那豬啊……”

老灰的話開始跑題了,不聽也罷。

但事情也明了,白又岩不在村委會,跑去幫人抓豬了!

“什麼?你們讓我家又岩跑去給人抓豬?”

老灰說的話雖然是方言,口音重了些,但白小子,抓豬,這幾個詞,勉強還是能聽明白的。

陳潔頓時又怒了,她衝著李軍嚷嚷。

“姓李的,你們也太不把人當人了吧,我家又岩是宣成大學的碩士生,你們讓他去抓豬?”

東江市,公職人員,良好的教育修養……李軍本就對白又岩的身份起了疑心。

現在好了,又說是宣成大學的碩士生!

這個白又岩,隱藏的可真是夠深的。但即使如此,對陳潔的怒問,李軍臉色冷淡。

“名牌大學的碩士生又怎麼了?這裡是鄉村,是貧困窮苦的地方,來這裡工作,做的都是上樹捉貓,下河摸魚的事。”

“你要是覺得委屈的白又岩,你帶他走好了,我這還伺候不起呢!”

陳潔冷哼一聲。

“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帶又岩回去的,誰傻逼,誰才在這裡呢!”

嘿,我這爆脾氣,怎麼就沒在辦公室裡放一把刀呢?砍死你這貨算了,罵人又罵到我身上來了。

李軍氣的都哆嗦了,誰傻逼,誰在這裡。

那我李大村長算啥?

“好了好了,潔兒,彆鬨了。”白小晚打斷了準備再次開口的陳潔。

她又轉頭,看向李軍。

“李村長,還麻煩你告訴我們,又岩現在在哪,我們是有事來找他的。”

麵對陳潔,李軍覺得可以不要男人的身份,彆說罵她,揍她的心都有。

但白小晚,李軍是打心底泛起漣漪,拒絕不了她任何的要求。

“老灰,過來。”

李軍看著白小晚秀美的臉蛋,吩咐著。

“就讓老灰帶你去找吧,我這邊還有些東西要寫。”

女孩點點頭,跟在老灰身後,尋找抓豬的弟弟去了。

白小晚走了,李軍自然沒興趣搭理一個自大的瘋女人,和一個說話磕巴的猥瑣男。

他徑直回到辦公桌後,繼續著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白小晚出去找弟弟,陳潔和鬆本二田就有些無所事事了。兩人在李軍的辦公室內,相互聊起天。

“老師,你說又岩會願意和我們回去嗎?”

“這個不好說,白又岩的性情我並不了解,但你說他喜歡王陽明的心學。我推斷,在這個貧窮的村子裡,他一定過的不開心,願意和我們回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那,那又岩回去了,我就要……”

陳潔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師,她想說的是:白又岩回去了,作為他的未婚姻妻,就不能和自己喜歡的老師整天廝混在一起了。

這真是讓人傷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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