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過你,讓你節製一點的,你不聽怪誰?”
花姐的語氣很冷,我卻聽出了一絲關切。
“讓你少碰場子裡的小妹,都是為你好,她們的技術能把客人榨乾,何況你一個小夥子?”
花姐在電話裡把我說了一頓,然後說是要來看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但是花姐已經掛斷了電話。
“等會我公司的領導要來看我,你們不要亂說話。”
放下電話,我反複叮囑宿舍的室友,尤其是陳山,我就怕這家夥見到花姐亂說話。
花姐雖然有30歲了,但是風姿更甚,比20開頭的小姑娘都有魅力,幾乎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花姐的誘惑。
她是那種不用刻意表現,很隨意的一舉一動都帶著魅惑的氣質。
哪怕我經常被她罵,都想要占有花姐。
“知道了,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個流氓似的。”
陳山和其他室友答應了。
他們都有實習工作,平時這個點都在上班,但今天是雙休日,所以才會在宿舍。
很快,花姐打電話給我問清我的宿舍號,就過來了。
給花姐開門的是陳山,那家夥一看到花姐,兩隻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癡癡地看著花姐呆滯了。
我睡在陳山上鋪,聽到動靜順勢低頭看過去,發現花姐今天穿得挺清新的,一身碎花短裙配上V領白襯衣,腿上套著肉色絲襪,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
在夜總會裡上班的時候,花姐每次都會化濃妝,脖子和手上都要戴上珠寶項鏈。
但今天隻化了素顏妝,珠寶項鏈也沒戴,隻在脖子上戴了一條黑色的項帶,整體看起來很潮很清新。
“陳山,你讓開,讓花姐進來。”
我先是叫了花姐一聲,然後對陳山低喝,意思是讓他滾開,彆擋路。
“你好,花姐,我叫陳山,不好意思啊,你太美了,把我看呆了。”
陳山哈哈笑著,摸著後腦勺給花姐讓道。
“噗嗤。”
看到陳山這樣子,花姐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我看到花姐被陳山逗笑,心裡很不爽,有些嫉妒陳山,他剛和花姐見麵,隻說了一句話就能把花姐逗笑,我卻隻有被罵的份。
唉,不過陳山那小子也確實會說說話,比我這個榆木腦袋強多了。
花姐跟我室友點頭示意,然後走到我床鋪邊,問我感覺怎麼樣。
“很糟糕,起身都很難,其他地方就不說了,眼睛都酸脹得睜不開。”
我躺在床上,稍微側過腦袋對花姐說道。
“你先休息一天看看,我批準你請假,也不會扣你工資。”
花姐清冷地說著,卻讓我心裡直犯嘀咕,我月薪就1500,扣不扣都沒什麼影響好麼。
“還有,你彆再和夜總會裡的小姐發生關係了,否則遲早會和場子裡死去的客人落得同樣的下場。”
她冷著臉說道。
“嗯。”我低著頭應聲。
看來我和夜總會裡小姐亂搞的事情被花姐知道了,說實話,我心裡很不舒服,可能是我對花姐有好感,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怕影響我在她心中的形象。
但我轉念一想,花姐是什麼身份,怎麼會正眼看我?想到這,我也就釋然了。
花姐在我宿舍坐了會就要回夜總會了,她雖然不是夜總會的老板,但是地位隻在老板一人之下,必須回去看場子。
走之前,她給了我一瓶透明的東西,讓我喝掉,說是能滋補身體,對我恢複有好處。
我接過瓶子,問花姐是什麼,她不肯告訴我,隻說很值錢,而且臉色微紅。
等花姐走後,陳山喘著粗氣說也要進我這個公司,去泡花姐。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理睬他,然後勉強從床上坐起來,擰開瓶蓋,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腥味中還帶著一絲芬芳。
瓶子大概有300毫升的容積,但是裡麵的透明液體隻有50毫升,少得可憐。
那些液體通體透明,我輕輕地晃動瓶子,裡麵的液體也隻是稍微流淌了幾下,說明液體比較粘稠,不是水,而是類似於膠原蛋白。
我也沒多疑,仰頭就把瓶子裡的液體喝了,入口清甜,帶著一絲絲苦澀,挺粘喉嚨的。
陳山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讓我喝下去,喉嚨才好點。
喝完這東西,我就躺著睡覺了。
一覺醒來,我感覺神清氣爽,出了一身汗,把杯子和墊被全都打濕了。
“太神奇了,花姐給我的東西肯定很貴,也許是補腎的。”
我看著桌上的空瓶子,內心十分感激花姐。
換完被單,我就去夜總會上班了。
生病的時候沒力氣玩手機,到了夜總會打開微信才發現不少人發信息關心我。
小柔和潔西卡都給我發了信息,說讓我好好休息。
倒是小梅這個騷·貨,說我身體太虛了,連續做了三天就腎虛病倒了,把我氣得不行。
說到小梅,我玩性感小遊戲已經猜錯三次了,再猜錯一次的話,小梅就會無限期延長跟我見麵的時間。
媽的,我被她耍了那麼多次,非要找到她,把她按在身下蹂躪。
“my·god!你的病好了?”
潔西卡從更衣室走出來,看到了我,露出了一副驚喜的表情。
“是啊,多虧了花姐給我喝了治病良藥。”
我看著她回道。
潔西卡今天穿著貓女裝,立體的五官配上黑絲貓女裝,勾得我渾身燥·熱。
“今天是你病好的第一天,下班了就在家休息休息,明天再陪我。”
潔西卡給了我一個飛吻,然後就走了。
我和潔西卡的交易是一天1萬,但上次隻陪了她半天,還欠她半天,那天之後,潔西卡一直很忙,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你和潔西卡在一起了嗎?”
小柔穿著女警服從更衣室出來。
“沒啊。”我搖頭。
“那你怎麼在朋友圈裡發和潔西卡的親密合照?”小柔走到我麵前追問。
“鬨著玩呢。”我摸摸腦袋。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小柔冷冷地看了看我,甩臉走了。
“這都怪我?”我摸摸鼻子,滿臉無奈。
整個夜總會裡,我對小柔最有感覺,唉,沒想到她因為朋友圈那事疏遠了我。
我給客人送酒水的時候,碰到了小柔好幾次,跟她說話都被無視了。
淩晨1點左右,我被花姐叫了過去。
“你的機會來了。”花姐遞給我一盒套子和一管油。
“什麼機會?”我愣了。
“上次你客串男公關時遇到的客人,今天又來了,指名道姓要點霽月清風。”
花姐抽著女士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我吃驚地說她怎麼又來了,第一反應就是難以置信。
霽月清風是我當時陪劉雯的時候,臨時想出的藝名,沒想到居然被劉雯記住了,這次一來就點了我。
“她上次應該是和男朋友吵架後,賭氣之下來的,今天怎麼又來了?難道又和男朋友吵架了?”
我古怪地看著花姐。
“呼。”
花姐對我吐了口煙,“隻要來過我們場子一次,不管她是哪路的牛鬼蛇神,都會光顧第二次,第三次,來我們場子會上癮。”
“咳咳。”
我被那口煙嗆得直咳嗽,說為什麼來我們場子會上癮??“服務好。”
說完這句話,花姐就讓我趕緊去424包間上鐘。
我深吸一口氣,進了424包間,一進去就看到了打扮時髦的劉雯,她正躺在沙發上無聊地玩著手機,兩條潔白玉瑩的長腿搭在沙發上,晃得我眼花。
“怎麼來得這麼晚,等得我渾身癢癢。”
劉雯看到我進來,嬌聲說著,目光中滿是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