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隼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原地。
“有什麼彆的事嗎?”陳敏智算是這個世界上少有了解阿隼的人,見他這個樣子,定然是有什麼不能讓衛子珩知道的事情要說。
“少爺功夫不錯,比我那些手下還要強。”
阿隼這話說的陳敏智就有些意外了,阿隼對於他帶出來的手下是很驕傲的,他一般不會承認誰比他們要強。
“不對,張揚帆都能拿的住他,怎麼可能。”
“確實如此,我發現陳守業的人本來想出手,但是少爺先出手解決了一部分,所以我停下來看完了全程,功夫確實不錯。”
陳敏智蹙著眉頭,手指來回的摩擦,想了一陣說:“每個人都有他的秘密,經過這麼長時間,我能確定他不是一個有壞心思的人,這件事就過去吧。”
“是。”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他有自保的能力,也能讓你們輕鬆一些。”
……
第二天一早衛子珩就去找了阿隼,果然是已經有了姚詩雨的消息,潘文海將姚詩雨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麵,不過後麵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衛子珩向阿隼借了幾個人,就趕去了那邊,這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不知道姚詩雨現在怎麼樣了。
姚詩雨昨天被帶到了廠子裡之後,就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堵住,她本來就很害怕,以為會見到人,知道是誰做的,可是一整夜過去都沒有彆人過來,她就在漆黑空曠陰冷的廠子裡坐了一/夜。
不是潘文海不想連夜過來羞辱姚詩雨,還是因為現在的女朋友硬是不讓他離開,沒有辦法隻好一大早過來。
推開門看到姚詩雨就坐在椅子上,神情憔悴,顯然是一/夜沒睡,再加上心裡害怕導致。
鐵門的聲音很大,姚詩雨一下子就清醒了,看向了門口,當她看到是潘文海的時候,眼睛已經瞪大到了極致。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是潘文海,她曾經愛過他,也恨過他,但是在她的心裡,潘文海還是一個讓她感受過愛的人。
看著姚詩雨震驚的表情,很大程度取悅了潘文海,走到姚詩雨的麵前,扼住了她的下巴,被迫和他對視。
“是不是很意外,嗯?”
潘文海隨手拽下了姚詩雨口中的布料,在臉上拍了怕,姚詩雨恨恨的大喊了一聲。
“你放開我,你這樣是想要做什麼?”
“嗬,我想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姚詩雨愣住,她能知道什麼,看著麵容有些扭曲的潘文海,她覺得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不知道嗎?那我來幫你提醒提醒。”
潘文海說完竟然從門口拉著好幾隻狼狗進來,姚詩雨見到臉上都失去了血色,張著嘴說不出彆的話來,隻能瞪著那些狼狗看,渾身的顫栗。
“我記得我給你說過,我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而且我的自尊心很強。”
潘文海將狗栓好了之後,拿了一把椅子,隨意擦了擦上麵的灰塵,然後坐了下來,正麵對著姚詩雨。
姚詩雨當然記得潘文海說過這樣的話,可是當時潘文海就是一個儒雅的形象,好像怎麼都不會生氣,她怎麼可能信他這樣的話。
她當時咯咯一笑說:“沒關係,我可不是一個讓人發脾氣的人,我會溫柔的對你。”
可是並沒有放在心上,後來她發現潘文海確實有些易怒,有一些小事情他都會生氣,不過生氣之後又很後悔,不停的道歉。
她覺得人總是會有一些缺點,潘文海對她已經這麼好,脾氣肯定也會慢慢的變好。
可誰知道潘文海現在這麼一說,讓她突然的明白了,到底是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她。
當初她告訴潘文海分手的時候,潘文海就一直求她,不想分手,說這隻是因為一時犯錯,但是他沒有和那個女孩怎麼樣。
她心裡難受,沒有答應,後來潘文海就一直求她,她一直拒絕,最後沒有辦法回家躲了幾天。
之後潘文海就像是沒有失戀過一樣,迅速的和那個女生走到了一起,姚詩雨以為這就是結束了,沒有想到潘文海對她的愛已經變成了恨。
因為沒有彆的女生敢這樣的拒絕他,唯一的一個就是姚詩雨。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給我這麼大的羞辱。”潘文海惡狠狠的說著,姚詩雨內心隻覺得潘文海就是一個變/態,一個披著斯文皮的變/態。
“你說,你應該怎麼補償我才是。”
姚詩雨顫巍巍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說來我還沒有嘗過你的味道,整天裝的和貞潔烈女一樣,拉手都要選個黃道吉日,今天就讓我好好感受感受。”
潘文海一聲淫笑,姚詩雨直接打了一個顫,“彆,彆過來。”
“彆怕,你越是怕我越是興奮。”潘文海好像是說衷告一樣。
可是姚詩雨怕,她怎麼能不怕,眼看著潘文海的手要摸上她的臉,顫抖根本無法停止。
“求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
姚詩雨這可憐的模樣好像是極大的滿足了潘文海變/態的心理,一隻手就捏住了姚詩雨的臉,姚詩雨的眼淚順著他的指縫滑下。
然而潘文海現在異常的興奮,他終於讓姚詩雨感覺到了屈辱,他想要這份屈辱更大,另一隻手已經向領口探去。
姚詩雨緊閉上了眼睛,她完全不想要看潘文海,她阻止不了潘文海,唯一的反抗就是不看他。
“這就放棄反抗了?看來你也不是什麼烈女。”
啪的一下,姚詩雨被打了一巴掌,頭偏向了一邊,潘文海再次的抓住她的臉,逼迫她對視。
“放過我。”
“我放過你,可是我放不過我自己。”
潘文海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姚詩雨被打流血的嘴角,反而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姚詩雨眼看著潘文海離她越來越近,但是銜著她下巴的手,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啊!”姚詩雨大叫了一聲。
潘文海帶來的幾條大狼狗突然汪汪汪的大叫了起來,一下子打斷了潘文海的動作。
皺著眉頭走過去對著大狗踢了幾腳。
“媽的,真是畜生,看不懂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這個廠子就是潘文海家的,雖然現在已經不用,但是也養了幾隻狗看著,平日裡潘文海還會過來給他們喂食遛一遛,所以這些狗也算是聽他的話。
往日裡潘文海一生氣,它們也就趴在地上不做聲了,可是今天還間或的叫幾聲,弄得潘文海心裡煩躁。
好不容易讓它們平靜下來,潘文海又走了回來,對著姚詩雨再次漏出他那變/態的笑容。
“不用急,時間還多著呢。”
就當潘文海再次要吻上姚詩雨的時候,那些狼狗再次的叫喚了起來,對著大門的方向吠個不停。
姚詩雨這下反應快了不少,扭頭在潘文海的手上咬了一口,潘文海吃痛,立馬縮了回來。
“媽的,竟然還敢咬。”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姚詩雨的臉上,本來絕美的麵容,也變得狼狽不堪,嘴角的血已經凝固不住,順著臉混著眼淚流了下來。
“叫什麼叫!”潘文海這一肚子的火氣,一股腦的撒在了這些衷心警惕的狗身上。
想著今天一大早過來還沒有喂食,又看著姚詩雨,潘文海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他將狗糧拿了過來,還放了一大袋的肉沫,隨意的攪了攪就往姚詩雨身上塗抹。
這惡心的觸感,讓姚詩雨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想到了潘文海是想要做什麼,嚇的都快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