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彆墅就是建在玉山的半山腰的,而玉山路也是我們去彆墅的必經之路。
那裡死人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我心中有些疑惑,正想要說什麼,就看見孫平向我使了一個眼神,示意我們先聽。
“這有什麼?我還知道那人是誰呢?”這時,旁邊那桌又開始說了。
“是誰是誰?你快點說啊!”
“那人是我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嗝~叫龔偉傑,玉山的那座鬼宅你們知道吧?他就是在那裡守護著那座宅子的,隻是不知道怎麼的,山體滑坡,把他給活埋在了那裡!”
那說話的人有些喝醉了,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但儘管如此,我們幾個還是聽得很清楚了。
龔偉傑,那座宅子的守護者,不用想我們都知道,說的肯定就是那天晚上我們遇到的那個老龔了。
隻是,那老龔早在三天前就已經被活埋了,那我們昨天晚上看到的老龔,是誰?
“那啥,我們不會真的撞鬼了吧!”劉勇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眼神裡麵帶著驚恐。
“應,應該沒這麼巧吧!”馬蕭也有些害怕,彆看他平時厲害得很,其實膽子小的要死,一點小問題都能把他給嚇得跳起來。
我和孫平對視了一眼,看來,那個老龔,確實有問題。
“哎,燒烤來咯!”
就在這時,老板端著一盤香噴噴的烤串放到了桌子上。
聞著那誘人的香味兒,我們幾人立馬放大了眼睛,“管他什麼鬼不鬼的,先吃飽才是真的!”
劉勇直接抓起一把羊肉串,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偶爾喝一口啤酒,嘴裡發出一陣舒爽的聲音。
我們幾人自然也不會客氣,這麼多好吃的,誰還管那些啊。
吃完之後,等馬蕭結了賬,我們就回宿舍去了。
那兩個因為喝了一大半的啤酒,幾乎是沾床就睡,而我和孫平坐在一張床上,看著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嚕聲的兩人,眼裡有些羨慕。
發生了這種事,估計也就隻有他們兩個才能這麼沒心沒肺的睡覺吧!
“孫平,你說,那個老龔……”
“他是鬼!”孫平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天晚上我們那裡陽氣太重,所以我沒有注意到他,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他身上的陰氣很重,一看就是那種剛剛死了沒多久的鬼,這種鬼因為剛死不久,對陽間還有留戀,再加上陰差還沒有找到他,所以他才有機會出來!”
“哇?還有這種說法嗎?”我有些詫異,在經過了白衣女鬼一事和學習了道術之後,我倒是對這些能夠接受了。
隨後,孫平又跟我說了一些關於鬼怪的事情,我滿臉驚異,卻也慢慢的了解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第二天課間,音樂社社長張毅就找到我們,“你們知道嗎?那個守宅子的老龔已經死了的,就在幾天前,下大雨的時候,山體滑坡,活埋死了,直到昨天才挖出他的屍體!”
“好了,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你先彆跟其他人說,到時候要是引起恐慌就不好了!”
張毅正說得起勁,孫平就直接打斷了他,示意他不要亂傳。
次日一早,學校裡麵就傳出一個女生失蹤的消息,當我們去查探的時候發現,那個人正是那天晚上跟張毅一起出去打野戰,然後回來背上有手掌印的劉茜。。
“怎麼辦?這事不會真是那個老龔做的吧!”我心裡有些沒底,想到那天晚上的看到的那個老龔,總覺得不太對勁。
“十有八九是他,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不能輕舉妄動!”
孫平依舊是那副板著臉的樣子,好似什麼事情到他麵前都不能讓他改變臉色一樣,不過我卻聽出了他也有些心慌,畢竟發生了這種事,按照電影裡麵的劇情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會一個一個的失蹤,遇害。
就這樣又平靜的過了幾日,馬蕭劉勇他們也已經投身在豐富的大學生活中,快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突然,一條驚人的消息再次傳了出來,前些日子失蹤的那個女大學生劉茜,全身赤著的被掛在那棟鬼彆墅門前,身上還有各種被羞辱的痕跡,而且據法醫鑒定,那具屍體,至少已經死了四天了。
四天前,也就是說,正好是她失蹤那天!
所有去過那棟彆墅的人聽聞此消息,人人自危,就連天天埋在遊戲裡的劉勇都把遊戲給戒了,而馬蕭更是誇張,整天跟在我和孫平後麵,說是人多一點有安全感。
我笑了笑,這鬼殺人可不管是人多還是人少,想殺就殺。
中午,我們幾人在學校食堂吃飯,周圍的人都在劉茜的事情,聽得我心煩意亂,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是那個老龔做的,但是卻又毫無辦法。
“哎,馬蕭,你這脖子上是什麼?”
我疑惑的看著馬蕭脖子上的那個老得掉牙的紅繩子,這馬蕭平日裡穿著這麼時尚,而且又這麼注意形象的人,怎麼會在脖子上掛一個這麼醜的紅線?
以前也沒看見啊,應該是近日才掛上的吧!
“這可是我奶奶親手給我去郊外的寺廟中求的護身符,據說有逢凶化吉,保護我不被鬼神侵體的功效!”
馬蕭從自己的脖子上拿出那根紅線,隻見下麵掛著一個黃色的三角形符紙,上麵畫滿了咒語,看樣子確實是護身符。
“切,你一個富二代竟然還信這種東西,真是笑死人了!”
劉勇不屑的說道。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是相信了,不管怎麼樣,求個心安也好!”
對於劉勇的嘲諷,馬蕭也不在意,隻是握緊了手中的護身符,仿佛這張符真的能保佑他的平安一般。
“那確實是佛家的護身符,隻是功效很小,隻能擋住普通的鬼一次攻擊便沒用了,符紙上麵的咒語也是最普通的榜嚴咒,很簡單的,隨便一個稍微有點靈力的人都能畫。”
孫平緩緩的說道。
“葛生!”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我轉過頭去一看,就看見張毅滿臉蒼白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