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搶劫銀行了。”聽到這話,我就猜到,白無常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臉皮逇厚度了。
“這個是會還給你的,我都說了是投資。”我急忙的解釋,畢竟我身邊的大款,也就他和黃月仙,後者我根本不敢去招惹,本來人家就對我有意見,我再去求她,豈不是更顯得我沒有骨氣。
而白無常有事求我,我也隻能從他著下手。
“算你狠。”白無常咬牙切齒的說著,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得懷疑,他耷拉在外麵的長舌頭還好嗎?有沒有因為咬牙切齒而被咬斷了。
“謝謝,白哥,我會儘快還給你的。”和白無常通話結束,我就去趕緊碼字了,這是我熱愛的行業,雖然做不好,但是重在堅持。
也不知道是鬼狐精怪見多了還是怎麼的,我最近在寫書的時候,文思泉湧,靈感爆棚,就連平日沒有起色的點擊,也瞬間多了起來,一直尷尬著的推薦票數也成功的破了百。
更有甚者開始給我打賞書幣,評論要求區催更了。
以前,我每天早上起來,中午吃飯,晚上睡覺,都會看一看自己心知不會有多少的數據,雖然數據以蝸牛的速度上升,但是,我還是因為那少的可憐的數據而開心。
我深信我是有實力的,隻是時運不濟,現在就好了,柳暗花明,終於見到了曙光。
最近忙於茉莉的事情,每天都是匆匆的上傳了章節就休息了,今天突然看到數據的急劇上升,讓我簡直欣喜若狂。
這一晚,我興奮地很晚才睡。
隔天早上,早間新聞突然播報,提到了陳生車禍而死的事情,警方根據調查,順藤摸瓜一般,就將陳生生平做的那些個齷齪事調查出來。
經過警方目前的調查結果,陳生以戀愛為目的,讓六個女人懷孕,結果這六個女人全部因為流產,大出血而死。
受害人的數量目前還不能夠確定,警方還在調查,而陳生即便是死,他做的事情還是昭告天下了,被私人唾棄憎恨。
而陳生雖然逃過了現實中法律的製裁,卻難逃地獄的懲罰。
現在,雖然陳生死了,茉莉母子也去投胎了,但是目前還有一個疑團還沒有解開,就是那個要了我一碗血的神秘人,目的何在?是敵是友?
就在我滿腦子疑問的時候,我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急忙的起身過去。
“張若水先生嗎?這是您的快遞。”快遞小哥將一個箱子遞給我,我沒有想到快遞會這麼神速,我昨天下的單,這麼快就到了。
我簽收之後,感激的道了謝,回了房間,迫不及待的開拆。
箱子還沒有打開,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
瞬間我意識到,這箱子裡根本不是我買的東西。
“你弄得什麼,這麼重的血腥味?”黃月仙捏著鼻子躲得我遠遠的,本來她還好奇我買了什麼,結果現在嫌棄至極。
“我也不知道。”我也滿臉的懵逼。
“不要動,我來。”雷嘯天突然神情凝重的看著我說著,聽了他的話,我急忙的頓住了手上要打開的動作,心道,這家夥有時候真夠意思,我轉頭看著他走進,慢慢地打開。
就在箱子全部打開的時候,我不由得震驚的愣在了那裡。
箱子裡麵赫然躺著一個身體被打的滿是青紫淤痕的孩子,看樣子也不過四五歲的樣子,她身體蜷縮在不過二十公分左右的箱子裡麵,雖然我還沒有孩子,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不由得心疼。
“她的靈魂被抽走了,這隻是空殼一般的肉體。”
“是不是被黑白無常帶走了。”看著眼前去世的孩子,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孩子遭受了家暴,被虐.待至死。
畢竟這樣的新聞在網上屢見不鮮,一些平日中斯斯文文的人,背後卻是比野獸還要恐怖的內心,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們卻在憤怒中將孩子虐打至死。
“不可能,她室靈魂在她還沒斷氣之前就被抽走了。”雷嘯天總結的說著,臥槽,我真是佩服這老哥,見多識廣,還心思縝密。
“死之前被抽走了靈魂?”我有些無法理解,畢竟隻有人死了,靈魂才會慢慢地脫離身體,如果按照雷嘯天的話,那麼,這是誰做的,其目的又是什麼?
一時間,神秘人的事情還沒有理清楚,就又來了謎團。
不對,既然他的靈魂在死前被抽走的,那麼為什麼要寄來我這裡?
就在我腦海中剛剛浮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剛剛打開,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信封,上麵用朱紅的顏色寫著一個拆字,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郵件,雷嘯天看到我看著手機發呆,一把拿了過去,神色凝重的點在了那個拆字上,郵件慢慢地打開了。
裡麵是一個視頻,但是畫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隻能夠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低沉而壓抑的說著。
“想必你很好奇我的身份吧,想要找到我,就按照我給你的線索找,我等著你的到來。”在這個神秘人說話的視頻中,我們看不到任何人,就好像攝像機的鏡頭被人蓋上了黑布一般,有的隻是聲音。
“嘯天,你看到裡麵有人嗎?”我滿懷期待的問著,畢竟他們不是人類,各項身體機能都是要比我好的。
“有人,隻是看不到臉。”雷嘯天皺著眉頭淡然回答,我在心裡臥了句操,老子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拿回手機,本想著在看一遍,結果那條視頻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從我的手機裡消失不見了。
“你刪除了?”我轉頭問著雷嘯天。
“沒有。”他淡然回答,我相信他,畢竟發件人也許根本就不是人,這樣的靈異事情,我也能夠接受。
“這孩子怎麼辦?”我轉頭看著他們問著,畢竟著孩子的靈魂不在,怎麼安置肉體我有些懵逼,這是誰家孩子,我們也沒權利擅自處置。
“交給我。”雷嘯天說完,又一次拿出了他的那個法寶,將孩子放了進去,麵色凝重的轉身回房間了。
我滿心疑惑的和黃月仙坐在沙發上,思索著今天的事情,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你怎麼不問問我,看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