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琪坐在張天賜對麵,屁股動了動,知道張天賜救過她之後,陸雪琪麵對張天賜的時候,感覺非常彆扭。
“天賜,彆客氣,在這裡就像自己家裡一樣,隨便吃,隨便喝。”陸長風笑道。
張天賜點點頭,隨意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筷子。
“怎麼了?這裡的菜不喜歡吃?”陸長風問道。
張天賜搖了搖頭,輕輕喝了一口白酒,一股辛辣在口中炸開,張天賜就仿佛沒事一樣,直接喝了半瓶下去。
這裡的菜對普通來說算是人間美味了,但是對於張天賜來說,幾乎都是一個味道,如果讓陸長風嘗嘗天界的菜肴,恐怕這裡的菜都吃不下去了。
“這,這可是三十年的二鍋頭,72度呢,你就一下子喝半瓶?”陸雪琪捂著殷紅的小嘴,神色驚訝。
“這裡的酒和水差不多,這也能叫酒?”張天賜問道。
“好吧,我服了!”
陸雪琪翻了翻白眼,她就沒有見過像張天賜這樣的非人類,不光會治病,還能一個打十幾個,喝酒就跟喝水一樣,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高冷。
“天賜,慢慢喝,有機會我帶你去酒館,讓你嘗嘗82年的拉菲。”陸長風端起酒杯,向張天賜揚了揚手,輕輕喝了一口。
張天賜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張天賜把酒杯放下,目光看向大門口。
“進來!”陸長風道。
門被打開,進來的竟然是陳涵和李長澤,兩個人端著酒杯,向陸長風走過來,在見到張天賜的時候突然就愣住了。
“張天賜,你怎麼會在這裡?”陳涵詫異道。
以陳涵的想法,像張天賜這種身份的人頂多就是這裡的服務生,能站在包間裡麵已經算是不錯了,可是看樣子,張天賜竟然在陪著陸長風吃飯。
難道是陸長風覺得一個人吃飯沒有樂趣?可是也不對啊,旁邊的就是陸雪琪,也不應該讓外人來陪。
“陸董,我們家族在這裡舉行三天宴會,今天是最後一天,沒想到能夠碰到您兩次,不得不說,這就是緣分啊。”李長澤說著話,還衝著陸雪琪眨了眨眼睛。
陸雪琪冷哼一聲,把小腦袋扭到另外一邊。陸雪琪在外麵就聽說過李長澤的名聲,正經的花花大少,不知道有多少女明星都毀在了李長澤手裡。
“哦!長澤啊,既然來了那就坐吧,你爺爺身體最近怎麼樣?”陸長風隨意問道。
“我爺爺身體挺好的,再活十年應該沒問題,不過他老人家總是提到您的名字,希望您有時間過去看看他老人家。”李長澤道。
“會的,最近比較忙,等一段時間不忙了我就過去。”陸長風點點頭答應。
陸長風和李家的老爺子還有一點淵源,陸長風剛開始白手起家的時候就受到過李家的幫助,不過後來李家想要吞並陸長風的產業,最後鬨翻了。
李長澤坐在陸長風身邊,把腦袋探到陸長風麵前,小聲道:“陸董,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吃飯要請一位服務生坐陪呢?”
“服務生?”
陸長風一愣,抬頭在包間裡麵看了一圈,沒有李長澤說的服務生啊。陸長風目光落在張天賜身上,難不成李長澤說的服務生是張天賜?
“長澤,你是不是看錯了?我這裡沒有服務生啊。”陸長風道。
李長澤下巴對著張天賜揚了揚道:“他不就是服務生嗎?還是我女朋友的同學呢。”
陸長風看看張天賜,又看看陳涵,腦子還是有點懵逼。
“長澤,天賜是我請過來的朋友。”陸長風解釋道。
可是李長澤沒有聽見,注意力都在自己女朋友和張天賜身上了。
“老公,我這個同學太高傲了吧?看見我竟然都不懂得主動跟我說話,就知道一個人在那裡喝酒,你幫我給他點顏色看看。”陳涵小聲道。
“放心吧,論喝酒,在江東我能排進前三名。”李長澤笑了笑,沒有經過陸長風的允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兄弟,我看你一個人挺能喝的,不如我陪你喝點?”李長澤冷笑道。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喝酒?”張天賜反問道。
張天賜皺了皺眉,關於陳涵的記憶還保存著,在上學的時候,陳涵就是一個要麵子的女孩,曾經有一次因為零食的問題,和閨蜜吵架,而現在就因為沒有主動跟陳涵說話,就要主動給張天賜一點教訓。
“嗬嗬,兄弟,我看你和我女朋友曾經是同學才跟你喝一杯,換成其他人,都沒有這個麵子。”李長澤道。
“喂!李長澤,你有完沒完?你這個女朋友不就是叫陳涵嗎?小心眼愛麵子,切!”陸雪琪不屑一顧。
陳涵麵色漲紅,卻不敢對陸雪琪發脾氣,要知道,陸長風就在這裡呢,如果陸長風說一句話,就是李家也要給三分麵子。
陳涵雖然不敢對陸雪琪發脾氣,但是敢對張天賜發脾氣。
“天賜,上學的時候你就是一個病秧子,現在身體好了,就看不起以前的同學了?如果能給個麵子,你就喝一杯,如果不給麵子,那麼隨便,以後出去彆說認識我。”陳涵傲然道。
張天賜剛想懟陳涵兩句,忽然就改變了注意,端起酒杯問道:“你確定要跟我喝酒?”
“沒錯,是個男人的,眉頭都彆皺一下,一口氣把杯裡的白酒全喝了。”李長澤道。
陸長風在旁邊一拍額頭,憋著笑,沒有說話,如果不知道張天賜酒量的人敢和張天賜比喝酒,那絕對是個傻逼。
張天賜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整杯白酒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我喝完了,該你了。”張天賜道。
李長澤一仰脖,也把杯裡的白酒都喝了。
“我看這麼喝沒什麼意思,要不然我們換個大杯吧。”張天賜建議道。
“行啊,服務員,上紮啤杯。”李長澤叫道。
服務生走進來,手裡拿著兩個紮啤杯,一杯就是一瓶白酒,服務生把紮啤杯放下,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