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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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一代天君,站在天之巔,腳踏地之極,俯視天下蒼生,站在天地之上。瑤池,你為何要背叛我?”
神眼天君張天賜猛地睜開雙眸,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他卻毫不在意,一眼瞪了回去。
前世,他為神眼天君,稱霸宇宙,傲視天下萬物,掌控天下蒼生,誰是對手?彆說是一道太陽光芒,就是站在太陽之上,又有何妨!
轟隆!
突然,天空上響起一聲炸雷,原本豔陽高照的天空,忽然間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雲層中的雷電化成龍虎之像,在雲層中穿梭。
轟隆!
再次巨響,天地之間一股巨大的壓力緩緩落下,這股壓力隻有張天賜才能感覺到。
“天道,連你都想欺我,你認為現在的你還是曾經的洪荒嗎?給我破。”
張天賜心中大吼,身上爆發無儘的氣勢,反壓而去。
轟!
天地之間更加壓抑,讓人有種踹不過氣來的感覺。
接著,在天空之上,出現一道紫色雷電,幻化青龍,憑空降下,穿透牆壁,撞在他身體之上。
嗯哼!
張天賜一聲悶哼,嘴角流出一絲血液,整個身體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同時一股記憶和他的記憶相融合。
“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頂不住天道的壓力,而且……我竟然穿越了,現在應該是三萬年之後吧。”張天賜苦笑。
“瑤池,等我再返天上之時,必定殺你!”張天賜眼神猛然堅定。
瑤池,曾經是他的摯愛,卻因為想要登上頂端,而對他痛下殺手,如果當時他不是在煉製丹藥,正處於緊要關頭,否則誰又能殺他?
張天賜閉上雙眸,仔細感受體內的記憶和傷勢。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張天賜,二十多歲,窮逼一個,七天前過馬路被一輛奔馳車撞飛十幾米,已經昏迷了七天七夜了。
而他體內的傷勢更加糟糕,經脈具斷,想要修複簡直太難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還有武者一層的實力,不過也隻能保留三天時間。
天空中的烏雲緩緩消散在天地間,剛才的巨大壓力也隻有張天賜一人能夠感覺到。
“快看,天賜醒了,快去叫醫生。”一位中年婦女焦急的叫聲,出現在耳邊。
張天賜看過去,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母親,李若可!
“哼!現在你的廢物兒子醒了,這是五千塊錢,也算是我一個月工資了,就當給你兒子的賠償。”
一道冷哼傳出,接著,一疊鈔票飄飄灑灑的落在病床上。
“你不能走,五千塊錢連我兒子一天的醫藥費都不夠 。”李若可雙手抓住中年人,急聲道。
“就他這樣的下等人,死了便死了,我肯給你錢,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還想奢求更多!?”中年人冷笑,直接把李若可推在地上,眼中儘是鄙視和不屑。
張天賜的目光看過去,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嶄新的西服,一米八的個頭,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
張天賜記得,這人就是撞飛自己的奔馳司機,當初在他飛上高空的時候,眼角餘光看過他一眼。
“錢隻有這麼多,要,你就拿著,不要,我就拿走,而且這些錢已經是我能給你的極限了,再無理取鬨,我一分錢都不會給。”
奔馳車司機撇了撇嘴,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張天賜,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快讓讓,快讓讓!”
一名醫生帶著護士跑進來,連忙查看各種儀器。
“奇跡!奇跡!病人竟然醒過來了。”醫生拍著大腿,興奮道。
“那醫生,接下來的醫藥費還需要多少錢?”李若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是農村出身,為了張天賜的醫藥費,已經負債累累了。
咳咳!
醫生推了推眼鏡,道:“看病人的情況,如果一周後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出院了,但這期間的費用,可能還需要幾萬。”
“幾萬?”
李若可隻感覺腦袋暈乎乎的,身體晃了晃,靠在牆壁上。
“不用了,我不用住院。”
張天賜拔下輸液管,穿上拖鞋,下了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下床的張天賜,要知道,這可是被奔馳車撞飛了十幾米,搶救了三天。
甚至主治醫生還揉了揉眼睛,後退兩步,仿佛見了鬼一般。
“天賜,你……你沒事了?”李若可一怔,隨後反應過來,一雙潔白的玉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李若可雖然是農村出身,但一雙手卻柔若無骨,潔白如玉。
“媽!你放心吧,我身體非常好。”張天賜笑了笑,還有些不習慣,但如同狼一般的目光看向奔馳車司機。
就是他,在馬路上闖了紅燈,才導致張天賜這種結果,也是他,讓張天賜的家裡雪上加霜,負債累累。
奔馳車司機臉色一變,心裡一顫,下意識的向後退出一步,他竟然被張天賜的眼神給嚇到了。
等回過神,不由覺得一陣臉紅,自己四十出頭的人,竟然會害怕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想到這裡,他身體一哆嗦,又向前跨出一步,道:“小子,你看什麼看,既然你身體沒事了,那這五千塊錢,我也就拿走了。”
“放下!”
張天賜輕輕開口。
“你說什麼?”
奔馳車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了一遍。
“我說,讓你把錢放下。”張天賜聲音變冷。
曾經,他在九天之巔,何時跟彆人這麼廢話過,敢不聽殺了就是。
但現在不行,在記憶中得到,現在是法製社會,雖然殺人之後他沒事,但難免會連累到李若可身上。
“如果我不放呢?你能拿我怎麼樣?殺了我?還是把我打成殘廢?就你這樣細胳膊細腿的,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還真不行。”
奔馳車司機輕蔑的伸出一根粗壯食指搖了搖。
“天賜,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人我們惹不起,等媽回去借錢把醫藥費還上。”李若可拉著張天賜的手,有些畏懼。
“不用,今天我不止要讓他留下五十萬,還讓他再拿出五十萬。”張天賜淡然說道。
他的話仿佛水到渠成,雲淡風輕,家常便飯一樣。
“天賜,你是不是瘋了?”李若可伸出潔白的手指,輕輕按在張天賜額頭上。
她心裡不明白,以前他的兒子膽小如鼠,甚至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殺死,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霸氣了?
“媽!你讓開,你就在一邊看著。”張天賜的語氣當中,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李若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竟然真的站到了一邊。
“你們打架彆在這裡,都給我出去,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能打架的地方。”主治醫生皺著眉頭,大聲嗬斥道。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奔馳車司機指著自己。
“我是在和你們兩個說話。”主治醫生一瞪眼睛,說道。
啪!
奔馳車司機輪圓了巴掌,直接抽了過去,這一巴掌,勢大力沉,把主治醫生抽的在原地硬生生的轉了幾圈,隨後直接倒在了冰涼的地麵上。
“跟我這麼說話?知不知道我是跟誰乾的?要是讓我兄弟莊龍知道了,整死你。”奔馳車司機瞪著大眼睛,身上甚至帶出一股殺氣。
“龍哥!你是說莊龍?”主治醫生臉色一變,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