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冤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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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顧母跑上前,攔住了顧席爵跟夏葵琳的路,她的臉色很難看,可依舊在強顏歡笑著,眼看著顧席爵軟硬不吃,她隻能將目標轉移到夏葵琳身上,笑著繼續說:

“夏小姐,我知道你跟我家席爵關係不錯,可他現在畢竟結婚了,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所以你們之前那種親密的關係,還想繼續維持下去嗎?夏小姐,我對你絕無冒犯的意思,也不會強迫你跟席爵分開,隻是對你現在的處境覺得很是同情,之前席爵單身也就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無權插手,可現在情況變了,夏小姐不僅要為自己考慮,是不是也該幫席爵考慮一下了呢?總算這是我們的家庭聚會,席爵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在這裡,你堂而皇之的帶著席爵離開,就不擔心他的妻子會傷心欲絕嗎?同樣身為女人,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她考慮一下?”

說完,她緊盯著夏葵琳的臉,見那張本就蒼白的臉上,聽完顧母的這番話後,就變的更是沒有血色了,顧母嘴角揚起一絲獰笑,仿佛自己的計劃得逞了,她倍感驕傲般。

可顧席爵卻不是省油的燈,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欺負,他怎麼可能會選擇袖手旁觀?於是他下意識的將夏葵琳拖到背後,做出一種保護她的姿態,麵對仿佛字字句句至理名言的顧母,他霸氣的反駁說: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是在生氣也好,總不能不講理吧?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現在是我要拉著葵琳走,並不是葵琳帶我走,要跟她一起離開,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覺得葵琳好欺負,就總想著羞辱她,更何況,就算我跟尹涼薄結婚了,那又能怎樣?一個根本就抓不住我心的女人,留在我身邊也不過是個軀殼而已,我對她不感興趣,你要是真的為我著想的話,現在就做主,讓我跟尹涼薄離婚,然後立即娶葵琳成為妻子,這樣我們的關係才能緩和一些,明白了嗎?”

“席爵啊,同意顧氏跟尹氏結婚的,可是你的父親,你都無權乾涉你父親做出的決定,我又怎麼好插手呢?”顧母麵對顧席爵的要求,非但沒有驚慌,反倒是顯得從容不迫,她含笑繼續柔聲回答著:

“還有,現在你父親還不知道夏小姐的存在,這要是有一天,真的被他知道的話,你覺得夏小姐會有怎樣的下場?這一點,就算我不提醒你,你也該想到吧?愛一個人,不是非得要得到,而是要看她平安幸福,所以席爵你現在所謂的愛情,難道你不覺得太蠻橫霸道了些?”

“夠了,你們大家就不要因為我,繼續爭吵下去了!”

夏葵琳慢慢從顧席爵的背後走出來,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跑出房間,顧席爵正要追,這時,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選擇沉默的尹涼薄,卻忽然開口了,“夏小姐跑走也就算了,身為顧氏太子爺的顧席爵你,要是再去追的話,難道你們兩個要在大街上,上演一場追逐的戲碼嗎?這樣恐怕明天娛樂的頭版頭條不會是彆人,就是你跟夏小姐了吧?既然伯母說過,被伯父知道夏小姐的存在,夏小姐就會麵臨恐怖的危險,那麼作為如此喜愛著夏小姐的你,是不是也該懂的孰輕孰重?知道怎樣做,才不會給夏小姐帶來麻煩?”

顧席爵本是個喜歡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彆人很難會走進他的心裡,但是這次因為尹涼薄的幾句話,他竟然出乎預料的沒再繼續去追,而是腳步好像定格在了門口一樣,半響,才不服氣的回頭,以一雙憎恨的眼神看著尹涼薄,上前,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在手心緊緊握著,甚至明顯可以聽到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看見尹涼薄因為痛苦,而微皺起的眉頭,顧席爵殘忍的冷笑著,在她耳邊說:

“這就是你的計劃對不對?跟這個女人聯合起來,對付葵琳,但是你們認為這樣我就會認輸了嗎?不要天真下去了,你在我心裡根本就一點位置都沒有,葵琳才是我心愛的女人,而你,就連做葵琳替代品的資格都沒有,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會陪你玩下去的,但是記住了,最後的贏家一定是我!”

“好啊,既然顧席爵你這麼有自信,那麼又何必在我麵前急著宣布這一切?放手!如果你不想在我們新婚期間,我就因為胳膊被扭斷進醫院,報紙上出現你家暴新聞的話!”尹涼薄看的出來,顧席爵現在真的很生氣,一雙陰冷的眼睛好像隨時都可以噴射出火焰般,可輪冷漠的話,尹涼薄有信心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包括顧席爵在內,但是輪力氣的話,她是個女人,恐怕隻能無條件的略輸一籌,畢竟這是男女的差異,她改變不了。

得償所願的讓顧席爵鬆開了她的手腕,可即使這種可以捏碎骨頭的力度不見了,尹涼薄的手腕仍舊因為疼痛而顫抖,顯而易見顧席爵剛才的力度有多重?似乎故意要看她因為痛苦而尖叫的模樣,隻是可惜,他低估了尹涼薄的疼痛承受能力,才會計劃再次失敗,但他儘管鬆開了尹涼薄的手,那冷嘲熱諷的語氣,卻沒有停止的跡象,他繼續在她耳邊看似曖昧,實際上卻厭惡的留下一句:

“不要自以為是的感覺你真的抓住了我的軟肋,相信我,要是新聞真的報道了我的醜事,你也絕對難辭其咎,區區尹氏的養女,常年被養在尹墨淩身邊的寵物,竟然飛上枝頭變成鳳凰嫁給了我,這種童話裡麵才會擁有的幸運,你認為還能陪伴在你身邊多久?知道為什麼結婚後,我碰都不願一碰你一下嗎?就是因為你是尹墨淩的寵物,我顧席爵要想玩女人的話,稍微招招手,就會有無數身體乾淨的女人主動送上門,又何必要去睡尹墨淩淘汰下來的女人呢?”

“顧席爵,你想怎樣羞辱我都沒關係,我相信我心臟可以承受住這種憎恨,但是希望你不要隨便懷疑我跟哥哥的關係,我們是清白的,哥哥是我的恩人,嫁給你,就是為了報答哥哥的恩情,要是我真的跟哥哥有超越兄妹的情誼,現在你就不該叫我尹涼薄,而是該稱呼我為尹太太!”終於,尹涼薄不再退步下去,也爆發了,她可以容忍顧席爵做任何無理取鬨的事情,包括徹夜不歸,跟女人搞曖昧,甚至不願意承認她的身份,這些都無所謂,但是,如果他趁著羞辱她的時候,也順道拐帶上了尹墨淩,並因為他們的身份,而肆意大做文章的話,那麼尹涼薄就徹底忍無可忍了!

顧席爵笑,跟尹涼薄結婚已經超過十天,一直以來都是看到她神情淡漠,不卑不亢,仿佛對什麼事情都不會可以上心的模樣,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生氣,還是因為尹墨淩!顧席爵覺得好笑,總算跟尹涼薄的這段戰爭,他算是勉強贏了一次。

感覺著尹涼薄的怒氣,他後退,跟她拉開一段避嫌的距離,不羈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悠哉的模樣,並繼續指著尹涼薄,跟顧母質問著:“在安排我跟這個女人結婚之前,難道你們就沒有好好將這個女人的情況調查清楚嗎?流言蜚語都已經傳到我的耳朵裡了,說她跟那個尹墨淩有一腿,這話要是傳了出去的話,我這張臉往哪兒擱啊?口口聲聲說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千金,可是實際上呢?不也是個屈居人下的養女嗎?”

“席爵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涼薄是接受過尹董事長的助養,但是尹董事長當初的未婚妻,是涼薄的姐姐,他們的關係可是清白的,這一點媽可以保證,而且涼薄家本就屬於尹氏族群,是因為她們姐妹的父母過世了,才會逐漸被遺忘,幸虧得到尹董事長的助養,尹董事長對涼薄來說,隻是恩人,彆對沒有彆的關係。”顧母說著,對尹涼薄使了個眼色,似乎是想要讓她當著顧席爵的麵,做個保證,說她跟尹墨淩絕對沒有男女感情的保證。

不過,尹涼薄卻感覺自己的忍耐是有底線的,既然顧席爵的刻薄話語,已經觸碰到了尹墨淩,那麼她就不會再忍氣吞聲下去,望著顧席爵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她語氣冷淡,卻也滿是倔強,“當今社會不再是古代,男尊女卑了,現在既然提倡人人平等,那麼需要表白衷心的人,恐怕不是我,而是家庭聚餐上,也堂而皇之帶著情人出現的顧席爵先生才對,更何況,我說我跟哥哥關係清白,難道顧席爵就會相信了嗎?是嗎?我保證就可以了嗎?”

“你猜?”給高腳杯中倒上紅酒,輕輕晃動著,顧席爵現在的形象像極了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哥,跟之前看到夏葵琳受委屈,就想保護的人,完全判若兩人,仿佛這個世界上除了夏葵琳之外,沒有人有資格獲得他的守護般。

無疾而終的交談,以顧席爵跟尹涼薄談崩作為最後的局麵,這似乎是兩人自從結婚後,生活中出現最平常的事情了,尹涼薄早就習以為常,可顧席爵依舊再找機會,逼尹涼薄離開顧氏,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夏葵琳在一起。

顧母安排尹涼薄也坐在沙發上,隨後她看似有些為難的對顧席爵說:“席爵,這次你父親本也想參加聚會的,但是他的身體狀況你是了解的,根本很難下床隨意走動,可是他前幾天告訴媽一個消息,著實嚇了媽一跳,想著將你們夫妻叫來,說不定你們會幫著出出主意呢?不過在此之前,席爵,媽想問你,你知道你父親在外麵還有一個走散的兒子,名叫顧漫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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