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囚禁生涯繼續,可她老想著怎麼樣才能救出許知文,自己即使無法出去,但不能讓許知文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雖然是他父親曾經欠下的債,但不能算在他的頭上,可恥的刑遠,做人實在是過分,把鐵鏈套在他脖子上。
“你在乾嘛?”刑遠瞪著羽晨,臉上就像是寒冬的冰霜,覺得她有行動異常。
“我,我看你衣服上麵有根頭發。”羽晨裝著在刑遠身上尋找。
“不會是在打什麼主意吧!”刑遠靜靜的看著眼前有點慌亂的女人,關押許知文的鑰匙在他手裡,這個女人一定是在想辦法取走。不然最近老是有意無意接近他,明知道可能要強她,居然不害怕。
如果說沒目的,鬼都不會相信。
“沒有!”羽晨趕緊離開,深怕發現她的目的,其實就是想偷走他的鑰匙,把許知文救走。
羽晨沒有想到,這個死男人防範意識太強,不好下手,隻能等機會,羽晨就不信拿不走鑰匙,他總有睡著的時候。
第一次失敗,羽晨隻能找第二次機會。
“你來房間乾什麼?”刑遠疑惑的瞪著她,自己主動走進來,一定有事。
“我,我打掃衛生。”心虛的羽晨拿著毛巾走進刑遠的房間。
“你白天為何沒有打掃?”刑遠不是傻瓜,就不相信衛生需要晚上做,即使沒有乾完,也會等到明天。
“白天沒有打掃完。”其實羽晨早就打掃過。
“明天再打掃。”刑遠冷冷的掃了羽晨一眼,“陪我洗澡去。”一把抓住羽晨的手往浴室拽,既然送上門,怎可能讓你輕易離開!
羽晨並沒有反抗,她的任務沒完成。
連續幾次失敗,羽晨還是沒有灰心,她相信還是有機會。
從此之後,羽晨每天就要侍候完刑遠,才能回到地下室。
羽晨明白,自己真的成了刑遠發泄的工具。
刑遠早就看在眼裡,羽晨最近的行為的確反常,不過不想阻止了。
“你今天回去吧!”刑遠冷冷地看著羽晨,“我一會兒還要出去。”
刑遠沒再理睬羽晨,而是進了浴室。
羽晨並沒有離開,她的眼睛緊盯著刑遠的西裝衣服。她知道,鑰匙就在裡麵。
聽見嘩嘩的流水聲,羽晨趕緊走過去,鑰匙果真還在裡麵,終於拿到手,她很興奮,迅速跑去找許知文。
刑遠故意把水聲放得大,相信羽晨一定會把鑰匙拿走,覺得最大的懲罰是把她留住,而不是那個許知文。朋成公司已經在他手裡,而許世華也在他手裡,即使放走許知文,他也不敢胡來,他堅信許知文是愛羽晨。
兩分鐘後,刑遠從浴室出來,發現鑰匙的確不見,他並沒有出去,而是回到浴室。
“羽晨,你終於來啦?”許知文等這一天,等得花兒就要謝了,如果再不出去,他就想咬舌自儘,這種日子過夠了。
“知文,我馬上就給你打開鐵鏈。”羽晨知道必須抓緊時間,不忍心他繼續過著這種豬狗不如的日子。
羽晨把許知文送到門外,讓他趕緊離開,臨走的時候,讓他一定要來救她。
“你跟我一塊兒走。”許知文不舍的看著羽晨,知道她最近受了不少罪,從她消瘦的模樣就能夠猜出刑遠一定讓她吃了不少苦頭。
“知文,我暫時不能走,如果被發現,大家都走不了,你回去趕緊想辦法救我。”羽晨根本不知道許知文是來救她被抓,認為是刑遠找到他,才把他抓來這裡,不然就不會說這句話,也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我一定回來救你。”許知文深怕刑遠安排人監視羽晨,不然再也沒有機會,過夠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羽晨依依不舍的看著許知文消失在夜幕,趕緊轉身回去。走進客廳卻發現刑遠獨自坐在那裡。羽晨的心開始緊張的跳動,難道發現鑰匙不見了嗎!她相信許知文已經離開,不會讓他抓住。憑他的智慧不會走回家的路,應該從其他方向走。隨便他處理,反正許知文已經離開,羽晨稍稍鬆了一口氣。
“這麼晚去了哪裡?”刑遠冷冷的打量著羽晨,雖然瘦了,依然那麼美麗動人,不管穿什麼衣服,魅力無法掩蓋,“不會是去看許知文的吧!”看羽晨表情,他已經猜出,她的男人已經順利離開。
“沒,沒有。”羽晨趕緊收拾心情,“我去看星星了。”
“有雅興,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看星星。”刑遠臉上依然是冷霜,騙鬼去,我也不是三歲小孩,羽晨眼裡閃過的一絲慶幸被他捕捉到。
“你不會是在等我吧!”羽晨想把鑰匙還他,於是上前主動坐到他腿上,然後抱著他的頭,親吻著他的脖子,悄悄把鑰匙放進他的西裝口袋。
看似神不知鬼不覺,其實刑遠早就覺察,隻是沒有吭氣。
“今天晚上的月亮該不會是從南邊出來的吧!”刑遠臉上依然掛著冷冰,沒有一點生機。
羽晨沒有理睬,深怕刑遠追問許知文的事,儘量演繹著情人的角色,她的香唇開始移到刑遠嘴上。
羽晨的第一次主動,挑起了刑遠的欲望,要不是他的仇人,很想疼愛這個女人,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看見刑遠不怎麼積極,羽晨隻能努力,先是脫光衣服,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刑遠想為此女點讚,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做得已經夠好,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會來救她。但是他有一種預感,他已經害怕了,不敢再來。可能眼前女子做的都白做。不過刑遠不是吃醋的,怎可能讓他輕易得手!
刑遠經不住羽晨的親熱,身體的血液開始膨脹,某些地方經受不起挑戰,他有種想投降的念頭。
既然你能放得開,我也不是吃素的,刑遠開始行動了,第一次溫柔的和羽晨纏綿,還是在客廳。
夜深人靜,客廳到處彌漫了曖昧的氣氛,卻沒有一絲情意,隻有羽晨濃濃的仇恨。心裡發誓不會放過眼前男人,今天的一切,將會加倍奉還。
“你越來越美。”刑遠還想說她的功夫有長進,“可以放走許知文,但是你絕對不能離開這裡,否則許知文還是會回來的。”意思是你看著辦,如果敢離開,許知文隻有死路一條。
“不會!”羽晨的淚水伴著牆上的鬨鐘滴答在痛苦的臉上。
“那就好。”刑遠起身離開,這個女人長期做他的性伴侶也不錯,隻是投錯了胎,不該做許世華的兒媳,功不該做莊子羽的女兒。
看著刑遠離去的背影,羽晨巴不得一拳揍死他,可是緊握的拳頭無能為力。她清楚,眼前男人不是一般男人。
躺在地下室的一個單人床上,羽晨覺得沒有意思,有時還有種想死去的衝動。可是想到許知文,趕緊藏起那種念頭。萬一有個不測,相信許知文的日子又要不好過。
羽晨臉上一副困倦的樣子,連歎氣的力氣也沒有了。雙眼迷離,沒有焦距,似乎在等待末日的到來。
都說生活是公平的,一份耕耘必有一份收獲,但現在的羽晨,卻不敢相信那句話。
曾經為愛情的付出,直到現在也沒有收獲。原本認為嫁給許知文,她就可以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刑遠改變了一切,把她搶走,也搶走了幸福及自由。
沒有刑遠,她和許知文過著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的生活,正如主持人說的一樣,一定會白頭到老。
羽晨開始絕望,覺得不可能有那天。
都說忙碌是對虛度光陰的彌補,也是為以後的生活作鋪墊。
可羽晨卻是在忙碌中找罪,心裡依然無法忘記對許知文的牽掛,不知道他是否過得很好,更不知道刑遠是否說話算數。
也隻有在回首曾經的人生路,羽晨才會安心一點。那時候,她除了沒有父母,可是卻感到幸福,因為有許知文的陪伴。
曾經的人生有陽光,現在的人生隻有風雨雷電。曾經有著平坦的道路,現在一直走在荊棘坎途的路上。
都說人生長路是永遠充滿挑戰的,羽晨十分堅信,自己的人生不是一般挑戰,如果能夠成功離開這裡,那就是完成了人生最大的挑戰。
白天是在苦累中度過,夜晚隻有寂寞陪伴,羽晨覺得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像刑遠這種惡毒的人沒有受到懲罰,依然有心情折磨她。
習慣了,麻醉了,羽晨認定了這種生活,不過心裡還是沒有放棄,因為她永遠不會忘記來到這裡所受到的罪。
談不上慘不忍睹,可謂是受儘屈辱,忍辱負重,窩火憋氣。
為了麻痹他們,羽晨忍氣吞聲,有時還要討好那些下人。
眼看學校就要進行畢業典禮儀式,可是羽晨就要錯過,好友樂豆豆曾經還給她安排了任務,讓她前去主持儀式,可是自己現在下落不明,不知道她在著急沒有!
樂豆豆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馬上就要進行畢業典禮儀式,卻不見人影。
“豆豆,網上的消息可能是真的。”沃晴盯著樂豆豆,當初他們兩個不相信,因為後來一直沒有聯係上羽晨和許知文,因為羽晨曾經告訴他們就要去曼穀度蜜月,要很久才會回來。
那次婚禮本來是要參加,後來沃晴突然生病,讓樂豆豆陪她去醫院。
他們三個是好朋友,不過沃晴心裡是不喜歡羽晨,因為妒忌她的美麗,暗戀的男生一直在追羽晨。雖然羽晨並沒有答應,可是她心裡老是不舒服,總覺得是因為羽晨,那個男生才不會理會她。
“羽晨可能真的要錯過這次畢業典禮!”樂豆豆臉色黯然,她是真心對待羽晨,不管是開心和痛苦,她都願意與羽晨分享。雖然沃晴對她也好,總覺得這個女人永遠無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