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
“知文!”
兩人抱頭痛哭,壓根沒有理會刑遠,反正出不去了。
羽晨知道,自己即將失去女人的......
許知文內疚,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不能保護,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窩囊的男人,在羽晨麵前羞愧不已。
“不是叫你們來親熱的。”刑遠一把許知文推倒,眼裡沒有溫度,隻有一絲絲寒氣。
羽晨的心就像被針刺,本來就瘦弱的許知文已經被他們折磨得不成人樣,就是一股微風也能夠把他吹倒在地。
許知文無奈的望著羽晨,早就看到他色眯眯的眼睛,就知道一定是要對羽晨下手。
“刑遠,求你放過許知文。”羽晨跪下了,即使答應他的請求,也希望不要當著許知文的麵。
“刑遠,求你放過羽晨。”許知文爬到他麵前,還給他磕頭。
兩人同時為對方求情,羽晨看見許知文被折磨成那個樣子,心裡就很絞痛。許知文麵對羽晨,心裡還是慚愧,作為一個男人,自己喜歡的女人被搶,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沒有給她帶來快樂,反而讓她受罪。
“你們夫妻還是心有靈犀。”刑遠心裡卻在暗罵,要是你們的父親能夠放過他的父母,也不至於會有今天,一切都是你們父親作孽,本就該你們償還。
“就要看美女如何表現!”刑遠說出又後悔,不過眼前女人的確美麗,美得讓人心裡癢癢的。
“刑遠 ,你要做什麼?”許知文慌了,明白為何把他帶到這裡來,難道是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
就是讓你看著喜歡的女人怎麼被彆的男人侮辱,當年他刑遠也是那樣看著母親被淩辱,今天就是要還回來,要是許世華有女兒,也一樣讓他看著女兒被淩辱。
這就是他們當年付出的代價。
“你父親欠了我的錢,就要你老婆償還。”刑遠隻是提醒他,他是債主,今天是在讓他們還帳。
“欠你多少錢,我叫父親還你。”許知文不知道父親為何欠他的錢,他們朋成公司目前效益還算行,一點小帳根本不在話下。
“即使用她的身體也無法償還。”母親的事情不可能再他們麵前說出來,那是對死去父母的不尊重。那件事情,是父親的恥辱,也是母親的恥辱,還是他刑遠的恥辱。
不過,刑遠早就對他們家動手,他們家開的公司已經落入他手裡,相信應該是他父親的錢。二十年前的二十萬,可以說是當現在的一千萬。當然他是利用二十萬才搖身變成朋成的大股東。隻是許世華忙著逃跑,許知文忙著解救羽晨,他們至今還不知道。
就在刑遠把那個叫狼牙幫幫主除掉後,另外叫火龍幫派的人吞並了那個幫派的人,並給了他五千萬美元。火龍幫跟狼牙棒本來就勢不兩立,早就在想對付他們,剛好刑遠無意除掉他們的幫主。火龍幫幫主看刑遠是人才,想把他留下來,無奈刑遠要回來報仇,於是就給了他五千萬美元。沒人知道,青龍幫的資產是十億美元。
就在找到許世華的時候,刑遠就開始動手了,先是收購他其他股東手中的股份,然後一個人握了五十一的股份,而許世華隻有四十九的股份。就在抓住許世華的時候,他把那四十九的股份轉讓給了刑遠,那都是虎豹的功勞,用刑逼迫他簽下了那份轉讓合同。從此拿筆高利貸沒了,但是許世華的朋成公司沒了。
刑遠自己的話,那是父親曾經的血汗錢。他們不僅欠了命,還欠了他們家的錢。在外人眼裡,他們隻知道世華欠下刑遠的錢,可沒人知道其他恩怨。
“刑遠,你卑鄙,你無恥,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許知文覺得對不起羽晨,因為自己的父親,連累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再敢喊叫,我立馬弄死你。”刑遠走上前,一把抓起他,就像提著一隻燕子。
許知文本來就瘦弱,再加上被折磨,哪裡有力氣反抗。
“刑遠,不要,我現在就依從你。”羽晨清楚,許知文經不起刑遠的折騰,不就是想要她的身體嗎!那隻是一個軀殼,她的靈魂早就附在許知文身上,因為她愛著他,一輩子,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那就看你表現。”刑遠放下許知文,斜視著羽晨,警告她,要是不滿意,一樣會收拾許知文,反正許知文的安全就在她的表現裡。
羽晨彆無選擇,隻能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為了許知文存活下去,必須義不容辭的做不喜歡做的事,而且還是當做自己愛人的麵。
為了許知文,她就要做一個不顧廉恥的女人。這種痛,沒人明白,隻有流血的心在顫抖。
“不要啊!”許知文連喊叫的力氣也是很微弱。
刑遠並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裡看著眼前女人是怎麼取悅於他。
一絲不光的羽晨緩慢走向刑遠,她不敢看許知文,沒有勇氣,心裡念著許知文,不要怪我,為了你活下去,我隻能這樣。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出去。
想離開這裡的念頭從來沒有消失過。
刑遠依然沒有動,而羽晨已經把香唇送到他冷冷的嘴邊。慢慢的,刑遠感覺到了一絲溫度,而且心跳得老高。羽晨的吻很笨拙,刑遠能夠想象這個女人應該還沒有跟眼前男人ooxx,看來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曾經的怨恨慢慢減退,他的眼裡隻有眼前醉人的女人。幾乎忘記自己隻是在報複她,他溫柔的將羽晨放倒在床上。
“不要!”又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叫醒了刑遠,他明白,眼前女人是許知文沒過門的老婆,絕不能對眼前女人仁慈,她隻是自己報複的工具,為了懲罰她沒人性的父親。
“不要喊叫,慢慢欣賞!”刑遠厲聲訓斥,腦子裡隻有父母的仇恨,沒有眼前的女人。看到羽晨的身體,他又想倒了他父親曾經也是這樣淩辱他母親。
沒人知道,一個孩子看著母親被淩辱,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所以,刑遠成熟得很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是處男,因為他經常會想到那一幕,然後就想報複,欲望就會猛然而升。
許知文崩潰了,自己沒有能力阻止,隻是躺在那裡哭泣。
這一幕被前來的莫芊芊看在眼裡,她的心碎了一地,並沒有前去阻止。跟他認識這麼久,這個男人從來就沒碰她。在羽晨麵前,她覺得自愧不如,既然一個仇人的兒媳就可以碰,而經常陪伴在他身邊的美女,卻讓他無動於衷,感覺很失敗。是自己不夠魅力,還是不夠漂亮。跟眼前女人,她是不敢比,可是曾經帶回家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夠趕上她。
莫芊芊覺得自己徹底被打敗,再怎麼努力,刑遠就是不愛她。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不是勸解的時候,相信刑遠不僅是為了報複她,應該還有其他原因在裡麵。因為羽晨太美,特彆是她的身體,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刑遠曾經像是在和愛人親熱,後來可能是因為許知文絕望的喊叫,才沒讓他失去理智,他依然把羽晨當做發泄當做報複的工具。
這個男人,不可思議。
很快就完事,刑遠穿好衣服後,才發現莫芊芊一直在門口。
“羽晨!”許知文看見刑遠穿好衣服,就知道完了。
羽晨並沒有回應,而是穿好自己的衣服,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如此的淡定讓刑遠捉摸不透,讓莫芊芊困惑不解。
沒人知道,她是為了不讓許知文難過,羽晨忍住淚水,硬是沒讓流出來。
“你乾嘛沒有回去?”刑遠分明是在責備她,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裡。
“刑遠,你不要再記恨他們?”莫芊芊看見羽晨盯著她,眼裡有一絲怨恨,好像是在責怪她看熱鬨袖手旁觀,並沒有幫助她。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刑遠冰冷及憤怒都寫在臉上。
“謝謝莫小姐。”羽晨花容失色,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被一陣狂風摧殘。
在刑眼眼裡,眼前女人就是一朵殘花。果真如他所料,做了她的第一個男人,因為床上的梅花已經綻放,刑遠嘴角隻是一抹冷笑。
“許知文,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刑遠投去了一個斜視的目光,這麼美的女人,竟然在結婚之前不敢碰,做到如此,的確不容易。
算你狠,守了那麼多年,為的就是這天,卻被你這個刑遠破壞,要是不死,一定不一會放過你,許知文隻能把恨埋在心裡。
羽晨冷冷的看了莫芊芊一眼,確定她沒有儘力,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了,那這個女人一點沒用,或者是沒儘責。
莫芊芊聽出來,羽晨是謝她是袖手旁觀,無動於衷。心裡也在責罵羽晨,被這樣一個美男睡了,那是她的福氣,起碼比眼前那個沒用的許知文強多了。開始瞧不起那個曾經同情的男人,當初在酒吧看見一個男人圍女人哭泣,覺得那個女人應該很有福氣。現在一看,才知道他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刑遠,即使他們是你的仇人,你還是可以考慮不要再計較。”莫芊芊好像依然在幫忙。
考慮這個詞語用得恰如其分,羽晨也不笨,這個女人隻字未提,看來是害怕這個男人。既然想幫忙,卻又不敢提出來,乾嘛呆在這裡!
“虎豹,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