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剛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本來想鬆一口氣,卻被這冰冷的聲音嚇住了。
差點忘記這是彆人家,還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被......羽晨下一個動作,就是逃離此地,相信在下人麵前,這個魔鬼不會做出不堪的事情。
“想逃!”刑遠一把抓住她的手,冰冷的臉上刻著不行,這裡是他家,把她搶來,就是要做那事。
“放開我!”羽晨憤怒的瞪著刑遠,“死男人,你不得好死!”
“忘記介紹,我叫刑遠,不是死男人,以後不要再這樣叫。”刑遠深邃的眸子裡多了一份挑釁,少了一份冷漠,眼睛緊盯著羽晨,剛從浴室出來,更有一番風韻,讓他有點想入非非。
羽晨的心開始跳了,血管已經膨脹,好想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
“滾出去!”
“不要把自己當女主人,你隻能做我的暖床女人。”刑遠的激情被羽晨的話乾擾,他一下把她按倒在床上,開始襲胸,“原來這裡的彈性更好。”
“流氓,畜生!”羽晨竭力掙紮,可始終沒用。
“看你叫!”刑遠一下堵住她的嘴,可是舌尖怎麼都無法伸進去。
“啊!”刑遠舌頭被咬,一下放開了羽晨,沒忘打他一耳光,“死女人,你認為誰都可以上我床嗎!”
羽晨捂著疼痛的臉,可以想象這一巴掌應該又留下了指印,心裡的委屈無法述說。新娘做不成,卻成了人家的奴隸。不行,絕不能讓他得逞。
“是不是想著你那個許知文,告訴你,一輩子就彆想。”刑遠擰著眉,拉著臉,“除非你不想讓他活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羽晨心在顫抖,自己受到折磨無所謂,絕不能讓他心愛的男人也遭受如此折磨。
“把你弄來,還不知道做什麼嗎!”刑遠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真相的時候。
刑遠捏了一下她的臉,捂著還有血絲的嘴,然後摔門而出。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羽晨長長吐了一口氣。轉眼間,哀愁又爬上眉梢,這樣何時是個頭。羽晨堅信,這個男人把她搶來,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剛才不是把他舌頭咬了,這會兒自己就成了他盤中餐。
羽晨覺得刑遠跟許世華有仇恨,不僅僅是欠賬還錢的事情。
為何不找許世華呢?
“命你在三天之內把許世華找到。”刑遠掛斷電話,想逃跑沒門,既然能夠找到A市,就有的是辦法找到他人。
這些年來,他可以說是在仇恨中長大,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就因為兩個臭男人,把他們家搞得支離破碎,父親被打死,可母親在不久後病死,雖然跟他們沒有直接關係,也算是他們間接害死。
這個仇,不可能不報,這些年都是為了這個仇而活。在他心中沒有愛情,沒有親情,更沒有友情,因為不可信,當初父親就是相信了友情,才讓惡人有機會接近母親,最後被淩辱,父親生氣後找他們理論,硬是被打死。
想到過去,刑遠的心就在滴血。這個仇不報,他不配做父母的兒子,以後更沒臉去見他們。
真的沒臉見許知文,羽晨痛苦不堪,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許知文,做他的老婆。從小在許知文家長大,他的父親就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因此,羽晨對他們還有很多感激。
如果真的被死男人侮辱了,她不想活了,不僅對不起許知文,還對不起養她的養父。
要不是刑遠要想強她,說不定會問問,他找許世華做什麼,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
現在巴不得那個男人死在外麵,永遠再彆見麵,羽晨開始畏懼他。
羽晨又開始想許知文,不知道他在想辦法沒有。
許知文早就在想辦法,約人在情緣酒吧。
“打聽到什麼沒有?”徐知文望著眼前帥氣的小夥子。
“許哥,已經有些密目,這個人剛來A市不久,具體住址還沒有查到,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段鵬,是我的錢給少了嗎?都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準確消息?”許知文一下抓住他的衣服,“限你在明天這個時候給我回信。”眼神告訴他,如果不找到人,一定不會放過他。既然接了他的錢,就得完成任務。
“好!”段鵬心裡嘀咕,才一天的時間有多長,但是為了錢錢,他隻能把這些話吞進肚子裡,也把怒火踩在腳底。
段鵬是私人偵探,找人、查案是他分內的事,沒有他破獲不了的案子,也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許哥,那我先走了。”段鵬放下酒杯,臉上擠出幾絲笑容,“明天還是這裡,一定讓你滿意。”
“快去!”許知文想到羽晨很可能被人強做了,怒火就突突上升,覺得自己沒本事。心裡有些愧疚,心愛的女人就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
看著段鵬消失在門外,許知文很失落,原本認為在一天之內就能找到人,隻是有些密目,還不知道下落。
一杯接著一杯酒,伴隨著痛苦下肚,新婚不能陪伴在愛妻身邊,卻獨自在這裡喝酒。這是他一輩子莫大的恥辱,要是羽晨救出來,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男人,到時定把他剁成肉泥,也許還不解恨。
“帥哥,你一個人喝酒啊!”一位阿娜多姿的美女緩慢走到許知文麵前。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許知文根本不理睬她,在他眼裡,在他心裡隻有羽晨。
“我叫莫芊芊。”
“莫芊芊是誰,又關我什麼事?”許知文喝得醉醺醺的,但是依然隻顧杯中酒,想把一切煩惱和酒都吞進去。
“帥哥,我看你喝醉了,也喝多了,火氣怎麼那麼大呢?”莫芊芊端詳著眼前的男人,“心情不好,喝酒不是最好的辦法。”她很清楚,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用酒來麻醉自己,可是一樣沒用。
想到那個深愛很久的男人,她心裡就是痛。愛了那麼久,卻從來沒有喜歡她,因為他經常帶著不少的女朋友回家。之前是一樣,現在還是一樣。兩年前出國一去沒有消息,兩年後回來了,雖然經常跟她在一起,可他們隻是家常聊天,就跟普通朋友一樣,根本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愛。
“可是我除了喝酒隻能喝酒呀!”許知文聽到她的話後,終於抬頭看著眼前美女,“你長得還算漂亮,難道心情也不好嗎?”誰都明白,酒吧就是那些傷心人來買醉的地方。
“帥哥,什麼還算,難道還有比我漂亮的女人嗎?”莫芊芊彆的自信沒有,但是作為相貌還是蠻有自信,隻是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何對她沒有感覺,難道沒那些女人風情萬種。這點她的確做不到,她也不喜歡那種女人。
“我的老婆就比你漂亮。”許知文嘴裡還發出嘿嘿的傻笑,要是羽晨在這裡,一定讓她無地自容,彆想在這裡臭美。
“帥哥,你老婆那麼漂亮,你卻在這裡喝酒,該不會是喜歡了彆的男人,或者跟其他男人跑了吧!”莫芊芊有點幸災樂禍,這些年,經常出入酒吧,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堅信眼前男人喝酒是因為老婆。
“放屁,我老婆才沒跟彆人跑,是被人搶走了。”許知文終於忍不住,大聲哭起來。
莫芊芊第一次看男人哭,有點不知所措。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從來不會哭泣,有時在想他是不是生下來就不會哭,或者是他眼睛沒有排淚功能。
“不要哭了。”莫芊芊從包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他,相信這個男人的確是很痛苦,突然想起是被人搶走,很是好奇,這是什麼時代,還有人搶女人,“帥哥,是怎麼回事?”
“一言難儘啊,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就在我們舉行結婚儀式的時候,老婆被人搶走了。”許知文此時就像一個女人傾訴心中的委屈。
“你是說有人搶新娘?”莫芊芊也聽好友說過,還說那個男人像她喜歡的男人,反正她就是不信,有的是女人喜歡他,哪用去搶新娘,可能是跟他長得像。
“不然呢!我的老婆不見了。”許知文剛擦拭眼角的淚水,現在又情不自禁的滾落出來。
莫芊芊相信這個男人一定深愛他老婆,那個搶新娘的人實在可惡,應該被千刀萬剮。
“你沒有報警嗎?”光天化日之下搶新娘,的確是一件稀罕的事,可是事實擺在眼前。
“不敢報警,擔心他會撕票。”總之羽晨的安全才是第一,許知文無助搖頭,“而且他身手不凡,幾個保安幾下就被他打趴下。”想到那一幕,心裡還是有一些膽怯,目前不能跟他抗衡,隻能用計對付他,隻要找到羽晨的下落,就有辦法把她帶回家。
“男人是不是長得醜?”莫芊芊開始懷疑那男人就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擔心眼前人會誤會,隻能反說。
“要是醜就好了,那可是一個帥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在他麵前,許知文有點自知之明。有時還擔心如果他們生米煮成熟飯,羽晨就不回來,那不是就更麻煩。不是對羽晨沒信心,她是一個清高的女人,萬一被強了,覺得不要意思回來,也許時間長了就會留下來。
關鍵是那個私人偵探沒出息,如今還沒有消息,就是擔心夜長夢多。
一定是他,莫芊芊更加確認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就招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