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婉婉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和男子說話的聲音。不行,她一定要逃出去才行。向婉婉想起今日自己頭上戴著發簪,抬手取了下來,狠狠地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陣刺痛跟著傳來,暈暈乎乎的腦袋也頓時間清醒了。她搬過桌子靠在門上,自己打開了窗子跳了下去。從廂房離開之後,向婉婉一路一瘸一拐的跑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就是上次自己遇到麵具男子的廂房,看了看周圍沒人,便躲了進去。這次的廂房是真的沒人,向婉婉掃視了一圈之後,便暈了過去。
司徒幽在西楚已經呆了許久,身體自上次在廟裡之後,便一直沒有在次發病。而自己在西楚要辦的事情,已經準備完了。司徒幽回到神廟,恍惚間又想起了那個女人,這個小女子,居然敢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奪走了他的初吻,真是讓他記憶猶新啊。
剛剛向推開房門的司徒幽感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良叔看到司徒幽的舉動,便向著他點了點頭,一腳把門踹開,飛身閃進了房間。另良叔驚訝的是,一個女子居然靠在窗邊的位置暈了過去,在她的身下,一片血色,好像是受了什麼傷一樣。
看著良叔的樣子,司徒幽不解的皺了皺眉,走進房間便看到這樣一片景象,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真的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隻不過卻完全沒有了當日的神采。
看著向婉婉身上的血跡,一雙眼睛裡頓時殺機四起。良叔看到司徒幽的表情,知道那是主子發怒的前兆,正要去把向婉婉清理出去。隻見,司徒幽一陣風般的把向婉婉從地上抱起來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緊緊的等著她看。
良叔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這個有著嚴重潔癖,對女人從來不感興趣的主子,現在居然不顧自己的衣服沾上血跡,親手把一個姑娘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是自己眼花嗎?
“去把清風找來”司徒幽冷冽的開口道。
聽到了司徒幽的話,良叔這才回過了神,“是,”轉眼間變沒了蹤影。
司徒幽看著這床上的女子,第一次見到她,是那麼的可愛,動人,仿佛夏日裡最明媚的陽光般耀眼。為什麼才幾天的時間,就了無生機的躺在這裡,一隻手輕輕的摸著向婉婉的臉頰,麵具下的雙眸更是陰冷,是誰把她傷成這樣,他必要那人千萬倍的換回來。
一會兒的功夫,剛剛離開的良叔帶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看到了司徒幽,便坐在了一邊,“什麼事啊,這麼著急的把我招來?”慢悠悠的問。
“她。”司徒幽看也沒看一眼來的男子,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清風好奇的看著司徒幽的動作,又看了看良叔,良叔無奈的抖了抖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清風隻好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女子時,大吃了一驚,“呀,是她?”
“你認識她?”司徒幽的眉毛一動,看著清風問。
清風點了點頭,“今日大司馬府上的人,來祈福,她和她們是一起來的。”
司徒幽點了點頭,便挪了個位置,讓他檢查向婉婉身上的傷。
清風看了看向婉婉的腿,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發簪,猜到了大概,又搭了下脈搏,便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姑娘,下手夠狠的。”
“說,”司徒幽狠狠地瞪了一眼清風,清風無奈的看了看司徒幽,這小子,總是喜歡瞪人,這毛病的改。
擺了擺手,便說道,“這姑娘的傷是自己弄的,”司徒幽沒有開口,清風便接著說道,“你看她手中的發簪便知道了,她這上的確是自己弄得,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失血過多,一會喝點藥就好了,不過。。。”清風說道這的時候看了看司徒幽,司徒幽仔細的聽著清風的話,在聽到後麵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好像是被嚇了春風散。”說完,清風便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司徒幽,“這東西,你也應該知道,沒有解藥的,隻有...哎,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好好的對一個姑娘家下這麼重的手。”說完,可惜的搖了搖頭。
司徒幽聽清風說完之後,陷入了一陣沉默。清風下去熬藥去了,而良叔也知趣的退了下去。喝過藥的向婉婉漸漸的醒來,卻覺的自己渾身熱不已,便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涼快一些。
司徒幽看到床上的女人的動作,隻能握著她的手,不讓她亂抓,傷到了自己。而向婉婉卻突然覺得手上一陣清涼,那感覺就像是一汪清泉般,向婉婉使勁的往舒服的地方靠去,司徒幽看著懷中女子主動的投懷送抱,實在是無奈,自己是喜歡她,但是也不在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隻能拚了命的壓製自己。
誰知道,向婉婉居然一下子吻上了他的嘴,那甜蜜的味道讓司徒幽淪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與望,撲向了懷中的女子。
整整折騰了一夜,這個小女子才算是安穩的睡了,看著懷中著貓咪般的女人,司徒幽的揚起了一絲微笑。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向婉婉便從疼痛中醒來,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反應過來,昨晚的畫麵依稀的從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腦海,媽呀,自己這是霸王硬上弓了嗎?還是對著這個男人,想著,邊看了看自己身邊熟睡中的男人,一陣懊惱啊。
躡手躡腳的下地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的離開,而熟睡的司徒幽並不知道自己居然在雲雨一夜後,被拋棄了。
向婉婉把自己的遭遇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看來,這個大夫人還真是狠心啊,既然她不仁,那麼久不要怪她不義了。
向婉婉抖了抖自己的衣服,便沿著自己記憶的路往大司馬府走去。想著昨日自己從大夫人手中逃走,大夫人這個計謀沒有成功,肯定會在想辦法的,那麼她肯定會懷疑到自己昨晚一夜未歸的事情上。
阿茜剛剛走出廟門,便看到阿茜焦急的站在那裡看來看去,看到向婉婉的身影,阿茜飛快的跑了過去,“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向婉婉搖了搖手,阿茜這才注意到向婉婉腿上的傷勢。
“小姐,你這腿上?”
“這點傷不礙事,你怎麼在這?”向婉婉對自己腿上的傷根本不在意,反而是好奇阿茜怎麼會在這裡。
“昨日大夫人她們祈福出來之後,我卻獨獨沒看到小姐,便去問大夫人,大夫人說是小姐你自願在廟中為老夫人齋戒一晚,然後便走了,我覺得不對,便留了下來。而我去廟裡打聽,他們卻說小姐根本不在廟中,我覺得出事了,便一直等在這。”這回的阿茜一口氣說完,看著向婉婉的樣子還是頗為感到擔心。
向婉婉對阿茜還是有些感動的。不過,感動歸感動,不拿真心相對,她又怎麼敢去相信。
“好了,我們回去吧!”向婉婉說。
阿茜去叫了一頂轎子,向婉婉做了上去,二人便一路向大司馬府走去。
而此刻的司徒幽醒來,看到身邊的女子已經不見了,而桌子上卻留著一張紙條。“昨夜魯莽,實在抱歉,上次救你,各不相欠,就此告彆。”司徒幽的手中狠狠地攥著紙條,一雙眼睛滿是陰冷。
清風走進房間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幅畫麵,看來昨天那個女人已經沒事了,可是他怎麼覺得司徒幽有事了呢?
“該死的女人,她當我是什麼?”司徒幽狠狠地將手中的紙條扔到了地上,飄呀飄的,就飄到了清風的眼前。看著紙條上的大字,清風實在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啊呀呀,啊呀呀,這是多麼可愛的女人啊,想來我對她現在也是興趣大增啊。”說著,便拿起地上的紙條慢慢的欣賞起來。
聽了清風的話,司徒幽頓時的狠狠地掃了他一眼,女人,這女人隻能是他的,彆人要敢打半點主意,他保證他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像風般的一下子奪走了清風手中的字條,上一秒還攥在手中要撕碎了般,下一秒,便如寶貝般的折好,放在懷中。
清風看著司徒幽的動作,頓時傻了眼,難道這個司徒幽,真的是情商開發了麼?還是他自己今天的眼睛壞掉了,為什麼他看到了司徒幽的嘴角居然在笑,天啊,他如果告訴其他兄弟,他們肯定會以為他生病了。
司徒幽看了看清風,不以為然的走了出去,他需要好好的趣調查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借了她這麼大的膽子,在把他吃抹了乾淨之後,拍拍屁股的走人了。兩次,兩次都是在他醒來的時候,人不見了,看來,他真的要從新教育一下自己身邊的暗衛才行。
此刻,正在和清風討論向婉婉的良叔,頓時覺得一陣陰風從背後傳來,打了個哆嗦。而清風,卻還在興致勃勃的討論昨晚的事。
“看來在這西楚,你日子過得不錯?”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清風一下子占了起來,使勁的對著良叔眨著眼睛,“怎麼不提醒我?”小聲的對良叔嘟囔道。
“良叔是我的暗衛還是你的?”看著清風的表情,司徒幽冷冷的問道。
“卑職永遠效忠主人,”良叔此刻恭敬的跪在司徒幽的身前,清風隻能感歎道自己交友不慎啊。
“過幾日,你便與我一同回天淩國。”司徒幽一句話說完,便轉身離開,隻留下了清風,滿心一陣悔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