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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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街道,少了喧囂和車水馬龍,而是用蛋黃兒般的太陽,油條豆漿的獨有香味,彆樣溫暖著即將上班的人群。
鮑紫馨吃完美味的早餐,擦了擦嘴,提著包,信步緩行。
作為一個已即將開業的體驗館老板,鮑紫馨自己也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怎麼說呢?有期待 有興奮,有激動,還有不可忽略的緊張之情。
就像馬上參加的考試的學生,雖複習還算充分,但想不緊張,不可能!
好在有好友和男友,鮑紫馨嘴角上翹,眉梢都被笑意浸透,有他們的幫襯,她才能這麼快夢想成真,讓體驗館迅速落成。
好友叫李曉華,兼任助手,平和 細心且認真,打雜跑腿 廢了不少心;男友毛小豪,是個家境優厚 帥氣 且十分包容的人,正因背後有他,鮑紫馨才專心係統運行。
當然,鮑紫馨也不是小氣人兒,除工資外,大方給了他們各自兩成股份,和他們成了合夥人。
而有了合作夥伴的鮑紫馨更加如魚得水,各項進程,幾乎隻有“一日千裡”才能形容。
“啦啦啦……”
鮑紫馨一邊哼歌,一邊進了店門。
隻不過:
“拿到係統署名權了嗎?”毛小豪的聲音。
什麼?鮑紫馨的心猛沉,馬上收住即將進屋的腳,豎起耳朵,妄圖證明是她多心。
“拿到了!”說話的自是李曉華。
隻不過,李曉華用此種語氣說話,鮑紫馨還是第一次聽。
聲音裡帶著一種“舍我其誰,睨視天下”的味道,讓鮑紫馨一度懷疑不是李,而是彆人。
“這麼說,以後係統可以署你的名?”方小豪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興奮。
鮑紫馨將身體靠在冰冷的牆麵上,心持續下沉……
“當然!”李曉華自豪感更甚:“這裡多數程序都是咱費心,自不該署她的名。”
鮑紫馨控製不住,整個身體都抖,恍惚間,似又看到了當年的李落魄頹廢 一事無成,走路永遠低著頭。
是她,一點點帶,一點點教,才讓其有了獨當一麵之能。
“姐,我永遠做你的助手!”
李的話猶在耳邊,可現在……
鮑紫馨的心很疼!
“鮑紫馨那麼愛逞能,拿署名權廢了不少心思吧?”方小豪的聲音裡滿是“八卦”的意味。
這樣的方小豪,鮑紫馨不陌生,他經常這麼調笑彆人 尋開心,隻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那個“彆人”。
“沒費多大勁,她的無腦,誰不知道?”鮑紫馨不用想也知道,此時李曉華定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倒是你,喜歡感情用事,一心軟,就讓體驗館拱手讓人。”
“那你不用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開始就是利用鮑紫馨?她又不跟著,一切自然都寫咱的名兒”
轟!
鮑紫馨覺的整個世界都已破碎……
“她總說,咱是她最親的人,但她從來都沒問過,咱願不願意成為她的親人。”
“就是,她那麼醜,怎麼比的上親愛的你呢?”毛小豪的聲音裡滿是曖昧。
“那當然。”李曉華滿滿情意以應。
“那個傻女人,這會兒還給咱找係統BUG吧?”
“肯定!”
“那這會兒正沒事兒,要不然……”
“大白天的,誒呀,討厭……”
……
裡麵旖旎的二人,全不知鮑紫馨的心碎成片 又碾成塵。
兩個賤人!
無數個瞬間,鮑紫馨都想不顧一切衝進,當麵揭穿二人。
可是,然後呢?
鮑紫馨使勁咬著嘴唇,直到嘴裡滿是血腥味。
此時,各種手續都已辦好,她辛苦澆灌出的碩果,已完全給了這倆賤人?
不!
這不行。
不僅因為這個項目壓上了她的全部身家,更因這倆人不配!
所以,她不能亂,要冷靜。
她要,不,必須想一個辦法,讓這倆貨“竹籃打水”。
因此鮑紫馨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
正改的起勁,突覺哪裡不對。
一抬頭,見兩個無比熟悉而又惡心的臉正並排看她,每個都顯出陰鷙的笑容:
“改程序是吧?”
“讓我們什麼都得不到是嗎?”
二人逼近……
“我,這”鮑紫馨受到驚嚇,有些懵。
就在此時,方小豪突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了她的“筆記本”。
意識到不好,鮑紫馨拿手機欲報警。
可,已經晚了。
李曉華潑婦一般將她撞倒,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繩兒……
“嗚嗚……”被束縛的鮑紫馨急到要命。
卻見李曉華“瀟灑”一甩頭,拿過毛小豪手中搶奪過來的“筆記本”,劈裡啪啦,猛敲一陣。
“你不是想用權限要挾嗎?好,我就來個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曉華一改之前溫柔小百花的形象,五官扭曲到嚇人。
“你是說……”方小豪心有靈犀,臉上露出敬佩之情
“對!”
二人都大笑出聲……
……
“做夢!”鮑紫馨氣到發瘋,手腳沒了束縛,不待睜開眼睛,就揮下了手。
“啪!”
聲音清脆,力度足夠。
打的鮑紫馨的手都有些疼。
而鮑紫馨也借著這股疼勁兒,睜開了眼睛:
隻不過,馬上就發現,還不如,一直暈:
周圍都是人,一雙雙眼睛緊盯——當然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不遠處有一錦衣華服臉色蒼白之人,其的臉頰之上,清晰五個手指印。
而依照剛才她剛才揮動手臂的時間 聽到的聲響,及距離來判斷,剛才她打的,就是此人。
毫無疑問,這人不是毛小豪 李曉華任何一位。
因為這人長的出離的俊美:身體頎長,墨發玄衣,或因氣憤臉上寒冰更甚,但依舊抵擋不住其撲麵而來的卓然之情。
這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吧?鮑紫馨不禁讚歎,要是誰有幸“收複”這樣的男人,以後吵架豈不是,要打自己?
不過,一想到剛才,鮑紫馨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不待“收複”他的女人打自己,她就已將他打了。
這感覺,酸爽到要命。
這氣氛,好想找個地縫兒。
再說,為啥子周圍這麼多銀,一雙雙眼睛,就似探照燈,看的她如芒在背?
難道就因剛才她打了那人?
那人又是什麼身份?
……
“?”似潮水,一起湧進鮑紫馨腦中,漲的鮑紫馨好想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