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不擔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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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蔓蔓進屋之後,三個人在客廳等她。

慕靈靈不知道跟喬建國說了什麼,他臉色很不好看。

“我不管你是真的還是找人搪塞我,總之我是不可能同意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儘早分手!”

慕蔓蔓歎了一口氣,對喬建國道:“爸,這筆投資非要用我的幸福去換嗎?再怎麼說我跟唐堯的婚約還沒有作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嫁到傅家?”

喬建國被問住了,沉吟片刻,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隻要解決那個男人就行了。”

慕蔓蔓心揪了一下,轉身往樓上走去。

本以為經過了以前種種,她的心裡已經沒有“親情”這種東西,沒想還是會難過。

她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平靜的走進房間。

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姓氏的陌生人罷了。

晚些時候,唐堯登門了。

他帶了許多禮物來,除了給喬建國和林月嬌的,剩下的都是喬南和喬靈,姐妹倆連禮物的份數都是一樣的,可謂是一碗水端的平平的。

喬南看了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弧度,“還真是現代端水大師,給為妻買禮物的時候還不忘把小姨子的那份也算上。”

唐堯麵上稍顯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低聲道:“南南,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感情這種東西沒辦法勉強,我對靈靈情不自禁……”

唐堯在喬南的眼神逼視下最終還是沒說下去,隻是他理直氣壯的語氣怎麼也看不出一絲對喬南的愧疚。

喬南知道男人的尿性,在一起久了總是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喬南一直不肯讓他碰,所以他饑不擇食,隻是沒先到,他會跟喬靈勾搭在一起,但凡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她都不會這麼生氣。

為什麼偏偏是喬靈,為什麼偏偏是她?!

“還有什麼想說一並說了,說完拿著你的禮物滾,我不想看到你。”喬南語氣冷漠。

心裡在疼,叫囂著想問他,為什麼要背叛他們三年的感情,話到嘴邊卻還是繞了個彎。

不是想給他一個體麵,而是高傲如她,問不出這麼示弱的話。

她一貫是獨立自我,越是在受到傷害的時候越要把刺豎起來,不會露出一點脆弱的表情。

唐堯滯了一下,不確定道:“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的這絕嗎?”

“我做的絕?”喬南勾著唇笑了,笑得十分嘲諷,“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唐堯的臉色僵了一下,看著她孤傲淡漠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就是因為她一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他才覺得溫柔可人的靈靈更好。

喬南實在無趣極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刻都不能放鬆,仿佛稍有懈怠就會被她狠狠甩在身後。

林月嬌見兩人之前的氣氛陷入了冰點,朝喬靈使了個眼色。

喬靈會意,走過去嬌滴滴地對唐堯道:“堯哥哥,既然姐姐都知道,不如就把一切都告訴她吧,我想得到姐姐的祝福。”

喬南掃視了坐在沙發上的父親一眼,見他沒有絲毫驚訝,顯然是早就知道。

“爸,你知道喬靈跟唐堯在一起的事嗎?”她忍不住問。

喬建國可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問,有點難堪。

“靈靈,這件事不要當著你姐姐的麵說!”

喬靈委屈的看唐堯一眼,低下了頭,唐堯自然心疼我萬分,對喬建國道:“伯父,這不關靈靈的事,我今天來,本意就是跟南南說清楚,然後再給給靈靈一個名分。”

喬南嗤笑一聲,原來是為了給小三正名。

該怎麼評價唐堯這個男人呢?說他不負責任,倒是對喬靈十分傷心,可要是說他負責任,他又能做出劈腿未婚妻妹妹這種人渣行徑。

實在是一個矛盾的渣男。

喬南饒有興致,對上唐堯的眼神,“解除婚約?”

“是,我是來解除婚約的。”唐堯語氣堅定,“我不能委屈了靈靈。”

喬南眼裡劃過重重的痛色,不能委屈喬靈,卻一直在委屈她。

“當初是怎麼訂的婚約,現在就得怎麼取消,我喬南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她的神色依舊冷漠,定定地看著唐堯。

“姐姐,你這樣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吧?”喬靈咬著唇,眼-眼裡是不敢的神色。

婚約是喬南的母親定下的,但是她已經不知去向了十年,誰知道她還在不在世上,這個要求確實是喬南在為難唐堯。

婚約可以取消,但絕不是唐堯簡單的一句話就取消,他們既然做了這麼齷齪的事,就要準備好承受代價。

她喬南,從來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

“南南,畢竟是小時候的婚約,那個時候大人們怎麼會知道你們不合適,我看就一切從簡吧。”林月嬌幫腔。

喬南抬眼看她,眼神冰冷,“可以,等我爺爺來了就退。”

林月嬌聽了之後慌了,眼神不住的往喬建國身上瞟,希望他能站出來幫說句話。

喬老爺子一直不喜歡她,到現在連個正式名分都沒給她,要是知道喬靈搶了喬南的未婚夫,肯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恐怕靈靈加入豪門的願望就要落空了。

喬見過經不住妻子和女兒一再求助的眼神,對喬南道:“這種小事何必麻煩你爺爺呢,我做主就行了。趕明兒讓唐堯的父母來一趟,兩家大人合計一下,把婚退了就行了。”

喬南眼神微閃,垂著頭悶聲道:“喬靈做了這種事你還想一力保她是嗎?”

喬建國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說,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經在兩個女兒之間做出了選擇,開弓沒有回頭箭,作為棄子,喬南早已經失去了價值。

“靈靈好歹是你妹妹,她年紀小不懂事,你要大度。”

喬南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疼痛過後就是麻木。

她的眼淚,早在八年前父親執意送她去S國的時候,就已經流乾了。

她不止一次想,沒有一分生活費,讓年僅十五歲的女兒孤身一人在生存環境惡劣的S國,他難道就不擔心她死在異國他鄉嗎?

現在她知道了,他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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