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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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從未想過,以前隻在小說裡看到過的場景會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
她看著臥室裡激戰正酣的兩具肉體,胃裡翻江倒海。
相戀五年的男朋友和同父異母的妹妹搞在一起,好大一頂帽子!
唐堯沉浸在情欲裡,一直沒有發現站在門口的喬南,直到喬靈驚呼一聲,他才慌忙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南南,你聽我說!”他一把推開喬靈,拉過地上的浴袍套在身上。
喬南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唐堯,眼神冷漠:“唐堯,分手吧。”
她對感情又潔癖,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這樣一個連窩邊草都吃的男人,她喬南不稀罕。
喬南轉身,手裡的紙袋子掉在地上,裡麵的馬克杯應聲破裂,唐堯和喬南的麵容變得扭曲了起來。
這對溫變馬克杯是她親手做的,杯身會隨著溫度變化。
常溫下是一個小房子,倒上熱水之後她跟唐堯的臉就會慢慢浮現出來。
她的想法很簡單,想跟他一起擁有自己的小家。
現在看來,她的想法實在是愚不可及。
唐堯會喜歡喬靈也不足為奇,畢竟男人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小嬌花,而不是像她這樣不會撒嬌不會說軟話的女人。
五年的感情,比不上一時的精蟲上腦,還真是荒唐又可笑。
“南南,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唐堯追了出來,衣衫不整的站在彆墅門口。
喬南站定,沒有回頭:“唐堯,你不把五年的感情當回事,那我也沒必要念及舊情,從今天起,我喬南跟你再無瓜葛,以後再見,隻當是陌生人!”
看著喬南決絕的背影,唐堯心裡揪了一下,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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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沒有回家,因為她知道那個家容不下她。
自從母親離家之後,她就變成了一個“孤兒”。
父親的眼裡隻有林月嬌母子,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下午,等她意識到疼的時候,腳上已經磨了兩個水泡。
她乾脆把高跟鞋脫下來拎在手裡,進了離自己最近的地方休息。
鹿台娛樂。
江城最大的娛樂場所。
一到八層是娛樂設施,八層往上是酒店。
至於為什麼這麼設計,答案不言而喻。
她赤著腳進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但是今天她無所畏懼。
“八樓還有包廂嗎?”
她走到前台,拿出鹿台的至尊會員卡。
這張卡是上次雪嫣給她的,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前台服務員看了一眼她的會員卡,又打量了她一眼,語氣傲慢:“八樓還剩一個包廂,價格很貴。”
喬南笑了,這年頭,服務員都學會狗眼看人低了嗎?
她將高跟鞋重重的摔在櫃台上,“有多貴?!一百萬還是一千萬?!”
前台看見她發飆,不敢再怠慢。拿起對講機說了一通,很快就有人來帶她上八樓。
886號包廂。
寓意很好,很符合她現在的心情。
她今晚就是要跟以前說拜拜,以後怎麼痛快怎麼活。
服務員很快就把她要的典藏級彆的酒端了上來,並且祝她玩的愉快。
她笑著點頭:“好的。”
為了徹底跟過去說拜拜,酒量不怎麼樣的喬南決定一醉方休。
她把自己想象成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梁山好漢,一口氣乾了三瓶。
“啊,這才喝了幾口就想上廁所,這個膀胱太不中用了!”
喝醉了的人連形象都不顧,粗鄙之語張口就來。
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又搖搖晃晃的回來。
推開門,眼前就出現了兩道模糊的人影。
“哎呀,是真的醉了,都開始出現幻覺了。隻不過出去噓噓了一下,怎麼就多了兩個男人呢?”
她毫無防備的在沙發上坐下,拿起一瓶酒“噸噸噸”的喝起來。
出去一趟,怎麼連酒的味道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她砸吧了一下嘴,接著喝了起來。
沙發另一頭,一雙鷹隼一樣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眼底深處有壓抑的欲望。
鹿芒忙不迭的擦汗,看著那個已經神誌不清的女人心裡默哀,希望明天早上你還活著。
傅修遠看了一眼還杵在一邊的鹿芒,冷聲道:“還不走?”
鹿芒以百米九秒八的速度閃人,關上門的一瞬間還不忘皮一下。
“老板您慢慢享用,我會一直守在外麵,絕對不會讓人來打擾您的。”
傅修遠忽略他的話,視線落在喬南身上。
長得很漂亮,身上有一種清冷的氣質,就算喝醉了也有一種淡漠感,叫人不能忽視。
身材很好,就是衣著老氣了些,稍顯古板和端正,少了些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活潑。
一雙含著水汽的眸子倒是為她加分不少,中和了身上的疏離感,看起來--
秀色可餐。
傅修遠喉頭滾動了一下,慢慢起身,極力克製著自己,打橫抱起喬南,直接上了十八樓。
那裡是他的私人領域,絕對安全,也絕對安靜。
喬南被一陣刺痛驚醒,看著眼前模糊但不掩英俊的麵容,收緊了攬在他脖子上的手。
喃喃道:“剛跟渣男分手就送我一個這麼美的男人嗎?看來上天待我不薄,希望這場夢能做得久一點。”
傅修遠動作一頓,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做夢?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真實!
隨後,喬南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香豔又冗長的夢,夢裡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愉。
第二天早上,她被生理現象憋醒,皺著眉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身上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酸痛的不像話。
稍微適應了一下,她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啊!!!!”
昨天夢裡的那個男人變成真的了?!
傅修遠準確地捂住她的嘴巴,長臂一展將她攬進懷裡,“吵死了!”
喬南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奮力掙脫開他的桎梏。
怒氣衝衝的質問:“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這是什麼地方?!”
男人終於被她聒噪的聲音吵醒,一手揉著發酸的眉心,一手支起半個身子。
“你覺得,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能做什麼?”
喬南哽住,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