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君辰早已經看慣了這兩個女人的戰爭,轉過身去觀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們,自行退出了這場女人之間的戰爭。
“顧鳶!你不要太囂張啊,你隻管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多管閒事,要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毀在我手裡。”肖河氣焰囂張地說道。
“嗬,是嗎?就憑你,靠著你這副令人討厭的臉和稍微看得過去的身材勾引男人嗎?”顧鳶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的肖河更加氣憤了,嘴裡喘著粗氣,突然氣急敗壞地抓住顧鳶的手臂,君辰看到肖河竟然還動手了,雖然明知道依照顧鳶的脾氣一定不會在肖河這裡受氣,但是看到彆人這樣對待顧鳶,君辰就忍不住想要弄死她。
“顧鳶,你也好手段啊,緊緊抓著君辰不放,彆墅裡還幫著一個男人,是不是彆的地方還藏著我不知道的其他人啊?”肖河不知死活地威脅著顧鳶,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得意,深不知她說出這些話會給她帶來什麼後果。
顧鳶本來譏笑的表情突然陰沉下來,眼神中充滿殺意,這個肖河每次都要想儘辦法惹怒自己,顧鳶胳膊一個反轉甩掉肖河的胳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掐住肖河的脖子,肖河根本抵擋不住顧鳶的力量。
踉踉蹌蹌地後退到後麵的門上,重重地碰到上麵,隻聽到一聲慘叫,露出痛苦的表情,“你……顧鳶!怎麼,你想在這裡滅了我嗎!你敢嗎?”肖河忍著疼痛,看到顧鳶殺人的眼神,表情有些僵硬。
即使有些害怕嘴上還是不饒人地說道,顧鳶另一隻手立刻用力掐住肖河的嘴巴,肖河瞪大眼睛用力掙紮,但似乎沒有任何作用,感覺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肖河,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看見,我也懶得回顧家說你經常做的齷齪事,還有我警告你,第一,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第二,不要再試圖關心我身上的事,要不然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好奇付出代價!”
還沒等顧鳶說完,肖河臉已經漲的通紅,仿佛要被氣死了,她看到過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的目光都投向自己這張窘迫的臉,覺得很是丟臉,全身都在反抗,但是她越反抗顧鳶就越用力。
“聽著!還有第三,要知道你不配威脅我,你的話在我這裡起不到任何作用,隻能讓我覺得可笑,就像你這個人一樣,看到了吧,任何時候你在我們兩個人之見都會是那個被嘲笑的對象。”說完顧鳶狠狠地放開肖河。
肖河痛苦地摸著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明顯有了一道鮮紅的勒痕,她本想著還要進行反駁,但是看到眼前的顧鳶眼中的殺氣沒有減弱半分,便不敢再說出話,君辰看到戰爭似乎被顧鳶給終結了,他走到顧鳶的身邊,都沒有正眼看過肖河。
“顧鳶,你等著……”肖河丟下一句話,踉踉蹌蹌地進了自己的包廂,隻聽見裡麵各種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沒事吧。”君辰關心問道。
“廢話,我能有什麼事,真是被她掃了興致還耽誤了時間。”顧鳶一臉生氣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君辰安慰道。剛走到樓梯口,君辰忍不住又問,“剛剛我聽到肖河說男人……”還沒等君辰說完,顧鳶便眼神有些躲避地連忙打斷。
“肖河的話你也能聽得進去,閒的嗎?”顧鳶瞪了君辰一眼說道。
“也是,不過你不會真的背著我藏男人了吧!”君辰一臉玩笑地問道。
顧鳶一臉無奈的,這君辰的中二病和疑心病又犯了,“藏了,藏了行了吧,走開,離我遠點。”顧鳶一把推開君辰大步向樓下走去。
君辰雖然知道這是玩笑話,但是他對男人這個詞天生敏感。
“你敢!”君辰趕緊追上前去。
到了樓下,君辰拿到了錢,兩個人看了看一樓大部分都是葡萄客人,沒有什麼看頭,於是兩個人使了一下眼神向樓上走去。
到達最高層,門口就有一排服務員,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原來想要來這一層必須有這個酒吧的藍卡,君辰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拿出一張卡,經過登記檢查之後順利進入到裡麵。
剛進去顧鳶便看到與顧家有生意往來的慕家集團的少當家,早就聽說這個人路子野,和他那個守舊傳統的老子完全不一樣,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他,他們家的實力不容小覷,旁邊還有許多熟悉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