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都站著親我了還能怎麼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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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楚楚的戲快要殺青了,元頌之已經兩天沒來看她了,沒有了元頌之,她這個女一號在片場處處受人冷眼,就連剛剛那場明明是蕭白的失誤,導演也要把怒氣撒到自己身上,但她能怎麼辦呢,本來自己就是走後門進來的,隻能吃掉這些啞巴虧。

“導演,剛剛是我的台詞念錯了。”

蕭白向導演解釋,一旁的阮楚楚有些感動,其他人這些天對她的態度從原來的恭維到現在的鄙夷讓她覺得惡心,但是蕭白不一樣,他不會因為自己是什麼身份而轉變對自己的態度,就像剛剛,他做事情隻有就事論事,這讓阮楚楚這幾天在劇組裡覺得唯一的暖意。

“剛剛謝謝你啊。”

蕭白抬頭,就看見阮楚楚向他遞來一瓶水,他接下了,但是沒有喝,禮貌地道謝。

阮楚楚主動搭訕,“蕭白,你戲演的這麼好,有什麼竅門啊。”

蕭白看她:“演戲沒有竅門,隻有天賦和努力,楚楚,這麼多天的相處我覺得你的戲並不差,算是有幾分天賦的人,好好學習,假以時日應該會有所成。”

阮楚楚沒有被人這麼認地誇獎過,她考第二,彆人隻會誇獎第一的阮汐,她要演戲,彆人隻會誇她長得好看,這是阮楚楚第一次感覺到被彆人這樣公正,專業地誇獎評價。

而且楚楚這個親密的稱呼讓她心裡升起一股暖意。

蕭白接著說,“楚楚,上次我發聲明是希望你作為出道新人更應該把中心放在打磨演技上,而且我也不想平白壞了你的名聲。”

阮楚楚顯然沒想到蕭白會解釋上次的聲明事情,她確實和元頌之商量借機和蕭白炒緋聞,借此提高自己的曝光度和關注度,發了聲明她也不驚訝,畢竟確實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蕭白居然會和她解釋,而且他的聲明居然是為了自己著想。

“蕭白前輩,你這麼說我不好意思了,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

蕭白雖然年紀很輕,但是話語之間已經給了阮楚楚十足十的穩重感和安全感。

蕭白笑了笑,阮楚楚側過頭看見他的臉半邊淋著陽光,像是整個人都顯著與世隔絕的透明感,不禁看呆了,她終於理解為什麼那些粉絲那樣癡迷了。

“冒昧問你一件事嗎?”蕭白開口,打斷了阮楚楚的思路,她點頭。

“你和投資人阮汐是什麼關係啊?”

阮楚楚沒有驚訝,在片場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問自己和阮汐的關係了,她除了陳楚楚還有一個阮楚楚的名字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傳是因為阮汐幫她爭取到女一號的假新聞。

“重組家庭。”阮楚楚沒想和蕭白隱瞞,或者說,現在的她完完全全被蕭白折服,“我媽嫁給了她爸爸,按照傳統,我必須改姓。”

蕭白恍然,而後又小心試探著問:“我聽其他人說,你姐姐結婚啦?”

“是啊,就是那個殘疾的輪椅總裁,墨司夜。”

阮楚楚如果能有什麼對比阮汐的優越感的話,那就一定來自阮汐這段她看來無比失敗的婚姻。

阮汐嫁給殘疾人已經是定局,就算墨家再富可敵國又怎麼樣,墨司夜的身體難道還能和阮汐生出個一兒半女,沒有孩子,阮汐又哪來的籌碼押注這些財富呢?

而自己就不一樣了,她阮楚楚還沒有結婚,還有無限的可能,現在自己已經出道了,未來會有更多的有錢有勢的男人追求她,她可以慢慢挑選,一定能找到最優秀的男人做丈夫,而她阮汐隻能一輩子守著自己那個連路都走不了的老公,誰高誰低,旁人一眼怕是就能看出來的了吧...

蕭白語氣似有疑惑,“哦?現在還沒好嗎?”

“肯定沒好啊,不然寧城早鬨得風風雨雨了。”

蕭白了然地笑了笑。

另一邊阮汐還在為明天墨司夜的生日禮物而煩惱,到底送什麼墨司夜才會喜歡呢?

墨司夜說喜歡自己做的飯?

不然給他做一大桌美食?

好像也不太好,太敷衍了,總要買點東西吧!

她獨自出去買了一堆食材,又買了很多的彩色氣球,阮靜在世的時候,每年都會給她舉行生日派對,氣球是派對上最不能少的東西了。

吹太費腮幫子了,她不忘再買一個打氣筒。

她忙上忙下,沒有提前告訴墨司夜或者小周,她準備等墨司夜回來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阮汐不打算買蛋糕,反正時間還早,她要自己做一個蛋糕,畢竟家裡麵一共隻有她和墨司夜兩個人。

到了傍晚,一切都已經布置妥當,阮汐看向自己的傑作,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驚喜一定要有“驚”,她給墨司夜打了電話。

“喂。”

聽到墨司夜的聲音,阮汐心裡小小地雀躍了起來。

“今晚我和陸茸出去玩了,可能晚上在她家裡過夜,你一個人可不可以啊。”

墨司夜轉了轉手上的筆,“好吧,你多多注意安全。”

今晚的夕陽是粉色的,他用遙控器把窗簾升起來,粉色的光芒從玻璃窗裡透射進來,晚霞都透著溫柔的氣息。

明明之前知道自己一個人過夜還會從劇組跑回來陪自己的,墨司夜心裡酸酸的,今晚又要一個人睡覺了。

天黑了,反正家裡也沒有人,墨司夜決定在公司多待一會。

阮汐做好最後一道糖醋魚,關掉了房間裡所有的燈,靜靜地聽屋外的動靜,可是天漸漸黑了下去,也沒有人進出,她泄了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平時這個時候早該回來了啊。

當夜幕完全降臨時侯,明鏡般的月亮已垂懸在天空上,如冰的冰清瀑布般傾瀉在廣袤大地上,烏藍色的天,夜涼如水,染著些許靜默。

彆墅裡,所有的燈都熄下去了,阮汐坐在沙發上終於沒有堅持住,酣酣入睡。

墨司夜一個人驅車回到彆墅,秋天的梔子花早就謝完了,他問過阮汐想在花園裡種點什麼花,她說要好好想一想,到現在也沒有給他答案,是不是她還想著逃離呢?

墨司夜不知道,他隻能用儘全力地去給她信心,留在他身邊的信心。

他的腿現在已經恢複到和之前一樣了,他走路腳步很輕,但是還是驚擾了樹上的精靈,飛鳥簌簌地飛到另一邊的樟樹上。

客廳裡沒有一點動靜,他慣性地在玄關處摸開了屋裡的燈,整個客廳頓時通亮了起來。

阮汐躺在沙發上,本來就迷迷糊糊的,眼睛被強烈的燈光一刺,眯著睜開了眼睛,坐定了身子,和玄關處正在換鞋的墨司夜撞了個正著。

兩個人都愣住了。

墨司夜穿一身深色的西裝,領帶在他進門之前被拽得有點鬆弛,九頭身的完美身材,筆直修長的一雙腿,站立的時候寬肩窄腰,宛如剛剛從秀台上下來休息的超模。

乾!

什麼情況?!

阮汐被嚇到整個人腦子登時清明了起來,穿上拖鞋跑過去一把抓住墨司夜,墨司夜也不動,隻是微微低頭看她的不知所措。

阮汐腹誹自己雖然不高,也不至於比他矮這麼多吧,自己仰頭才剛剛在他下巴的位置。

她因為太過震驚,嘴張了半天,磕巴磕巴什麼都沒說出來。

墨司夜望著眼前人瞪大的眼睛,因為在沙發上睡了好一會兒,眼裡有不少細紅的血絲,他沒有說話,把來人輕輕拉到身邊。

左手摟住了阮汐盈盈一握的細腰,右手摸上她細軟的頭發,大拇指放在她耳垂的下方,下一秒,阮汐眼前的墨司夜放大,同時唇上落下一片柔軟,墨司夜四指插入她的頭發裡,用舌頭慢慢撬開了她的貝齒。

阮汐忘記了反抗,她腦中一片空白,墨司夜的吻密密麻麻,有著拆骨入腹的強勢,又像是四月的還沒開出朵的海棠,八月瓢潑大雨一場,秋水也不甚此的溫柔。

她的唇異常柔軟香甜,上次那次宴會裡不小心碰到她,被她無防備地撲倒,那個吻就足夠讓他回味良久,當時他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但是當時她推開了自己。

現在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

阮汐的眼裡泛著水霧的,臉上泛著紅潮,墨司夜的吻是溫熱的,她摟著他的脖子,甚至能聽見他亂了節奏的心跳聲,她有些招架不住,心裡更多的愕然來自於這意料之外的安全感,墨司夜一寸一寸的索取,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要溺死了,墨司夜手下的腰肢漸漸變軟,她像一灘春水,而墨司夜則是一窪渴泉......

墨司夜的手不老實地往上麵探過去,阮汐趕緊抽離出來,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等等!”

墨司夜真的不再動了,兩瓣嘴唇也慢慢分開,他啞聲問:“怎麼了?”

阮汐震驚於他的自然,“怎麼了?你都站著親我了還能怎麼了?”

墨司夜也不解釋,他本來因為阮汐今晚不在家心裡鬱結,此刻看見她就站在自己麵前,實在情難自禁,反正站起來都被她看見了,他想光明正大吻她很久了。

他伸手捏捏阮汐氣得鼓鼓的腮幫子,“小肉包。”

阮汐佯裝要揍他,卻被他隨意起的名字破了功,又板正了臉,“快把事情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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