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就在這時,夏若猛地推開了門,現在這三人要在刑警的帶領下走出,可夏若,卻對著他們的背影叫了一聲。
“小江。”
出乎意料的是,江夢沒有回頭,可唯獨高瑤跟吳峰兩個詫異地望著他了。
偌大的走廊之中,現在唯獨隻剩下夏若一人坐在這椅子上,他已經篤定萬分了。
“怎麼樣?你這一喊,喊出什麼了?”
葉寒雙手插著兜,杵在門旁邊,眼中所看到的夏若卻是帶著自信的笑。
“葉隊長,正如你找到了這事情的突破口。同樣,我也發現了一件事情,江河不僅僅隻有一個女兒,他還有另外一個,這一個才是真正被他虐待的小江。”
因為剛剛她喊了這一聲,若江夢真的是鄰居門口所說天天被打的女兒的話,她一定會轉頭的。
但唯獨她沒有。
反之,他們所懷疑的那兩個少年少女卻是不自覺地轉過身來,可見他們是認識這個小江的。
這樣子線索又再一次的重疊在一起了。
隻是現在有一個疑惑,小江到底在哪裡?為何從剛剛的審訊當中,這三個人似有默契那般的不提起這一個人的名字呢?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葉寒穿上了外套,直接朝前一走,可是卻另外的邀請起了她。
“最近這些日子,你也算跟著我們刑偵隊忙裡忙後這麼久,既是這如此,我們也好好吃一頓飯,怎麼樣?”
吃飯?夏若雖然沒有這心思,不過肚子空空,現在倒有些難受了。
“行,我們走吧。”
刑偵隊,她還以為就隻有她葉寒蘇月和陸天明,卻沒想出現了孫曉。
之所以會意外,是因為她總覺得孫曉看她的眼神是一個女人的嫉妒,乃至不懷好意,該不會是認為……
夏若這時輕輕的瞥著身旁坐著的葉寒,乃至在他們兩人之間不斷的來回張望著,心中大致有數了。
“女神,來,我敬你一杯。”
身旁的蘇月拿著這酒杯羞澀地站了起來。
能夠跟偶像同桌而坐,現在還能夠喝上這酒,說是不開心,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你就彆站著,坐下喝吧,沒關係的,你不用整天叫我女神女神的,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夏若為人向來爽快,再說了,有這些身份阻擋在麵前,反倒覺得她隻是個花瓶罷了。
“好,那我叫你夏若姐可以吧?”
坐下之後猛的一灌,蘇月慌不擇食的將其喝了起來。
隻不過第一次喝酒就是咳嗽萬分,惹得對麵的陸天明心中擔心不已。
“來,我也敬你一杯。夏若,這樣稱呼你應該可以吧?”
就在這時,孫曉已是拿起了這杯子,夏若也是想禮貌的回敬了過去,隻不過卻發現,葉寒為微皺了眉頭。
看來是不滿意自己敬了人家一杯呀!
邊想著,嘴角卻是揚起了莫名的笑容。
“夏若姐,我可否問你一件事呢?我看網上說你是一個人肉測謊機,那你是不是隻要看著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就能夠知道他撒沒撒謊呀?”
人肉測謊儀,一時之間所有的人全都望了過來,似乎對這樣子的稱呼乃至是奇聞異事十分的在意。
這一個稱號夏若也曾經聽說過,隻不過是大家杜撰的,乃至是誇大了他的能力罷了。
“其實觀察一個人究竟撒沒撒謊,要從很多方麵進行測量的。隻不過有時因為心虛,所以表現的行動更加的奇怪,我沒那麼厲害。再說了,現在不是有那一種高科技的測謊機器,通過這一種,反倒能夠更加看得出究竟是撒沒撒謊。不過,”
就在這時,夏若晃動著手中的杯子,一臉神秘莫測的笑。
“真正高智商的人的話,測謊對於他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畢竟他們可以控製自己的心,也可以控製自己的思想。當然,這樣子的人已經達到了一種巔峰了。”
被她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都感興趣了,尤其是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刑偵隊員,他們也曾經運用過測謊儀。
不過,大部分是沒有任何的錯誤的,可是被她這麼一講,似乎還有一種人是例外的,這不可能吧。
“說到這夏若,我也有個問題很想問你,你覺得一個人犯罪的背後,是不是真的有多方因素所導致的?那我們是不是考慮著他的身世和背景,應該選擇原諒,又或者同情他呢?”
夏若抬起頭,看著眼前女人那一副求知的模樣,可似乎又在給她下套那般。
“其實犯罪動機有很多種,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很多的殺人犯,包括一些連環殺手,他們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變態的行為手段,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們心裡進行了扭曲,而歸結其造成這一方麵的原因是來自家庭、來自社會,乃至是一些不可靠因素所導致的。這讓他們的心出現了一種保護機製,隻有通過發泄才能夠保護脆弱的小心靈,甚至才可以……”
“哼——”
夏若的話還沒說完,一聲冷笑直接響了起來。
不用說,這笑聲來自的就是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了。
她清楚這一番話的確是會惹來大多數人的眾怒,尤其是在座的全部都是警察刑警,在他們看來,殺人就是犯罪份子,而這群人是不能夠出於同情。
而且也彆考慮他們究竟是什麼原因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隻要將,隻要將他們繩之於法,這樣子就不需要再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葉隊長,你是不是對我剛才所說的話表示否定或者不讚同呢?”
“當然不讚同了!”
輕輕地將手中的杯子扣在了桌上,這小小的聲音帶著沉重感,引來了全桌人的注目,隻不過大家最主要是想看看他們的刑偵大隊,是怎麼反駁這一位無知的女人?
“隻要他殺人是殺人凶手,那就沒有什麼原因可以去解釋他的行為。若是按照你這麼想,難道每一個殺人犯我們都要去理解他,考慮他嗎?那這個樣子,我們是不是該對他們報以同情?是不是該覺得他們是情有可原,會殺人的?這對被害者、受害人有公平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