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要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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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媽咪。”米露反應了過來,慘叫了一聲便朝冷金銘撲去。

中年人開始胸口中了一劍,怎麼可能擋得住了冷金銘的強攻,真氣慢慢的泄漏,終於冷金銘射出的劍氣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上,中年人眼裡露出了一絲留戀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中年人的死相及其難看,全身上下布滿了劍洞。冷金銘冷笑了一聲看向米露。

“阿爸!”米露慘叫了一聲朝中年人撲了過去。

冷金銘就像被閃電劈了一下怔立當場,她開始有些糊塗了,心想:“米露是不是瘋了?難道這個真的就是東勝部落的米童嗎?看他為什麼要挾持自己的女兒呢?”

米露抱住中年人的身體,眼淚拚命的往外流,很快就浸濕了她的衣襟。米露慢慢的抬起頭雙目充滿血絲的狠狠盯著冷金銘說:“你殺了我爸爸,你這混蛋,我和你拚了。”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冷金銘撲了過去。

冷金銘本來就無意傷害米露,見米露如餓虎般的朝自己撲來,冷金銘一個閃身避開米露刺來的匕首,米露又瘋狂的刺了幾劍,但是都被冷金銘輕鬆的避開了。米露忽然停了下來怒吼說:“混蛋,你躲什麼啊?有本事你也把我殺了啊!”

“米露,你冷靜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隻是想要救你而已。”冷金銘冷靜的說。

“發生什麼事關你屁事啊?”米露大吼一聲舉起匕首一個飛身又朝冷金銘撲去。

“米露,你冷靜一點,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冷金銘一邊躲閃一邊勸慰著米露說。

米露終於停了下來,她大口的喘著粗氣說:“冷金銘,我告訴你,你今天要麼就也把我殺了,否則等我回到東勝,一定會不惜一切的將你碎屍萬段。”

“米露,你彆這樣,你想想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過嗎?我剛剛真的隻是想要救你而已。”冷金銘耐著性子說。

“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彆忘了,我當年上你們老狼山的時候,你可是把我關在冰繭裡的,你對我可謂是百般淩辱,我告訴你,不管怎麼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米露拖著有些嘶啞的聲音說。

冷金銘頓時無語了,沒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卻換來了這樣的下場。米露一步步的走到米童身邊,抱起米童的屍體,一邊抽泣著一邊慢慢的朝前走去。冷金銘默默的看著她走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米露的背影漸漸的在冷金銘的眼前消失了,冷金銘打了一個寒戰心想:“看來東勝現在是沒有必要去了,我還是先回山穀再做打算吧!”

冷金銘悻悻的沿著原路返了回去,等他來到剛剛打鬥的地方的時候,這邊的打鬥也已經停了下來,那名中年人已經死在了那些蒙麵人的劍下,那些蒙麵人交頭接耳的說了些什麼,便朝不同的方向離開而去。

冷金銘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想:“這些人看來絕對和米露有關係,他們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打定主意之後,冷金銘朝剛剛從她身邊離開的一個蒙麵人追去。

沒多久冷金銘便一個飛身擋在了蒙麵人的前麵,蒙麵人一驚倒退了一步,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誰也沒有說話更沒有動手。沉默了一會蒙麵人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抱拳說:“不知這位姑娘為何擋住在下的去路?”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那個人?還有這件事和米露、米童都有什麼關係?”冷金銘不緊不慢的說。

蒙麵人重新打量了冷金銘一眼,依舊客氣的說:“對不起,這屬於高等機密,我不能說。”

“那我就隻能用彆的辦法讓你說了。”冷金銘冷冷的說。

蒙麵人倒退了一步說:“姑娘何必苦苦相逼呢?我們實在沒有要得罪姑娘的意思,還請姑娘高抬貴手。”

“這件事我必須知道。”冷金銘堅定的說。

蒙麵人想了一下無奈的說:“那就隻好得罪姑娘了,我們手下見高低吧!姑娘請先動手。”

要是換成平時冷金銘一定會非常欣賞他的魄力和虔誠。但是現在冷金銘倒是覺得這個人在瞧不起她,她冷哼了一聲說:“還是你先動手吧!要是我不能在三招之內打敗你,那麼這件事我不再問起。”

“姑娘太高傲,那就恕在下無禮了。”蒙麵人大喝一聲,寶劍出鞘幻出兩朵劍花分彆朝冷金銘的頭頂和心臟位置刺去。

“你好無禮。”冷金銘冷哼了一聲,一個斜步從蒙麵人的腰邊擦過,蒙麵人也毫不含糊寶劍一橫直斬冷金銘的腰身。冷金銘一個飛身雙手變爪聚了一點真氣朝蒙麵人的腦頂抓去。就在快要接近腦頂的時候,左手忽然一變直鉤蒙麵的手臂。

蒙麵人根本就沒看清冷金銘手上的變化,隻顧著一劍看向冷金銘的右手,冷金銘趕緊抽回自己的右手,左手快速的在蒙麵人的手臂上點了幾下,頓時蒙麵人的手臂便如凍結了一樣,寒冷刺骨劍也掉到了地上,冷金銘冷哼了一聲,快速的點了蒙麵的穴道。

“兩招。”冷金銘拍了拍蒙麵人的肩膀說。

“姑娘好厲害,在下佩服。”蒙麵人由衷的說。

冷金銘正眼看著他說:“我很佩服你,和我對手居然隻用招式,而不用真氣。”

“我們男人怎能能欺負女人呢?”蒙麵人高傲的說。

冷金銘慢慢的拉下他的黑布,蒙麵人的臉便全部袒露在了冷金銘的麵前。那是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麵目俊秀,皮膚白的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太陽一樣的。冷金銘在他臉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你看起來倒向一個讀書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讀書人。”那青年也不生氣的說。

“難怪和你比個武都這麼秀氣。”冷金銘微微一笑說:“現在你輸了,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你殺了我吧!”那年青人冷冷的說。

“真是頑固不化。”冷金銘心裡暗叫了一聲,她暫時也沒什麼辦法讓他說出來,隻好一把扛起他朝穀中飛奔而去。

等她感到穀中的時候,天已經打量了,秦逸見冷金銘扛了一個人回來,趕緊接了過來說:“首領,你先去洗把臉吃點東西吧!”

冷金銘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說:“前輩,以後再這種場合你還是叫我金銘吧!您要是能把我當成您的女兒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怎麼敢呢?”秦逸陪著笑臉說。

“他被我點了穴道,你幫我好好的照顧他,我現在想休息一下,希望等我醒來,能從他口裡問出些什麼來。”冷金銘一邊說一邊朝裡屋走去。晚上的事情搞得她有些頭大,加上一晚沒睡,此時她真想好好的睡一覺。

等冷金銘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她急忙穿好衣服,見桌上有些吃的,隨意的吃了幾口便朝外麵走去。秦逸正一個人在外麵焦急的走來走去,冷金銘狐疑的說:“前輩,你這是怎麼了?”

“屬下無能,沒辦法撬開那小子的嘴。”秦逸一把跪在地上說。

冷金銘拉起秦逸說:“前輩,不是說了,我們沒有下跪的規矩嗎?我也知道那小子是鐵了心,讓我們一起再想想辦法吧!”

秦逸站起身點了點頭說:“是。”

冷金銘忽然想起了二郎,二郎那時候也是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說的,但是最後卻什麼都和冷金銘說了。冷金銘記上心來看著秦逸說:“我們這裡有四個人,那小子有誰沒見過?”

“他就見過我們兩個啊!他來了之後我就把他關到了柴房裡,誰也不準見他。”秦逸不明白冷金銘的意思,隻好實話實說。

冷金銘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說:“張宇陽呢?我想見見他。”

“他一大早和我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他說暫時不會回來,讓我和您說一聲。”

冷金銘當然知道邱宇陽去乾什麼了,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上心。她伏在秦逸的身邊說了幾句話,秦逸頓時明白了過來。他口裡沒有說什麼,但是冷金銘看得出來他有些猶豫。冷金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放心,那小子是一個書生,絕對不會做什麼離格的事情,再說我會保護小思的。”

秦逸被人看穿了心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倒是沒什麼問題,關鍵是小思會不會同意,這孩子從小就被老夫慣壞了,我怕就算是我的話她也不一定會聽。”

“這個我去說,小思呢?”冷金銘四下看了一下沒看見秦思的影子。

“哦!是這樣的,屬下正研究救治青兒的辦法,所以讓小思去踩一些藥回來,他進山了。”秦逸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對麵的一座大山。

冷金銘也跟著看向大山說:“離開老狼山之後,我就沒爬過山,正好我也想上山看看。”

“屬下陪您去吧!”

冷金銘揮了揮手說:“不用了,我想一個人上去走走,順便看一下能不能碰到小思。您還是留下來研究一下秦青的病情吧!我不希望他有事。”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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