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關你的事。”邱宇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低沉的說。
冷金銘正還要說什麼,可是邱宇陽快如閃電的在的冷金銘的身上點了兩下,她頓時不省人事的朝後麵倒去。邱宇陽輕輕的拿開捂住自己嘴的手,滿手的鮮血在強烈的太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紅豔。
邱宇陽將血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狠狠的拭去。他煩躁的圍著冷金銘轉了好幾圈心想:“二哥已經這麼說了,我絕對不能違背二哥的意思,再說二哥將來要是知道我就這樣放過了這個女人,以他的性格必定會不惜一切的除掉這個女人。看來我隻能委屈她了。”
想到這裡邱宇陽為難的一件件拭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將整個身子壓在了冷金銘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冷金銘感覺有一股液體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的唇邊,她緩慢的轉醒過來,隻見一隻老狼正抬起自己的一隻前腿放在冷金銘的嘴唇上麵,受傷的大腿正一滴一滴的將血液滴入冷金銘的嘴裡。冷金銘要是平時早就嚇得哭了起來,可是此時她卻感覺一股暖流在心裡流淌,她知道老狼是在救她。她堅強的坐起身來,感激的看著老狼,她嘴裡發出了一絲輕微的感激低嚎。老狼也隨著她的叫聲,高傲的抬起頭發出了一聲淩厲的嘶叫。老狼一個躍身抬起前腿,冷金銘清晰的看到四條血痕深深的掛在老狼胸前。
她慌張的站起身子說:“彆急,我幫你包紮。”說完便要撕開手裡的衣服。老狼一口咬著冷金銘手裡的衣服拚命的拉著她朝一個高地跑去。冷金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好快步的跟了上去。老狼將冷金銘帶到高地的一塊大石頭邊,便使勁的用力在石頭旁挖掘起來。但是剛挖幾下,它便身子一倒雙目圓瞪的躺在了地上。
冷金銘緊張的慢慢走到老狼麵前,蹲下身子,用手指在老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她猛的抽回手,老狼已經斷氣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下,全身的疼痛感告訴她,這不是在夢裡,也不是在閻羅殿裡。她迷茫的望著這裡陌生的一切,心裡開始有些害怕了。
她安靜了一下,用手替老狼把眼睛合上,狠聲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些畜生的。”說完她便站起身接著老狼挖的地方朝地下挖去。很快她就挖到了一個綠色的包裹,裡麵應該是一個盒子。她將包裹放在地上,拿起邱宇陽留下的衣服替自己穿好。然後坐在老狼身邊,一邊嘀咕著一邊打開包裹:“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為什麼這些狼群誓死都要保護這裡呢?”
打開包裹後露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沒有上鎖,她輕輕的打開盒子,之間裡麵躺著幾本有些破舊的書。她拿出一本上下瞧了一下,上麵她一個字也不認識。她有些失落的將盒子關上,望著山下滿臉迷茫之色的喃喃自語說:“這到底是哪裡?現在我該去哪裡?難道我還要再自殺一次嗎?”
一切都靜的那麼可怕,連半點鳥獸聲音都沒有,隻有一大片的狼屍陪伴著她,她仰起頭發出嘶聲力竭的一聲大吼:“邱宇星,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即使要死,我也要把你拉下水。”想到此一股強大的求生信念在她心中產生。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努力的挖了一個坑將老狼埋掉,並且弄了一根很大的樹枝作為記號。因為她知道如果那一劍不是老狼用生命幫她擋著,她就根本無法活到現在了。
她處理好這些之後,天色也漸漸暗淡了下來,她害怕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抱著那個盒子一步步慢慢朝山下走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甚至不知道,她走的這條路通向哪裡?
天已經黑了下來,可以說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可是驚喜的是她看到了前麵一點點的光亮,有光亮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她淺一腳深一腳的朝著那一點光亮狂奔過去,不知摔了多少次,求生的信念使她不得不堅強。
她終於跑到了火堆麵前,隻見一個大約七十多左右的老頭正在那裡生火烤魚,這人一身純白的寬大裘衣,銀白的頭發,和純白的長胡須,和這些不相稱的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臉上的皮膚卻猶如少年般的紅暈。讓人一眼就覺得那肯定是世外高人的感覺。
“救我…救我…。”冷金銘一下癱倒在地,嘴裡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本來怡然自得的烤著魚,那老頭一慌神手裡的烤魚就掉到了地上。他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冷金銘說:“該死,你賠我烤魚。”說完也不管冷金銘,自顧的撿起地上的烤魚,拍打著,邊打還邊哭著說:“嗚嗚…,我的烤魚啊!我的烤魚啊!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
說完臉色一變,眼神一轉,右手慢慢的托起。遠在十米遠的冷金銘感覺一股強大的力氣迫使自己不得不跟著那股氣往上竄。那老人手勢一番,冷金銘就被他丟到了他屋前的一個水缸裡。
冷金銘拚命的撲打著,可是對於已經精疲力儘的人來說,顯然有些徒勞。不到一分鐘,冷金銘便漸漸的停止了撲打,四肢發軟,雙目緊閉了。
那老人哼哼了幾聲,然後無趣的將手裡的烤魚在嘴裡咬了一口,然後又厭惡的吐了出來罵道:“臭丫頭,竟然敢打擾老夫烤魚。”然後又拍了拍烤魚有些可憐兮兮的說:“烤魚啊烤魚,你放心。我已經幫你報仇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冷金銘飛起來時丟在地上的那個包裹上。他微微一怔,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猶然而生。他隨手一抓包裹便飛到了他手上。他蹲下身子將包裹慢慢的打開,臉色一變,這個東西他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了。
他迅速的一發力,冷金銘再次飛身而出,他一個閃身就到了冷金銘身邊,趕緊替冷金銘把了一把脈,臉上終於有了欣慰的感覺。他雙手抱環,一股紫色氣焰立刻就圍繞在了冷金銘的身邊。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冷金銘慢慢的轉醒過來。她一個躍身站起身子,恐懼的連連後退膽怯的說:“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孩子,彆害怕。現在是不是感覺精神非常的好啊?”那老頭和藹的說。
冷金銘心中一寬,果然她現在覺得自己一身都輕鬆,全身好像充滿了力量般的舒爽。此時看上去那老頭的笑是那麼的和藹,但是她依舊防範的盯著那老頭。
冷金銘動了動身子說:“你想乾什麼?”
那老頭微微一下,立刻就回到了火堆邊,冷金銘一直都是看著他的,可是根本就沒看清那老頭是怎麼回到火邊的。冷金銘心中一喜,快步跑到那老頭麵前,一把就跪了下去認真的說:“老爺爺,求您收我為徒吧!”
“收你為徒?笑話,我老頭子從來不收徒。”那老人上下打量的一眼冷金銘說:“再說了,你想學我的功夫,你用什麼交換啊?看看你,要銀子沒銀子,要身材沒身材。”
冷金銘有些失望的看著那老頭嘀咕著說:“就算我是一美女,恐怕你也消受不起。”
“哈哈……。”那老頭狂笑一聲說:“是啊!我老了,消受不起啦!”
冷金銘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老頭說:“這你也能聽見啊?”
那老頭也不回答,雙目死死的盯著冷金銘,忽然他站起身子,冷金銘也跟著站了起來狐疑的看著他。忽然那老頭一把跪在地上,淚眼滂沱的看著冷金銘。冷金銘心中一禁,趕緊去扶,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那老頭始終一動不動的隻顧著哭。冷金銘趕緊也跪了下來不安的說:“老爺爺,你這是乾嘛啊?老爺爺,我求求你了,你先起來再說吧!”
那老頭朝冷金銘連磕了三個頭,冷金銘不敢怠慢趕緊也回了三個頭。那老頭哭腔著說:“老奴沐濤拜見主人。”
冷金銘麵目呆滯的看著沐濤,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小小的大腦根本就連接不起來。她靜了一下扶起沐濤說:“老爺爺,你先起來再說。”
“老奴,遵命。”沐濤站起身子一鞠躬說。
冷金銘好奇的說:“老爺爺,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這又是什麼地方?”
沐濤回想起,一直封沉在心中的苦悶,頓時再次哭出聲來,他一邊哭著一邊說:“這裡叫天玄大陸,這是一個尚武崇劍的地方,首領一直是劍法最好的人擔任,也就是要練到劍帝的境界才有能力領導大家,這個大陸一直是由一個人領導著,一直相安無事。一直到十年前,那時大陸的首領是沐傲天,沐傲天是一個人非常和善的人,而且不到五十歲就練到了劍帝的境界。可是就在十年前沐傲天大壽的那一天,他竟然在自己的壽宴上忽然暴斃身亡。”
說到此沐濤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冷金銘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說下去。沐濤重重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接著說:“沐傲天一死,頓時群龍無首,各路早就不甘心的人,頓時開始組織自己的軍隊,占地為王,隨著五年的戰火硝煙過去,最後還剩下四個部落,這四個部落分彆占據著四方,也立刻改了名字,分彆是:南傲、北嘯、西狂、東勝。”
“那我們現在是在那個部落的地盤上?”冷金銘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