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容直到走進宿舍樓,心裡邊都是很亂,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對曲波的究竟是什麼一種感情,自己也說不清楚,上樓的時候看見薛晶屋子的燈還是亮著的,這小妮子平時都不怎麼在宿舍住,今天不隻是怎麼了,她沒有回自己屋,徑直來到了薛晶的門前。
正準備敲門,沒想到門突然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大男孩兒,沈雅容認識,是薛晶班上的,人長得高高大大的,很帥氣。
那個男孩兒看見沈雅容很是驚訝,像被抓住做錯了事一樣低下頭,小聲說了句:“沈老師好。”說完趕緊從沈雅容的身側鑽了過去。
這個舉動讓沈雅容有些疑惑,看著後麵跟出來的薛晶,見她臉色紅暈,頭發有些淩亂,低胸的毛衣遮不住脖頸上的那條深深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才印上去不久,毛衣像是胡亂套在身上一樣,根本沒有整理過,下身隻穿了一條夏天才穿的睡裙,雖然宿舍有暖氣,但是也不用這樣穿,並且還是剛剛接見過她的學生。
薛晶見到沈雅容後很是驚訝,見走廊上沒有什麼人,一把拉她進來,迅速關上了門,問道:“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啊?”
“我上樓的時候,見你屋子裡的燈亮著,想和你聊聊。”沈雅容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況,被子在床上胡亂的堆砌著,薛晶的內衣內褲也散落在屋內的角落裡,一看就知道剛才沒有乾什麼好事,正準備離開,就被薛晶拉住了。
薛晶看到沈雅容打量著自己的屋子,也沒有刻意的去收拾,隻是簡單的把內衣內褲歸攏了一下,當著沈雅容的麵把內褲套上,說道:“既然都讓你看見了,也不怕你笑話,做女人要懂得享受才行。”
沈雅容有些無法接受,沒想到她這麼大方就承認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對自己的好姐妹,也不好說什麼,直等著她的下文。
薛晶看沈雅容並不答話,可能是有些冷,鑽到了還有餘溫的被窩裡,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嘴嚴,不要亂說啊,要是在學校傳開了,我可沒臉見人了。”
沈雅容這時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屑說道:“怕被彆人知道還做,你也真敢乾啊。”
薛晶聽她這麼一說,無所謂的又笑了一下,又爆出一個讓沈雅容更加震驚的新聞,說道:“這種事又不是我一個人在做,高三六班的鄒老師吃過好幾個了,被我撞見都有兩三次,學校裡邊這種事情多了去,好多女老師都和學生有灰事兒。”
沈雅容聽到後,不相信的盯著薛晶,看她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說假話,鄒老師她也認識,四十歲左右的老女人,雖說沒說過幾次話,平時都是一本正經,為人師表的樣子,聽薛晶這麼一說,原來也是一個喜歡偷吃的女人,鄒老師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間摔落下來。
“你們這麼做會對學生的心理造成多壞的影響啊。”沈雅容有些擔心的說道。
薛晶聽後,很是不以為然,說道:“你還是太單純了,現在的學生啊,思想壞的很,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的想法,你要是稍微暗示一下,他像跟屁蟲一樣就貼上來了,就拿我班上的這個男生來說吧,學習也是不錯,去年夏天快該期末考試時,我讓他來宿舍給他講題,裙子穿的稍微短了點,領子開的口大了一些,講題的時候碰了他幾下,他就對我不老實起來,最後半推半就的什麼都發生了。”
沈雅容聽的有些心驚,暗想今天的曲波是不是對自己也有那種想法,如果今天他要是真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自己該怎麼辦啊。
薛晶看沈雅容遲疑的樣子,有些好笑,調笑著說道:“你班上的那個曲波就很不錯啊,人長得那麼帥,學習成績也是一等一的棒,你就沒有什麼想法?”
沈雅容聽到她說起曲波,好像她看透自己的心思一般,掩飾著說道:“我才你沒有你那麼齷齪呢,我內心純潔的很,沒有任何的想法。”
薛晶“咯咯”笑了兩聲,眼神變的有些期待,壞壞的說道:“你要是沒有想法我可就上了啊,我可是他的生物老師,近水樓台先得月,我的機會可是多的很,等過兩天我讓他來宿舍給他講講兩性生理知識,順便在讓他看一下真人模型,我就不信他能把持住。”
沈雅容一聽有些急了,說道:“你敢!曲波可是個好孩子,不許你帶壞她。”說著,她有些生氣裝作要走的模樣。
薛晶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你看你怎就著急了,我班上的這個還老是糾纏著我呢,精力旺盛的很,我都有些應付不過來。”
沈雅容聽她這麼一說這才放下心來,心道:“以後要多留心這小妮子,不要讓她勾引上曲波才好。”又問道:“你和學生有這種關係,那以後怎麼辦呢?”
“以後?什麼以後?你想的還挺遠的,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等他們畢業上大學,自然就不在聯係了,再在新學上中挑選就行了麼!”說完薛晶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沈雅容被薛晶的這套理論徹底打敗了,從小到大的被家裡人灌輸的思想徹底被顛覆了,薛晶說的她心裡癢癢的,又問道:“那個鄒老師的事情也給我講講唄,人長得也不怎麼樣,平時也一本正經的,怎麼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啊。”女人愛八卦的天性,看來誰都不例外。
薛晶神秘的說道:“這個你也想聽?來我身邊坐著,我給你好好講講。”說著朝沈雅容招了招手。
等沈雅容在她身邊做定,薛晶接著說道:“你彆看那個老女人平時都是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其實內心狂野的很,有一次我回宿舍看到有兩個男學生從她屋子裡出來,她頭發亂糟糟的,胸前有好幾處吻痕,她也不遮擋,給我打個招呼又進屋了,在她關門的一瞬間屋裡麵有很大一股味道傳了出來,一聞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沈雅容非常吃驚,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薛晶接著說道:“其實這老女人平時也很苦的,老公經常出差,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她那個年紀吃點嫩草也不足為奇。”
沈雅容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你知道學校還有那個老師和學生有事兒,都給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