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跳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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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牧借著玉笛的神奇居然完全掌握了攬月曲的神韻,那奇異身法神似他們攬月宗的無上身法霓裳舞。他隻見過一個鎮守宗內的太上長老施展過。

但此時呂牧的身法卻是比霓裳舞更加的奇妙,難道說這才是真正的霓裳之舞?

這少年莫不是真正參透了那位老祖的道法,他這才知道,原來攬月宗這麼多年的底蘊卻還是未被完全開發出來,怪不得那老祖安心離去,原來是刻下了這般神妙的道法。隻是後人卻參悟不透罷了,所以一直淪落在宗門這個階段。

呂牧演化身法之後便起身靜靜的看著那潭水倒映出的岩壁,卻發現潭水中倒影的文字居然彆有洞天,就像是一個個道者在水下演化道術一樣。每一個字便是一個無上法訣。

呂牧學著水中的文字手掐一絕,道氣震動,身體驟然空靈,隻見上空的月牙灑下月華,一縷縷空靈玄妙的暗黃色氣息圍繞在呂牧周圍。

他竟能引動月光之神!長老目瞪口呆,難道這崖上的時刻還有其神妙之處?他不由的跺腳後悔,答應了少年參悟道書,誰知道引出這麼多神奇的地方,如將此法帶到世上,會引起多麼大的動蕩。他們攬月宗這次要賠大了!

呂牧法訣一恰升上半空,滿載著月華雙眼睜開如同處子,一印打出這地方便轟然震蕩。一陣幽風呼嘯著蕩過山間,那長老頭發被吹起,側目的看著那少年的姿態,卻見他停下了動作。

呂牧皺起眉頭,如果驚動了攬月宗就不禮貌了,所以現在隻能謹記水潭裡的道術,帶回去慢慢演化,此趟前來一張地圖換取如此奇妙的道術可謂空手套白狼,穩賺不賠的買賣。

呂牧暗暗欣喜,突然感覺到一絲被窺視的感覺,那種感覺壓抑的他直欲跌倒,比暗處的那長老的窺視不知強了多少倍,呂牧心裡一下沒了底。

難道看了人家的道書,人家還不讓走了?呂牧哪知道他今晚的行為已經不是攬月宗道術的範圍了,那些老怪物窮其一生也不能悟透的攬月曲讓他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吃透了,人家怎麼能不關注。

就此到了第二天,呂牧在長老的引導下不如大殿,取出地圖與那宗主,那宗主把地圖拿出來視若珍寶,仔細端詳,卻眉頭一皺。呂牧心上一涼,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長門正風眼睛瞟向呂牧,旋即暗暗歎息,呂牧問道:“怎麼了?你懷疑是假的?”

長門正風道:“倒不是地圖的問題,我想問你,攬月崖上的道書你可看完了嗎?”

呂牧道:“自然是看完了。”

長門正風道:“隻需一晚上便理解了?你也是個奇才了,不過有些事情我們想與你商量一下。”

呂牧問道:“什麼事?”

長門正風道:“你跟我到一個地方,有人要見你。”

呂牧不悅道:“長門宗主,我們約定好的,你與我道書總綱,我與你地圖,既然交易了,你們還想把我留住嗎?”

長門正風趕忙解釋,道:“小兄弟你言重了,我攬月宗怎麼會是那不守約定的宵小,實在是有人要與你商談一些事。”

“最好彆騙我,否則···”呂牧神色變得嚴肅,令那宗主心上一凜,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請。”長門親自引路,一條小徑通往攬月宗深處,兩人走進了一個天然的洞穴裡,一陣清涼的風襲來,洞頂波光倒影,更顯得洞內幽靜。

長門正風道:“我隻能走到這裡,至於裡麵你進去就知道了。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

呂牧大步走去,洞內並不深。轉了一個彎之後呂牧便站在原地,隻見眼前的一塊巨石上端坐一位老者,那老者須發皆白,長眉過膝,看來老的不成樣子。但聲音卻是渾厚的嚇人。

“小友既然來了,便不需要拘謹了。我老頭子確實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呂牧瞥了一眼那老者,問道:“老前輩,昨晚是你在窺視我?”

“不錯,小友這般奇才,剛入道胎境界便是如此驚采絕豔,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前輩過獎了,有什麼事還請明說吧。”

“痛快!”那老者站起來。身體早已老邁的不成樣子,肉身都萎縮了一雙眼睛卻是飽含威勢。

“小友昨夜一番感悟,讓老頭子非常敬佩,你體悟的攬月曲使我們祖先留下的。我自小便經常獨自坐在攬月崖下,直至現在依然沒有體會先祖的高深道法,反而讓小友一夜悟透,說來慚愧。”

呂牧暗自驚喜,想來自己確實撿了一個大便宜,但是轉念一想事情不妙,這老者的口氣明顯是有些不對勁。他試探道:“老前輩莫不是想討要回去,你要是硬奪的話我自然打不過你。”

“小友這是哪裡話,我不是這個意思。”老者感歎一聲,道:“說來慚愧,攬月宗本該步入星宮行列,這麼多年卻汲汲無為,小友天資聰穎,比之道體亦不逞多讓。我想讓小友把昨日體悟的東西寫下來。你彆誤會,我會拿東西交換。”

“哦?”呂牧暗道這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自己體悟了留下來也未嘗不可,況且這老者還願意拿東西換,便問道:“拿什麼東西交換?”

老者道:“臥宗內有一塊奇石,不知從何時掉落在此處,天生具有道根,曆代長老在其身上傾覆了大量的道氣,那石頭竟然也能修鍛煉,我年輕時曾斷言,這塊石頭如果練成道器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絕對可以修到極境。我想做主把此石交與你。”

呂牧還未聽說一塊石頭也能修道的說法,便答應下來。願意把體悟的道術寫下傳於攬月宗。

老者道:“小友獨具慧根,和一般的道者不同,我索性賭一把,讓這石頭跟著你,讓它發揮它應有的價值。我攬月宗也可做小友的後盾,但有困難老朽決不推辭!”

“嗬嗬,前輩原來是這樣的打算。”

這老頭子的確太老謀深算了,看中了呂牧的潛力,等呂牧大成之時他攬月宗也可以借呂牧的勢興盛起來,所以才願意在呂牧身上投資。

“前輩原來對呂牧抱有如此大的希望,隻是現在我道力尚淺,又有大仇未報,前路迷茫,就怕辜負了前輩的厚望。”

“哦?是何仇恨?老朽看能不能幫上忙。”

呂牧便把如何與乾元宗發生仇恨的事情全部說出,那老者笑著點頭,道:“看起來乾元宗也有長者坐鎮,你放心,安心修煉。等你到了能一戰那乾元宗宗主的時候,我幫你拖住那個逍遙鏡強者。”

呂牧一陣感動,雖然知道老者是在利用他,但是願意幫他出手,他就有希望大仇得報了。當下恭敬的說道:“老前輩既然對小子如此恩遇,呂牧絕不會忘了此情。”

“好好好···”老者再次端坐。

呂牧又問道:“老前輩可知道大摩嗎?”

那老者聽到這時有些驚訝,道:“我長期枯坐於此倒也聽說過一些修界的消息,那大摩最近的威名很大,隻是不曾認識。小友問這個問題可是有事?”

“哦,倒沒有,隻是問問。嗬嗬。”看來老者也是不知大摩的來曆,隻好恭敬的告彆。

呂牧知趣的退走,洞口那宗主長門正風還在等候,他把地圖交與呂牧,道:“既然老祖認可了你,這地圖我們不要也罷。”

呂牧白撿這麼大便宜,還得了個幫手,呂牧也收起了地圖,長門正風便帶著他去看那塊石頭,他們來到一片荒林,在一處懸崖頂上看見了那塊大石頭,看似平凡無奇,呂牧用手觸摸石頭居然能感覺石頭傳來的陣陣溫度。

“好東西,隻是該怎麼煉化他呢?”

長門正風無奈的笑道:“老祖曾經也試著煉化它,隻是這塊頑石不吃老祖的道氣,最後老祖也放棄了。”

“額,那豈不是空望著寶山不能利用嗎?你們老祖都不能煉化他我又怎麼能奈何。”呂牧暗自埋怨。

長門正風道:“老祖說除了皇級境者可以煉化它以外,用王級強者留下的靈魂之火可以煉化它。”

“什麼?你是說三昧真火?”呂牧想到了郝仁,嘴角翹起不易覺察的弧度。

長門正風道:“王級強者的靈魂之火自然是難找,連星宮都很少見到,但老祖既然將他托付給你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呂牧不置可否,隻能先把這石頭弄走,臨走時長門正風給了他一塊玉簡,可以裝下很多東西,呂牧樂得清閒,要不然被這塊石頭出去也不太好看。

長門正風道:“既然小兄弟與我攬月宗有緣,我長門自然會視小兄弟是自己人,但有困難可找我攬月宗,我們自會幫你。”

呂牧連連稱謝,離開攬月宗,他摹刻道印橫渡三千裡,朝著下個目標進發,本來想找郝仁借點三昧真火開煉,但是好人行蹤不定不知又去哪挖人家祖墳去了,隻好先去去看人家的道書,以後自然會相見。

離開了紫陽域,他便來到了西州中部的另一個地域。但見千裡荒野,遍地荒山,連一個人影也見不到,就這樣他走了半個月終於遇見了人煙。一座城在荒原裡猶如明珠格外耀眼,這裡也是不少道者聚集的地方。在城裡他果然見到了他的畫像。

呂牧沒辦法,換取道書也是一樁美事,可是一般的宗門他是看不上了。唯有在暗中盯住那些有底蘊的大宗門,他便聽到了一則讓他震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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