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岐凰默然了,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本來是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但是確是千死萬縷的緊緊的把自己繞進去了,而且是繞進了漩渦的最中心,玉岐凰突然覺得一陣說不出的疲憊。心裡不禁暗歎道,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是岐山之凰的轉世,為什麼自己的命運與樓蘭王朝相連,為什麼自己會是一個公主,為什麼…這一切都不是自己選擇的,設若自己可以選擇,自己寧願是江南南塘邊采蓮的女子,簡簡單單的過一生。可有些東西偏偏不是自己能選擇的,人生總是那麼糾結,所謂的家國命運竟然僅僅的纏繞在一個小女子的身上,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此時玉樓蘭想到了姬扶生,司徒炎日,太子的母親…這些已故的人,哪一個不是因為自己而死的呢,而自己卻並不想這樣,可是最終她們還是死了,果然應了那句話,我不殺伯仁,伯仁淫窩而死。何其的悲哀。
看到玉岐凰直愣愣的眼神,上官異說“玉岐凰,有些事是躲不過的,你既然傳承了姬老兒的命,就應該傳承他的罪,這可怨不得我們,我們恨了這麼多年已經戒不掉了,我們隻能繼續下去,因為我們停不下了。”
玉岐凰茫然的喃喃道:“難道皇兄就是為了一己私利,將要置整個樓蘭於死地嗎?他可是樓蘭王朝的儲君,將來色樓蘭王啊。難道我將要成為那個毀掉樓蘭的千古罪人嗎?”看到玉岐凰的樣子,上官異有些不忍,但是他確實是停不下了。如果一個人為了一件錯的事堅持了十年,那麼十年後他若知道這件事是錯的,他會放棄嗎?不會的,他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把自己也毀了,這便是執念,誰也擺脫不掉的執念,人性之中最可憐的弱點。更何況這四個人並不覺得自己的堅持是錯的,因此更沒有放棄的理由。
“是的,太子不會在乎的,太子現在是瘋狂的,他根本不會在乎你們娘倆之外的人,而他在乎你們的願因卻是為了要折磨你們,因此即便是讓整個樓蘭和你們兩個給太子的母後陪葬,他也是不會含糊的,太子已經入魔了。”白衣女子淡淡的說道,“況且我們四個答應過太子,不會讓你死,因為你的命是她的,但是我們為了一解心頭之恨卻是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玉岐凰突然變得鎮定了,“既然你們的目標是我,那麼這些事是與母親無關的我希望你們能放過我母親,那麼我一切都聽你們的,任憑你們折磨。”“不,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凰兒,”
縭妃焦急的說道,“所有的一切我替她承擔。”這時之聽鬼孔明說道“好以個母女情深啊,放心我們的目標不是縭妃而是你,至於縭妃我想太子可能更有興趣吧。”“我們與縭妃沒有任何過節,但是我們與姬老兒卻是不共戴天,因此,我們得再你的身上得到補償。至於縭妃,讓她看看我們是如何折磨他的女兒,這是太子的意思,想必你們也明白吧。”
說罷四個人拉起玉岐凰母女進了內室,那也是一個類似牢籠的地方,周圍布滿了刑拘,有老虎凳,烙鐵,竹簽…總之應有儘有,有些用具上還因為曾經行刑是粘上了許些血跡,混著鐵繡,陰森森的猶如鬼魅的眼睛,暗室裡沒了光隻有依稀點點的燭光,此時玉岐凰體內剛剛壓下去的龍血的做用再次升起,枯涸的雙腿有泛起了陣陣的疼痛,踩在地下的雙腳仿佛是踩在刀尖上一般鑽心刺骨,豆大的漢粒順著玉岐凰蒼白的麵頰流下,此時的玉岐凰亦然感覺不到暗室的陰暗死氣沉沉,所有的精神都以集中在了疼痛的下體上了。覺察到玉岐凰的變化,縭妃的眼裡不禁蓄滿了淚水,可憐的孩子,上天是這麼的不公平,彆的人來世間一次是為了享受一番,而自己的孩子確是帶著責任出生,體會著痛苦生存,這是何其的不公,縭妃知道,可是她沒有辦法,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凰兒吃苦受罪,然後寸步難行,這就是命,不公平的命。
“龍血可以讓你們這些轉世人的特殊體質痛苦難耐,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但是龍血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佩以金屍蠱可以改變你們特殊的體質,使你們成為普通人,再也不能因著你們特殊的命運而改變著彆人或者是國家的命運,而這個發現實我偶然一次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發現的,隻是沒想到今日能用的上,所以說人算不如天算的,偏偏這兩種東西我們都有,上官異一邊說著一邊從暗格的小盒子裡抽出了一個朱紅色的錦盒,放在桌上輕輕的打開,隻見裡麵明黃的綢麵上靜靜的爬著一個東西,仔細看去那是一條寸餘場的蟲子,長的胖胖的,周身金黃漸成半透明狀,隻有中心的位置有一段灰色的東西藏在肚子裡,一動一動的,隻見小東西一動也不動的趴在盒底,仿佛睡著了一般。上官異麵帶得意的神色,對玉岐凰說道,“這就是所謂的金屍蠱,來自苗疆秘術,彆看它這麼小,他的年齡卻不見得比你小,苗疆的蠱蟲是苗疆人將抓捕來的五毒,混合在一個小的容器中讓他們相互廝殺,直到最後隻剩下一隻,然後將這隻剩下的五毒中的一種裝在特殊的容器中,剛開始的時候撒上一種特使的藥粉,然後它就開始取食自己的身體,等到最後剩下半殘的身體,苗疆人再將剁碎的五毒的屍體、塊置入容器中,最後吃掉自己半個身體的蠱蟲就會和剁碎的蠱蟲充分的融合。”說到這裡,上官異笑了笑“是不是很怪異,半死的五毒最後竟然和死去的五毒的屍體快融合了,最後再經過蛻變就變成了這樣一個叫做蠱的東西,隻是剛變成的時候是透明的中間並沒有灰色的屍行,但是這樣還是不行的,因為這樣的蠱蟲並沒有任何做用,但是蠱蟲成型之後是可以進行錘煉的,而金屍蠱的錘煉就是,將成型的蠱蟲放入苗疆的死牢中,任其取食死牢中的囚犯,當蠱蟲取食完十個活人之後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摸樣,金屍蠱就是這樣煉成的,它常被用來作為一種有效的武器與敵人對峙,因為這種蠱蟲得來不易,所以苗疆雖然會給犯罪的人盼死刑,但是從不會刻意執行,隻是把死刑犯收攏在一起用來煉製各樣的蠱蟲,而在死刑犯被蠱蟲吸食之前,囚犯是有不同的情緒的,有憤怒的,有絕望的,有歇斯底裡的,有滿不在乎的…很多的情緒都會隨著蠱蟲的吸食進入蠱蟲體內,所以蠱蟲也是有情緒的,像人一樣,還比較複雜呢。而我的這隻金屍蠱是苗疆一個部族的族長送給我的,它的年齡已經有十九歲了,平時隻是睡覺,沒有事情的時候它甚至能一睡好幾年,而這隻已經三年沒有醒過了,如果想讓它醒來,必須以鮮血浸潤它,蠱蟲是認主人的,它會浸潤它的血的所有者為主人,蠱蟲是不死怪物,但是她卻有無數的主人,因為每一次休眠之後,醒來的時候它都會重新認主人,若是清醒的蠱蟲三天之內不吸食新鮮的血液就會再次進入休眠,知道下次再有人用鮮血浸潤它,他才會醒來,它才願意蘇醒。本來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讓它醒過來的,畢竟它醒不醒對我沒有太大的作用,而這次卻用的著了”上官異邊說邊用一把匕首劃破了手指,將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盒子裡的蠱蟲身上。“龍血滲進人體,引起諸多痛苦是因為龍血能夠在黑暗的地方結合特殊人體內的特殊的血液病與之融合,設若將你體內的龍血抽出那麼你體內那點很少的岐山之凰的精血就會完全從你體內剝離,而你就會變成一個樓蘭王朝最普通的人,你的命運將不會再和整個樓蘭王朝的命運有著任何關係,你脫離了應該的責任,那麼你將也會失去因著岐山之凰而曾經擁有的特殊的能力,比如在受到傷害時能夠快速愈合的能力等等,總之就是變成一個普通的人,同樣也會有普通人都會有的煩惱和痛苦。而我們就是要除去你體內的這種血,讓你以普通人的身體還我們的債,放心,我們四個人隻是想每個人都教訓你一頓,做為姬老兒欠我們的,設若你的運氣足夠好,經過我們四人的教訓之後還活著的話,那麼我們也不會再回來了,就當所有的一切都還清了,設若你不幸死了,那麼也不要怪我們,我們也隻是複仇而已。”
此時錦盒中的蠱蟲的全部的身體已經被上官異手上滴下的血覆蓋住了,隻見盒中的蠱蟲懶洋洋的扭動了一番,睜開了小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那表情就像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伸了伸血中的身體仿佛很舒服一般,然後突然間變長變粗霎時間變成了一隻半尺長,兩寸寬的大蟲子,那雙眼睛也是如人一般帶著絲絲的感情,突然盒中的蠱蟲蹭的一下竄出了盒子,身上短短的蠕動的小觸須緊緊的抱著上官異的胳膊,嘴上吧唧吧唧的舔著上官異的手被,煞是可愛,設若不知道它的來曆的人,一定不會想到這個可愛的小東西是經過那麼多的罪惡得來的,無論它是多麼的可愛,玉岐凰和縭妃都是感到了一絲絲的毛骨悚然,就是這個東西鑽到身體裡將身上的血吸光,想到這裡玉岐凰的臉不禁更加蒼白了。無論她的表情如何的淡然冷靜,但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曾經錦衣華服的,生活優渥的孩子,縱然她是岐山之凰的轉世,但是岐山之凰並沒有在她的身上重生,此刻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東方異拖著金屍蠱慢慢的向著玉岐凰走去,玉岐凰看著上官異,此時的她已沒有了往日的鎮定,匍匐在地上的身體不住的往後推,都退到牆角無處可退了,然上官異還是不停的往前走,此時縭妃突然間撲向上官異,抱住他的腿不讓他前進一步,一麵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求求你,不要,放過凰兒吧,求求你們了.”畢竟縭妃隻是一個弱女子,上官異並沒有說話,隻是狠狠的把縭妃踢在了一邊,看著母親摔倒在地,玉岐凰不禁急叫到,母親,想要過去扶起母親,但是體內龍血的願意使得玉岐凰終於還是沒有站起來。此時上官異已經走到了玉岐凰麵前,隻見他掠開上官異的褲腳,用匕首將上官異的小腿處花開了一個小口,這時仿佛是聞到了血腥一般,隻見金屍蠱搜的一下盯在了玉岐凰傷口的部位,看起來有些臃腫碩大的身體,突然間起了變化,身體裡的道灰色慢慢的被血紅的顏色浸染變成一種類似於鐵紅的顏色,而金屍蠱的形狀也發生了變化,竟然慢慢的變細變長最後變成了蛇一樣的東西,不懂的隻是它麼有蛇應有的鱗片,並且顏色也是透亮的鐵紅,然後慢慢的順著玉岐凰的傷口慢慢的鑽了進去,此時的玉岐凰仿佛嚇傻了一般竟然沒有采取任何阻止金屍蠱進入自己體內的措施,其實就算她阻止也不過是徒增力氣罷了,因為凡是被金屍蠱吸住的東西是沒有可能逃脫的,不然當初在煉製蠱蟲的時候,死刑房中的囚犯也不會被金屍蠱吸食殆儘,雖說是死刑房,但是為了給蠱蟲一個健壯的身體,死刑房裡的囚犯的生活其實比正常人都好上許多倍,因此死刑房裡的犯人其實都是壯碩無比的,這樣的人都能給蠱蟲最終吸食的隻剩下一堆皮膚包裹著的屍骨殘骸,那對於玉岐凰這樣的弱女子又怎麼能擺脫呢。
這時玉岐凰的小腿的地方已經不是原來的曲線明朗,肌膚潤滑了,而是在薄薄的皮膚下鼓起了一個大包,皮膚被撐的稀薄,甚至能看到裡麵的蠱蟲的輪廓,此時的玉岐凰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精神渙散的狀態雙手不知所措的按著那個大包,但是那豈是她能按住的,小腿裡的蠱蟲慢慢的在下麵移動,向著大腿,玉岐凰絕望的臉變得死灰,這是隻見縭妃已經嚇傻了,她不知道那條蠱蟲會在玉岐凰的身體裡如何,隻是看著自己的女兒,看著她承受著如此巨大的痛苦,這個堅強的女人流下了無助的淚水。此時的玉岐恐怕也僅僅是憑著一點點本能胡亂的抓著,隻見她體內蠱蟲的蠕動並沒有變化,而她自己腿上的皮膚確是出現了一道道的紅色的抓過的印記。此時的冷全夫婦,狄雄和上官異都是冷眼看著玉岐凰,仿佛是在看一場遊戲,臉上都是露著殘酷的冷笑。突然上官異一個箭步竄到玉岐凰身邊伸手捏住了玉岐凰的下頜“想死,沒有那麼容易,欠我們的還沒有還清呢,你怎麼能死呢。”言罷捏著玉岐凰下吧的手一用力,隻聽玉岐凰的下巴哢嚓一下子就脫臼了。上官異世何許人物呢,他浪跡江湖數十年,又有什麼呢瞞得住他的雙眼呢,看見玉岐凰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神色,他立馬意識到玉岐凰是想要咬舌自儘,那怎麼可以呢,他們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標呢,怎麼會讓她死,因此他馬上解下了玉岐凰的下頜,那麼她便不能咬舌了。被解下下頜的玉岐凰再也不能發出一個整齊的聲音,是是從喉嚨裡嗚嗚的發出幾個瑣碎的音符,嬌美清秀的臉龐此刻正以一種詭異的形狀存在著,此時的玉岐凰就如同一個殘破的布娃娃,雙手無力的落在了身側,整個人斜倚牆壁坐著,頭已經耷拉下來了,唯一知道她活著的標誌就是從喉嚨中嗚嗚的發出的幾個音符和稍有起伏的身體。
“你想死,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四個人看著你,怎麼可能讓你從我們眼皮底下死去,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辦不到,不過你放心這條蠱蟲不會怎麼樣,隻要她吸乾你體內的龍血和與龍血結合在一起的岐山之凰的點點精血自然會出來。”白無常冷冷的說道。“我們要的隻是要你變成一個普通人來嘗試一下當初我們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不算過分吧,雖然當初不是你的錯,但是姬老兒的命卻是續在你的身上了,那麼我們隻能找你了,隻是當初姬老兒這麼做不過是為了保護你身上的那點岐凰之血,如果他知道神血都已經被我們取走了,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不知道會不會還是把樓蘭的命運寄托在你一個小小的女子身上,真是可惜啊,可惜他看不到了。”
金屍蠱已從玉岐凰的左小腿傷口處蠕動到了右側大腿,蠱蟲走過的地方方竟然完好無損,沒有絲毫的皮膚鬆弛的感覺,隻是稍有一些淡淡的發白,玉岐凰感覺到體能有有一股力氣被剝離,身體變得敏感並且無比的疲憊,仿佛自己的靈魂慢慢的從身體裡消失了一般,而剩下的隻是一具行屍走肉,設若如此,玉岐凰或許應該感到慶幸,即便將要麵對的是死亡,那麼說明自己是解脫了,隻是玉岐凰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死的,首先他們不會這麼容易的讓她死,其次是她自己也意識到設若是一個將要死去的人,那麼她的意識是不會這麼明澈的,這足以說明自己一時半會還是死不了了,此時的玉岐凰仿佛恢複了原有的神智,她不知道是應該慶幸自己還能活下去,還是該期望自己最好還是死去,以結束這漫無邊際的摧殘。她沒得選擇,此時她隻是彆人手中的一件玩物,所有的事情包括生死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自己什麼都掌握不了。
突然一陣令人發麻的,如同鑿石頭般的吱——吱——的聲音自玉岐凰的身體裡發出穿透了眾人的耳膜,而同時,玉岐也感覺到一陣忍不住的鑽心的疼痛自左邊小腿傳出霎時傳向了大腦,那種痛讓玉岐凰畢竟從脫落下吧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好似野獸一般的聲音,同時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仿佛不受控製一般,而那一團的金屍蠱已經不在皮膚下邊了,玉岐凰的兩條腿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和形狀,隻留了那小腿的一個小傷疤。金屍蠱不見了,它即不在玉岐凰的皮膚下麵了,同同時也沒有出現在玉岐凰的體外,那麼金屍蠱究竟去哪裡了。而玉岐凰為什麼像失控了一般發出那一聲尖銳的不似人類的吼叫,並且身體不受控製的劇烈的顫抖。因為金屍蠱已經進入了玉岐凰的骨髓裡了。剛才那聲拉長的如同鑿木劇樹般的聲音就是蠱蟲沿著龍血的滲透,鑽透了玉岐凰的脛骨進入了玉岐凰的骨髓的聲音,而玉岐凰那聲嘶叫就是因為這不忍受不住的疼痛造成的。那是骨髓,人類最根本的骨髓啊,豈有不疼的道理,穿骨吸髓,本身就是極其痛苦的,所以玉樓蘭的一係列表現就說明金屍蠱已經進入了骨髓。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世間,隻見玉岐凰小腿的某個部位又鼓了起來,然後隻見金屍蠱慢慢的從玉岐凰的小腿處鑽了出來,然後嗖的一下竄到了上官異的身邊,搖頭晃腦的抱著他的胳膊仿佛是在向上官異乞求表揚一般可愛極了,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剛才吸食人血,穿透彆人骨髓的東西。再看斜倚在牆角了玉岐凰,仿佛一下子解脫了一般,整個人都委頓了下去,隻剩在呼呼的喘著粗氣,疼痛一下子全都過去了,甚至包括當初被龍血浸染之後欲到黑暗就痛苦的感覺都沒有了,總之什麼都沒有了,玉岐凰想動一動身體,可是什麼都動不了,身體已不似往日那般輕快,竟然如千斤重,一絲一毫都動不了,唯有能動的就是手上的幾根小指,微微顫了一下。玉岐凰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體內的岐凰之血被抽離還是因為無儘疼痛過後的疲憊,總之什麼都不重要了,她隻覺得身體疲憊,靠在牆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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