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救了個大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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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傳來,然後又慢慢地安靜了。不知道是在哪圍牆的哪一邊呢,後來還聽到“嗖嗖嗖”的響聲,嚇得劉妙音動也不敢動。她在挖空腦筋的,想著電視上那些殺手罪犯逃獄後都喜歡躲藏在彆人家裡,心裡更毛了。

外麵已經安靜了,可壓著她的那家夥竟然連動也不動,還越來越沉的。見鬼,他竟然還流口水!那口水腥腥的流在她的脖子上,太不衛生了。

見那家夥不動劉妙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劉妙音才把自己給脫身出來。呼!趕緊的爬起來便往屋裡跑,嚇死人了。

回到屋中借著燈光一看,我的媽啊,怎麼全身都是血!脖子上是血衣服上也是血!手顫抖著,她嚇呆了,傻傻的望向院子裡那椅子上一個橫躺著的黑影,流那麼多血不會是死了吧?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劉妙音喃喃地念著,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腦子一空,她又跑了回去,想摸摸他到底還有沒有氣,媽啊,他竟然伸出一隻手,用力的抓住她、、、、、、

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家夥往屋裡拖,就弄他也弄得整個晚上不得睡覺,將近天亮時才擱在床沿睡了一會。

第二天劉妙音絕對是讓人給踢醒的,她還睡得沉沉的,嘴巴正夢見吃肉呢,是誰吊著個大火腿的,她一張開嘴巴、、、、、就讓人給踢醒了。

“哎喲。”劉妙音擦著眼睛喊著痛,她整個像餓狗搶屎般撲倒在地上。

、、、、而那始作俑者躺在床上安然地翹起二郎腿,竟然還搖!

你這狼心狗肺的家夥,昨晚老娘救你你卻忘恩負義!劉妙音滿臉黑線的。可是自小受過的教育讓她馬上便把氣憤壓了下來,她堆起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修養修養,懂不?

“不知道公子用如此奇特的方式把我喊醒,是有何關照呢?”然後心裡卻是把這家夥拉出去槍決一千次一萬恨不得把這家夥槍成千瘡百孔像花灑一般。

“我肚子餓了。”北堂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再給我拿幾件衣服來。”

你大爺的老娘是你的下人啊!修養修養!劉妙音忍了。

“公子,你昨晚受傷了在我的院子裡你可記得?”先提醒你丫的是誰把你搶救過來的。

“嗯。打個水給我洗把臉吧。”北堂軒冷冷的說。

嗚嗚我這是救了個大爺回來。劉妙音像個小媳婦般,又是給他打水洗臉,又去找飯給他吃,然後把籃子給她找的幾件男裝都貢獻了。

籃子神神秘秘的走進來,還好劉妙音聽到腳步聲趕緊的拉上門簾,不然讓人發現她這一黃花大閨女房間裡收藏著一個男人,那她就真的得跳黃河了。

“小姐,你葵水也多得有點太嚇人了,奴婢洗了一個早上才把那地方給洗乾淨,晚上你可不能再躺在石板上了,容易著涼。”籃子想起還是有點後怕。

我讓你打敗了籃子老大!劉妙音滿臉黑線的講不出話來。

“這個,麻煩籃子了哈。”劉妙音指了指牆頭的血衣說。

咚,籃子整個人倒了,老半天爬起來看著劉妙音,很想說小姐,你是從火星來的吧!

劉妙音揮了揮手把還在雲裡霧裡的籃子送走,再留她在這裡多半分鐘,劉妙音就得讓籃子的各種眼神給盯傻了。

北堂軒閉著眼睛靜坐在床上吐納著氣息,一黑影從上麵飄落下來,一手撫著心口跪拜在地上:“主人,奴才失職,讓主人受苦了。”

“魃,爺暫時不能出現,你給你把家守住,但,彆輕舉妄動。”北堂軒淡淡地說。

“那爺想要他的命嗎?”魃抬頭看著北堂軒問。隻要爺想要那人的命,他誓必儘最大努力以完成任務。

“暫時不能打草驚蛇。”北堂軒睜開眼睛淡然地道:“先把他後麵的人揪出來,這裡頭,並非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魃突然轉身一把飛鏢甩出去,嚇得劉妙音抱著柱子整個人都軟了,還好閃得快,不然命都沒了。

“魃,這裡沒你的事了。”北堂軒望了一眼魃說。

“你是江湖大盜?賊頭?殺人不見血?”劉妙音指著一身黑衣的魃問。何時她房裡多了一個人的?而且那手法還如此狠毒的。

魃望了一眼北堂軒,見北堂軒沒說什麼,一躍身便消失了。

飛簷走壁啊!劉妙音雖然在電視上看過無數遍,可是真家夥一出現那還真的讓人開眼了,但也是矚目驚心的。

劉妙音覺得自己應該是闖禍了,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是不是後麵還會有無儘的麻煩呢?

北堂軒盯著牆邊一直放著的古箏,還有一具簡單的古琴,牆上還掛著一些比較簡易的樂器,看不出這女人竟然還會絲竹。

“女人,給我彈首曲子聽聽。”北堂軒那鷹眸射向劉妙音,不是請求而是命令,語氣可謂是一點也不客氣。

氣場問題!劉妙音一邊彈一邊自我安慰,自己能屈服於他,絕對是氣場問題!

如若是泉水叮咚,那清澈的聲樂從劉妙音的指間飄散,人間仙樂般讓人沉醉。北堂軒閉眼靜聽一會,心裡也不由佩服,這比一級宮廷樂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換個樂器,女人,你彈得沒點骨氣軟軟的你沒吃飯嗎。”北堂軒冷道。

怎麼這個男人就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啊!他是客我是主,而且我還是他的恩人!劉妙音心裡不滿地咀咒著他,可竟然還是乖乖的去換個樂器。

結果那大爺的竟然老挑剔她彈的曲子,那些樂器還讓她輪番來換了又換,而且那廝語氣可是一點都不客氣,活像老娘就是他的奴婢般。

“你大爺的,我不乾了,要彈你自己來。”劉妙音賭氣一推開跟前的古琴,雙眼死瞪著北堂軒,早知道不救他讓他死在院子也不想在這聽他批評。

“一點也不謙虛。”北堂軒乜了一眼劉妙音。

、、、、我謙你娘的。劉妙音無語了,她很為自己與這無恥之人在同一屋簷下呼吸而感到無力,得,我出去。她站起來,直往外走。

走?能走到哪去,就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順便睡著了罷。有什麼辦法,都讓鳩占雀巢了。

“爺,你找我?”魎從上而落,恭敬地半跪在北堂軒跟前,他讓組織派往這守著爺,聽到爺的信號才敢進來。

“給爺查清楚這家人,還有,重點查一下這女人。”北堂軒說。

魎點頭退下,房裡又隻有北堂軒一人了,就好像根本沒有人出現過一般。這便是北堂軒的影子團,隻為他效命,隻聽他指揮,卻來去無蹤又無人知曉。

籃子每天這個時候,都會來為小姐收拾房子,她進來竟然看見小姐床上,躺著個男人!那嘴巴張得都合不上了,呆若木雞地站在一旁雙腳直發顫。怎麼辦,要是讓夫人發現了,自己倒是先讓扒了一層皮。

“嗚,我什麼都沒看見——”籃子捂著眼睛大喊著跑了出去,卻把劉妙音給吵醒了,劉妙音一聽,啊,慘了,以古代人這些智商,也隻會想到她包養小白臉,這不得拿她去浸豬籠!

劉妙音趕緊捂著籃子的嘴巴,雙眼四下望了下,還好夫人老爺沒進來,讓他們聽到了事情就大了。也怕籃子到處去八,把她拉進屋子裡想個辦法封口,可是一進去,人呢?

籃子也擦了擦眼睛,是哦,人呢?她搖了搖頭,再擦亮眼睛,床上空空如也,難道自己眼花了?她訕訕地收拾房間,莫非自己最近體虛,出現幻視了?

待籃子出去後,北堂軒才從梁上跳了下來,又繼續坐在床上打座。劉妙音看過一次他的同伴們莫明消失的情景,心裡也癢癢的,想去學他的飛簷走壁。

“那啥,你叫什麼名字?”劉妙音才想起自己連人家叫基名誰都不知道呢,她抓了抓頭發問。

“爺,或者大爺,隨你選擇。”

“、、、、、、”我問候你大爺。劉妙音告訴自己一定要忍,遇到極品不是你的錯!

“爺,我想學飛。”劉妙音很直接。

北堂軒抬了抬眼眉,乜了她一眼,倒是想到有一項很適合她學。

“你過來,坐到我跟前來。”北堂軒拍了拍他跟前。

劉妙音又是一臉警戒,上床?!

“像你這樣的貨色,爺看不上。”北堂軒像是看出她想什麼似的。

“、、、、、”劉妙音又無語了,她上到床直接學他那樣盤起雙腿坐。

“坐好,眼觀鼻,鼻觀心,氣納丹田。”北堂軒拍直她的背後,用手扶正她的坐姿。

很好,很聽話。北堂軒滿意地點了點頭,慢慢一句一句的口訣,給她講解。按他以往的性格,讓他去指導,是直接用對打的方式來教,或是出其不意的,而像教劉妙音這般的還真是第一個。北堂軒才認識她不到十二個時辰,便開始教她內功心法,一隻是因為她救了自己而自己也必須在她這裡待上個十天八天,二就隻看到這女人傻不啦幾的。殺手他並不缺。

以前看電視時,老聽一些特彆節目介紹哪個誰誰會特異功能,又輕功又啥的,劉妙音從來不信,感覺這很忽悠人,而現在她根據北堂軒的教法進行吐納,本來也沒往內功之類的進行聯想,但一會她竟然感覺自己有一股丹田氣息在肚子裡打著轉,發熱,還越來越強的。好厲害!她輕輕的吐納。

“好,今天先學到這裡,你多練習幾遍,而且以後也必須經常練,多練,才有用。”北堂軒交待她說。

“籃子,小姐今天怎麼了?你又是讓廚房燉補品又是加菜的。”劉夫人走進來便問守在門口的籃子。

北堂軒一聽有人進來,身子一躍上了房梁。那動作快如閃電,看得劉妙音目瞪口呆的,太帥了實在是!

作為主人的貼身丫環,並非是真的貼著身,而是必須站在主人的房間門口,除了收拾主人的房子,洗衣之之類,有事沒事必須守在主人門口,以待主人有各種吩咐。籃子看到夫人前來,行了個禮便回答說小姐葵水來了,這因還來得超多,如此如此。

劉夫人、趕緊走了進來,看著劉妙音擔心起來。

“音音,怎麼突然就葵水來了呢,這可怎麼辦是好?你爹還規定這回不管你如何反對,都必須出閣了。相國說四天後便是好日子,為不錯過好姻緣讓你爹務必四天後辦喜事。”劉夫人有些擔心,按傳統說法,成親當日必須是見紅的,但是不能來葵水,這代表著婚姻不到頭,而且還會觸了夫婿的黴頭,這樣的女人是會克夫的。

“什麼?娘,你說四天後要把我給嫁了?”劉妙音指著自己,怎麼可以!

“嗯,隻是你這見紅,可怎麼是好?”劉夫人隻擔心這個,卻也不想想劉妙音嫁過去怎麼辦的問題。

無語啊!多麼坑爹的封建製度,媒妁之方父母之名啊!劉妙音好想好想回家,雖說吧咱社會主義有些敗端,但是好歹也是婚姻自由戀愛自由。得,都是渴水鬨的。

這劉夫人還真是個急性子,又是讓人把嫁衣送進來,這鳳冠霞帔的,先給拾掇好了。

劉夫人走後,北堂軒才下來。剛才的所有都收儘他眼底,這女人原來是要嫁人了啊。還有四天是吧?行,四天已經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四天?劉妙音倒隻看到他不是睡覺就是吃啊喝啊,再不然就教她吐納丹田,壓根就沒看過這男人出去。倒是那兩個黑衣人來過一趟。這男人就分不清主次,明明她才是客人,每天吃飯時還搶她的飯菜,好歹讓籃子給加點份量,結果現在籃子每天送飯來都一副奇怪的眼神望她了。更可惡的是晚上睡覺時他睡床上,一腳把她踢到沙發上。可這氣場強大的冷若冰霜的男子,她抗議無數次那丫的都像看不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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