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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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視看的我隻打哈欠,都給我看的困了。我揉了揉眼睛,起身閉了電視,便朝著寢室去了。躺在我柔軟的大床上,哦也!感覺真是棒極了。不一會,困意瞬間突破了我的大腦。

慢慢的,我閉上了眼睛,進入了那甜美的夢鄉。

我的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我不是在睡覺嗎?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心想著。

突然,隻聽嘭的一聲,我的四邊冒起了衝天的大火,把我包圍在了裡麵。看著那熊熊烈火,我心中很是著急,打著轉的往四周望去,想要找尋出口,但隻是徒勞,我隻能乾著急。這時候,在我背後伸出了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了感覺之後,我馬上轉過頭去看,一看之下,竟然是花雨。

“花雨?為什麼是你?”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道。

她看著我笑,沒有說話,雙手慢慢的捧住了我的臉頰,我皺著眉,不知道她這是要乾什麼!我想問她要乾什麼,可剛一張嘴,竟然發現我說不出話來了,這時候,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於是我連忙抓住花雨的雙手,用力的往下拉,想要把她的手拉下去,但怎麼做都是徒勞,她的力氣大的甚至於我都不能動她分毫。

漸漸的,她的微笑變成了詭異恐怖,讓人捉摸不透的陰笑。我眼看著她慢慢化作一具森森的骷髏,鋒利的十指插入了我的臉頰。我想大叫,但是怎麼也叫不出來,隻能看著十指慢慢的沒入我的肉中,但是竟沒有血流出來。

終於,我發出了一聲尖叫,猛的在我的床上坐了起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屋中漆黑一片,隻有一點月光順著玻璃灑進來,圍屋裡添了一絲柔和的光。我回頭看了看剛才躺著的地方,已經殷濕了。

“原來是個夢!”我努力的告訴自己。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都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我起身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然後戲劇性的對著鏡子發呆,這時候,我覺得我的腮幫裡一陣咯疼,我左右磨了磨,發現好似有什麼東西。於是我便張開嘴,這一張嘴,竟將我嚇的坐在了地上。

我竟然看見我的兩顆虎牙變的老長,比其他的牙齒都要長一倍。

我難以置信的用手摸著兩顆虎牙,緊張的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這下子變了,變成吸血鬼了。”

忽然,我想起了變成吸血鬼的人,都會具有超能力,這不就是我在醫院所想要的?於是我不再緊張,快速的站起身,跑到大廳,對著一麵牆,用力的揮起我的拳頭,隻聽轟的一聲,牆壁瞬間被我打穿了一個大洞。

看著自己的能力,我馬上由緊張變為了興奮。我看著自己的拳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眼睛,我的眼睛在這時忽然很熱,好像高溫烤著一般,我閉上眼,用手揉了揉,想要讓它舒服些,之後,我猛地睜開眼,立刻,我竟然看到了兩豎紅色的光芒自我的眼中射出,打在了牆壁上,那已經被打出一個大洞的邊上竟然又多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洞。

看見這一幕,我馬上跑進衛生間,照了鏡子,發現我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的,正高興著,我覺得身體中充滿了力量,尤其是兩肩的後麵,發出一陣奇癢,但是那種癢又好似充滿了力量,我本想本能的用手去抓,但是我的雙手竟然不聽我的使喚,雙腳蹲在地上用手拄著地,全身都不聽使喚。

這時,借著影子,我仿佛看到我身後長出了兩隻蝙蝠的翅膀,是那麼的大。我的全身不聽使喚,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有意識。我破窗而出,西邊飛去了,速度極快。風打的我眼睛睜不開。

漸漸的,我的意識越來越淺。好似馬上就要睡著了,但是我身上的大翅膀還在不知疲倦的帶著我飛,就好似我們倆不是一體的。

終於,我忍不住,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我醒了過來,我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我感覺的到,我身後的雙翼已經不見了,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樣子是否像以前的樣子,於是,我馬上用雙手朝嘴角摸去,還好,兩顆虎牙也已經變回原來的樣子,不是又長又尖了。

這時,我才想到我置身的地方,我用眼睛掃了掃四周,全是仿古式的擺設,除了我躺著的大床,但是床單也是古式的,像什麼茶幾,桌椅,衣櫃櫥子,一應俱全,無一例外,全是仿古的,當然還少不了幾張字畫的點綴。

本人說過,對古文學是深有研究,尤其是詩詞之類,見到了牆上的幾幅字畫,我就好似見到了故友一般,飛快的跳下床,跑到了字畫近前觀看,幾幅字畫全是楷書,總共五幅,共是“蘇軾”的《詠梅》“李白”的《早發白帝城》“辛棄疾”的《破陣子》“文天祥”的《過零丁洋》。最後一首詩,我從來沒有讀過,好似在古詩詞中根本沒有這首詩一樣。當然,也就不會知道作者是誰了。

我隻看到古詩的題目是《靈犀一曲》。內容韻味十足,能寫出那種意境的人,我想一定是一位曠世奇才,這是我真是有一種莫名的崇拜,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在山林間隱居的前輩,如果他能出山的話,他的詩詞一定能震驚時代。我這時候真的是很想見到那位前輩,但我不知道是誰寫的,真是一生中的悲哀。

“靈犀一曲訴情殤,酒肆天外醉斷腸,莫是佳人空拜月,瀟風竹影薇花香,清邃深幽夜作帳,唯恐依依遇風涼,寧在天涯一聲笑,指染箏聲悲空堂。”

“真是好詩啊!”我不禁感歎道。這時,身後便傳來了一句滄桑的聲音,說道:“詩好又如何?再好我也不曾打動她的心,我的箏聲,我的詩詞,她都不曾動心過!”我一聽身後有人說話,馬上就回過頭去了。

我一抬眼,身後竟然是一位白發飄飄,而且眉毛與兩鬢全都斑白,但是麵部和我一樣年輕的人,他身穿古式皂羅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人,我見到他之後簡直是震驚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怎麼他會這麼年輕?難道他的頭發和眉毛全是染白的?我鬨不明白,便隨後問道:“兄弟,你這是染得頭發和眉毛?”

那人一聽,驚愕道:“什麼?染的?現在可以將毛發染色嗎?老夫已經五百五十年沒有下山了?”

我一聽他的話,更是驚訝,於是難以置信的大呼道:“啥?老夫?五百五十年沒有下山了?”

那人聽了,連忙點頭。我以為我在做夢,狠狠的掐自己的臉一下,把我掐的生疼,這才清醒過來,原來這不是一場夢,這都是真的。我看著那人連忙問道:“敢問閣下高壽?”那人嗬嗬一笑,說道:“老夫已經整整五百六十一歲了。”

我咽了口唾沫,口中小聲嘟囔道:“我嘞個去,遇到神仙了!”隨後,便問道:“難道,難道您是神仙?”

那人說道:“非也,吾乃上清道教第七十八代傳人。吾名“尚清子”!”

我聽了,連忙說道:“上清道教,活了五百六十一歲,你都活了五百多歲了,還說不是神仙?”

尚清子皺了下眉頭,說道:“世俗看法,即使是仙,即使是人,那又有何不同,都逃不脫紅塵俗世的枷鎖!”

在他的言行中,我聽得出來,我眼前這位肯定是位得道已久的神仙,而且他的道行德行,在我們這個年代,那簡直是無人可及,無人能敵!

為了和他加深關係,我便與台展開了談話,先是問道:“敢問老師為什麼都已經到五百歲高齡,而身體麵部還是鶴發童顏呢?”

尚清子一笑,說道:““上清真覺”大乘道教,吾乃是教中得道長老,在大明時期,我與師祖上山修煉,途中遇險雙雙滾入山崖之下,那是,我已是奄奄一息,師祖摔斷了雙腿,他趴著在山崖下找尋出路,最後竟偶然發現傳說中的“龍種”那是一顆形似豆子的東西,在教中我聽過那樣的傳說,服下龍種之人,可得長生不老,但服下之人必須是道行德行極深之人,否則龍種不但不會展現出它的功效,而且還會反噬吞服者的生命,將其立即斃命,找到那顆龍種之後,師祖並沒有將其吞下,而是用來給我救命之用,他那時候認為吾與道有緣,乃是天生道骨,便將龍種與吾服下,三天之後,吾醒了過來,但師祖已經乘鶴西歸,自此以後,吾便一心修道,再也不理吾在凡塵之中留下的傷心瑣事,之後,吾每過六十年,便會返老還童一次,但是眉發卻都是白的!”

我聽了尚清子的話,簡直就是超級的難以置信,就好像聽了一段傳說一樣,內容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都把我聽傻了!

這時,我才又說道:“聽老師剛才的話,難道還有紅塵未斷之事?”尚清子聽後,連忙說道:“然也!吾未遇見師尊之前,乃是富家公子,喜好琴棋書畫,投胎做人,痛苦輪回,吾曾深愛上了一位女子,乃是吾舍隔壁嶽公之女,芳名為“月靈犀”想必我倆前世有孽緣未解,老天才會安排一場鬨劇,吾深愛於她,但是她並非愛吾,吾之琴聲,吾之詩詞,全都無法打動她。到了談婚論嫁之齡時,吾父曾上其門提親,但嶽公為人心高氣傲,看待所有人都是低他一等,最後竟將吾父辱罵,驅之門外,吾一氣之下找其理論,後來竟被嶽靈犀辱罵一陣。沒想到吾與吾的琴聲詩詞,在她的眼中都沒有泥土值錢,這等狗眼看人低之輩,又怎能得吾之愛戴?吾一氣之下,在真武大帝象前發毒誓,今生至死不娶,一心向道,伴道終身,最後離家出走,曆儘了千辛萬苦,終於遇到師祖,帶吾上山修煉,告於吾人生之道理,最後,吾才明白,紅塵之事皆是過眼雲煙,生死不帶。從前那些舊事,我才放下,並寫書信帶給家父報平安。

時至今是今日,吾還不知吾父與嶽靈犀,近來是何模樣!“

我撓了撓後腦,說道:“原來牆上的詩,就是出自老師之手,果真是底韻十足,可以說是上成之作!但是有一事必然相告,現今已經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按老師的高齡,您也清楚,五百多年前後,世事變遷一定是會有,明朝早已滅亡了,當然,您的父親與嶽靈犀姑娘,全都已經不在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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