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找張歡之前，七哥說了如果沒錢，也可以，那就給她第二個選擇。至於第二個選擇是什麼，七哥沒說，但是他說張歡自己清楚。
我褲襠還在隱隱發痛，掙紮著站起來，沒有再去追，而是等著張歡接電話。
但是張歡似乎知道是我打得一樣，直接給掛斷了。我無奈直接編輯了一條微信發了過去，上麵還帶上了她之前提供的一絲不掛的照片。
電話果然很快就響了起來，是張歡主動打回來的。不得不說，七哥的辦法真的管用。
“你這個流氓，你到底要乾什麼！”電話那頭的張歡，氣急敗壞，我甚至都能想像出她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隻是在工作，沒辦法，你現在要麼還錢，要麼就按照之前跟七哥的約定辦，不然的話我隻能按照行裡的規矩，將你之前壓著的照片發給你的家人和朋友。”我機械的說著，心裡無奈的至極。
如果張歡不配合，我的工作也乾不下去了，光那些債務就得壓死我。所以，這個時候，我不能心軟。
電話那頭突然間沉默了下來，好半天，張歡終於開口：“我現在沒錢，你能寬限我幾天嘛？我保證會還錢的。”
“抱歉，小陳的前車之鑒在那兒，我不想被廢掉一隻手。”我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她。小陳是在我之前負責這個學校的業務員，三天前因為幫張歡說情，直接被開了不說，聽說還在學校後山莫名被人揍了一頓，手都斷了。
更何況，七哥在我出來之前，還特意提起了小陳，我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那兩件事一定有關聯。
聽到我提起小陳，張歡在電話那頭無奈的談了口氣：“好吧，我選第二種方式還款，跟你走。”
得到張歡的回複，我讓張歡回來找我，並且立刻打了電話給七哥。
“你小子還不錯，第一次收賬就成了，人帶出來吧，車在隔壁街等你們。”
“好。”
我簡單答了一句，隨後帶著張歡一起來到了學校後門不遠處的街上，白色的麵包車，我們一前一後上了車。
七哥人沒在車上，我不知道這車要帶我們去哪兒，隻是看旁邊張歡的樣子，應該是真的緊張。
她白嫩的臉頰上，滲出細汗，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看上去整個人都在不住的發抖。我跟她一起坐在後座上，這會兒倒是開始好奇，這第二種選擇到底是什麼，竟然讓張歡怕成這樣。
“你看什麼看，今天我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你，隻要我活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歡似乎發現了我在看她，立刻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我無奈的擺擺手，覺得很無語，自己欠債不還，到頭來，怪我了？
這是什麼鬼邏輯！
我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車子已經在尚城賓館停了下來。
按照七哥的指示，我和張歡一起來到了8樓8206房間。
房門虛掩著，似乎裡麵還有其他人。隱約的你，能聽到有男人在聊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