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到了醫院,找到了黎晰的病房,進去一看,黎晰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鼻孔裡插著氣管,呼吸好像有些困難,整個人昏迷不醒,旁邊有個女人: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柳眉,一雙明眸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絕美,嫵媚含情,宜喜宜嗔。“你好,謝謝你救了黎晰哥”初夏禮貌的說了聲。“你好,你叫初夏吧,我叫白晴”。白晴笑笑說著。“那個,你怎麼知道我叫初夏”初夏有些意外。白晴笑笑:“因為我接電話時看到的名字就叫初夏啊”。“哦,是這樣啊,我叫初夏,黎晰怎樣啦”,初夏看到黎晰就心痛的慌。“昨天晚上我看他躺在馬路上淋著大雨昏迷不醒,就把他送到醫院來了,醫生對他的傷口進行了處理,心臟有震蕩過的跡象,所以呼吸有些苦難,頭破了一道口子,而且被雨水衝擊不小,不過傷口被處理過了,隻要小心彆碰水就無大礙,等他好些了可以再做個全身的檢查,其他都是皮外傷,無大礙。”初夏聽了長舒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謝謝你,白晴小姐”初夏笑著說。“沒什麼,叫我白晴就好,不過,他一直在喊雪沫,雪沫是誰”白晴好奇的問著。“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三個關係很好,所以他有些擔心”說著,初夏眼裡有一絲傷感。這心痛得眼神全部一點不落的被白晴看到死死的,‘哦,感情很糾結的三個人啊’白晴不禁嘴角掛上一絲趣味的笑意。“可是那位雪沫在哪裡呢,她不來嗎”白晴又問,“哦,雪沫在來的路上呢”初夏說著,想起要給雪沫打電話,然後打走廊裡打電話“雪沫,你彆太著急了,雖然黎晰哥傷的不輕,但是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耐心調養就好,隻是,黎晰哥現在昏迷不醒,嘴裡一直喊著你的名字,你快點過來吧”,初夏說的全被林浩寒聽見了。“哦,沒事就好了,我就不過去了,因為林浩寒在我旁邊呢,根本出不去”我淡淡的說著,看了林浩寒一眼。“女人,你很想去是不是”林浩寒氣就沒停過,直直的逼近我。“雪沫你沒事吧,他沒有對你怎樣吧”初夏擔心的問。“沒事,彆擔心我,你在哪裡照顧黎晰吧,有什麼情況告訴我”林浩寒多過我的手機扔到了地上:“你真是死性不改”說著又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拍打著他掙紮著:“放開我,……我不去啊,”“可是你是很想去不是嗎”他狠狠的說。“沒有……隻是……幌……子”林浩寒聽我這麼說放開我了,我拚命咳著,大口喘氣,‘媽的,將來我不讓你被掐的滋味,我不是人’“什麼意思”林浩寒死死的盯著我。我定了定神:“黎晰主要是因為我才住院的,而夏喜歡黎晰,我不把你搬出來說不能去,夏不得恨死我啊”。林浩寒眼睛一眯,用哪種深邃的眼睛盯著我,‘看吧,不就是覺得我有心機嘛,我心機重著嗯’。我無視他的眼神繼續大口呼吸著,丫丫的空氣真是寶貝,難怪美國有人買下空氣權了。“你在利用我”他的眼睛更加深邃了,還有一絲冷意。“沒辦法,誰讓我不敢惹夏呢”我淡淡的說。“那你就敢惹我嗎”他故意逼近我,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就怕錯過一點點的神情變化。“你和初夏相比,我更不敢惹初夏”這是實話----初夏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要顧及她的感受,至於你林浩寒嘛,我為什麼怕你,就因為你凶狠嗎,我雪沫狠起來不比你差……他就這樣看著我,一動不動,我也盯著他,眼睛裡全都是坦然淡定,沒有絲毫的其他情感,“該拔針了”他突然冒出一句,然後下床叫醫生進來,我看看輸液的瓶子,嗯,真的沒有了,‘快點好起來就好了’我心裡充滿了急切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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