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上呀,那小子現在受傷了!”陳衝大喊道。
聽到陳衝的叫喊離易寒較近的那幾人才回過神兒來,因為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令他們震驚了!
那幾人都也就將看到舉起砍向了易寒,易寒將刀用力一揮,將那幾人的刀震開,那幾人也是異常震驚,他不是受傷了麼,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張華現在對陳衝可是恨之入骨,若不是剛才易寒手下留情的話,自己今晚也就殞命於此了。
張華心中氣憤不已,提刀向陳衝走了上去,張華手下的兄弟也知道老大將要乾什麼,也就快步朝陳衝圍了上去。
陳衝是一個警惕的人,他留意到張華的動作,急忙說道:“張華,你,你要乾什麼?”
“你說我要乾什麼!”張華淡淡的說道,但聲音中卻是帶著無限的怒氣。
張華的臉由於氣憤都開始有些扭曲了。
陳衝見張華找自己麻煩來了,就趕緊讓手下的幾人在前邊擋著,自己好有機會逃跑,至於易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張華,你竟然背叛威哥,和那小子勾結!”陳衝見張華今天是誓要與自己算賬,就將程威搬了出來,希望可以震住張華。
可是張華一聽見程威,火就更大了。
“陳衝,今晚我們老賬新帳一塊算!”張華說道,眼中射出一道道寒光,一臉的肅殺。
陳衝是知道張華的脾氣的,要是自己再不逃自己今晚肯定是要吃大虧的,就下定決心,逃跑!
剛才和易寒對陣的那幾人,剛才劈下的那一刀也是希望一擊即中,可是沒想到易寒竟生生將那一刀抵住了,這是又看見陳衝都跑了,也就緊隨著陳衝的腳步快步跑開了。
“陳衝,你他媽的有種彆跑!”張華見陳衝逃跑了,就破口罵道。
“張華,你TM也彆囂張,你背叛了威哥,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學校裡混!”陳衝邊跑邊罵道。
張華眉頭一皺,他知道陳衝回去肯定會在程威麵前給自己穿小鞋的,程威這次肯定會給自己好看的。
“杜勝,你怎麼樣?”易寒走到杜勝跟前,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肩上的傷要不要緊?”杜勝擔心的問道。
杜勝雖說這次是因為易寒才受的傷,可是易寒能來救自己,這讓杜勝是無比的感動,他雖然嘴上沒說,但是這一切他都記在了心裡!
兄弟之間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行,不用再多說什麼!
“不要緊的!”易寒微笑道。
接著易寒扶著杜勝就要離開,但又一頓,轉身對著張華說道:“還要打麼?”聲音顯得有些霸道。
張華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易寒麵前正色說道:“寒哥,謝謝你今天手下留情,我希望以後能跟著你混!”
張華這樣說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也是想了好長時間的,上一次自己欠了易寒一個人情,而這次易寒又饒了自己一命。再者他竟肯為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前來赴會,僅僅這份擔當就讓張華不得不服!
所以張華才下定決心要跟著易寒!
張華的話一出口,張華的手下和杜勝都感到震驚不已,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易寒依舊是一臉平靜,頓了頓,說道“我來學校是學習的,不是來混的!”
張華的神色有些失落,但是他卻沒有放棄。
“不管你以後乾什麼,隻要你發話,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張華!”張華聲音有些激動。
易寒知道張華這話絕對不是客套話,因為他看出來張華是一個血性漢子!但他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張華見易寒沒有說話,還以為易寒時在懷疑自己的話的真實性,就趕緊說道:“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的!”
“我相信你說的話!”易寒平靜的說道。
張華這是臉色才好看了不少,不過易寒的臉是越發蒼白起來!
張華看到了臉色蒼白的,才想起了易寒肩上的傷,就跑過去想要背起易寒,但是卻被杜勝擋住了,易寒示意杜勝沒事,張華有些欣喜,因為他感覺到易寒對自己已經開始信任了!
於是張華輕輕背起了易寒那單薄的身軀,快步跑向了醫院,張華手下的人和杜勝也急忙跟了上去。
易寒已經流了過多的血,現在感到頭很重,開始有昏厥的跡象了,張華緊張之極,拚了命的跑向醫院。
到了醫院才知道易寒這是由於失血過多才導致的昏厥,這時張華和杜勝等人才放下心來,可是這這一住院就先要交五百元的押金,這讓眾人皺起眉頭來。
張華和杜勝他們還不容易才湊了兩百元,但是還有三百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華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杜勝你先去辦把這錢交了,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可是???”杜勝欲言又止,就按照張華的意思去交錢了。
張華可以借錢的人都在這兒了,場上張華的那些兄弟們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都是一臉憂慮的看著張華。
張華見大家都是一臉的憂慮,就寬慰道:“這件事我能搞定的,你們在這裡守著,一定要保護好寒哥。”接著張華就轉身離開了。
有一個兄弟擔心張華的安全,就跟了上去。
張華哪有什麼好辦法,他現在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剛才為了讓大家安心張華才這樣說的!
突然間,他靈光一閃,想到了賣血。
以前聽到人家說有人去賣血而得了病,當時張華還嘲笑那人是個白癡呢!隻是沒想到他自己及今天也要走上這條路。
張華在這一帶可不是白混的,對學校附近的什麼也都比較了解,也知道在哪賣血,就快步朝記憶中的那個方向走去。
張華身後跟到那名兄弟,看見張華進了血站,還以為張華在血站有認識的人,是去借錢了,也就回去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張華回來了,臉色有些蒼白。
“華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有幾名兄弟看見張華臉色蒼白,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可能是有些感冒了吧!”張華回應道,聲音中底氣有些不足。
張華從身上摸出來七百塊錢,交給了一旁的杜勝,說道:“你把剩下的三百元交了,這一百元給寒哥買點補品。”
杜勝和張華手下的兄弟見張華籌到錢了,心情也是緩和了不少。
杜勝就去辦張華交代的事了。
張華和外邊的弟兄聊了一會兒,就去看易寒的傷勢了。
當張華走到易寒病房的門口時,向一個兄弟詢問易寒的病情,知道易寒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要再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張華這才鬆了一口氣。
“華哥,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嗎?”一個兄弟關切地問道。
“沒事的,可能是剛才出去著涼感冒了吧!”張華摸了摸鼻子說道。
“華哥,你該不會你是去賣血了吧!”說這話的就是剛才跟著張華的那名兄弟,叫李超,從初中就開始跟著張華了。
張華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李超竟然會知道自己去血站了,趕緊解釋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去賣血呢!”
“可我剛才看見你去了血站了。”李超幾乎可以肯定張華就是去賣血了。
張華感到吃驚,就趕緊說道:“沒有的事,我是去找血站裡的一個熟人借錢了!”
張華的臉和耳朵開始紅了起來。
“你彆再騙我們了,要不是你去賣血你的臉色怎麼會白成這個樣子呢!”李超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