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鞋子要惹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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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突然降臨,讓人始料不及,劉飛感激,忽然在心裡壞笑,等烈兒尷尬羞紅臉出去後,急忙到水池邊脫衣洗乾淨全身,這才將羞澀的少女撲倒在石台上,扯平獸皮鋪蓋後胡亂翻江倒海折騰,但最後片刻他猛地抽身,弄的也懂閨閣趣事的少女一愣。

“賤妾就是為小哥有孕生子的,你這樣……不成啊。”

劉飛一笑,“你懂什麼,這樣你懷不上,就能經常進來陪我了。”

少女臉色一紅,捂住胸口卻想想後還是搖頭,“我不能懷有小哥子嗣,時間短還可以瞞過去,時間長了部落這邊肯定以為咱身子有障礙,到時候就倒黴了。”

劉飛捏著小妮子下巴親親,這才安慰說道:“放心吧心肝寶貝,我是念舊的人不會厭煩你,所以,對你也有感情,換個彆家女人我不同意就是,隻要你來陪。”

女孩悠然一笑,頓時蓬蓽生輝花容月貌,摟著劉飛脖子撒嬌不停,做下人還能有恩愛,這可是一般下人侍女得不到的,她真心喜歡上了劉飛,完全不是剛才隻用身體來奉承主人安排的那般。

又許久許久,在洞口外用葉子塞住耳朵不想聽到酥麻叫聲的烈兒終於熬不住了,摘掉葉子對著洞內喊:“行不行了?要這麼久?”

劉飛:“當然久了,我身子骨硬實的很,難道還能和她在這裡下棋?不信你進來監督我倆行事。”

“呸,臭男人,乾好事就這麼賣力,再給你倆一刻鐘抓緊了事,不行忍著隔幾天再帶來,我可是仁至義儘了,做囚徒還能有這等待遇,老頭子知道了也會瞞著咱家老娘過來搶的。”

劉飛被催促,隻要抓緊了事這次,洞內的山泉水太涼也不好和姑娘鴛鴦戲水,簡單洗乾淨穿好衣服送出去,少女……這裡應該叫少婦了,少婦秀秀一臉羞澀不敢抬頭看等急了的烈兒,低著頭走出在外麵陽光下等待,腿軟也隻好扶著牆壁洞口等待,剛才太過於賣力現在站不直。

烈兒看著一臉笑的劉飛,哼了一聲心裡發酸,不過又能怎樣,甩袖子留下一句話走人。

“進去吧,已經完事自己把鐵鏈帶好,我回去幫忙調理秀秀這丫頭的吃喝,過幾天驗查一下如果沒有,再次給你送來,彆耍心計,不準隻是享樂卻不讓其有孕。”

劉飛盯住烈兒泛紅的俏麗臉頰:“你剛才都聽見了?”

“呸呸呸,惡心坯子,滾啦。”

她捂著臉衝出洞口,拽著秀秀跑的不見影,劉飛這才返回洞內,但並沒自己帶上鐵鏈就臥倒大睡,吃了睡睡了吃,生活就是這樣,現在有增添了彩頭,秀秀,好美好玩的尤物。

第二天一早,隆隆的震顫大鼓聲在金牛部落內響徹起來,鼓聲震天,炊煙飯菜濃香過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牽著孩童的手走出,歡笑著朝部落前的鐘鼓塔台前走去,武場塔台下方早已經旌旗招展,熙熙攘攘的人群將此處淹成了海洋,人頭攢動椅子碰撞,按照金牛部落各大院落的順序,執法的三百多名子弟開始錯落有序的排整。

後山田園角落中,幾群弓腰耕作的人群也都拍掉手中的塵土站起,各自尋找交好的夥伴朝著武場方向趕去,有些著急,因為沒有友好之人給自己占個位置,有些男女則是不急,因為家人早已經有所安排。

一處七八人的邊緣,擦著人群走過一女,抬頭看見她的兩名少女輕輕歎息,感歎人生無常。

“看看人家秀秀怎麼活的,被選中了成為族長千金的侍女,全家都跟著搖擺起來了。”

“噓……姐姐不知道實情,我聽說不是這麼回事,嫂子嫂子,你可知細底?”

二女身後幾米外,急著走過來一個頭戴草帽的少婦,咯咯一笑看著遠去的秀秀背影,這才對二女說道:“不急著去看比劃,在這裡嚼舌根?”

“不急不急,鐵柱已經給占了地方,就算他不幫,虎子也老早扛著椅子去給咱騰位置。”

“你不急我也不急,反正有你坐的,嫂子就坐在你腿上,秀秀的事其實是這樣,烈兒少主看上那囚徒了,偏偏有人說那後山鎖著的囚徒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就是不能當爹的那種。”

“哪種?”

“你這屁丫頭,還沒出規格哪裡懂得,嫁了男人焐熱被窩愛跟你細說,反正就是讓女人做不了娘的,烈兒少主這話卻不信,隻好先找個身板端正的丫頭送上門讓那小哥試一試,等懷上了,烈兒少主也好安心做女人做母親。”

“哦,原來如此。”

“這方法也妥,隻可惜了秀秀,到時會被打胎不成?”

嫂子微微搖頭:“不知,各家都有難處誰能分心去管,武場大動靜了,去吧,晚了看不到樂子,嫂子挨著你坐,可不許隻跟鐵柱閒聊不理咱家,到時候不教你給男人怎樣焐熱被窩。”

二女咯咯一笑,卻不敢得罪嫂子,許多事,隻有她這樣的過來人而且心熱嘴快的人才能教授,二女趕忙洗手跟上,三個人伴著身後的六七個中年婦人朝著武場小跑而去。

田埂邊,秀秀看到一根野草礙眼,伸手彎腰準備揪住,誰料,遠處跑來一條倩影,看身段就知道是烈兒少主的堂妹七丫頭,這妮子跑起來也風風火火脾氣又魔性,這關頭過來做什麼……

她懷著疑問等在原地,過來後,給七丫頭見禮才問道:“七姐秀秀給您行禮了,來這裡何事?”

“還不是為了你,姐姐說你是**之身。”說到這裡,七丫頭左右看看所剩無幾的幾個挑糞男子離得遠,這才放下心朝著秀秀說道:“你和這些女子不同科室**之身,不要胡亂摸爬滾打扯了身體。”

秀秀羞澀一笑,雙手扯著衣襟下擺道:“還早呢,一月後才知道是否成了,這幾天動一下也沒有大礙。”

“不成,這事重要,是烈兒姐姐對劉飛的承諾,不要來田間了。”

“哦,以後粗活不做就是。”

“嗯,走吧,去武場,那裡百日了又該切磋,看看那些男人曬肉塊也好,聽說還有女子也上了台的。”

“烈兒姐可加入?”

“不知道,反正有我一個,開元半月了金錢豹總不能當做裙子糊在咱家身上當豹紋裙,總要鬥幾場見見世麵的,上次和楊凱那混蛋廝殺一場被披甲熊給摔傷撞翻了房屋,這牲口都有些不聽我擺布了。”

“好,到時候看看七姐威風,走——”

走了一陣,已經見到武場的人山人海,在角落裡找個空鑽進去順著擁擠的人群進入主場,攔路的執法子弟看到是七丫頭帶著個秀秀都知道不能攔著,任憑倆女穿梭了半個時辰,這才擠進前排,四四方方的鬥場就在眼前,熱浪已經一股股撲麵來到,耳邊,都是霍霍的喊叫聲和嗡嗡交談聲,許多人小聲說話附近人聽不到,隻能用喊的,故而聲音如同洪流直衝天際。

人聲鼎沸中,台上已經開始了,一頭蟑螂和一頭蠻牛體型相當,衝撞幾回合後主人從角落裡不再躲避站出來,各自叫了合體後真刀真槍廝殺起來,雖然點到即止但還是皮肉傷免不了,血漿有時候都迸濺到二十米外,離得近的子弟免不了甩一身鮮紅腥臭。

血漿一次次飛灑,惹的部族內多數人尖叫,隻有一些離得遠的或者見慣了大場麵的修行者才能淡定一些,許多在後麵觀看的悟者道諸如柳老三和牛千山等人,也隻是抿著茶,細細的盯著場上爭鬥,雖然粗魯血腥,但卻能挖掘出不少良才,對部族今後的發展可是有推動作用。

十幾個男女長老,幾乎都盯著不放,誰都知道前幾天柳老三那疙瘩臉撬走了一個寒山,這孩子隻有十九但本命靈獸過於優異,與之失之交臂那是每個人的損失,百天,足以令一個庸俗的良才蛻變一番,這機會不能錯過,能否撿到漏,也是命中應該外加自己仔細盤查。

第三場下來後,場麵上的熱度略微調整冷卻了一下,對麵被打下去的部落女修者傷患不大,休養幾天被風刀切斷的腳筋應該就能痊愈,贏了的男子一臉孤傲,三十年紀卻仍然鋒芒鄙陋,看的四麵台下許多人嗤之以鼻。

在台子北段,人群中也墊著腳往前看的秀秀實在看不到台上所有,被遮擋視線的她乾脆咬住香唇踩了腳下的椅子扶手要登高觀看,卻被七丫頭一把扯住。

“小心……胎氣。”

“有沒有還不知道呢,你也小聲些,被人聽了去不好說。”

“你也知道要小心些,你現在已經不是黃花身,做婦人要有婦人的樣才好,今早,發髻怎麼沒有卷起來?”

“卷起來?難道要我明著告訴彆人自己已經破身碰了男人?”秀秀喊道。

人聲鼎沸下,七丫頭也不怕彆人聽了去,也喊道:“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反正你這身子值錢的很,也不屬於你自己,是烈兒姐的一半你自己爹娘的一半,乾什麼乾什麼呢擼袖子乾什麼?”

一隻高台武場,秀秀哼一聲手指鎖定那贏了的男子道:“這祁長老的徒孫王貴是個禍害,竟是追著洗澡的姑娘們偷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要試試咱家的青蛇和他的吞天鱷誰更值得炫耀。”

“回來回來,你和牲口速度快也有毒霧依仗,可是人家皮糙肉厚打不得,快回來回來——”

七丫頭伸手去抓,但明顯是晚了一步,秀秀蹬著椅子一個上竄,在身體嬌軀還沒落地之際雙手一拍,空中未曾下落的身體在一道虛像圖騰包裹合體後,竟然扶搖直上衝飛高空,五十米高處的錦衣曼妙身軀立刻吸引了觀戰的三五千部落之人,嘩嘩的議論聲直衝腦海,幾乎所有人都在打量這個衝出來的野性丫頭。

“我見過我見過,這是部落天養的野丫頭,沒長老收進院子裡,和下人們混在一起的野兔而已。”

“叫什麼來著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對了對了,叫麗麗……不對不對,這腦子越來越遲鈍了。”

“管她叫什麼,估計是剛才被打趴的婆娘親屬,有好戲看了。”

“這是報仇麼?看那圖騰好像是一條青蛇,這種靈獸頂天靠毒霧防禦周身罷了,沒成大器之前無法攻擊下手的,看樣子是想用速度取勝。”

“難,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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