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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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漫無邊際,狂風暴雨肆虐橫行。
公海上,黑色的海浪洶湧起伏,海天之間不時有電閃劃過,偶然能帶來一刻的白亮。
一艘巨輪破浪行進,船艙中透出的無數亮光在暴雨中鋪出一條條直線,最後消失在十幾米外的遠處。
砰砰······
忽然,連續的槍聲響蓋過了海浪的咆哮,不多時,就見搖晃不定的巨輪甲板上出現了三條飛奔的人影。
三人倉皇逃奔中,就聽到其一女聲喊道。
“隊長,你帶上獵物先走吧?”
說罷,她把一個金屬筒狀物件拋到另一人手上。接到獵物的人影低頭看罷,大聲喊道。
“不,一塊兒走。”
說話間,暴雨般連續的槍響傳來,隻見三人身後大批的追兵尾隨跟至,此時,天際一抹微弱的亮光忽明忽暗,就見那隊長手指一抹白亮大聲喊道。
“直升機來了,銀河,耀輝你們趕緊走。”
此時,密集的子彈在暴雨中劃過無數條長線,就見三人急忙趴在地上,用手勢溝通。
忽然,一直未曾說話的第三條人影迅速滾到一旁,隻見他迅速拔出手槍連續點射,遠處當即就有六人倒地不起,慘叫連連。
這時,前來接應的武裝直升機接近,吊索也已經垂下,而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男隊友調轉槍口,朝那隊長瞬間點出兩槍並朝那同伴女子大聲嚷道。
“銀河,帶上獵物走。”
眼前的一幕頓時讓那女子萬分吃驚,就見她飛快來到隊長身旁將其抱起,扭頭指責那開槍的人影道。
“你這是乾什麼?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夥伴呀,你個混蛋。”
說罷,她掏出寒光四射的靴刀朝其人衝了過去。
忽然,直升機上噠噠作響,無數呼嘯的雨線飛向了手拿靴刀的女子,頓時血水四濺,整個人影也歪倒在忽然滂沱湧來的駭浪中。
“不!”
朝同伴開槍的男子撕心裂肺的大喊,手上槍口調轉啪啪幾次點射將直升機上開槍的人射殺,隨即就見其人翻滾到隊長身旁,他將獵物撿起後縱身跳入驚濤駭浪之中。
此時見到大勢已去,天際的武裝直升機爆射出兩條火光,隨即急忙掉頭飛走。
這時,火光已經撞上巨輪,頓時爆炸聲連連,巨輪的身影也在猛烈的爆炸聲中搖搖欲墜。
甲板上,身中兩槍的隊長忽然驚醒,看罷周圍的慘狀繼而發出冷笑,這時的他臉色蒼白,原本俊朗的臉龐也被臂膀上的痛楚扭曲,之後他勉強翻過身來,右手中緊握充斥綠色液體的注射器朝自己肩膀猛的紮了下去。
“這麼恐怖的東西,我情願讓他和我長眠於海底,這也不算是任務失敗吧。”
說罷,翻身滾入陰寒的海水中。
遠處,一艘小艇上,一條人影遠望下沉的巨輪,猛然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隨即對身後說道。
“走吧。”
此時,天際的一道電光讓他的臉孔忽然清晰,他就是之前朝同伴開槍的那名男子。
深海中,一艘潛艇悄然遊過沉船。
船艙中,一名士兵迅速扭頭彙報。
“長官,發現跟蹤目標。”
聽到其人彙報,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隨手一擺說道。
“先救人吧。”
鏡頭轉至未知陰暗的所在。
一條略顯肥胖人影正大發雷霆,隨即他將空空如也的金屬筒狀物猛摔到地板上。
“這就是我讓你取來的東西嗎?啊?梁耀輝,你跟我解釋呀?啊?”
不遠處,一條人影戰戰兢兢,渾身的水滴劈啪下落有聲,他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吃驚,兩條一字濃眉也上下跳躍,眼球飛快擺動,口中白牙緊咬嘴唇,乃是細想的模樣,不多時,他思想完畢後迅速回答。
“當時情況複雜我沒來得及查驗,不過您請放心,我一定會把東西拿回來。”
說罷,他轉身要走,忽然就聽背後肥胖的人影說道。
“等等,你,你小心點兒。”
A國城郊一處海灘上。
慵懶的海水一次次的爬上海灘,隨即又很不情願的被海浪帶走,放眼四周,一夜的暴風雨將四下裡衝洗的乾淨,鬆軟的沙灘上不時還有硬殼軟體的海生物爬來爬去,神情極是悠閒,風和日麗,晴空萬裡,海天一色,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沙灘上少了遊人戲耍的身影。
近日來,A國政府廣發了全國範圍的禁令,並且開始著手盤問調查他鄉異國的遊客及商人,平素裡熱鬨的海灘也隨著各項禁令的發布而冷淡,距海邊較遠的椰樹林中,不時還有荷槍實彈的巡邏兵隊伍走過,等這些兵士的身影消失在遠處,附近的漁民才敢大膽下水網捕海魚維持生計。
此時,一條漁船正在靠近淺灘礁石群的地方撒網,由於當地居民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就算是遠處忽然有部隊巡邏艇來到,最多也是對他們大發一頓牢騷後就離開了,兵民相處久了彼此間也有了一種微妙的友誼,隻要不是天塌下來,他們就依舊如故。
不過老漁民也聽到了一些傳聞,而他手裡也正有一張附帶近照的大國通緝令。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連條小魚都沒有。”
一漁民老伯唉聲歎氣,幾次撒網下去都沒能撈到一條小魚,無奈之下他隨手掏出煙卷,不多時便一番吞雲吐霧,無聊的朝四周環顧,忽然,礁石上的一條人影映入眼簾。
此時,老漁民再度四周環顧,眼見沒人在附近盤旋,隨即將漁船慢慢靠近礁石群,他當時心裡所想無非不過是從這死鬼身上弄點值錢東西,然後再將他扔回到海裡喂魚,誰知老漁民剛碰到其人腕上的一串首飾,忽然此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救。
“救我,救我,要多少錢都可以。”
私心雜念作祟的老漁民聽到說話,急忙獅子大開口。
“五千塊,少一個子兒你也彆想讓我救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害我擔驚受怕的,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