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起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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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簫逸澤收到寺廟傳來的消息,心情略微糟糕的撕著奏折。奏折被撕碎捏成團以後,他還不甘心,有用腳狠狠的踩了兩腳。

赫連恒見著他今天的氣性這麼大,想了想準備跑的。

卻被簫逸澤給攔住了,“往哪兒跑,給我站住。”

赫連恒這才停住了了腳步,然後略微有些傻傻的笑著呢,“王爺,你不是很生氣嘛,你繼續生氣。等你氣笑了我再來找你。”

現在簫逸澤十分頭疼,瞪了眼他,然後略微有些咬牙道,“你給我過來。”

赫連恒這才尷尬的站了過去,見著簫逸澤狠狠的踹了一腳板凳。

“太子的事情怎麼樣了,他最近老實點兒沒有。還要風素衣到底什麼來曆。”簫逸澤惡狠狠的盯著赫連恒,一副你要是不給我說出一個所以然,我鐵定扒了你皮。

赫連恒被他盯得壓力山大,瑟瑟發抖的垂下頭,“王爺,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總覺得隨時都會爆炸呢。太子的事情已經給他教訓了,皇上已經知曉了,罰他麵壁思過。”

簫逸澤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然後比劃了兩下,笑的特彆奸詐,然後他微微一笑呢。

“風素衣呢,那丫頭什麼來曆。”簫逸澤笑的特彆的詭異。

赫連恒見著他的笑容,忍不住抖了抖肩膀,“王爺,我看你是被你王妃刺激的魔怔了吧。公主出事以後,伺候她的侍女全部都被滅口了,其他的,我們真的無從下手呢。”

簫逸澤盯了眼他,意思很明確,是你自個兒沒有本事。

赫連恒被他盯得發毛,立馬的攤開手表明態度,“行了,彆這麼看著我,我聽你的還不行嘛,不過這件事真的需要一些事情,誒王爺,到時候要是查出點兒什麼,你準備拿嫂子怎麼辦。”

拿她怎麼辦,簫逸澤似乎還沒有想過呢,他突然抬頭看著赫連恒。

“你說我應該拿她怎麼辦。”簫逸澤笑著道。

赫連恒被他這麼一問,有些發愣,“王爺難道要殺了她。”

簫逸澤嘴角的笑意略微有些殘忍,“我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心照不宣的不說話,赫連恒退出了房間裡,忍不住歎氣,王爺這性格,也太殘忍了吧。

第二日天色剛亮,風素衣從床榻上爬起來,出門的時候遇上了白無心正在和大師吵架呢。

風素衣站在一旁有興趣的看著熱鬨了,見著白無心一臉憤怒,“老禿驢,你有本事和我堂堂正正的比一把,不要耍那些陰險的小手段。”

大師懶得搭理他,然後白了眼他,“你整天就知道在我這裡吵,你竟然討厭八王爺,你找他去,乾嘛纏著我。”

白無心嗬的聲,“簫逸澤那混蛋,以為自己長得天下第一了。遲早我會找他算這筆賬。”

風素衣隱隱約約聽到了其中另有隱情呢,她饒有興致的湊過去呢。

“看起來挺有意思的呢,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風素衣湊上去詢問著。

大師一陣爽朗的笑著,“沒事,王妃你醒來了,我讓人給你準備了齋飯呢,你嘗嘗看吧。”

風素衣在他的目光下離開了,而白無心的目光灼灼的盯在風素衣的身上。

他連忙上前呢,“王妃,你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吧。”

風素衣抬頭看了眼他,手指扒拉著飯菜裡的花椒。

“不用了,府上派了馬車來接我。”風素衣拒絕著。

白無心識趣的點頭,然後坐在她的對麵,端著茶壺給自個兒倒了杯熱茶呢。

“王妃,以後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告訴我,能幫的我都會儘量幫你。”白無心笑著道。

風素衣聽著,手指一頓,“那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人。”

找人,白無心立馬抬頭看著她,“什麼人,當然可以了。”

風素衣難得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呢,“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白無心若有所思的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回到王府的時候,風素衣被管家給攔住了。管家笑的一臉慈祥,“王妃,你可算的回來了,王爺正在書房裡等你呢,你快點兒過去吧。”

簫逸澤在書房裡等她,風素衣有些狐疑的過去了,推來書房的門。

見著簫逸澤正和赫連恒商量著軍中要事呢,兩人見著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似乎目光自然的落在了門口。見著風素衣,兩人閉嘴不說話了。

風素衣見著兩人麵上嚴肅的表情,略微有些好奇呢。

“王爺叫我來什麼事。”風素衣眼神有些狐疑的盯著他。

簫逸澤收起麵上的嚴肅,勉強的勾起一抹笑容呢。

“王妃回來了,臉上的墨汁也洗掉了。還是這樣看起來順眼。”簫逸澤麵色沉穩著。

風素衣抬手摸了摸額頭,臉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尷尬,心裡早就已經恨死了這人。

“王爺說笑了,整天盯著一頭墨汁到處走,我還是丟不起這人。”風素衣諷刺著。

而簫逸澤一副我就是沒聽懂的表情,神情顯然的繼續喝茶呢。

“以後公主就不要四處亂走了,這京中這麼大,要是在出了點兒意外,本王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是。”簫逸澤低聲提醒著她。

風素衣覺得他說的這話簡直就是廢話,先不說簫逸澤的那些情敵了。

就說這京中的關係網,不知道多少人覺得他占了王妃位有多麼的礙眼,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殺她而後快呢。

風素衣笑著點頭,修長的手指握成拳,圓潤的直接幾乎要嵌入肉裡。

她勉強的勾起了一絲笑意,“王爺真的是說笑了,不過多謝王爺的提醒,臣妾一定會好好地注意安全,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簫逸澤嘖的聲,“公主你知道就好了,所以現在你下去吧。”

風素衣退出書房以後,赫連恒饒有興致的把玩著精致的茶杯。

“這位公主殿下性格還真的挺沉穩的,竟然能夠聽你的勸呢。”赫連恒笑著道。

簫逸澤斜了一眼他,“風素衣是挺有趣的,有時候還真的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呢。”

夏末秋初,天權國上下縈繞著喜氣洋洋的氣氛了。因為今年農家的收成很好,糧食也足夠大家過冬了。

而上繳到國庫裡的糧食也前所未有的充盈,皇上高興,所以準備了一場國宴,和民眾一起歡慶這樣盛大的時刻。所以約定在中秋佳節,在城中的廣場上,修建兩座高樓,一座高樓上下三層。第一層為王公貴族落座,第二層為王爺和皇子落座,最上麵一層則是皇上皇後,和所有嬪妃落座之位。

風素衣聽聞這消息,倒是有點兒期待這樣盛大的節日呢。聽木心說,廣場那邊已經被攔起來了,所有人想要去湊湊熱鬨的,都被士兵給攔下來了。

而木心找了一間衣料鋪,為風素衣裁了一件紫紅的的宮袍呢。

風素衣見著這麼華麗的衣服,有些無奈的打趣著呢,“這麼華麗的衣服,隻能穿一次,挺可惜的。要不換件。”

木心笑著塞進她的手裡呢,“公主,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穿著更加華麗呢,你這件衣服真的不算什麼呢。”

風素衣想了想,應該是,所以把衣服收下了。

白無心今天穿著一件白袍,然後站立在風素衣的麵前,手裡捧著一壇桂花釀呢。

“公主殿下,你看看我為你找的一壇百年桂花釀了,味道可香了,要不要試試看。”白無心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呢。

風素衣接過那壇桂花釀,然後滿臉的不屑呢,“這些日子,京中的百年千年的好酒都被我給嘗了一個遍,我倒要看看你這桂花釀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白無心看著風素衣喝酒跟喝水一樣,大口的喝了一口,心裡覺得有些肉疼。誰人都不知道,這八王妃,可算是嗜酒如命,而且千斤不醉呢。

桂花酒入口甘甜,酒味很濃,滑入喉嚨的時候有些灼燒喉嚨。風素衣喝了一口,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呢,然後略微滿意的點頭呢。

“這酒入口味道甘甜,又辛辣,又暖胃,不錯。我喜歡。”風素衣笑著道。

白無心立馬的奪了過去,見著這壇酒被喝去了一大半呢,心疼的喝了兩口。

“公主殿下,你這酒量怎麼這麼好呢。這麼烈的酒你竟然喝了這麼多。”白無心捧著酒壇子灌了一口在自個兒嘴裡,然後吧唧了嘴巴,味道真香。

風素衣笑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事做的時候就小酌幾杯,可以怡情,喝著喝著,酒量就大了。”

今晚夜色極好,圓月如玉盤,天空中掛著許多閃閃的星星。

白無心瞅了一會月亮,然後轉頭看著風素衣,“公主,你讓我查的人,我有點兒眉目了。這人應該就在京中,可是查到皇宮的時候,所以的消息就斷掉了。我想你要找的人應該就在皇宮裡。皇宮守衛那麼嚴密的地方,哪兒能是我們能夠隨隨便便進出的。所以要找你,你有時間就多去皇宮裡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聽到皇宮,風素衣心情立馬就跌落千丈,“謝謝你了,我會去皇宮裡看看的。”

白無心離開以後,風素衣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入秋以後,京中的天氣變化的特彆快,似乎才幾天,就跌落了千丈。

她推開房門準備進屋睡覺的,見著簫逸澤正坐在她的書桌前,隨意的翻看著她的畫和字呢。

簫逸澤覺得有意思,“這是什麼,寫的不錯嘛。”

風素衣收起了那副字,因為她真的閒得無聊,所以就擬了一張歐陽修的字跡,寫一張長亭記。

“王爺,我這字很醜,什麼時候你把你的墨寶給我,我學習學習,練練字。”風素衣抬手把所有的東西給收拾乾淨了。

簫逸澤整個人沒有骨頭一樣的靠在木樁子上,然後盯著她冷靜自然的表情。心裡一陣嗤笑。

“也行,回頭給你看看我的字。王妃,你這夜深才歸,而且滿身的酒味。這是去哪兒溜達了。今天府上的下人還像我抱怨呢,酒窖裡上好的千年女兒紅,和百年竹葉青全部不在了。酒窖了少了好些酒呢。”簫逸澤雙手插手,一臉威脅的盯著風素衣。

風素衣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不解著,“很濃嗎,我明明吹了半個時辰的風,還有酒味嘛,那麼果然是好酒呢。王爺,你酒窖裡那麼多酒,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簫逸澤見她準備跑,抬手把人直接給擰回來了,“王妃,這天色不早了嗎,不如我們熄燈睡覺吧。”

風素衣感覺他的步步緊逼,嚇得一哆嗦,連忙的朝後退了退,聲音略微有些發顫,“王爺,你就不要嚇我了,你往日不是都睡你房間的。”

簫逸澤笑著抬手一把攬著她的腰呢,然後附在她的耳邊。

“本王總不能一輩子讓王妃獨守空房,今晚我陪你睡。”簫逸澤聲音嘶啞,待著十足的魅惑。

風素衣覺得自個兒後背都快要被汗水給打濕了,連忙推開他,然後距離他在一定安全位置。

“王爺說笑呢,哦,我差點忘記了,管家讓我今天必須把東街的賬本給看完。今晚我去賬房睡了。王爺願意睡這裡就睡這裡吧。”風素衣撒腿就走了。

簫逸澤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背影,手指輕輕的轉動著玉扳指。

風素衣進入賬房以後,把門直接一關,略微氣惱的看了眼這些賬本。

簫逸澤那混蛋,就知道嚇唬她。風素衣抬腿踹了踹凳子腿,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裡過夜了。

而她睡到半夜的時候,聽著外麵傳來一陣哄鬨聲,她推開房門,見著自個兒房間那邊可謂是火氣衝天牛呢。她隨便抓了一個人,“我院子這是怎麼了。”

小廝見著風素衣沒事,也算鬆了一口氣呢,“剛才有人在王妃你房間裡放了一把火。現在所有人正在救火呢。”

想要放火燒死自己呢,風素衣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遠處,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幾次三番的殺自己呢。風素衣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出,自己不過剛剛進入天權國幾個月時間,能夠惹上誰。

白無心從後麵躥出來呢,手裡抱著一壇清酒呢。

“怡情喝清酒,國宴喝濁酒,來來,喝幾口消消氣。”白無心笑著道。

風素衣撇頭看了眼他,“你說到底是誰要殺我,你肯定知道,要怎麼樣才願意告訴我。”

白無心見著她,笑的略微尷尬了,“公主,這個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你沒有好處。多知道一天,就會多擔驚受怕一天。不如當個白癡,整天傻樂。其實過得比誰都好,比誰都自在呢。不如你聽我的怎麼樣。”

風素衣瞥了眼他,“你以為誰都喜歡當白癡,我最討厭被人耍著玩兒。不如告訴我,我自己報仇來得好。”

白無心笑著歎氣呢,“這人是郡主的親姐姐,嫣妃。說起嫣妃,就可有意思了。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當皇後母儀天下,手段可謂是殘忍至極呢。你這麼柔柔弱弱的小丫頭,還真的都不了她的。所以你就省省力氣吧。”

風素衣心情特遭,坐在石凳子上,然後拿起酒壇喝了一口解悶呢。

“白大俠,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回報她的。”風素衣笑著離開了。

風素衣去了書房,見著簫逸澤和赫連恒兩人的確在哪兒呢。

赫連恒表情略微有些怪異的看著風素衣,“公主,小的有一事不明,你到底惹上了什麼人,竟然幾次想要殺了你。”

風素衣撇頭看了眼簫逸澤,語氣特彆的肯定呢,“這件事不應該詢問我吧,而應該問問我們的王爺。我這位可謂是被拋棄的公主,一來人生地不熟的,人也不認識幾個,二來我又沒有和京中人有任何交情。每天隻是畫畫寫字喝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有人想要殺我,我想肯定是暗戀王爺的人呢,所以王爺應該好好想想。”

簫逸澤聽著,隻是眉心一蹙,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他一想就能夠想到了。

這女人,仗著嫣妃,竟然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呢。

“這件事情我們暫時不要聲張,現在朝中上下正為了中秋節的國宴準備著呢。皇上正在興頭上,要是掃了他的興,難免要遷怒。國宴過了以後再提這件事吧。素衣,你暫時搬到我院子裡住,省的又惹麻煩。”說到最後,簫逸澤笑著衝著風素衣眨了眨眼睛,一副決定的表情。

風素衣心情很抗拒,原本想要拒絕的,赫連恒連忙起哄著。

“誒,好好,這個主意好,王妃,小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既能夠氣死那些情敵,還能夠保護你的安全呢。”赫連恒一陣眨眼。

風素衣心裡默默地說著,‘我能夠拒絕嘛。’

“王妃啊,這也是為了你好呢。你的安全是我們兩國的關係紐帶呢,對啊。”簫逸澤笑著道。

看著他笑著,風素衣好想直接糊他一臉泥巴。好個屁。

見著風素衣轉身離開了,赫連恒扔了一塊桂花糕在嘴裡。

“王爺,原來你也有今天呢,被人嫌棄的滋味是不是特彆不好受。”赫連恒一陣幸災樂禍。

對此,簫逸澤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滾去乾你的事,不要在我麵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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